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大佬爭著當(dāng)我兒子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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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葉寒舟自身提出的基因剝離手術(shù)理論并非用于改變帝國會寫遭到歧視的現(xiàn)狀,而是想要解救因為基因融合失敗而變成怪物的亞人。 在他看來,混血既然存在并且沒有出現(xiàn)基因疾病,那便是合理的,想要從根本上改變混血的現(xiàn)狀,需要的不是手術(shù),而是帝國內(nèi)部民眾對混血的看法。 當(dāng)然,這并非短時間內(nèi)能做到的事,即便是民風(fēng)更加開化甚至頒布了種族婚姻法的聯(lián)邦也存在大量的人種歧視者。 “葉教授,你問這么多做什么?我們不缺錢,讓你做你就做。”女人避而不答,只要一個明確的結(jié)果。 她的態(tài)度過于志在必得,葉寒舟眨了眨眼,靠在實驗臺邊上無比配合道:“要做手術(shù),怎么都要先給他做個全身檢查吧?而且基因剝離手術(shù)我做過的次數(shù)也有限,只有一例成功了,我可不敢保證這次也能成功?!?/br> 女人很不滿他的話,冷哼一聲道:“你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別給我想著拖延時間,你最好清楚,敷衍我沒好果子吃!” 葉寒舟似乎被她威脅到了,皺著眉頭道:“看你的樣子對手術(shù)應(yīng)該不會一竅不通,我剛才說的話哪一句敷衍你了?再厲害的人都不敢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每一臺手術(shù)都能成功,更何況還是前所未有的基因剝離手術(shù)?!?/br> “算了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用,既然要我做手術(shù),那就要按照我的要求來,你們安排醫(yī)療器械,我要先對他做全身檢查?!?/br> 眼看女人皺起眉頭,他端出嚴(yán)謹(jǐn)?shù)淖藨B(tài)毫不客氣道:“你也不想手術(shù)失敗吧?當(dāng)然,你要是覺得我麻煩,隨便你找別人來做?!?/br> 對方要是真能找別人來做,也不會把他從大街上綁過來,這世界上研究基因剝離手術(shù)的人不少,可只有他做成功了并且研究出了完整的邏輯理論,他具有絕對的不可替代性。 大概是他的話起到了作用,女人盡管還有些不情愿也只能讓人去準(zhǔn)備檢查身體用的醫(yī)療器械。 手術(shù)前需要進(jìn)行常規(guī)檢查是常識,對方這么急,實在有些耐人尋味。 無奈有過之前逃走的經(jīng)歷,這次葉寒舟被十幾雙眼睛一起盯著,根本做不了小動作。 他只好走到昏睡的亞爾修斯身邊,用手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后者睡得無知無覺,葉寒舟更嫌棄了。 他干脆在亞爾修斯身邊的位置上坐下來閉目養(yǎng)神,也終于有時間注意懷里的小蒲公英團(tuán)團(tuán)。懷里小小的鼓囊感還在,毛茸茸的小團(tuán)團(tuán)卻不見了蹤影。 葉寒舟驚了一下,忽然聽旁邊傳來試劑和燒瓶乒乒乓乓碎在地上的聲音,他抬頭一看,怕他使壞守在實驗室里的女人坐倒在地上。 她似乎撞上了實驗臺,并且滑了一跤,實驗臺上不知名的試劑被她摔倒的動作影響,全從架子和桌面上掉了下來,嘩啦碎了一地,試劑瓶內(nèi)的藥劑還有不少落到了她身上。 