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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對于唐博軒受壓制的局面是樂見其成的,借著唐博軒松懈的勁頭,他準(zhǔn)備暗渡陳倉,畢竟那群禍頭子還在京城杵著,京城的搜索太密集,要不了多久怕是就要被捉到,到時他的打算不就成了空。 可惜,他千算萬算,算不出唐博軒的瘋。 面貌清俊的程景,身姿挺拔,如松如竹般站在那兒,看上去那么美,那么好。 唐博軒在心里感嘆,目光忍不住迷離起來,慢慢地他忍不住扭曲著面目,目色森森,緩緩地朝程景走過來。 “阿景,你準(zhǔn)備離開?” 看著唐博軒那副模樣,程景就知道這趟行程泡湯了,他忘了,唐博軒永遠(yuǎn)是一個不按套路出招的人。 “連你也準(zhǔn)備離開我??是覺得我唐博軒失了勢!另覓高就去了??!”唐博軒面目還依舊平靜,可程景已經(jīng)看透了那皮囊之下的瘋狂。 他忍不住頭痛,隨即心里一笑,程景啊程景,重來一次,你還是要栽到這個瘋子手里嗎? 月色涼薄如水,偏偏又那么明亮,將世間丑惡都照的那么清晰。 陸瑩被送到一處別墅,不吃不喝一直關(guān)押在黑屋子里。 嘴唇發(fā)干,目色昏花,她不知唐博軒的意圖,只能撐著一口氣,不能昏過去。 而陸瑩念叨的唐博軒正拖著程景進(jìn)了別墅,神色癲狂,他以前也以為只是玩弄一個戲子罷了,現(xiàn)在才知道程景對于他來說不只是個玩意兒,這么個解語花早就滲透進(jìn)他的心里,入了他的骨里,他只能將他扣在自己身邊,嵌進(jìn)自己骨血才會罷休。 如此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戾氣。 而原本抓著陸瑩過來的那群人,等在別墅里拿報酬,看著唐博軒這么個模樣也忍不住一寒。 他們討好地朝著唐博軒笑了笑,“唐少帥,你交代我們辦的事,我們已經(jīng)辦好了,人就在別墅關(guān)押著,您看這報酬什么時候結(jié)算?” 唐博軒冷眼看過去,驀地一笑,“之前承諾的報酬自然是兌現(xiàn)的,另外為了獎勵你們,我就把她賞給你們了,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給我留口氣就夠了?!?/br> 說罷,唐博軒看都不看一眼,抓著程景就進(jìn)了里屋。 那群人里,原本色瞇瞇之人倒是喜得開花,眼冒綠光地想著陸瑩美麗的臉蛋和妖嬈的身材,幾人都不懷好意地相視一笑。 陸瑩磨掉了捆在手里的繩子,身上終于恢復(fù)了一點力氣,貓著身子找到一扇破舊的窗戶,一下子砸了下去。 她剛才看著那群守在外面的人莫名走了,忍了一會,看他們一時半會回不來,趕緊行動準(zhǔn)備逃跑,雖然天黑路遠(yuǎn),但她一路上扔的那些珍珠也不是白扔的。 若是有人找到珍珠,那證明這并不是少有人煙之處,她一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走便是,若是無人找到珍珠,有了那珍珠乘著月色還能指指路。 她從窗戶鉆出去,一路小心地注意著四周。 待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她立馬躲了起來,聽那聲音,正是將她擄過來的那群人。她心里一跳,屏住呼吸,將自己身子又往里藏了藏。 “這可送上門給我們玩兒,沒想到唐少帥這么大方,連自己的前妻也舍得!” “早就耳聞唐少帥不慕女色,而喜男色,你看唐少帥身邊那個冰美人的男子怕是他的相好?!?/br> “哈哈,還真是艷福不淺,前有陸督軍女兒這樣的大美人,后又有那樣美貌如仙的男子!” “好了別說有的沒得,人唐少帥賞我們玩,我們玩盡興再說!”幾人想到什么了,又嘿嘿笑起來。 陸瑩卻覺得心都涼了,唐博軒是要毀了她! 她又恨又怕,努力地縮著身子,身子都麻木了。 等那群人都走遠(yuǎn),她才直起身子,從來都沒爆發(fā)出那樣的渴望,她從來都覺得在這世界如同游戲一樣,哪怕是死在她眼里也無所謂。 這一刻,徹骨的害怕一點一點刻進(jìn)她的心間,她深呼了一口氣才終于有了力氣。 望了望外面的黑沉,她放棄了之前的想法,貓著身子朝有燈火的房間過去。 從那群人口中,她知道今天唐博軒來了,應(yīng)該還帶了程景過來,那今天這棟別墅的守衛(wèi)一定森嚴(yán),她想出去那簡直如同登天。 而那群人知道她逃了出去,也必定全力追捕,即便逃出去也只能被抓回來。 有道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地方,哪怕是去聽一晚上活春宮也好過被抓住□□。 程景不掙扎也無反應(yīng)地任由唐博軒發(fā)瘋一樣發(fā)泄。 唐博軒又是對著程景大吐苦水,又抓住程景,抱著程景癲狂地說著什么。 程景覺得自己已經(jīng)神飛天外了,多么像上輩子。 可是,他已經(jīng)不是他了,從前他不知道,現(xiàn)在他知道,對待只能瘋子只能比他更瘋! “少帥,程景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哪怕少帥不喜歡程景了,哪怕少帥不再是北平的少帥了。你都是唐博軒啊。”程景對待唐博軒沒有一絲害怕,他伸手附上唐博軒的眉眼,溫柔而認(rèn)真。 他在心里對自己說,是啊,唐博軒,你困了一輩子,我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離開你呢?不在你身上討回我上輩子受的苦,那便不是我程景了。 程景從來不是菩薩心腸,他不信以德報怨那一套,他只信睚眥必報,以牙還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