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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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寧是知道他的,姬恪的情緒有時候也很明顯,只是別人不在意或者不敢在意,才覺得難發(fā)現(xiàn)而已。 他現(xiàn)在肯定心情好,不然早就抿著唇不說話了。 “不說我也知道你高興?!?/br> 這話若是放到以前,給姜寧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是主動找死。 但現(xiàn)在不知怎么的,這樣話說得越來越順口,的確顯得有些沒大沒小,但并沒有人指責(zé)這個。 姜寧一邊看著他喝粥,一邊開口。 “大人,我想給我的酒樓題字、寫招牌,但是我的字不好看……” 他停了動作,以為姜寧想讓他寫一副。 其實他之前想開業(yè)禮時便想過這個,書桌上也寫了一幅,若是她開口便送給她。 “您能不能教教我?” 叮的一聲,瓷勺碰到了碗沿,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輕響。 姜寧很狡猾,甚至還用上了您字。 她是個行動派,既然有這樣可以和他多多相處的契機,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讓姬恪寫只是幾秒鐘的事,教她可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姬恪抬眼看她,眸光清冷,他正要開口,姜寧突然嘆了口氣。 “想也知道,您肯定是不愿的,是我自作多情了,還想得到您的指教?!?/br> 姬?。骸?/br> 若是其他人這么說話,他肯定是理都不理,就讓對方以為自己自作多情好了。 但說這話的是姜寧。 “你這話都是哪里學(xué)來的,沒有規(guī)矩?!?/br> 他沒再看她,只是垂著眼看向碗中紅色的花瓣,眼睫在眼瞼上拉出小道陰影。 不正面回答,拐彎說她話不對,這就代表他答應(yīng)了。 “那我以后晚上都來找您寫字?!苯獙帍澲劬Α?/br> 姬恪沒有否認(rèn),只是轉(zhuǎn)了話題:“你今日開業(yè),來的人多嗎?” “可多了,我從中午做菜做到下午,廚房里屯的菜都不剩多少了?!?/br> 姜寧說到這里,語調(diào)揚起,明顯是開心的。 姬恪看她一眼,雖然眼神還是亮晶晶的,但面上確實有倦容。 她是個好動的,坐在凳子上都忍不住要晃一晃,現(xiàn)在卻趴到桌上看他了。 “是嗎?!?/br> 他輕輕應(yīng)了一聲,隨后起身去喂津津吃瓜子。 和煦的風(fēng)從窗外吹進,帶著淡淡的暖意,姬恪這里又很寧靜,姜寧趴下桌上,總覺得眼皮很重。 她的目光落在了姬恪的背影上,他穿著玄色衣袍,上面繪著白色紋路。 以前是覺得樣式很好看,很襯他,現(xiàn)在卻覺得有些催眠。 風(fēng)吹著吹著,她就閉上了眼。 津津吃著東西,歪著頭看了她一眼,正要開口便被姬恪按住了喙。 “噓,她睡了?!?/br> 姜寧這人,若是他在她眼前晃,她總是要盯著他看的,怕是睡不著。 就像方才,明明一臉困意,卻還是強撐著和她說話,他這才假意過來喂津津的。 瓜子被放到了桌上,他轉(zhuǎn)身便往桌邊走去。 津津:? 不是要給我剝瓜子嗎? 姬恪走到桌邊,俯身細(xì)細(xì)看著她的面容,滑落而下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動,輕輕巧巧落到她臉上。 白日里精力旺盛的人,晚上都會睡得很沉。 他指尖微動,面上不顯,但心里卻在拉扯,過了一會兒,他還是伸出了手,把姜寧抱了起來。 書房里有一張小榻,同樣臨窗,那邊的窗臺也放了不少花瓶。 他把她輕輕放到榻上,夕陽微斜,花影在她臉上搖晃,似是要迷了誰的眼睛。 姬恪起身去關(guān)了軒窗,又抱來被子蓋在她身上。 靜默許久,房里才幽幽傳出一聲輕嘆。 