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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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京的百姓看他們的目光,也不再是看難民的目光,而是多了些敬重。 等運河修到?jīng)鼍╅T口的時候,連朝廷的大臣,還有圣人都親自來了。 整個工地,激動無比。 莫少珩也去了。 看著工地的工人,雖然皮膚黝黑了不少,但看上去十分的健康和健壯。 身上的衣服雖然樸素,但不破也不舊。 趙棣倒是沒有虧待他們。 趙棣要負責這么多人的生活,可不像莫少珩負責兩百個小貨郎那么簡單。 現(xiàn)在看來,趙棣做得還不錯。 圣人的駕到,讓工人們休息了一天。 圣人還進行了慰問講話。 莫少珩: 果然無論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領(lǐng)導(dǎo)都好這一口啊。 莫少珩看了看運河,然后道,圣人,現(xiàn)在春耕在即。 何不先將這半段運河先通水? 分成兩截修,只需要在中間隔上一段,倒是可以先通水的,等完結(jié)的時候再打通。 莫少珩又看向趙棣,可具備通水的條件? 眾人也不免看向趙棣。 其實誰不想盡早看到河水充滿運河。 趙棣想了想,需將這末尾處理一番,即可通水。 嘩! 莫少珩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現(xiàn)場的人的表情。 圣人點了點頭,也好,若是有了運河,倒是可以多開墾出來一些土地,今年也正好多種上一些。 他涼京周圍其實還有不少地是可以開墾出來的,以前因為沒有水源,開墾出來也是白費勁,但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了。 再說,朝廷準備種棉花,也是需要地的。 接下來的時間,朝廷開始組織百姓開墾新地。 趙棣再忙著這一節(jié)運河的收尾。 莫少珩則是忙著去看老匠人的商船修得如何了。 現(xiàn)在不是馬上要通水了嘛,他的商船也能排上用場了。 他可是花了巨資才修起來的。 與此同時,莫少珩也在趙棣旁邊轉(zhuǎn)得勤快了。 趙棣,怎么? 莫少珩笑瞇瞇地,你那收尾工作,能不能隨便幫著修一個碼頭? 要是讓莫少珩自己修,又得招工人,又得是一陣折騰和花費。 但若是由現(xiàn)在的這些工人修,就簡單多了。 反正你都要收尾,只是換一種方式,有一個碼頭,也能利于我涼京發(fā)展。 其實是有點公器私用的,但莫少珩也沒有亂說,這碼頭也不是給他一個人修的,是為涼京而修。 一個碼頭也就一個??恐?,方便運貨,工程并不大,不然莫少珩也不敢提這樣的要求。 趙棣問道,倒也并非不可以,但得給朝廷足夠的理由。 莫少珩趕緊點點頭,理由充足著呢。 第71章 水稻和水車灌溉 莫少珩除了想讓趙棣幫著修一個碼頭。 他自己也在忙著春耕的事情。 無論是黃豆,甜菜,還是辣椒,花椒,白蘿卜,都需要擴大種植。 還有就是去年秋天他花費了不少精力收購的野花種子,也得灑出去了。 當然,野花種子不能占用耕地,莫少珩準備灑在附近的幾個山頭。 野花嘛,生存和適應(yīng)能力是難以想象的。 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他們運河就等通水了,也就是運河周圍的耕地都將不缺水。 莫少珩第一次在外域商人那收購種子的時候,其中有一車水稻,到現(xiàn)在都還收藏在倉庫里面紋絲不動。 水稻是什么? 是一種能代替粟米成為主食的高產(chǎn)作物。 粟米無論如何定向培育,如何提高產(chǎn)量,也不可能改變它基因的定性。 顆粒小,收成低。 一粟穗,大部分都是殼。 所以,水稻對于北涼來說,才是真正的能改變北涼吃不飽飯這一現(xiàn)象的根源所在。 在莫少珩收購的那么多種子中,甚至是棉種,又或者是絲綢的重要性,也比不上水稻來得重要。 民以食為天,能吃飽飯,才是真正的關(guān)乎天下的大事。 別看涼京現(xiàn)在看上去繁華了不少,但是各地,依舊和以前一樣,根本發(fā)展不起來,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連吃飽飯這一點都還沒有解決呢。 