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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在州看了他一眼,星光娛樂的。 叫什么名字來著,算了,不重要。 星光娛樂是娛樂圈內(nèi)出了名的黑心公司,經(jīng)營手段一般,拉皮條的功夫倒是不錯。 而且這個人就是剛才,用那種惡心的眼神,評估物品般打量著邊云落的,其中之一。 如果消息無誤,明早大概就會有星光娛樂高層的丑聞流出。 法制咖,沒必要接觸。 應(yīng)在州厭惡的皺起眉頭,連敷衍眼神都懶得給那人。 如果這人再說兩句話,他可不保證今晚自己不會重cao舊業(yè),把這人暗鯊了。 除了開場那十幾分鐘他就再沒看到邊云落了,氣得他怒拍八件物品。 一會兒要是還見不到人,他就…… 他就,去問問那個白玦! 邊云落早就跟白玦等在宴會大廳了。 大家進入后,廳內(nèi)的樂隊接收到訊號便開始進行演奏,侍者們也端著托盤從四面入場。 對這種場面早已習(xí)慣的賓客自覺地三兩成對,與自己的目標(biāo)對象攀談。 白玦作為主辦方,自然瞬間被圍住,邊云落安靜地守在他身邊。 白玦的英語還算不錯,但其他的就要靠邊云落了。 扎在一群高顏值的豪門貴族和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之中,邊云落竟然毫不遜色。 邊云落的舉止禮儀和周身淡然的氣質(zhì),與用金錢堆出來,充滿世俗氣息的不同。 他像株月下的青竹,清冷淡然。 “白玦請的這人,口語還行,就是這業(yè)務(wù)能力稍微差了點?!贝髲d一角,三人湊在一起端著高腳杯假意寒暄,實則暗中八卦著。 “呵,連個笑臉都沒有,不知道有多高貴呢?!?/br> 另一個端起酒杯遮住自己及忍不住勾起的嘴角:“臉長得好看就行了唄,還管那么多?” “可不是嘛,你瞧人家一個小翻譯,穿的也是今年的新款高定呢?!彼崃锪锏脑捯痪浣右痪?。 “他不但要穿高定,還要穿私人訂制,你有什么意見?”低沉的聲音在那人身后響起,給他嚇了個激靈。 “呦,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急……”那人轉(zhuǎn)過身后,暗諷的話哽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應(yīng),應(yīng)總,對不起。” 應(yīng)在州雙手插兜,懶得聽他解釋,邁著兩條長腿沖邊云落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的人就該穿好的用好的吃好的! 不過是件破衣服,就算邊云落要拿來剪著玩都行,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這幾個人,天快涼了,該破產(chǎn)了。 走近了,應(yīng)在州便聽到。 對面的意大利人講了個小笑話,邊云落面無表情的給白玦翻譯成中文,然后在笑話結(jié)束加上了句:“這是個笑話,您應(yīng)該笑?!?/br> 只見白玦心領(lǐng)神會,邊撫掌邊禮貌地笑出聲來。 “好了,收?!边呍坡湓谂赃叺吐曁嵝?。 接著將白玦的話潤色后,再次翻譯給對方。 一場對話進行的極其順利,賓主皆歡。 目送幾人離開后,邊云落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臉頰。 他的手指冰涼,觸碰到發(fā)燙的臉頰,帶來片刻紓解。 是這里太熱了嗎?邊云落甚至感覺頭有些暈。 “應(yīng)總您好!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白玦受寵若驚的聲音響起。 邊云落抬頭看向來人,怔楞在原地。 原來白玦嘴里那個只手遮天的商界大佬,就是應(yīng)在州。 邊云落隨即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跟在白玦身邊。 雖然知道應(yīng)氏實力強勁,但邊云落到底對這個圈子了解不算太多。 不過倒也不算太意外。 難不成應(yīng)在州昨天說的驚喜就是這個? “這位是?”交談過程中,應(yīng)在州有意無意的將話題往邊云落身上引。 談自己,白玦可能還有點心虛,但談到邊云落,他立馬像個吹噓兒子的傻爸爸:“這是我外聘的翻譯兼職保鏢,邊云落?!?/br> 白玦推著邊云落的后背,讓他往應(yīng)在州面前湊:“小云精通四國語言,還能夠根據(jù)場合隨機應(yīng)變作出提示,也非常能打,身手敏捷?!?/br> “物美價廉!”白玦像個電視銷售。 “小云?”應(yīng)在州黑了臉。 能打?這個詞怎么可能和小O沾上關(guān)系? 邊云落這些年為了養(yǎng)孩子,到底都吃了什么苦。 書里的邊云落剛離開他的時候,懷著孩子露宿街頭,后來在飯店洗碗,一直到顯懷后沒有辦法才離開飯店。 流落在外的邊云落被一個好心人救了,在那人的幫助下生下了孩子。 為了報答對方的恩情,邊云落還沒出月子的時候就開始擺攤。 慢慢的把欠的錢還上,搬了出來。 但生活依舊過得緊緊巴巴。 白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眼看著應(yīng)在州的臉由黑轉(zhuǎn)綠,又突然抬頭,看向他。 那眼神間簡直像恨不得沖上來把他掐死。 他,他說錯什么話了嗎? 白玦緊張地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應(yīng)總下句話是不是就是,我們的合作不用談了。 應(yīng)在州上下打量著白玦。 一張文文弱弱的臉,沒什么肌rou,看上去脾氣很好。 最重要的是,很了解邊云落,和邊云落表現(xiàn)的很親密。 難不成,這人就是那個救了邊云落的好心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