作者有話要說: 姜寧從來都是一個機智又有韌性的人, 而且姬恪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拒絕她了,他本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現(xiàn)在正陷入無盡的糾結(jié)中…… ps:其實我設(shè)定系統(tǒng)里能拿出豆?jié){機一類的東西,只是為了江寧做飯的時候不那么累,樸實無華 這章要素過多,是值得分兩章發(fā)的那種…… 第56章 另眼相待 夏風(fēng)和暢,彩蝶蹁躚。 這冷清的御書房能引來蝴蝶也是最近的事。 窗臺上擺著各色的花,其中尤數(shù)那枝紫丁香開得最為繁盛,一朵朵小花墜著,花影搖曳在宣紙上,像是淡墨繪出的畫。 那宣紙上規(guī)規(guī)矩矩寫著十幾個“踏仙樓”,每個都隔了差不多的距離,最后一個只寫了“踏”字便沒了下文,看字跡也有些匆忙。 寫字的主人不在書桌前,反而在床榻旁。 姬恪坐在地上,左手拿著那本養(yǎng)花的書,右手執(zhí)著紙扇,正幽幽地扇著風(fēng)。 而在他靠著的那張小榻上,姜寧正熟睡其上。 折扇扇出的風(fēng)微涼,一下又一下地掀起她額上碎發(fā),垂到榻下的發(fā)帶也跟著飄揚。 原本他是在桌旁寫著踏仙樓三字的,想給她寫出張字帖來,練字前多描紅臨摹總是好的。 可才寫到一半,他只是轉(zhuǎn)頭看一眼姜寧的情況,便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縮到了被子里。 頭不見了,只留出兩個雙丫髻在外面。 現(xiàn)在這樣的天氣,肯定會被悶到,姬恪只好放下筆,起身過去替她掖好被子。 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被子剛掖好不久就會被她拉起來再蒙到頭上。 再加上她臉都被悶紅了,他又只能找來折扇為她扇風(fēng)。 這一來二去,他索性放下筆,拿了本書坐到她身旁看起來。 姜寧平時看著愛動,一旦睡著了就安靜得不得了,除了會拉起被子蒙住頭外可以說一動不動,不怎么讓人費心。 姬恪一手拿書,一手打扇,沒有半點不悅,倒是有著說不出的寧靜平和。 他翻了一頁書,順手拉下她蒙起的被子,繼續(xù)打扇。 過了一會兒,房門突然被敲響,他抬頭看了姜寧一眼,隨后才起身去開門。 敢不事先通報直接敲門的,也只有小太子一人了。 他打開門,視線下移,果不其然對上了小太子那略圓的眼睛。 “殿下何事?” 小太子先往門里內(nèi)看了一圈,原本是想看看姜寧在不在,卻突然在小榻上看到她的身影,一時間倒是驚訝得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姬恪,她在你床上誒?!?/br> 那語氣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物種。 “殿下,那是榻。找奴才有事嗎?” 姬恪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些微微的啞意,聽得小太子也忍不住壓低了聲音。 “孤剛才看了一封書信,王叔請孤去普陀寺為父皇母后齋戒祈福,你說去還是不去?” 小太子每年中秋節(jié)后都要為逝去的先皇和陳宣妃悼念祈福,但這并不是什么需要大cao大辦的活動。 他每年只是帶著姬恪去普陀寺待上三日后再默默回宮。 魏王從沒去過,也從沒插手這事,今年卻突然邀請他,怕是有些其他想法。 “去。”姬恪沒有半分猶豫:“左右都是要去的,帶他不帶他沒有什么差別。” 他當(dāng)然是知道魏王有異心的,可知道又如何,他根本不懼。 “每年都給宣妃娘娘點上三炷香是先皇的遺愿,殿下答應(yīng)過他,奴才也早已答應(yīng)過他,不可失約?!?/br> 有了姬恪的保證,小太子心中自然有了底。 “那便去吧?!彼挚戳艘谎畚堇?,在心里嘀咕兩句后便回了書房。 自從他六歲以后,姬恪便再也沒有和他同寢過,小太子心里清楚,姬恪不喜歡和別人待得太近。 即便是他也不行。 小太子坐在書桌前,眼神有些惆悵,他看著眼前的一堆奏折不免嘆了口氣。 他向來都知道,姬恪是個很護短的人。 即便其他人再怎么說他鐵面無私、從不偏袒誰,但他心里清楚,那只是因為眾人在姬恪眼里都一樣罷了。 唯一特別些的,大概就是那只鳥和他。 不過他的重要性大概和那只叫津津的鳥不相上下,他有時候還覺得自己比不上那只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