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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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林深自穿書過來,第一次看見黎宇宸與藍(lán)桉這么親密的接觸,以前一般都是言語曖昧,肢體接觸倒是少見。 別說,黎宇宸也算是個體貼的人。 他如果想對一個人好,是真的可以好到無微不至。 溫柔體貼 那張臉 蠱惑沙啞的嗓音=王炸 怪不得男男女女像撲棱蛾子似的前赴后繼的往黎宇宸身上貼呢,看把藍(lán)傻子感動的,就快抱住脖頸叫哥哥了。 林深看不下去了,膩歪死了。 正好化妝師們過來了,便打算去找蔚雨補個妝。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便看見Cocktail們走了過來,打頭的正是唐水衫。 妖氣橫生的一張臉,就像是剛剛修煉成人形的狐貍精,皮膚白的像雪,相較下就顯得唇與眉眼的顏色很深。 涇渭分明。 他的人設(shè)聽說和程迷挺像,都是可愛的那一掛。 但是真正正眼瞧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有很大的區(qū)別。 一個漂亮的像是撒嬌的狐貍,一個可愛淳樸的像是奶狗。 前者極具攻擊性,后者倒顯得有些憨傻醇厚。 唐水衫不愧是以長相出名的藝人,漂亮是真的漂亮,男生女相,如若穿上女裝,一定更加艷絕人寰。 但是還是允老師好看。 允老師的漂亮是不帶一絲女氣的,霸氣與美麗并存的一種好看。 任何人都比不了。 唐水衫看了一眼林深,徑直朝著他旁邊的謝非魚走去。 怪不得不好好給我拍攝呢,原來是已經(jīng)找好下家了?。?/br> 謝非魚:你放你胡說! 若不是放屁這個詞不太雅觀,非魚真的會脫口而出,話到嘴邊又改成了胡說。 我哪里沒給你好好拍了?哪一個鏡頭不好看,哪一個畫面不斟酌,唐水衫你說話做事要講良心的。 唐水衫冷哼了一聲。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編導(dǎo),正準(zhǔn)備弄開機器,唐水衫就突然扭頭指了他一下。 阻止了他的動作。 嚇得編導(dǎo)直接愣那了。 林深:這唐水衫這么狂的么? 似乎是聽到了林深的腹誹,阿米適時的湊了過來:很傲吧,還是我好吧?都說我們?nèi)嗽O(shè)相似,我哪里和他相似了,我明明比他可愛多了。 林深點了點頭。 確實,阿米比他可愛多了。 出奇的,蔣文軒這回沒說話,似乎有一種縱容唐水衫往大了鬧的感覺。 導(dǎo)演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根本插不上嘴,嚴(yán)導(dǎo)也不知道怎么了,本來follow PD就不歸她管。 可是他們說話的意思,七竅玲瓏心的她也明白了一點。 原隆星的PD要改簽耀瑞,這不是打隆星的臉么?看來這事不好過去了。 良心,你居然還好意思和我提良心? 唐水衫譏諷的扯了扯嘴角,你的良心就是違約去耀瑞?你知道違約金有多少錢么,你是不是以為你有點名氣你就賠的起了?還是耀瑞冤大頭能給你付?。?/br> 謝非魚:咱們搞清楚,是你不需要我的,是你覺得我拍的不好要找別人的,違約金我會付,我不拖累任何人! 唐水衫:你以為你賠了違約金就完事了?你這是人品信用問題,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這個圈子里徹底待不下去! 行了吧。 聽了這么長時間了,林深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從阿米的身旁走過來,站在了謝非魚的面前。 唐水衫?是吧?你這樣為難一個小孩,有意思嗎? 唐水衫看向了林深:林深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還敢插話? 林深:我有什么不敢的,這世上還沒有讓我害怕的事兒呢。 唐水衫: 非魚要解約就解約唄,他又不是賣給你了,有什么不能解約的。 聽你剛才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簽的是生死狀呢。 勞務(wù)法規(guī)定,員工有權(quán)辭職,辭呈遞上去之后30天以內(nèi)便可離開公司,如果想提前,補足違約金即可。公司沒有權(quán)利強制留下員工,更沒有權(quán)利威脅脅迫。 所以,你犯法了知不知道? 林深回頭看了一眼謝非魚,痞氣的扯了下嘴角。 再扭過頭來,學(xué)著唐水衫剛才的樣子,復(fù)述道。 你這是違法問題啊,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監(jiān)獄里待到Cocktail出道? 作者有話要說: 以其人之道 還治其人之身,是深哥的拿手絕活。 第54章 為你熱鏈 林深一句話, 全場死寂。 很快,阿米就笑出了聲,緊接著, 周圍的人員也開始跟著笑了起來。 