灼燒感從皮膚表面蔓延開,女人在短暫的怔愣過后發(fā)出一聲尖叫,短短幾秒鐘燒焦發(fā)臭的味道遍布實驗室,女人因為劇痛掙扎的動作也把實驗臺上剩下的試劑全都掃在了地上。 她聽著動靜,竟強行遏制住了身體因為疼痛而本能掙扎的動作,激動的大喊,“種子呢!我培育的種子呢!” 實驗臺亂七八糟,試劑和燒瓶碎了一地,誰知道她口中的種子在哪? 葉寒舟沒興致當(dāng)好人,而且他半路撿的小蒲公英不見了,更是沒有心情搭理威脅他的人。 實驗室里昏睡的人都還沒醒,其他人則沒有聽懂女人的話,后者捂著被試劑燒傷的臉,調(diào)轉(zhuǎn)槍頭瞪向葉寒舟,“剛剛只有你在這兒,是不是你藏起了我的種子?!” 葉寒舟被針對的莫名其妙,無語道:“我剛進(jìn)來你們就來了,我上哪藏你的種子?” - 蒲心悄悄從葉寒舟的懷里出來后,沒著急帶崽崽離開,而是悄悄依附在某個人的衣服上,出了實驗室。 她自以為潛藏的悄無聲息,可才跟出沒多遠(yuǎn)就被拎住了命運的后頸皮,帶了張極其普通假面的男人揪住小蒲公英把她拎到眼前,哼笑一聲道:“悄悄跟著我干嘛?” 和剛才一模一樣玩世不恭的語氣,和蒲心說話時甚至透露出幾分熟稔。 小蒲公英可憐兮兮的動了動小絨毛,卻被伸過來的食指壓住了,男人還道:“別撒嬌,我不吃這套?!?/br> 第25章 找崽崽的第二十五天 “你是誰啦?”被迫變成人類的小蒲公英小心翼翼覷著身邊的男人,詢問道。 “能隨時要你小命的人。”男人面無表情,他做了偽裝,如果不是氣息和剛才一模一樣,蒲心也認(rèn)不出來他是不久前把她和葉寒舟堵在實驗室門口的人。 蒲心才不怕他的冷言冷語,見他頭也不回往前走,步子還邁得格外大,似乎想要將她甩開,她連忙快步跟上,還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角,“你為什么要毀掉那顆種子?” 這是她追出來的原因,培養(yǎng)瓶破碎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非常淺非常淺的種子的氣息,但是仔細(xì)感受過后,發(fā)現(xiàn)和她的種子還是有不小的區(qū)別,像是……像是她的種子的某一部分。 想到自己的種子有可能被人大卸八塊,蒲心疼得心都快要揪起來了,她無法想象種子被人毀壞的場景,如果真的有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要了帶走她種子的人的性命。 男人聽到種子二字,略微詫異的回過頭來,“什么種子?那不過是某個人基因的克隆品而已。” 他說話時上下打量著小蒲公英,還別有意味道:“聽你這么說,那個惡心的小東西還真的和蒲公英有點像……” 他用了惡心二字,語氣里透露出明顯的厭惡,察覺到蒲心略顯詫異的目光后,他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別過頭繼續(xù)往前走,“別再跟著我,你再不回去,實驗室里的兩個人可沒什么好下場?!?/br> 小蒲公英卻沒上當(dāng),重新拽住他的衣角不松手,還道:“他們一時半還不會怎么樣?!?/br> 正是知道這一點,她才會跟出來。 她太好奇了,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誰,能夠感知奇怪仙人掌的想法,這對人類來說幾乎不可能。 男人兩次被她拽住,低頭注視著腰側(cè)那只手,不客氣道:“想死嗎?” 小蒲公英沒有跟上他跳躍性的思維,被冷冰冰的三個字砸到臉上,顯而易見的有些委屈,她撅了撅嘴,不僅沒有放開手,反而往前湊了些,賴皮似的道:“就不放,你要殺我?” 男人約莫沒想到她會如此死皮賴臉,緊皺眉頭看著她,“這么想死?” 蒲心覺得他在說廢話,瞧著挺可怕的,威脅的話卻沒有任何力道,反而像在嚇唬她。 小蒲公英得寸進(jìn)尺的拽著他的衣角晃了晃,學(xué)著他剛才戳自己小絨毛的模樣道:“你別威脅我,我不吃這套。” 