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不加糖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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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小人在腦海里抱頭亂竄,一會兒思考社會哥,一會兒糾結(jié)解西池,本就愁得不行,忽然又闖進(jìn)來個人,小人欲哭無淚。 咱就是說。 這個天,非聊不可嗎? 與其面對風(fēng)暴,不如正視自己,南宛白豁然開朗,她最會結(jié)束話題了。 于是乎,南宛白面無表情道:“我沒事?!?/br> 楚清越:“……” 可是她剛才看起來,像是要把書吃了。 楚清越收回視線,沒再多問。 南宛白將書立起來,兩只手分別抓著兩側(cè),擋住自己,而后低下頭,將額頭貼在桌面,眼睛里是一片死氣。 過了一會兒,絕望的南宛白收起書,掏出手機(jī)打開微信,點進(jìn)最上面的聊天框,點擊屏幕,發(fā)過去兩個字。 【小白眼狼:想死】 解西池抬頭看了眼斜前方的人。 【野狐貍:?】 【野狐貍:我也想】 這回輪到南宛白疑惑。 【小白眼狼:?】 解西池不易察覺地微勾了下唇角,點開拍攝功能,一手拿著手機(jī)拍,另一只手隨意地捏起幾張空白卷子。 發(fā)送照片。 【小白眼狼:你不是想死,是找死】 英語老師兇得很,和老胡頭加在一起,又名雙煞,偏偏解西池沒寫的作業(yè),正是英語科目,到時候估計挨罵都是輕的。 解西池發(fā)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包過去。 【野狐貍:小白救我】 不多時,幾張寫滿了答案的圖片被發(fā)了過來。 英語卷子就一點好,選擇題多,掃一眼,就能刷刷刷寫出一串,甚至還能有閑心轉(zhuǎn)幾下筆,解西池悠哉地仿佛剛才求救的不是自己一樣。 一旁的韓永就看見他對著卷子拍了張照片,然后開始悶頭寫作業(yè)。 對不對暫且不說,反正寫得挺快的。 “你這拍一下就有答案了,咋弄的?”韓永好奇地問。 解西池頭也不抬,姿態(tài)閑散如常,隨口道:“小白搜題?!?/br> 韓永隱約能看到他手機(jī)上密密麻麻讓人頭疼的英文字符,一句也看不懂,“這是什么新的搜題軟件嗎?” 解西池啞然失笑,沒否認(rèn)。 他很快就寫完一面,準(zhǔn)備翻過來寫背面,手機(jī)突然震動了下,彈出來新的消息。 【小白眼狼:你手怎么怪怪的?】 解西池點進(jìn)自己發(fā)過去的那張照片看了看,卷子占比十分之九,手是不小心出鏡的,他拿卷子習(xí)慣拇指在前,四指在后被卷子擋住。 照片上也就露了個拇指和靠近手腕處的皮膚。 有點腫,不太明顯。 南宛白大概也不確定是不是受傷,又感覺不太對勁,才問了這么一句。 解西池活動了下手腕,有酸痛感傳來,他沒太放在心上。 【野狐貍:怪好看的吧】 【小白眼狼:?】 【野狐貍:要不要多拍點給你當(dāng)壁紙?】 備注下方出現(xiàn)“正在輸入中”的字樣,片刻后,新的消息發(fā)來。 【小白眼狼:你會用臘腸當(dāng)壁紙嗎?(冷笑.jpg)】 解西池不禁莞爾。 打字聊天的小白,膽子比天大,是半點不會吃虧的。 自信直接爆表。 看來在領(lǐng)地內(nèi)稱王稱霸,也是她們狼崽的天性。 沉悶的教室中,隔著虛擬的網(wǎng)絡(luò),卻展露出真實的性情。 【野狐貍:我一般用這個當(dāng)壁紙】 附圖:跪地小白火柴人。 南宛白沒表情地退出聊天窗,點進(jìn)備注修改為“犬科”。 狐貍,犬科動物。 作者有話說: 小白火柴人詳情回顧在第4章 。 池哥手確實傷了,“教育”人來著。 第17章 第17章 “恩人,誰惹你了?” 被解西池這么一打岔,南宛白倒是忘了原本要說什么了。 她作業(yè)完成的相當(dāng)不錯,壓根不需要現(xiàn)場補(bǔ)。 這會兒沒什么事干,閑下來又覺得渾身不自在,于是再次開始倒騰書桌里的書。 那感覺怎么說呢,就像是社恐人士在公共場合下會不停地玩手機(jī),仿佛有幾百億大單在等著一樣,刷來刷去,實際上就是在左滑一下右滑一下。 啥事沒有。 直到老師走進(jìn)班里,南宛白才面無表情地開始看書。 目睹全過程的楚清越:“……” 他的新同桌。 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挺厲害的。 少女手肘搭在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書,時不時抬手在書上寫寫畫畫。她眼睫半垂著,眼睛看起來有些無神,沒有聚焦,不像其他好學(xué)生那般,會和老師有什么眼神交流互動。 她的手很好看,又細(xì)又長,懶散地夾著根筆,偶爾轉(zhuǎn)兩下。 “啪嗒。” 筆掉了。 然后,楚清越就看見他的同桌渾身僵硬,緊繃的表情里似在極力克制隱忍著某種情緒。 大概過了兩三秒,當(dāng)事人才后知后覺撿起掉在桌上的筆。 繼續(xù)轉(zhuǎn)。 可能轉(zhuǎn)累了,又開始在書的空白處畫棋盤。 簡單的線條,復(fù)雜的心情,奇怪的同桌。 等下課鈴響的時候,小姑娘就神情嚴(yán)肅地站起身,離開座位,不知去哪里忙了。 “南……”坐在前桌的女生欲言又止。 夏芝芝張了張嘴咽下到嘴邊的話,將視線落在楚清越身上,“怎么感覺南宛白這兩天好忙,楚清越,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嗎?” 楚清越?jīng)]說話,腦海里浮現(xiàn)出南宛白上課時的樣子。 可能,忙著畫棋盤吧。 夏芝芝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嘆了口氣,“昨天之后一直想找她說話,但她好像總在忙。” 楚清越:“……” “昨天你不在教室,沒有看到吧?”夏芝芝眼里似乎有八卦之魂在燃燒,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 “什么?”楚清越問。 夏芝芝把昨天發(fā)生的事簡述了一遍,最后忍不住感慨道:“她好帥!” “昨天之后,亂說話的人都消停不少,我猜是被‘教育’過了,不然能這么老實?” 說著說著,夏芝芝恍然大悟,右手攥拳在左手掌心上敲了一下,“對啊,所以她才這么忙!” 邏輯鏈完美的連接上了。 “夏芝芝,英語老師叫你去辦公室。”陳博一走到旁邊,無情地開口道,說完就要往后走。 夏芝芝“啊”了一聲,一把抓住他胳膊,“我交作業(yè)了啊,怎么還會叫我,班長,你是不是喊錯人了,比如,老師叫的是冬芝芝?” 陳博一低頭看了她一眼,“沒錯,你,范思康,張原……” 他頓了下,道:“張原好像請假了,你去的時候和老師說一下吧?!?/br> 夏芝芝不解,“他請什么假,整天活蹦亂跳——” 似想到了什么,夏芝芝眼睛一亮,“該不會被廢了吧?” 陳博一:“……” 楚清越:“……” 夏芝芝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到了正確答案,且有理有據(jù)。張原平時話就多,沒少和人閑扯犢子,說些有的沒的。 再結(jié)合昨天發(fā)生的事,一切順理成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