本來還劍拔弩張的氛圍,一下輕松了不少。 雖然林深那句話聽上去非常嚴(yán)肅, 林深說得也很嚴(yán)肅,但是他學(xué)的太像了, 唐水衫那股輕狂刁蠻的勁兒被他學(xué)的惟妙惟肖, 反而讓人覺得有點好笑。 唐水衫愣怔了兩秒, 在聽到周圍的哄笑后, 臉?biāo)⒌募t了,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 注視著這一幕, 連一旁正養(yǎng)傷的藍(lán)桉都輕扯了下嘴角。 看來小野貓并不是只對他一個人齜牙呀,凡是搶他小魚干的他都會耀武揚威的露出齒牙, 捍衛(wèi)住屬于自己的東西、自己的領(lǐng)地。 原以為他只會對他一個人兇呢。 黎宇宸給藍(lán)桉按腳的同時,也回頭看了林深一眼。 少年郎的背影都是輕狂, 他站在謝非魚的面前,明明瘦削的很,卻像個大人似得為自家的孩子撐著腰, 護(hù)著他,對著對面五個彪形體壯的少年一點也不怯場。 反而掌控著全局,逼得對面赤面紅臉。 好啊好啊,林深你試試??! 段邵弘率先沖了出來。 他們這種少爺就是這樣,脫去那層用金錢富貴包裹住的皮,他們的底子驕傲狂氣,最不容的事情就是丟面子。 錢可丟,事可毀, 面子不能丟。 更何況,Cocktail本來就不是什么十佳好少年。 上學(xué)的時候欺凌弱小,稱王稱霸,進(jìn)了娛樂圈,撒錢揮霍,不睦正業(yè)。 若不是有著相同的目的,他們或許會更加惡劣。 從唐水衫不把fowllow PD當(dāng)人,就能看的出來。 他在后面吃香的喝辣的,讓PD在前面沖鋒前陣,就這還要雞蛋里挑骨頭,沒事找事。勝在非魚直率,受了委屈也不會憋著,而又有多少工作人員并沒有非魚這種敢于直面強權(quán)的勇氣,他們就只能不斷地受欺負(fù)、遭欺壓。 就像蔚雨那樣。 林深才不鳥他,別說他都活了兩世了,收拾起這些小屁孩兒簡直不要太容易,甚至有時候他們幼稚的,深哥都不想收拾了。 但是傷害欺負(fù)他的人不行! 可以,試試就逝世!林深道。 別吵了,其實這事也沒有那么復(fù)雜,林深說得蠻對的,非魚還小,不懂事,不想干就不干吧,把賠償金賠上就好了。 場面一度白日化,蔣文軒拍了拍唐水衫的肩膀,衫兒,得饒人處且饒人,就這樣吧,我把我的PD先借給你,你先用著,咱們老板不是快來了么,到時候和他說一下情況,他會給你新人的。 一通消火,再加上蔣文軒隊長的身份,唐水衫與段邵弘不可能不給他面子,只好將這口氣先咽下,但是神情卻更是憤憤不平。 蔣文軒對著林深一笑。 林深:....... 要說人這段位分三六九等,這句話真不是假的。 比如蔣文軒。 他看似是在調(diào)和氛圍,可實際卻是在拱火。 Cocktail是什么脾氣,蔣文軒他身為他們的隊長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故意在他們的面前說林深說得對非魚年紀(jì)小,看似是在偏向林深,實則卻是在告訴他的隊員他們報復(fù)的對象應(yīng)該是林深! 非魚年紀(jì)小,在攝影界是挺出名,但是在偌大的娛樂圈里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沒有人給他在身后撐腰,收拾一個謝非魚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挑刺挑大頭,打蛇打七寸,這才是蔣文軒的最終目的。 尤其是后半句,他還專門提到了隆星的老板易凱要過來,更是在為他們隆星撐腰石錘了。 怪不得人人都說蔣文軒與黎宇宸人設(shè)相似,確實挺相似的,一個是偽裝深情從不濕鞋的高手,一個善用溫柔卻將腹黑演繹的淋漓盡致。 說都說清楚了,林深也不愿意再跟他們過多糾纏,蔣文軒都把戲演到這個份上了,他當(dāng)然要好好配合。 轉(zhuǎn)身便打算帶著謝非魚離開,唐水衫盯著他們的背影喊了一聲:林深這事沒完! 林深頭都沒回。 * 一場鬧劇過后,綜藝還得接著拍,倒是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們吃了個瓜,不過圈子里這種事情太常見了,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搶個PD而已,已經(jīng)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但是林深與謝非魚還是火了。 在蔚雨幫林深補妝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很多工作人員來來往往的故意經(jīng)過,想看看謝非魚到底長什么樣,以至于讓林深不管不顧到如此地步,聽說還要和謝非魚一并賠付違約金。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謝非魚看著已經(jīng)經(jīng)過他們身邊的第三十個工作人員,氣得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看看看有什么可看的,老子臉上長花了么? 