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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恒艱難的道:“真是意外,孤與他之間清清白白、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至少昨日和今日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他這么語氣誠懇的一說,顧明昭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反而越加濃了。 謝恒眼睜睜的看著顧明昭從椅子上下來,背著手在殿中轉(zhuǎn)著圈的踱步,邊走還邊叨叨。 “要不是秦?zé)钭曰鼐┲笾T事不理概不見客,我也不至于出這個昏招,這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 “這在定國公府呆了一晚,棠京城中各式流言滿天飛!要不是晉王動得手腳,我每天倒立批諸率衛(wèi)的文書!” “陛下身體不好,本就忌憚皇子與朝中重臣暗通款曲,先太子不就是這么沒的嗎?” “秦?zé)钊粽婧驮蹅冇悬c(diǎn)什么,忌憚就忌憚好了,可平白無故就擔(dān)上這么一個名頭,豈不是血虧?” 謝恒看他轉(zhuǎn)圈看得眼睛都花了。 被他說得越發(fā)心虛,謝恒忙不迭的打斷道:“那要想發(fā)生點(diǎn)什么,也是要時間的……不能一蹴而就。” 從定國公府回來的路上,謝恒就已經(jīng)在琢磨了。 無論是為了茍命還是為了帝位,和原著里占據(jù)重要篇幅的齊朝戰(zhàn)神打好關(guān)系,顯然是非常必要的。 顧明昭聽了這句話,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突然道:“也是。秦?zé)钚宰永淦?,與他相處,并非一日之功?!?/br> 謝恒松了口氣,正準(zhǔn)備繼續(xù)問他。 他對齊朝禮節(jié)了解的不甚詳細(xì),原主生來高高在上,也不是很會人情往來的那一類。 這要是想和秦?zé)畲蚝藐P(guān)系,是要三天兩頭上門拜訪?還是一日三餐派人送去?或者,經(jīng)常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身體里的那什么落影之毒? 一句話還沒問出口,皺著眉頭的顧明昭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樣,一拍大腿,眼神明亮。 “傳言都傳出去了,該猜忌的也猜忌上了。咱們索性就錯有錯著,殿下去求皇后娘娘做主,另外傳話給宗人府,咱們?nèi)ノ鋵幒罡?,正式提親!” “就說……就說殿下早就看上了他秦?zé)睿楦罘N無法自拔,好不容易等到定國公回京,這才迫不及待趕緊上門!” 正在思考給秦?zé)钏托┦裁匆栽鲞M(jìn)君臣感情的謝恒:??? 定國公府。 秦?zé)钤诟虚e得無聊,索性帶了二十親衛(wèi)出城打獵,又在城外莊子上住了幾日,才一回知微堂,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府中專門用來盛放君上賞賜的香案都盡數(shù)拿了出來,由遠(yuǎn)至近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眼望過去簡直看不到盡頭。 侍奉主屋食器的小童愁眉苦臉的站在香案旁,看見秦?zé)钸M(jìn)來,高興的跟看見親爹也沒什么差別了。 秦?zé)铍S手解下披風(fēng)遞給身后小廝,挑了挑眉道:“這都是東宮賞下來的?一天賞了這么多?” 就是把他當(dāng)豬喂,也不用這么夸張,這數(shù)量,怕是把東宮小廚房一天的庫存掏空了。 小童搖頭,似是回想了一下,道:“從太子殿下從府中走的那天晚膳起,每日三頓膳食,偶爾還有宵夜?!?/br> 小童又想了一下,十分肯定的指著最近的一張香案:“這是第十四次?!?/br> 秦?zé)睿骸啊?/br> 也對,那位上次見面就已經(jīng)放飛了自我,再干出點(diǎn)什么事都不出奇。 秦?zé)钤谥髯献讼聛恚袂殒?zhèn)定的在小廝捧上來的銅盆中洗手,狀似隨意的問道:“東宮的人來除了賜膳,可有說些什么嗎?” 小童眨了眨眼,繼續(xù)努力回憶:“云晝公公說,那日一別之后,太子殿下每每相思,只是一日不見,便像過了許久一樣。” “云晝公公還說,京中流言無羈,未免公爺清譽(yù)受損,這幾日殿下就不來府上了。但殿下正在努力想辦法,爭取與公爺日日相見,不分彼此?!?/br> 秦?zé)睿骸啊?/br>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還日日相見不分彼此,咱兩的感情什么時候深厚到了這種地步? 還有,他那天招待小太子吃了一桌子的鹿血鹿rou,小太子轉(zhuǎn)頭卻還了他這些,倒像是在譏諷他秦?zé)钍值男《请u腸。 素來有恩必償有仇必報、輕易不肯欠人人情的秦?zé)钅樕媳砬槟?,一雙手在水中無意識的滑動了兩下就提了起來,在錦帕上隨意的擦了一下。 當(dāng)此時,陸言和從外面匆匆入內(nèi),衣袖帶風(fēng)。 陸言和前幾日挨了罵,如今顯得有些積極:“公爺,您讓我整治咱們在京中的人手和留意東宮的動向,我留意了幾日,今兒倒是有了新消息?!?/br> 秦?zé)钅繜o表情的看著他。 東宮還能出什么幺蛾子? 多賜幾次膳,把他秦?zé)顡嗡溃眠_(dá)到殺人于無形、兵不血刃收回兵權(quán)的目的? 陸言和在秦?zé)畹哪抗庀律s了一下,但還是梗著脖子道:“太子這幾天備了厚禮,往武寧侯府遞了帖子,說是過幾日就要親自登門拜訪?!?/br> 陸言和頓了一下,又補(bǔ)充道:“當(dāng)真是極厚的禮,且帖子措辭十分親近抬舉?!?/br> 秦?zé)畋緛黼m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半靠在主座上,姿態(tài)算得上是極為放松。 甚至他偶爾望向那幾張擺滿了珍饈的香案上時,眼底還不自覺的劃過幾分隱晦的好笑與無奈。 可聽到武寧侯府四個字時,秦?zé)顜缀跏遣蛔杂X的輕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臉色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