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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后[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10)

分卷(10)

    連越越想越憋氣,就在這時,坐在副駕駛的經(jīng)紀(jì)人也開口抱怨。

    這個柏南是不是有毒啊,怎么你每次和他碰上都要倒霉??!

    經(jīng)紀(jì)人刷著手機(jī)隨口抱怨了一句。

    但是連越卻被這一句抱怨點醒了。

    是啊,為什么每次和柏南相遇都是以他的失敗而告終,這根本不合理。

    其他人可能不清楚自己的情況,可是連越他自己清楚。

    他手里有萬人迷光環(huán),還知道整本文的劇情,在這兩重保障下他基本上就會立于不敗之地。

    沒道理他會失敗。

    可是現(xiàn)在呢,柏南不僅不受他的萬人迷光環(huán)的影響,還屢屢贏過自己。

    就好像每次和他相遇,他的幸運就會跑到對方那里一樣。

    難道說

    柏南也是穿書者?!

    這個答案一出來,連越心底里的疑惑盡數(shù)得到了解答。

    為什么柏南一開始和他相見的時候還會被他吸引,但是一半的時候?qū)Ψ接滞蝗磺逍选?/br>
    恐怕那個時候的柏南已經(jīng)換芯子了,所以才會不受他的控制。

    為什么每次和柏南相遇他都會倒霉。

    呵,這就更簡單了。

    自然是因為對方也知道劇情,所以才會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做出改變,最終改變了結(jié)果。

    連越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表情也越發(fā)的不好。

    在連越猜測柏南身份的時候,柏南也回到了家里。

    家里黑漆漆的,并沒有人在。

    柏南忍不住松了口氣,疲憊的倒在了沙發(fā)上。

    之前他在路上的時候,就一直擔(dān)心回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駱裴松。

    幸好對方不在家,讓自己不用那么尷尬。

    柏南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兒,回房間換衣服。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不知道什么時候沒電了,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柏南把手機(jī)充上,開機(jī)。

    剛打開,微信上面就出現(xiàn)了一個小紅點。

    柏南點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駱裴松發(fā)的,內(nèi)容主要說他要出國一段時間,歸期不定。

    柏南看了心里有點開心。

    對方一段時間不在家,那天就不用面對駱裴松了,等對方才從國外回來,說不定已經(jīng)忘記了那天的事情,簡直是完美。

    柏南很高興,連疲憊酸痛的身體似乎都輕快了不少。

    然后他就打了一晚上的游戲,第二天太困了沒起來,就在家里睡了一天,門都沒出。

    駱裴松走后的第二天,柏南還是很開心,只是不如第一天那么開心了,可能是興奮的勁兒過去了。

    當(dāng)天柏南又打了一天的游戲,不過晚上早早就睡了。

    駱裴松走后的第三天,柏南有點不開心了。

    平時駱裴松在家里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對方出國了,柏南第一次覺得家里很大。

    游戲也沒有興趣打了,白天的時候他就縮在陽臺上曬曬太陽看看書,到了晚上,他就坐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窗外發(fā)呆。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喪失了一切欲望一樣,整個人都頹了。

    駱裴松走后的第四天,家里的東西吃沒了。

    柏南換好衣服準(zhǔn)備去外邊買點東西回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圣誕節(jié)了,街上有些商家已經(jīng)開始布置圣誕節(jié)的相關(guān)元素,大胡子老人的形象時常能看見。

    柏南從家里出發(fā),就近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吃得和生活用品,然后排隊準(zhǔn)備結(jié)賬。

    只是在排隊的時候,柏南總感覺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那道視線若隱若現(xiàn),每次柏南回身去看的時候,那股視線就消失不見了。

    柏南眉頭微皺,心里有種不安的感覺。

    終于排到他了,柏南以最快的速度結(jié)完賬,拎著東西就往家里走。

    超市和家正好是相對的,想要回家他就要先過馬路。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那種被注視著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但是直到紅燈變成綠燈,柏南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柏南最后把這種情況歸結(jié)為是自己疑神疑鬼,想多了。

    所以當(dāng)那股視線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沒有再放在心上。

    意外就是在這時出現(xiàn)的。

    一個全身穿的很嚴(yán)實的,分不清男女的人突然從不遠(yuǎn)處朝柏南跑來,一邊跑著,他一邊從隨身帶著的背包里拿出一個未開封的酒瓶。

    在離柏南還有幾米的時候,他把手里的酒瓶扔了出來,目標(biāo)直指柏南的頭。

    瓶子飛過來的時候是有一點聲音的,而且周圍的人也看到了,驚叫聲接連發(fā)出。

    柏南意識到不對趕緊回身。

    這個時候瓶子已經(jīng)離他的頭很近了,為了保護(hù)他的頭,柏南下意識的伸出胳膊遮擋。

    裝滿酒的酒瓶又沉又重,而且柏南穿的也不是很厚。

    酒瓶砸到小臂上時,柏南先是感覺一涼,接著一股強烈的疼痛從小臂傳來,同時碎掉的酒瓶也割傷了他的手和下巴。

    一時間,他整個人都變的血淋淋的。

    周圍的路人嚇得四散逃離,有幾個熱心人看到這個場景,直接把扔瓶子的人按住,并且撥打了110.