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倒是玩的不錯,男人哼笑一聲,拔出腰間的能源槍挽了個槍花,食指搭在板機(jī)上把槍口指著蒲心的眉心,一個字沒說,意思卻很明顯。 小蒲公英被他炫目的槍花吸引了視線,夸張的發(fā)出哇哦一聲后腦門上便多了個黑洞洞的槍口,她眨動著碧綠色的眼睛,識趣道:“我放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她感受不到男人的惡意,甚至覺得他拿槍指著自己只是想要逼退她。 男人覺得她胡攪蠻纏,又用能源槍頂了頂她的眉心,以示警告。 蒲心拽著他的衣角晃了晃,聲音軟軟的像撒嬌,“你告訴我,我就不拽著你了?!?/br> 聽著是妥協(xié)。 男人對上她亮晶晶帶著渴盼的視線,無聲的注視了她幾秒鐘,最后挪開目光,“阿七。” 他隨口說說這兩個字,也不知是敷衍,還是真的名字,得了回應(yīng)的小蒲公英笑得眉眼彎彎,認(rèn)真道:“我記住了阿七,下次見?!?/br> 她按照約定松開了他的衣角,后者大概沒想到她真這么老實,轉(zhuǎn)過頭時又對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睛,盛滿誠懇的雙眼如雨后晴空,清澈得令他不敢直視。 阿七隨便嗯了一聲,收起能源槍別回腰間,快步走向通道深處,很快沒了影。 蒲心看著他的背影,眼中略過陣陣疑惑,她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和亞爾修斯極其相似的氣息,相似同時又有些微妙的不一樣,可她說不出來不一樣在哪。 察覺小蒲公英一直站在原地沒有追上來,阿七的步伐越來越快,直到走進(jìn)某個偏僻的角落,他才停下來靠在黑暗中微微喘著氣。 這么一小段路對他來說無足輕重,他真正需要緩解的是靠近剛才那個小蒲公英時不聽話跳動的心臟。 莫名的激動感,被她拽著衣角時沒想揮開她,甚至想讓她拽得更緊一些,再和他撒撒嬌多說幾句話。 太奇怪了,實在太奇怪了,他從沒有想過自己的情緒會因為另一個人產(chǎn)生這么大的起伏。 仙人掌從他的口袋里翻出來,變成正常大小,葉片上密密麻麻的眼睛注視著他,對他的情緒變化露出好奇的目光,“你怎么了?” 阿七拽掉臉上的偽裝,再次吐出一口氣。 他無法形容觸碰到那顆毛茸茸的小蒲公英團(tuán)團(tuán)時的感受,垂下眼眸緩解情緒,微弱的光線從側(cè)面照過來,隱約可以看見他幾乎與亞爾修斯一模一樣的下半張臉。 他把掛在手臂上的仙人掌拎過來,用力呼嚕呼嚕了幾下它身上在他有所動作后自動變得柔軟的毛刺,低聲道:“丑八怪,你說……那棵小蒲公英和那個蠢貨是什么關(guān)系?” 他隱于黑暗,聲音也壓得很低,如果不是靠的夠近,仙人掌都沒能聽見他的話,察覺阿七微妙的情緒,仙人掌轉(zhuǎn)動著眼睛往上看他,短暫的思考過后給出自己的答案,“你很喜歡她?” 短短五個字像是根銳利的刺扎向阿七,他條件反射瞪著仙人掌,“沒有!閉嘴!” 仙人掌被他瞪的亂轉(zhuǎn)眼球,不敢再說話,角落里安靜了一會兒,阿七的智腦發(fā)出輕微的震動,他看一眼通訊顯示,抿了抿嘴。 通訊震動了幾下便結(jié)束了,阿七收拾起亂七八糟的心情,把仙人掌丟到肩膀上,“走吧,那個暴君要找來了……” 仙人掌盤起小短腿靠在他肩上道:“要被一鍋端了,我們快走?!?/br> 阿七提了提嘴角,拿出口罩和鴨舌帽戴上,隨后便像只靈巧的貓在四通八達(dá)迷宮一樣的通道里行動,不一會兒沒了蹤跡。 - 蒲心三步一回頭,察覺對方的氣息徹底消失后才小小嘆了口氣,她什么時候才能找齊崽崽? 走了沒幾步,通道里忽然傳來劇烈的震動,細(xì)碎的塵土從墻壁上落下來,似乎有柄大錘子正在從上往下砸,意識到可能發(fā)生變故,她立刻變成小蒲公英團(tuán)團(tuán)快速往回飛。 接近實驗室時,里面?zhèn)鱽砥蛊古遗业穆曇簟?