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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照眠迷迷糊糊醒來時,第一眼便看到了一道勁瘦高挑的身影。 唔 她在松軟得過分的小床里蹭了蹭,睡眼迷蒙,微微沙啞的嗓音甜軟嬌憨。 回家啦 剛要離開的男人見她醒來,在距離小床不遠的位置頓住。 抱歉,小姐。 他垂下了清寒的眼,輕輕一頷首。 還是把你吵醒了。 還沉浸在睡意里的小兔子只露出了半張臉,懵懵地眼眸半闔,喉嚨里不自覺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無意識喚著他的名字,看上去乖順極了。 陸彥 得不到回應(yīng)。 沒睡醒的小主人邊揉著眼在被窩里拱來拱去,邊不滿地拉長尾音小聲叫他。 這個狀態(tài)的小姐。 看上去并不如平日那樣對他警惕和躲避。 全然是一副任由擺弄的嬌軟模樣。 哪怕羞惱急了,怕是也只會嗚嗚咽咽咬著唇罵他。 讓人分不清她是在發(fā)火,還是在撒嬌。 簡直一層層激起了他的毀滅欲,無數(shù)個小鉤子同時摩挲著男人的心臟。 陸彥居高臨下睨視著她,瞇了瞇眼。 猶如舔舐著獠牙雙目赤紅的餓狼,狼尾巴都快露出來了。 珍饈就在眼前,亟待飽餐一頓。 那雙歷來冷冽的眼眸里,此刻翻滾著濃烈如火的欲//望。 渾身都慢慢燙了起來。 一開口,他聲音忍耐得沙啞低沉。 我在,小姐。 在她的注視下,兇悍邪惡的狼收了爪牙,又成了溫馴的狼犬。 他那小主人天真無邪,全然不知陸彥在心中如何以下犯上,如何肆無忌憚。 嘻。 江照眠睡得舒心,朝他甜甜彎起眼眸,綻開一個稚氣澄澈的笑容。 我有超能力。 什么? 嘿嘿,我能瞬間移動到床上。 陸彥一遇上她,面雖如常,但心底不由自主軟了下來。 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未嘗發(fā)覺。 小姐。 他單膝跪在床邊,目光沉沉,問出了這些天埋在心里的問題。 你為什么非要參加那個綜藝? 男人一靠近,小主人就含羞草似的縮進了被窩里,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蜿蜒而下是挺直秀氣的鼻梁。 小兔子似乎難以思考如此復(fù)雜的問題。 在陸彥等待的目光下,她想了許久,眼睛一閉。 Zzzzz 陸彥:? * 翌日,某私人醫(yī)院心理科。 不緊張不緊張,劉醫(yī)生是你主治醫(yī)師,十一年啦,都是老熟人了! 蘇荷姐,就是治療了十一年還沒好,才可怕吧。 走廊中,陪伴江照眠前來復(fù)診的蘇荷不停鼓勵她,輕輕拍著小兔子單薄的脊背。 蘇荷:你最近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老爺和夫人也很欣慰。 便裝出行的江照眠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她不想讓粉絲知道自己有心理問題。 何以見得啊蘇荷jiejie? 小兔子偏了偏頭,無奈看著她。 昨天陸彥抱你上樓時,你睡得死沉,剛睡醒時還一直和他哼哼唧唧的撒嬌來著,陸彥臨走時親口和我說的 蘇荷挑眉。 你不會都不記得了吧?還是說你沒把他當男人看??? 什! 血壓瞬間飆升,江照眠愕然看她,磕巴道:他抱我,我還、還向他撒嬌!? 祖宗,人家喝酒斷片,你睡覺斷片,有事嗎? 蘇荷無可奈何瞥了她一眼,將她推進了診療室。 我在門口等你。 這么一攪和,小兔子看醫(yī)生的那點緊張頓時感煙消云散。 治療了十一年,江照眠硬是將劉醫(yī)生的資歷都給熬出來了。 江小姐,最近還順利嗎? 劉醫(yī)生朝她笑了笑,望著眼前妍麗漂亮的姑娘,忍不住比了個高度感慨起來。 當年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這么高,還是個小朋友呢! 江照眠的主治醫(yī)師笑得像是鄰家jiejie,溫和親切。 今天還是你助理陪你來的嗎? 江照眠當然知道劉醫(yī)生話里的意思,苦笑著搖頭:以他現(xiàn)在的本事,已經(jīng)不用再做保鏢了,爸爸很器重他。 唉,自從三年前陸彥突然出國后,你的癥狀便越來越嚴重。 劉醫(yī)生推了推眼鏡,目光擔憂。 每次治療都近乎無效,你還是會時常陷入當年的噩夢中,他 仿若一塊千斤巨石壓在心頭,江照眠喘不過氣,疲憊至極一般在軟椅中閉上眼。 輕聲打斷了她。 醫(yī)生,開始吧。 治療室光線暗淡。 隨著劉醫(yī)生的催眠,江照眠的意識逐漸飄忽放空,仿佛一陣輕柔的風,將她輕輕托舉到了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