    這一場意外來得突然,結(jié)束的也突然。

    柏南身上的傷口包扎好后,就去了警局看結(jié)果。

    只是剛?cè)チ司郑吐牭骄降娜苏f行兇者已經(jīng)被帶走了。

    他是一個有精神疾病的人,之前他的檔案上也有過當(dāng)街傷人的事情,但是因為對方有相關(guān)疾病,最后只能讓他的家人帶回去做治療。

    不過對方給你留下了賠償,還給你留了一封道歉信。

    柏南左手幫著繃帶,右手打開了那封道歉信看了一眼。

    道歉信上說的很誠懇,挑不出什么毛病,所以他這件事也只能到此為止。

    柏南被當(dāng)街砸傷的事情很快就被一名路人傳到了網(wǎng)上。

    因為最近柏南的熱度很高,所以這件事一傳到網(wǎng)上就立刻被傳開了。

    連越也看到了這條消息,心里的猜測反而有了動搖。

    按理說如果對方是穿書者,沒道理會對自身相關(guān)的劇情不清楚。

    可是如果清楚的話,柏南難道會不知道自己會被砸傷這件事嗎?

    還是說這件事情背后還有別的人在cao控,難道是第三個穿書者?

    連越瘋狂的頭腦風(fēng)暴,各種陰謀論攪得他都睡不好。

    而這時,遠(yuǎn)在他國的駱裴松也知道了柏南受傷的事情。

    助理:先生,要不要訂一張回國的機(jī)票?

    駱裴松托著下巴看文件,不用,還有一個會議沒開,開完再回去。

    助理得到答案后離開了辦公室。

    只是在助理離開后,以為自己會不受影響的駱裴松看文件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后直接停了下來。

    片刻后,他把助理叫進(jìn)來,讓他把下一場會議提前,并讓他訂了最近一趟回國的機(jī)票。

    第13章 駱裴松的生日禮物

    柏南受傷后沒兩天,圣誕節(jié)就到了。

    他之前為了歡度圣誕,特意從網(wǎng)上定了一個圣誕樹,想著把家里也搞得有氛圍一點。

    他定的是一個已經(jīng)裝飾好的,據(jù)店家所說,回來后只要拆開放那兒就行,完全不用自己動手裝飾。

    柏南信了。

    結(jié)果當(dāng)圣誕樹回來后,他才發(fā)現(xiàn)圣誕是圣誕,樹是樹,完全沒有裝飾過的痕跡

    柏南用還健康的右手艱難把圣誕樹從箱子里拖出來,吭哧吭哧的放在了客廳的一角。

    然后又開始拆那些小裝飾品的包裝,一個個地往樹上掛。

    為了讓圣誕樹更有氛圍,柏南定的是最豪華那一款。

    于是到了現(xiàn)在,柏南忙活了快兩個小時,也只不過把尖尖周圍布置好了,底下還是綠油油的。

    柏南累了,也不想過圣誕了。

    他喪氣地把剩下的裝飾品放到樹底下,然后進(jìn)房間去休息。

    只是睡到半夜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客廳有動靜。

    那動靜兒不大,窸窸窣窣的,像是什么小動物在動。仔細(xì)一聽,又像是塑料包裝袋兒在動的聲音。

    柏南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買的那個圣誕樹,因為裝飾不完了,他就把剩下的裝飾品連包裝帶盒子都放在了樹下。

    難道是那里有異動?

    柏南一下子戒備起來,一邊慢慢下床,一邊從床頭柜上拿起來臺燈,悄悄地想門口走去。

    越是接近門口,客廳外的響動就越明顯。

    柏南悄悄的打開門,打算探探情況。

    但是他剛打開門,就看到駱裴松背對著他坐在圣誕樹前,拆開飾品包裝在往圣誕樹上掛。

    看到駱裴松這一刻,柏南緊繃的身體一下子就放松了,心里也安定了下來。

    駱先生,你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柏南放下手里的臺燈,走到駱裴松旁邊問道。

    駱裴松坐在輪椅上隨手將一個掛飾掛在了樹上,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這是你買的圣誕樹?