北涼窮苦,貧瘠,天下皆知,情況和字面上這幾個字分毫不差。 莫少珩又去找了趙棣,聽說圣人準備大勢開墾耕地? 這事兒已經(jīng)有了定論,圣人準備沿著運河周圍,將能利用的土地都利用起來。 莫少珩說道,我們也去買一些開墾的地,最好能買到越靠近運河周圍的越好,方便灌溉。 趙棣: 耕地十分的的有價值,是貴族財富多少的一種象征。 趙棣說道,越靠近運河的耕地自然是越好,最近涼京各府邸都在爭著購買,聽說價格已經(jīng)不便宜了。 莫少珩: 現(xiàn)在買耕地估計就跟現(xiàn)代買房子一樣,現(xiàn)代買房還有一定的限制,但買耕地,就看誰更加財大氣粗了。 對于買耕地,趙棣是不反對的。 在趙棣看來,買耕地是最穩(wěn)定的,反而比建一些讓人看不到結(jié)果的商船更讓人省心。 趙棣說道,你看看我們賬本上還有多少盈余。 莫少珩點點頭,上次的錢除了還朝廷的,都拿去修商船了。 但這不又過了這么久了,陸陸續(xù)續(xù)應(yīng)該又有些進賬。 莫少珩查了一番賬,又讓趙棣去打聽了一番新耕地的價格。 結(jié)果 現(xiàn)在擺著兩個選擇在趙棣和莫少珩面前。 一是,大家都知道離運河越近的耕地自然越好,所以價格炒得有點高了。 以莫少珩他們現(xiàn)在賬本上的進賬,買不了多少。 二是,購買稍微離運河遠一些的,倒是可以買不少。 趙棣說道,遠一些,就需要更多的農(nóng)戶抬水澆灌,需要消耗十分多的人力。 利益自然被分淡了,所以價格便宜了不少。 莫少珩眼睛一轉(zhuǎn),那倒不一定。 麻煩是麻煩了一些,但未必真就灌溉困難了。 莫少珩說道,我們就買離運河遠一點的,說不得我們還占便宜了。 趙棣一愣。 也由得莫少珩了,反正都是地,不會虧。 莫少珩大手一劃,叫來管事,將所有的錢都拿去買耕地。 不過,在開墾耕地的時候,給他們說一聲,我們買這么多,價格也沒讓朝廷少,讓朝廷在開墾的時候?qū)⒌厣晕⑼诘蒙钜恍?/br> 他這是準備直接開墾成農(nóng)田。 管事: 很快,莫少珩大手筆買耕地的消息就傳開了。大手筆買耕地的也不止莫少珩和趙棣他們,但別人買的都是靠近運河的。 世子這是什么打算? 看不懂啊。 每年都費那么大力氣澆灌,這可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看到稍微有些錢的貴族都沒買這樣的。 可不是,莫少珩一買還買這么多。 收成好或許是有利益的,但若是收成不好,除去人力費用,未必能賺錢吧。 議論紛紛。 莫少珩買這么多耕地,朝廷一咬牙,也答應(yīng)了莫少珩的要求,稍微挖深一點就挖深一點,按照莫少珩的要求,也不算太費事。 現(xiàn)在朝廷招人挖耕地,工人的工資其實并不會太高,朝廷賣耕地可是大賺特賺。 值得一說的是,工人的工資比起以前還是要高上一些,為什么? 因為好多工人都去了莫少珩的工廠,來應(yīng)聘開墾耕地的,硬是少了好多。 所以,市場需求原因,工資也相應(yīng)的提高了一點。 不過沒關(guān)系,這次開墾的耕地比以前的貴不少,因為靠近水源啊。 在涼京百姓正在議論紛紛的時候,趙景澄等如同聞到腥味的貓,上門了。 老師老師,你買這樣的耕地有什么用啊? 眼睛賊溜溜的。 莫少珩心道,果然不愧是自己教出來的。 從一點點異常的消息中,就看到了事出必有妖。 莫少珩想了想,道,反正是穩(wěn)賺不虧的買賣,你們家里要是有閑錢,也可以買一些。 就算不種水稻,種其他的也是賺的。 一群學(xué)生眼睛亮晶晶的,但又有些疑惑,可是灌溉怎么辦?怎么算這筆花費都不小。 莫少珩笑道,我自然有辦法解決。 一群學(xué)生愣住了。 有辦法解決? 豈不是這樣的耕地和靠近運河的那些也差不多了? 就現(xiàn)在這價,那得多賺。 一群學(xué)生笑得跟做賊一樣。 心照不宣,然后撒腿往家里面跑。 要是別人告訴他們,能解決澆灌問題,他們自然是不信的,但莫少珩在他們心中,跟一根定海神針一樣,他們半點懷疑都沒有。 然后,涼京的人就開始納悶了,因為涼京好多個貴族府邸也開始買這樣的耕地了,買的數(shù)量還不少。 完全看不懂。 莫少珩買耕地,是準備弄出水田種水稻,可不能錯過了今年的春耕。 