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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酒像個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拿起一個大雞腿往嘴里塞,一下子又想哭了。 這一定是他有史以來吃過最好吃的一個雞腿! 他砸吧砸吧嘴舔舔手指,還想蹭一蹭溫茶的可樂。 溫茶看也不看他,徑直說:“你喝橙汁去?!?/br> 薛酒撇嘴,自己搬了個小板凳在冰箱前踮腳腳。 “我要看《小豬佩奇》。”這會兒確認(rèn)溫茶的雞腿有他一份,他的膽子大了起來。 溫茶冷淡道:“我要看《名偵探柯南》?!?/br> 薛酒敢怒不敢言,主動交出遙控器的主動權(quán):“你幼不幼稚?” 溫茶回:“呵呵?!?/br> 一大一小和諧地坐在電視機(jī)前解決完垃圾食品。 薛酒笨手笨腳地在洗碗槽前cao作洗碗機(jī)的時(shí)候,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境地。 “你怎么能這么欺負(fù)小孩兒!”他氣鼓鼓,“等爸爸、姑姑回來我一定要告訴他們,你欺負(fù)我,你完蛋了,他們一定會討厭你的!哈哈哈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瞧溫茶的反應(yīng),可惜溫茶專心致志打游戲,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語氣依然柔和,但怎么聽怎么都覺得不要臉:“說就說唄,誰還不是一個寶寶了?!?/br> 等游戲打完,薛酒也洗完了碗,溫茶起身拎起小孩兒:“乖寶,睡午覺了?!?/br> 薛酒的房間以天藍(lán)色為主調(diào),墻上貼有蜘蛛俠、變形金剛還有小豬佩奇等等貼紙,整得花里胡哨的。 “午睡自己會睡吧。”溫茶問。 明明才下午,但外頭的天色并不好,看起來似乎要下雨,而溫榮、薛眉他們并沒有回來的跡象。 轟隆隆,窗外雷聲炸響。 薛酒跟著抖上一抖,但沒有吭聲。溫茶已經(jīng)離開房間,他失落地閉上眼睛。 一分鐘以后,他的被子掀開一角,溫茶換了套全新的睡衣躺到他身邊:“給我挪點(diǎn)位子?!?/br> 薛酒一邊嘀咕“你怎么這么胖”一邊乖乖給溫茶留了好大的空間。 “我剛剛問了問,他們好像沒那么早回來?!彼螂娫掃^去問有沒有全新的睡衣,溫榮回復(fù)他以后似乎來不及具體說些什么就掛斷了。 “哦,習(xí)慣了?!毖菩〈笕怂频穆柭柤?,他把下巴擱在被子上,露出圓頭圓腦的小臉蛋,“他們說你從鄉(xiāng)下來的,鄉(xiāng)下什么樣???是不是又臟又亂?” “是啊。”溫茶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 薛酒起了興趣:“那他們說,你和溫樂水水火不容,你這么厲害,是不是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溫茶睜眼,微微挑眉:“你不喜歡他?” 薛酒嘴巴撅得能掛油瓶:“假惺惺的,誰喜歡,喜歡的都是腦殘?!?/br> 溫樂水每次都在他面前強(qiáng)顏歡笑的,明明不喜歡他還要湊近討好,煩死人了,不明白家里人和外面的人為什么都在夸他。他就是不樂意跟溫樂水玩,每次都沒有眼色地湊過來,最后挨罵的竟然還是他自己,煩死了! “可惜這個世界腦殘挺多的?!睖夭璧难劬Σ恢挥X又闔上,“乖寶,睡覺,下雨天最適合睡覺。” 薛酒不知道嘟囔了什么,眨眼盯住溫茶好看的臉。小孩子也是顏控,溫茶一到這里他就偷偷看了好幾眼,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比童話里的公主和王子還要好看。 而且溫茶叫他“乖寶”的時(shí)候,聲調(diào)會拖長,語氣輕飄飄的像一樣的云,聽得他心里也甜滋滋的。 薛酒閉上眼睛,假裝不經(jīng)意翻個身,小心翼翼地蹭到溫茶暖乎乎的懷抱里,小臉蛋貼住他的手臂陷入夢鄉(xiāng)之中。 時(shí)至傍晚,黃昏把地上的樹影拖得很長,溫榮他們才疲憊地回到薛家。 薛鵬飛不好意思說:“阿眉,不好意思,青州讓你們費(fèi)心了。” 薛眉擺手:“沒事,咱們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就是青州他……他這孩子怎么好好的想不開呢?” 薛鵬飛嘆氣:“青州也感覺到自己不對勁,和我保證他會找心理醫(yī)生,這幾天他收拾完東西就從公寓搬回家里?!?/br> 溫茶聽完總結(jié)出一個信息: 他的表哥薛青州似乎情緒不太對,甚至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 原書中對薛家人的著墨并不多,只是個背景板的存在,但薛青州在作者的描述中卻是個白月光一樣的存在,得到很多人喜愛。 后期略帶提了一嘴齊君浩做大做強(qiáng)之后,搶占薛家的市場,薛家的生意大不如前。溫樂水感慨薛家到了薛青州薛酒這一輩似乎要泯然眾人了,隨后文字轉(zhuǎn)向他和齊君浩甜甜膩膩的日常,沒再繼續(xù)展開描述。但溫茶很清楚地記住了一句話“表哥要是不鉆牛角尖好好活著該多好”。 是的,薛青州死了。 評論區(qū)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抗議,紛紛怒斥狗作者寫死表哥。 根據(jù)溫茶來之前查過的消息,先不論薛酒將來怎么樣,現(xiàn)在薛青州可是全球內(nèi)最新銳的調(diào)香師,前途無量,當(dāng)之無愧地享受著鮮花和掌聲。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變故,能讓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人最后被一句話寫死。 薛鵬飛望向牽著薛酒的手的溫茶,一臉慈愛:“小茶,你第一次來舅舅就招待不周,真是對不住。這小子性情頑劣,沒少給你添麻煩吧?!?/br> 薛酒搶著說:“爸爸,他不……” 奇怪,他明明要告狀,溫茶為什么不攔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