    駱裴松回頭看向柏南,在看到柏南綁著繃帶的手時,眉頭皺了起來。

    柏南高高興興地蹲下,隨手拿起一個也拆了起來,是啊,不過一開始我訂的是裝飾好的,沒想到送過來后還得自己裝飾。

    明明之前還覺得這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駱裴松問起來,柏南又突然覺得也沒有那么糟糕。

    柏南的心情變好了很多,駱裴松的臉色卻不好了。

    你的手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駱裴松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托起了柏南受傷的那只手細(xì)細(xì)查看。

    柏南倒是不以為意,臉上還帶著淡淡地笑容,沒事兒,就是有點骨裂,養(yǎng)兩天就好了。

    駱裴松很不贊同,任何傷都不是小事,不要掉以輕心。

    明天再去醫(yī)院看看,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柏南本來想說不用的,但是當(dāng)他看到駱裴松緊皺的眉頭的時候,他又突然說不出口,最后只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駱裴松是剛下飛機(jī)就回來了,也沒吃多少東西。

    柏南知道后就準(zhǔn)備去廚房給他做點東西吃。

    不過他剛進(jìn)去,駱裴松也跟著進(jìn)來了。

    他攔住準(zhǔn)備開冰箱的柏南,說道:你別動手了,我隨便吃點就行。

    說著他打開冰箱冷藏柜,然后一抬頭,就看到了滿滿一冰箱的零食和快餐。

    你這幾天就吃的這?駱裴松側(cè)頭看柏南,眉頭不知何時又皺上了。

    柏南突然覺得有點心虛,就好像是被家大人抓住吃垃圾食品一樣。

    他從冷凍柜里拿出幾包餛飩,對駱裴松說道:還有幾包餛飩,你想吃什么餡兒的?

    柏南討好地笑了笑,順帶轉(zhuǎn)移話題。

    駱裴松沒好氣地掃了他一眼,隨后拿了一包鮮rou餡兒的餛飩開始煮。

    在駱裴松煮餛飩的時候,柏南就站在后頭瞧著。

    他看著駱裴松不是很方便的來回移動,突然說了一句話,我覺得咱倆現(xiàn)在還挺搭的。

    駱裴松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后若無其事地問,怎么說?

    柏南笑笑,你看啊,我現(xiàn)在是手不方便,你呢,是腿不方便,你不方便走動的時候我替你去,我不方便拿東西的時候你替我拿,你說這不是很搭嗎?

    駱裴松聽后一笑,那要是上衛(wèi)生間怎么辦?我倒是能替你拿一下,可是你不能替我去啊。

    駱裴松剛說完柏南還沒反應(yīng)過來拿一下是說什么,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他就破天荒的臉紅了。

    咳,我就瞎說一下,你看你還當(dāng)真了。

    你,你煮著吧,我出去裝飾圣誕樹了。

    柏南急匆匆的出了廚房,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攆他一樣。

    他走后,駱裴松看著門口輕笑了一下,隨后專心地煮起了餛飩。

    因為柏南手受傷了,所以第二天駱裴松又重新把做飯的阿姨請了回來。

    有人做飯,柏南自然輕松,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這個阿姨來的第一天就專門給駱裴松做了碗面。

    阿姨,您怎么一來就給駱先生做面條啊?有什么講究嗎?

    阿姨笑的溫和,她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昨天是小駱的生日,平時都是生日當(dāng)天給他做的,這不是昨天我不在嘛,所以就今天給他補上。

    聽了阿姨的話柏南倒是有些意外,昨天是圣誕節(jié),駱先生居然是圣誕生日嗎?

    這他倒是完全不知道。

    當(dāng)時結(jié)婚辦手續(xù)時也是各自拿各自的,沒有互相看過,所以他也就不知道駱裴松的生日。

    不過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那他作為合約人是不是得送點什么?

    可是送什么呢?

    太貴的他買不起,便宜的又不符合駱裴松的身份,總之就是不好想。

    柏南一直在篩選著禮物,一直到吃晚飯時還在想。

    駱裴松看著心不在焉的柏南,出聲詢問,在想什么呢?飯都不好好吃。

    柏南回過神,擺擺手,沒什么,瞎想。

    駱裴松眼睛一沉,正想說些什么時,柏南問了他個問題。

    他說,駱先生,你說要是給朋友送禮物,該送什么合適?

    駱裴松握著筷子的手一頓,回道:什么朋友?和你關(guān)系親近嗎?

    柏南被問住了。

    他和駱裴松的關(guān)系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不親近的,畢竟是合作伙伴嗎?

    可是相處了這段時間后,他們又不能說是單純的合作伙伴,還是有一絲絲的親近在里邊的。

    柏南點了點頭,還行,關(guān)系不錯。

    駱裴松聽后神情沒變,只是原本有些弧度的唇線,現(xiàn)在緊抿成了一條線。

    送禮物這件事我也不太懂,我覺得朋友之間心意到了就行。

    駱裴松說完重新開始吃飯。

    倒是柏南被這句話點醒了。

    也對,駱裴松平時看著也不像是缺錢的人,與其送些貴重的禮物,不如送些親手做的更有心意。

    那這樣的話,不如,就畫一張肖像給他。

    親手做的,還不貴,完全符合他的送禮標(biāo)準(zhǔn),就是它了。

    確定了禮物,柏南第二天就開始準(zhǔn)備了。

    只是當(dāng)他一切都準(zhǔn)備好開始畫時,柏南突然下不去手。

    他之前以為自己一直和駱裴松朝夕相處,畫起來應(yīng)該很容易。

    可是直到下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駱裴松在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空泛的印象,具體的細(xì)節(jié)他完全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