他這一聲讓旁邊的蔚雨嗤笑了一聲,察覺到謝非魚遞過來的目光后,又慌張的避開了眼神。 謝非魚:林深.... 叫深哥。林深道。 深哥.... 蔚雨又笑了。 謝非魚抿了抿唇:深哥,他是誰啊,怎么跟株含羞草似得,我一看他,他就躲開目光。 含羞草蔚雨:....... 你這當(dāng)著含羞草的面這么說好么?含羞草還站你面前呢。林深坐在躺椅上打趣道,往前揚了揚頭,方便蔚雨化妝。 蔚雨,介紹一下,謝非魚,我剛認(rèn)的小弟。 你才是小弟,哼。謝非魚直接反駁。 行行行,大弟大弟,蔚雨是小弟你是大弟。 謝非魚:.... 蔚雨被他們的說辭逗笑了,正癡癡的笑著呢,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猛然就聽見林深哎呦了一聲。 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剛才笑得走神,用化妝刷掃了林深眼睛呢,趕忙停下來朝躺椅上的林深看去。 只見深哥不知為何忽然坐了起來,伸手摸上了自己脖頸上的蛇形項鏈,詫異的低頭望去,一陣陣的奇怪。 怎么了,深哥?蔚雨問了一句,謝非魚也跟著問。 林深:....嗯...項鏈突然熱起來了... 謝非魚:什么? 他早就看見了林深勃頸上戴的項鏈,藝人戴個配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一開始見他看蛇片,以為他真得喜好特殊,喜歡刺激,喜歡蛇呢,所以才挑了個蛇形項圈,尤其是中間的那條銀蛇,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 真實到什么程度呢? 每每謝非魚不經(jīng)意間瞭過蛇形項圈的時候,都覺得那條冷冰冰無機質(zhì)的銀蛇正在盯著他看,像是盯著什么窺探者,又或是審視著什么一般。 就好像與什么龐大恐怖的東西對視,他站在你的面前,用冰冷的目光從你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掃過,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神情浮動,像是雕像也像是神祗。 俯瞰天下,審視世人。 短短幾秒,就能讓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以至于后來謝非魚都會錯開目光,能不看向林深的脖頸就不看向他的脖頸。 為什么會發(fā)燙,不就是普通的項鏈么?謝非魚很不解,莫名還有點猝。 林深搖了搖頭。 蔚雨:這項鏈?zhǔn)遣皇窃诟鶕?jù)體溫發(fā)生變化啊,就像是運動手表,會記錄人的心跳脈搏體溫,從而達(dá)到一個程度的時候,進(jìn)行提醒? 謝非魚:那這么說這個項鏈的提醒功能就是升溫?深哥,你這是從哪里弄得項鏈啊,挺有意思的,我也想搞一條。 允老師送的。 謝非魚:....... 頓時就不想要了。 林深將他們的話都聽了進(jìn)去,愈發(fā)的奇怪。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或許真的像蔚雨所說,看似是一個蛇形項圈,但其實功能非常強大,比如防蛇、驅(qū)蛇啊,記錄體溫啊,還會根據(jù)體溫的變化而發(fā)生變化。 可是...這項鏈變得也太沒有征兆,且異常了吧! 深哥自詡不是個矯情的人,如果只是輕微的升高溫度,一點點的熱量,他奇怪是奇怪,也不會猛然哎呦那么一聲。 他之所以反應(yīng)這么大,是因為蛇形項圈一瞬間變得特別的燙,那種感覺就像是做飯的時候,水開了,著急開鍋,被水蒸氣燎了一下似得。 再考慮到它是一條蛇形項圈,在他的喉結(jié)下方正半盤區(qū)著一條小蛇。 仿佛那一刻銀色的小蛇徹底的活了過來,蛇信子舔過他的喉結(jié),像片片中演得那樣,下一刻,剛剛還糾.纏纏.綿著的蟒蛇忽然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只咬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 尖利的牙齒刺進(jìn)血管,guntang的鮮血噴涌而出。 在興奮的高.潮中達(dá)到頂點,走向滅亡... 同一時間,一片茂密的叢林中。 老板,老板,我的神啊,你怎么了? 蘇雀不安的守在允諾程的身旁,兩人這幾天一直都在找尋合適的洞xue,幾乎將麗江所有的山頭都翻了一個遍。 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尋到了一個特別合適化形的洞xue! 這里前有山泉叮咚,后有茂密植被,周遭石塊遍布,樹木高聳入云,每一棵都很有年代感,樹干粗壯,有些甚至兩三個人才能環(huán)抱的住...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抗造! 這樹、這水、這嶙峋的大石頭,以及那寬闊漆黑的洞xue,簡直就是化形的唯一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