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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懷疑的還有一點,當(dāng)初馮月消失的那幾張筆記,也是在程希佑和曲蕊守夜那晚,從祠堂中找到的。 祠堂分明早就被他們搜尋了幾次,都沒有看到任何線索,直到郁燃說自己找到了馮月的空白筆記本,程希佑才把藏起來的證據(jù)拿了出來,想空手套白狼。 他之前一直懷疑的沈同宇其實就是一個被利用的傻白甜,直接當(dāng)了尋死的出頭鳥。 郁燃第一次被人騙到這種程度,越想越郁悶。 “接下來去哪兒?” “回家?!?/br> 滑稽滑稽已經(jīng)告訴了他傳送回現(xiàn)實世界的閘機通道,下個劇本在十天后開放,在這個時間段內(nèi),郁燃有充足的休息時間,能夠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回來。 順便把脖子上的傷養(yǎng)好……雖然可以花費50恐懼值進(jìn)行一鍵恢復(fù),但郁燃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實在是沒有什么必要。 郁燃用手腕上的圖騰貼在閘機口的掃碼處,滴聲過后,眼前的景色忽然變了。 他們站在一幢雙層獨棟別墅前,郁燃愣了愣,沒想到自己說的回家口令,并不是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而是郊區(qū)這套老別墅前。 “……走吧?!庇羧紱]什么表情,走到門前開了密碼鎖。 郁燃不太熟練地按開客廳的燈光,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到這里了,自從他上了大學(xué),這棟房子就一直空著,只偶爾回來拿衣服,基本上沒怎么打掃。 客廳中的家具都被防塵布罩住,滿屋子沉寂的灰,裝修比較老派,基本上是十年前流行的田園風(fēng)。 窗簾和地毯都鑲著層層疊疊的碎花蕾絲邊,泛著一種發(fā)黃的粉色。 燕時澈鼻子被塵螨弄得發(fā)癢,他很快意識到這棟別墅的主人應(yīng)該是一名女性,怎么看這種裝修都不應(yīng)該是面前這個性冷淡青年的審美。 “這真是你家?”燕時澈看青年磕磕絆絆地從柜子里翻出兩雙拖鞋,深表懷疑。 郁燃斜覷他一眼,撥通門邊的座機,這部電話直通物業(yè),每個季度都會有人檢查,還能正常使用。 他打去物業(yè),找了別墅區(qū)下屬的保潔公司,希望他們今天下午能夠來一次徹底的大掃除。 畢竟他的小公寓只有一個臥室,另外一個次臥被他改造成了書房,沒有燕時澈住的位置,想來想去,還是在這里住方便。 “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人來了你開個門?!?/br> “噢?!?/br> 別墅沒有沐浴露和香皂,郁燃草草地沖了一下,把幾天的疲憊沖洗干凈。 他回到自己以前的臥室,還好衣柜里有他高中時候留下沒帶走的衣服,他隨便挑了一件T恤家居褲就走了出來。 清潔人員已經(jīng)到了,專業(yè)地拿起工具開始工作,吸塵器的聲音嗡嗡直響。 “你要洗澡嗎?” 郁燃擦著頭發(fā)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卷曲的黑發(fā)被打濕后亂糟糟地在頭頂翹成一團,遮住了眼睛,原本清冷矜貴的氣質(zhì)忽然變得慵懶起來。 燕時澈看著他,“要。” “噢。”郁燃點點頭,從鞋柜最頂上的抽屜里抽出五百塊錢,“沒新睡衣內(nèi)褲,你自己去小區(qū)超市買吧?!?/br> “嗯?!?/br> “買點沐浴露洗發(fā)水牙刷牙膏什么的,家里什么都沒有?!?/br> “噢?!?/br> “再順便買點吃的,沒有手機點不了外賣,快餓死了?!?/br> “好?!?/br> “再帶包煙?!?/br> “……”燕時澈掀起眼皮,“你成年了嗎?” 郁燃挑眉盯著他,男人舉起手認(rèn)命地接過錢,“好吧好吧,還有什么需要的?” “沒有了?!?/br> 等燕時澈走后,郁燃打開電視網(wǎng)絡(luò)看了看時間,2021年9月7日14:23,雖然在劇本中過了整整五天,但在現(xiàn)實世界里只過了差不多五個小時。 確定恐怖劇場時間流速很慢之后,郁燃才放下了心。 雖然開學(xué)已經(jīng)大三了,但表演系的課程依舊排得很多,不加晨練的話一天最少也有四個課時,多的時候全天都是課,郁燃不想因為劇組的事情錯失每學(xué)期的優(yōu)秀獎學(xué)金。 他不缺錢,但任何有關(guān)表演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需要極致達(dá)成的目標(biāo)。 他對燕時澈說的那番話并不是中二病發(fā)作。 就在幾年前,他一心往演藝這條路上走的時候,有許多老師都勸他好好參加高考,以他的成績?nèi)op2完全沒有問題,不要因為一時的激情,浪費了自己的天賦。 最后郁燃還是以省狀元的成績選擇了電影學(xué)院,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時激情。 當(dāng)他把表演與死亡聯(lián)系起來的時候,內(nèi)心就會出現(xiàn)一種強烈的悸動。 這種病態(tài)的亢奮清晰地告訴他,他天生為表演而生,也將為表演而死。 這也是他費盡心思拿到恐怖劇組邀請函的原因之一…… “我回來了。”燕時澈快去快回,手里提著幾袋東西。 “喏,面包,泡面……”男人掏出最低下的盒子扔給他,“你要的煙,老板?!?/br> 郁燃低頭剝開包裝,抽出一只含進(jìn)唇間。 咔噠。 火光閃了一下,乳白色的煙霧暈開他濕漉漉的額發(fā),在空氣中留下令人成癮的尼古丁味。 有點嗆,他沒怎么抽過這個牌子。 燕時澈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兒,“我去洗澡?!?/br> “嗯,洗手間二樓右轉(zhuǎn)?!?/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