于是他親自去監(jiān)督了,還讓趙棣去套了套關(guān)系,先將他的耕地給弄出來。 堂堂世子,跑到開墾土地的工地上,天天守著,估計也是沒誰了。 朝堂上的大臣都納悶了,不就是一些耕地,等著開墾好不就成了?晚一些就晚一些吧,有這么急? 不過聽說,其他貴族購買耕地,也是莫少珩發(fā)動起來的,也沒多說什么,畢竟沒多少利益的耕地,一般都不怎么好賣,砸在了朝廷手上,那就虧了。 莫少珩親自去監(jiān)督,也是因為農(nóng)田和耕地還是有些差距的,需要注意一些地方。 加上莫少珩給朝廷拉了這么多客戶的關(guān)系,負責開墾土地的官員倒也痛快,直接按照莫少珩的要求來。 這一弄就過去了好久。 趙棣的運河,到?jīng)鼍┻@一段也收尾了。 一個還算不錯的碼頭,也出現(xiàn)在運河旁。 其實十分的簡單,也就是從最近的官道,鋪設(shè)了路到運河邊上,運河邊上這一節(jié),又鋪上了一大截平坦的石板。 看上去像一條通往運河的走馬大道。 一開始,眾人也不知道這路是用來開什么的。 直到,運河這一截收尾,開始通水了。 一輛又一輛的馬車駛向運河邊上,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這路可真好使,原本馬車是過不去到不了河邊的。 對于沒怎么見過河流的涼京百姓來說,運河通水,自然是天大的稀奇的事情。 連小貨郎們,因為是雙休日,都成群結(jié)隊的跑去看熱鬧。 莫少珩吩咐了一聲,注意安全,別靠運河太近。 小貨郎們平時都是幾個人一組在一起,因為年齡小,他們怕被人牙子給哄了去,都是相互看著對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幾個人只要互相注意著,哪怕有意外,也能第一時間救助。 今日,運河邊上的碼頭,車水馬龍。 一群小貨郎手里捧著莫少珩給他們準備的小零食,腦袋伸得長長的往運河望。 怎么還沒有水呢? 我從來沒有見過河呢,世子說運河雖好但也危險,讓我們注意別掉下去了。 周圍的人也在議論紛紛,時不時還能和這些小貨郎答上一兩句話。 小貨郎們已經(jīng)是涼京城的一部分,他們也是涼京人了。 莫少珩是下午的時候到的,雖然文書說的是今天通水,但這路途遙遠著呢,哪怕是澎湃的河水,也不可能這么快流到這里。 莫少珩一到,一群小貨郎就圍了過來,世子,還沒有水呢。 莫少珩看了看天色,一直在這里等?沒有吃飯? 一群小貨郎羞恥地縮了縮脖子,我們回去員工食堂,吃了飯又來的。 他們可貪吃了,才不會錯過吃飯。 倒是有些百姓,飯都沒吃呢。 莫少珩都笑了。 一群小機靈鬼。 其實,哪怕沒有等到水,也玩得特別開心。 似乎意義已經(jīng)不完全是在等待通水了。 下午,連上完朝的官員,都來看熱鬧了。 我們應(yīng)該將我們的小貨屜也帶上,來賣包子糕點,生意肯定不錯。小貨郎們還在討論。 好多人呢,只要一吆喝,定是有人買的,就是路遠了些。 莫少珩上了趙棣的馬車,今天能看到河水嗎? 趙棣其實也不是很肯定,因為運河通水,他也是第一次,說道,其實早就傳了文書上去了,按照文書上書,十天前就開始打開了閘口。 只是為了安全,閘口是一個一個打開的。 莫少珩點點頭,這樣才不會被突然涌入的河水造成意外。 趙棣繼續(xù)道,按照老匠師所言,今日是能看見水的。 莫少珩恩了一聲。 就當是出城春游了。 草長鷹飛,正是涼京天氣最好的時候,再過一段時間又該熱起來了。 傍晚,天空出現(xiàn)了晚霞。 這時,原本依舊熱鬧的碼頭,突然喧嘩了起來。 水,我看到水了。不知道是誰高喊了起來。 什么? 瞬間嘩然了起來。 踮腳的踮腳,伸腦袋的伸腦袋。 往運河里面一看,遠處,白花花的水,不多,如同慢悠悠的小溪流,流淌而來。 那畫面,恐怕要留在在場的每一個的心中,駐留一輩子。 通水了,通水了。 激動的吼聲,震天響。 他們北涼的運河,通水了。 有人向碼頭外跑去,運河邊緣很長的。 甚至不顧地面的顛簸,跟著水流跑。 來了,來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這么好動,比如莫少珩的小貨郎,他們生怕被擠掉了,他們現(xiàn)在生活這么美好,可不想被人給拐了,所以乖乖巧巧地按照莫少珩的吩咐,站在那里,伸著腦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