/br> “蠢貨,你動手前能不能先弄清楚情況?現(xiàn)在好了他們把我看成和你是一伙的,我們倆都要栽在這兒!”是葉寒舟的聲音,還帶了點氣急敗壞。 “你他媽叫誰蠢貨?快跟他們打起來的明明是你,要不是我動手,你現(xiàn)在沒準(zhǔn)已經(jīng)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亞爾修斯怒氣沖沖的反駁。 聽到崽崽不文明的用語,蒲心皺了皺眉,另一個崽崽也沒客氣,“我他媽真是腦子抽了才回來救你!” 蒲心的眉頭堆得更高了一些,修修崽崽口不擇言就算了,怎么連舟舟也被他傳染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還時不時傳來能源槍的聲音,似乎在實驗室里進(jìn)行槍戰(zhàn),他們的聲音還不小,聽著他們對話的女人怒不可遏道:“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出這里!” ——“給我閉嘴!” ——“關(guān)你屁事!” 前者是葉寒舟,后者是亞爾修斯,兩人異口同聲,幾乎要把女人罵沒脾氣了。 短暫一秒的停頓后,實驗室里發(fā)生了小型爆炸,葉寒舟一邊咳嗽一邊罵道:“你開槍能不能小心點!這里是實驗室!一不小心能炸了!” 回應(yīng)他的是亞爾修斯干脆利落的兩個字,“不能!” 不僅如此,在他話落后,又一陣小爆炸傳來,明顯是故意的,葉寒舟差點被他氣死。 蒲心站在門口陷入了沉思,準(zhǔn)備等著兩個崽崽自己把里面的事情解決完出來。 沒一會兒,兩個身影狼狽的逃出實驗室,大概是被里面的小型爆炸影響了,兩人活像是從煤堆里出來的采礦人,不僅衣服灰撲撲的,臉上也沾了煙塵,看不出絲毫優(yōu)雅與風(fēng)度翩翩。 大概是沒想到出來時會和mama撞個正著,亞爾修斯抬起灰撲撲的下巴對葉寒舟道:“別跟著我!” 通道上方的震動還在持續(xù),葉寒舟嗤他一聲以表不屑,正欲說話,忽然注意到了不遠(yuǎn)處亭亭站著的淡粉色身影,到了喉嚨邊的話卡了殼,他警惕地抬起能源槍對準(zhǔn)蒲心。 正看著他的亞爾修斯立刻轉(zhuǎn)頭,能源槍還沒抬起來,便立刻握住了葉寒舟的能源槍槍口,并且迅速抬著往上,怒道:“你瘋了嗎拿著槍對著我媽!” 葉寒舟還沒能從他的舉動中回神便聽到這話,靈活的腦子頓時像生銹的機(jī)器,卡了幾下,“你……你說什么?你媽?!” 亞爾修斯話里透露出來的事實顯然不太好接受,葉寒舟懷疑自己聽錯了,看看他,又看看不遠(yuǎn)處乖巧站著,正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兩人的女孩。 亞爾修斯推了推他,快步走到蒲心身邊扶著她的肩膀?qū)χ峡聪驴矗_定沒有損傷后重重松了口氣,“mama,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我才想去找你?!?/br> 他被蒙著眼帶到這里后就在藥物的作用下緩緩失去意識,隱約間聽到帶他來的人向?qū)嶒炇依锏娜擞懸靶∑压ⅰ弊鳛閳蟪?,他氣急了,但身體不聽使喚迷迷糊糊昏睡過去,醒來時又聽到葉寒舟正在和某個女人爭吵,趁著旁邊看守的人不注意,奪了把能源槍動手。 他害怕自己醒來遲了,mama會出事。 蒲心拍拍亞爾修斯的后背,說道:“我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說了兩句話就回來了?!?/br> 她說完,注意到不遠(yuǎn)處的葉寒舟正用一種奇妙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對他露出甜甜的微笑,撇開身邊還要說話的亞爾修斯,在他震驚的目光中走向葉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