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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原因……難道真是因為這個U盤嗎? 他心里忽然升起了幾分懊悔,實在是不該為了這么個東西亂發(fā)脾氣的,萬一鄔行言是為了他好才瞞著他呢?又或者對方不想讓自己擔(dān)心? 他腦中騰起了幾個念頭,最后猶豫不定,只得把u盤拍在桌上,然后大步走向了客房。 “咚咚咚?!?/br> 房間一陣沉寂。 方寧介皺起了眉,臉上浮起一股擔(dān)憂,他攪動了把手、推開門,但是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人。 被子、枕頭什么都凌亂不堪,代表著鄔行言曾經(jīng)待過。但是這樣的痕跡,卻更加讓方寧介起疑:鄔行言喜潔,雖然不會把被子之類收拾的和昨晚一模一樣,但絕對不會在走之前任它們這樣凌亂。 除非……出了什么要緊的事情。 方寧介心里有點亂,這種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太不好受了,如果說他昨晚還因為u盤的事情生鄔行言的氣,那么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把這件事完全置之腦后了。 什么、都比不過鄔行言重要。 他掏出手機,先是撥打了對方的號碼,但是許久都沒人接,方寧介知道鄔行言生氣時候的尿性,不厭其煩地再次撥了過去。反反復(fù)復(fù)四五次之后,電話終于被接通。 “行言……” 方寧介剛要說出口的話就被某人粗魯?shù)拇驍?,“干什么??/br> 他愣了愣,胸中騰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氣,但很快就被壓制了下去──他聽出了這是鄔行言的經(jīng)紀人羅澤的聲音。 “羅哥?”方寧介試探著低聲問道,聲音里帶了點試探。 羅澤依舊語氣不善,“我是,請問您有什么事?” 方寧介在他的威壓之下微微愣了神,還好他很快恢復(fù)了過來,“我找行言?!?/br> “他在輸水,不方便聽電話。”羅澤聲音低沉,聽起來有種不知名的危險感,他再次重復(fù)了一遍,“請問您有什么事?” 被人連續(xù)用這種口氣回話,方寧介心里不禁升起了幾分反感,他的聲音也不禁陰沉了下來,“他在住院?哪家醫(yī)院?” 電話那頭羅澤怪異地沉默了三秒,然后他舒了口氣,語氣里竟然有種輕松,“行啊,你來吧,在xx醫(yī)院輸水大廳左邊的一個小間里?!?/br> 對方答應(yīng)的不算痛快,但是這樣的妥協(xié)也足夠讓方寧介驚訝一陣了。眾所周知羅澤是鄔廣川安插在鄔行言身邊的線人,他的態(tài)度就代表了鄔廣川的態(tài)度,因而這不得不讓方寧介驚異。 “怎么?不愿意來?”羅澤輕哼一聲。 方寧介眼中微微暗了一下,“來,怎么不來?!?/br> “行。既然你來了,我就先走了,這小子落下的攤子都等著我收拾呢?!绷_澤干脆利落地說完,然后就掛斷了電話,十分符合他平時不愿多浪費一秒的作風(fēng)。 而這一通電話卻攪得方寧介心神不寧。 因為他沒有車,所以只能跑去大街邊上攔出租車,由于他起的還算早,路上都沒有什么行人,更別提出租車司機,他半蹲在路邊,等了足足十分鐘才等來了一輛出租車。 “xx醫(yī)院?!?/br> 方寧介上了車,氣都來不及喘一口,匆匆忙忙地對司機說道。 司機看上去似乎是剛輪白班,臉上都還掛著未脫的睡意,聞言點了點頭,花了三秒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就開始搭話了,“怎么了?大清早跑醫(yī)院,家里人不舒服?” 方寧介點點頭。 “這冬天啊,這么冷,一定要好好保養(yǎng),我婆娘就是,大冷天的非要出去擺攤,把自己的腰凍出毛病了,昨天剛陪著她看病看到一兩點,哎,你說她要是讓人省點兒心多好?!?/br> “是啊?!狈綄幗橄乱庾R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回過味來,滿臉復(fù)雜,最后重重嘆了口氣。 出租車司機早就從后視鏡里瞥見了這位顧客的表情,臉上掛出了一絲笑意,“怎么了,老婆住院了?” 老婆這個詞讓方寧介微微訕了一下,但是他很快理直氣壯起來──反正鄔行言不在,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心里漸漸有了點底氣,于是人模人樣地點了點頭,“是啊,在醫(yī)院輸水呢?!?/br> “嘖嘖嘖,”司機似乎是為了驅(qū)散些睡意,因而嘮嗑了起來,“咋回事???啥病???” 方寧介一陣語塞,事實上他的確不清楚……這讓他的內(nèi)心感覺到了一絲沮喪:也許自己對行言的關(guān)心太不到位了…… 他隨隨便便搪塞了個理由,之后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的。 下車時,他把錢遞了過去,司機一邊找零一邊絮絮叨叨的說:“現(xiàn)在找個老婆不容易啊,你說說誰能陪你過下半輩子呢?這健康啊,是最重要的,年輕人,記得千萬把自己和老婆的身體看管好了,不然年輕的時候瞎折騰,老了盡受罪啊?!?/br> 方寧介聽完了老司機的人生教誨,面上還有些尷尬,隨便應(yīng)了幾聲、然后拿了零錢就跑。 時間還太早,輸液大廳并沒有多少人,甚至連值班的護士都在打著哈欠。 方寧介輕輕推開小間的門,就看見鄔行言孤單單地歪在了椅子上,一米九的大個子縮在單人椅上,似乎是已經(jīng)睡著了,但是睡夢中還微微皺著眉毛,看上去真叫人覺得心疼。 心疼大隊中就多了一個方寧介,在見到鄔行言的那一刻,他的心就隱隱痛了起來。 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湊到了鄔行言的身邊,把他的頭微微調(diào)了個位置,讓他睡的更舒服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