第226頁
書迷正在閱讀:治愈三個幼年期大佬、影后黑史[娛樂圈]、咸魚女配靠學習系統(tǒng)成頂流、小魚也要很厲害、六零炮灰小肥崽、進來,給你吃糖、我思云雀、我懷了太子他皇叔的崽、胎穿被認為是傻子以后、錦汐華年懿已春
衛(wèi)璟很招女人青睞,小郡主喜歡他,白姑娘以前也喜歡他,還有許多她叫不出名字的女人,都想嫁給他。 她看見那名小丫鬟都快要身子骨貼上去,心里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怎么出門喝個酒,他都能招惹桃花? 衛(wèi)璟早已練就火眼金睛,很不耐煩,叫屋外的侍衛(wèi)將人拖了下去。 男人捉住她的手腕時,她還在遺憾錯失了個看好戲的機會,撇下心中那點不舒服,她忽然伸手抱住了衛(wèi)璟的脖子。 男人愣住,渾身僵硬。 盛皎月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皺眉不滿道:“你為什么要生的這么好看?” 衛(wèi)璟笑了笑,故意套她的真心話:“很好看嗎?” 面色稠麗的少女毫不猶豫對他點了頭,“很好看?!?/br> 衛(wèi)璟以為他在她心中是個樣貌丑陋的男人,卻還是有幾分姿色的,“你喜歡嗎?” 盛皎月不說話。 喝醉了酒,還是聰明的。 衛(wèi)璟波瀾不驚,手指漫不經(jīng)心壓在她的腰肢,盤弄她腰間的掛墜,垂眸打量她扳正的小臉,她似乎在生悶氣。 盛皎月在他啟唇說話時,仰著脖子親上了他的唇瓣。 衛(wèi)璟怔了一瞬,攏緊了少女的腰肢,隨即反客為主,侵吞了她口中的呼吸,咬住她guntang的舌尖,鋪天蓋地掠奪了她的氣息,迫使她同自己相濡以沫。 男人攻勢比任何時候都要猛烈,溫軟的粉舌被他的齒尖咬出刺痛感,她像是招惹了一頭猛獸,仰頭想往后躲避,卻被他的掌心扣住了后腦勺,逼迫她繼續(xù)和他纏綿。 酒樓里的客房總是布置的更讓人有興致。 紅燭紅綢,燃盡的紅燭泛著濃稠的香氣。 衛(wèi)璟抬手扯掉了她束發(fā)的玉簪,烏色長發(fā)如墨鋪開,柔軟的發(fā)絲鋪滿他的掌心,細膩絲滑的溫度停留指尖,他的拇指纏住了少女的發(fā)絲,順勢將人壓在身后的寢榻。 門外供人解悶的樂師被侍衛(wèi)冷冷打發(fā),琴師離開時瞥見那強勢的男人扣緊少女的雙腕,將人抱到了床邊。 皚皚雪色的皮膚晃人眼睛。 樂師壓下心頭的驚詫,抱著琴匆匆離開。 摘掉的發(fā)簪不知何時被碰到了地上,落在鋪滿毛毯的地面竟是半點聲音都無。 衛(wèi)璟扯開收攏她這把細腰的帶子,屋內(nèi)的香氣讓她疏離清淡的臉色多出些濃艷,殷紅的唇瓣,貝齒輕輕咬住紅唇,刻意壓抑著從喉嚨深處撞出來的破碎細聲。 纖弱可憐,斷斷續(xù)續(xù)。 還有極其孱弱的嗚咽聲,不是難受,卻是花苞綻放到最深處艷色時的難言之隱。 等到屋內(nèi)的蠟燭燒成了灰,都還沒個消停。 窗外已經(jīng)透出白光,天都快要亮了。 她的烏發(fā)已經(jīng)濕了小半,白里透紅的膚色,顫顫呼出的暖熱氣流。 別說胳膊,就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酒樓里稍有些動靜,走廊都能聽見些動靜。 幸而侍衛(wèi)守在樓梯口,閑雜人等一律不準上樓。 天亮過后,衛(wèi)璟讓人打來熱水,他幫她擦洗身子,不愿她穿著酒樓里準備的衣裙,便讓人去他的別院帶了身他的衣裳給她換上。 天色微亮時,衛(wèi)璟擁著她緩緩入睡。 帝王做了個很漫長的夢。 長的走完了他的一輩子。 他在夢中看見了小時候的盛皎月,人群里長得最漂亮的、討人喜歡的乖巧小團子。 時間如水流過,他看見自己將她視為陌生人,保持不近不遠的距離。 淡漠的像陌生人。 而后就是朝堂上吃人喝血的廝殺。 他殺了他的親弟弟。 殺了很多朝臣。 他登上了帝位。 一頂紅色轎子將一個被五花大綁了的“少年”送到了他的寢殿。 他親手剝下了“少年”的衣裳,扣緊她的手腕把人按在身下,他看著她因為害怕流出來的眼淚,心底是驚濤駭浪,憐惜吮去她的淚珠,嘴上卻說著世間最冷酷無情的話。 他得到了她,占有了她。 他還囚.禁了她。 總是將她欺負的眼淚汪汪,羞憤欲死。 最后她果然被他害得死在他的懷中。 還有抱著她的牌位坐在她墓前死去的自己。 衛(wèi)璟滿身冷汗睜開眼。 心里有道聲音,一遍遍提醒他,這就是你們的前塵往事。 但衛(wèi)璟不肯承認。 不會—— 他不會做的如此。 他不會這樣待她。 雖然,將她從蘇州帶回來的時候,他真真切切打造過金色的籠子,讓她當一次籠中鳥。 第108章 我非要娶你。 衛(wèi)璟掌心溫涼,略顯得幾分急促的呼吸漸趨平穩(wěn)。 枕邊人還在睡夢中,雕花梨花木床邊的屏風扇擋住了窗外透進來的光線,帷幔被撕扯成長緞,凌亂散落在地。 她睡得正熟,軟白嬌嫩的臉龐輕輕枕著被子,滑開的長發(fā)窩在肩側(cè),雪色中衣稍有些寬松,衣襟微開,脖頸處的瓷肌零落星點的青紅痕跡。 昨晚他下手有點重,一時失控,叫她吃了苦頭。 時辰還早,衛(wèi)璟再也睡不著,蹙著冷眉,微微攏起的眉心顯出幾分嚴肅,閉上眼睛就是昨晚那段長夢,偏偏他只要想起當時的情境,腦子里就像被針扎過密密麻麻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