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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殘疾反派的殘肢在線閱讀 - 第368頁

第368頁

    “哀家有罪,你更有罪!”

    “有些事,曜兒不方便做,哀家來替他做?!?/br>
    “來人!”太后高喝,顧盼神飛的一雙美目中流露出狠厲。

    “娘娘?!睖氐酶ow快的躬身走了進(jìn)來,一眼看見床上整張臉都被抓毀,血rou模糊的大行皇帝。他立刻低下頭來,唯唯諾諾,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

    “大行皇帝的謚號擬定了嗎?”

    “回太后娘娘,內(nèi)閣那邊擬了幾個,正準(zhǔn)備請?zhí)竽锬锖挽贤鯛斶^目?!?/br>
    “不用看了,謚號直接定位逆字。有什么問題,就讓內(nèi)閣直接來找哀家。”太后說,撫摸著鮮紅的蔻丹甲套。

    “逆?”溫得福暗暗心驚。

    “就定為逆?!碧罄湫Γ斑€有逆皇平生最愛節(jié)儉、不喜鋪張,他又是個孝順的、萬事都以哀家為先。將他前頭備下的那些殉斂陪葬品,都統(tǒng)統(tǒng)移到哀家陵寢中去,給逆皇準(zhǔn)備一雙竹筷和一副瓷碗作為陪葬即可。逆皇前年備下的那副萬年不朽的潢海鐵檣木棺材,他臨終前也說了,他自知不配用這么好的棺材,要將這副檣木棺材孝敬給哀家。你去給他重新準(zhǔn)備一副樸素的蘆葦草席做棺材。”

    “這——?恐怕于理不合?!睖氐酶2林X門的汗。

    “怎么?”太后美目圓睜,一拍桌面:“哀家的話也不中用了嗎?大行皇帝事母純孝,他在天上若是看到你這奴才這般忤逆他的嫡母,小心他夜里出來扒了你的皮!”

    “老奴不敢,老奴謹(jǐn)遵太后懿旨?!睖氐酶?zhàn)戰(zhàn)兢兢。

    “那就去辦吧。先把逆皇抬走,宣德殿是新帝要入住的地方,尸體放這里晦氣?!?/br>
    “諾?!睖氐酶?yīng)聲。

    他知道,他已經(jīng)無路可退。唯有抱緊太后娘娘和新帝楚韶曜的大腿,唯命是從,才能繼續(xù)活下去。

    至于已故的大行皇帝,他會努力替大行皇帝挑一副清新美麗的蘆葦草席做棺材的,也算是全了他溫得福和大行皇帝的一番主仆之義。

    太后俯身扯下大行皇帝腰間的荷包,這是她親手繡的,如今她要親手拿回來。她最后看了一眼龍床上冷冰冰的大行皇帝,邁步離開了宣德殿里間。

    “白馨!”太后喚道。

    “娘娘?!贝葘帉m的掌事嬤嬤走了過來,面容平靜。

    “永郡王和賢妃,不能留了,哀家要讓他們永遠(yuǎn)閉嘴?!?/br>
    “奴婢這就去辦?!卑总皯?yīng)聲。

    太后歪著頭,略一思索,又道:“宮里的其他嬪妃,也都打發(fā)他們出宮吧。要重新嫁人還是要回娘家,都隨她們的意。還有冷宮里的皇后,替她尋個好人家。這么多年,她不是不能生,是哀家和皇帝不讓她生,你去把生子方子給她。她若是不愿離宮,你便告訴她,有哀家在,本朝任何妃嬪都不能在百年后進(jìn)入皇陵與大行皇帝同葬,包括她這個皇后,也包括宮女太監(jiān),哀家不會讓任何人下去伺候大行皇帝,哀家要讓大行皇帝的陵寢里布滿野狗和豺狼!”

    “是,太后心善。”白馨夸贊。

    “去辦吧,讓何春抓緊搜羅野狗和豺狼?!?/br>
    “諾。”

    白馨退下后,太后又接著高呼:“鐘四喜!”

    鐘四喜抓著拂塵小跑著進(jìn)來:“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太后望著他喜氣洋洋絲毫不像剛死了主子的模樣,忍不住笑罵:“好你個鐘公公,哀家竟不知,你何時就投靠了煜王?!?/br>
    “回太后娘娘的話?!辩娝南残χ卮?,“灑家侍奉的一直是陛下,煜王爺不日登基,他老人家便是灑家的陛下?!?/br>
    太后不欲和鐘四喜打機(jī)鋒,她直截了當(dāng)?shù)鼐驼f:“既然你忠于煜王,便將方才宣德殿的那幾位大臣都叫到御書房,就說哀家有事相商。他們應(yīng)當(dāng)都還沒走出皇城,動作快點(diǎn)?!?/br>
    “諾?!辩娝南泊瓜卵垌?。

    御書房。

    宰相鐘鴻煊、太傅吳啟言、帝師濮銳翰、通政使聞鄲、太常寺少卿高博達(dá)不安地坐著,在他們面前,擺著一排香氣宜人的茶水。而太后娘娘,正坐在往日陛下的位子上,慈愛又仁善的看著他們。

    然而說是慈愛仁善,可太后娘娘而今不滿四十,保養(yǎng)得宜下更像是二八少女,光彩妍麗,看起來比他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大臣都要年輕奪目。何況他們亦曾聽聞,太后娘娘能夠坐穩(wěn)后宮,是多么的手段非常。氛圍如此詭異,這叫他們?nèi)绾尾蝗レ?/br>
    “太后娘娘,不知您喚老臣們前來,所為何事?”鐘鴻煊問。

    太后笑瞇瞇地研磨著茶盞:“當(dāng)然是為了方才宣德殿里的事?!?/br>
    “方才在宣德殿里,微臣什么都沒有聽見!”年紀(jì)最輕的太常寺少卿高博達(dá)按捺不住,他一下子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又慌里慌張地爬起來,誠惶誠恐的在地上跪下,磕頭表忠心道:“微臣耳背,永郡王楚席軒說的話,微臣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哦,是嗎?”太后笑了,長長甲套托起高博達(dá)的下巴,拖長了音調(diào):“可是哀家,從來都只相信死人。”

    “太后娘娘!”鐘鴻煊等人赫然色變。

    高博達(dá)已然涕泗橫流地浸濕了褲子。

    “要怪,就怪五位卿家自己,腿腳遲鈍,從宣德殿里離開的太慢吧!”太后厲聲地說。

    高博達(dá)嚇得說不出話來。

    太傅吳啟言和通政使聞鄲苦苦哀求:“太后娘娘饒命,臣等定會嚴(yán)守秘密,絕不會向外人透漏今日情形半個字,求太后娘娘給臣等一個活路,臣等愿意即刻辭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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