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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呢?”邊云落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順著綿綿的視線看向了臥室。 “好不好看?”綿綿眨巴這自己圓滾滾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邊云落,讓人說不出打擊他的話。 邊云落摸摸小不點兒的頭:“嗯,好看。” 臥室內(nèi)將兩人的對話盡收耳中的應在州,頹廢的靠在門上,他很心痛。 盡管他編出了那么離譜的理由,邊云落還是堅定的選擇了繼續(xù)愛他,這是怎樣一份真誠的感情。 相信書中的自己,如果沒有做那么多過分的事,又能及時阻止了白玦的欺騙,小O肯定不會走到他的對立面。 應在州換好了衣服,抬手捂上自己的左胸膛。 他好恨,恨自己像塊木頭。 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心情的應在州從臥室出來時,正看到邊云落帶著綿綿,把小不點兒的大作貼在客廳墻上的軟木板上。 應在州連看都沒看清,就贊賞地點點頭:“好,不愧是我兒子,畫的真……” 看到畫的瞬間應在州的彩虹屁就吹不出來了。 他兒子難不成是個抽象派畫家? 應在州難以置信的指指自己,又看向紙上黑乎乎的一坨,“這是我?” 搞了半天,他在兒子眼里就像個巨大的垃圾袋嗎? 這東西除了顏色符合他殺手的身份,還有哪里與他英俊的形象相匹? 至于為什么能認出來這是他自己,只是因為,三團顏色不同的色塊中,黑色的那個最大…… 第22章 做飯 這可是世界頂級的頭腦 “嗯!”綿綿拍拍手,明顯對自己的這幅畫非常滿意。 邊云落看著應在州苦大仇深的樣子,沒忍住輕笑出了聲。 “綿綿畫的真好?!豹剟钚缘貜亩道锾统鰤K牛軋?zhí)牵惯M綿綿嘴里。 一旁的應在州呆愣愣地盯著邊云落,瞬間忘了“黑塑料袋”的事。 他老婆笑起來,比板著臉好看多了,怪可愛的。 應在州又看了幾眼綿綿的畫,好像也沒有那么丑。 一坨是一坨的,沒準是個抽象派畫家,可以找專業(yè)人員看看。 綿綿撒著嬌要看動畫片,正好邊云落的工作也做完了,便帶著綿綿一起坐在沙發(fā)上開開始看幼稚的早教片。 邊云落打開電視,進行調(diào)試。 “不去影音室嗎?”應在州不解地問了一句。 這電視未免太小了,“不用投影儀嗎?” 小O家這么窮肯定沒有私人電影院,那投影儀總應該有吧。 “沒有投影儀?!边呍坡淙鐚嵒卮?。 應在州眨眨眼,這才識趣的閉上他的豪門嘴。 也是,拖鞋都只能穿這種廉價的,恐怕在邊云落的生活中,連投影儀這種東西也算的上是奢侈品。 想起今天的早飯,應在州心里直突突。 他的那塊三明治,好像要比兒子和老婆的都大,該不會因為他,邊云落和兒子接下來的幾天都吃不上飯吧。 應在州想到這,心底涌起股強烈的罪惡感。 邊云落看似在看動畫片,實際一直在關注應在州。 旁邊的應在州好像真的在很認真的看動畫片。 邊云落不再暗中打量,光明正大的看向應在州。 對方果然沒有反應。 洗完澡后,應在州的頭發(fā)不再像初見時那樣,經(jīng)過發(fā)膠的精心打理,滿是精英味兒。 而是乖順的耷拉著,也許是睡著時蹭的,腦后有撮頭發(fā)倔強的支棱著。 動畫片里滿臉胡茬的老人帶著一群孩子在家里做手工。 應在州手指微動,好像在研究cao作過程。 這人,真的有隱疾嗎? 邊云落面帶同情,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 應在州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下來,還好他機靈。 沒想到小O這么喜歡他,就連看電視都要偷偷看自己。 應在州偷偷搓搓剛才過于緊張微微顫抖的手。 這么黏人的話,以后結了婚可不行。 不過這個節(jié)目到底有什么深意?能讓他兒子看的這么認真? 里面有什么新的商業(yè)機密? 不大的客廳中,三人心思各異。 眼見著時間到了十點半,邊云落站起身來,打算開始做午飯。 應在州像個跟屁蟲一樣,溜達到廚房門口。 “今天不用綿綿幫忙,去看動畫片吧。”邊云落把綿綿哄走,穿上圍裙,“應先生也去坐吧” 哪有讓客人幫忙的道理呢。 門口的應在州顯然不愿離開:“你在小瞧誰?作為一個掌握全球經(jīng)濟命脈的男人,做飯這種小事怎么可能難倒我?!?/br> 其實他是害怕小嬌妻突然發(fā)情,放不下心來,必須要跟在身邊。 邊云落提著菜刀轉(zhuǎn)過身:“那幫忙剝蒜?!?/br> 應在州看著菜刀眨眨眼,乖乖接過邊云落手中沾著沙土的大蒜。 這是什么?直接問出來,豈不是顯得他很無知? 邊云落在面無表情地剁著排骨,丹鳳眼因為用力微微瞇起。 手起刀落,骨頭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應在州顫抖地收回捧著大蒜的手,O不是柔弱可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嗎? 他,他家的這個是不是稍微有那么一點點,一點點的強勢了? 還要出去當保鏢,真的好可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