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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拿要病死的花子試了,果然是靈丹妙藥,藥到病除,今兒便來給你叔叔治治。”殷天錫身后的安道全忙上來佐證:“不錯,柴大官人,那藥的確是靈驗(yàn)得很,任是多重的病,也能回轉(zhuǎn)康健,況且藥性溫和,不會損人的身子,給柴老官人用確是對癥,大官人莫要阻攔,直閣并無相害的心。”柴進(jìn)怔怔地看著他們進(jìn)去了,心中暗道難怪這兩天安道全沒有成天守在府里,常常出去,原來是驗(yàn)藥去了。過了一會兒他緩過神來,忙也跟著進(jìn)入臥房。柴城一看到殷天錫,便要受刺激,也不顧身上虛弱,撐著枕頭支起身子,顫聲道:“你這惡人,又來這里做什么?”殷天錫被他罵了,一時也未惱怒,呲牙笑著,道:“柴城,你不要慌,我今日是給你醫(yī)病來了,可巧你運(yùn)道好,這邊一病,那邊便有神仙送藥。我已經(jīng)找人試過了,真是好藥,便如同泥瓦匠一般專門修補(bǔ)漏風(fēng)的房子,你吃了,不過十天半月,便不用再像這般美人燈紙糊的一般了,風(fēng)兒一吹便要倒的樣子,定保你壯健得如同牛馬一般!安先生,藥丸化開了么?”安道全遞過來一個藥碗,道:“這藥真是入水即化,這么片刻功夫已經(jīng)融成藥汁了,直閣請給皇城服用吧?!?/br>殷天錫接過碗來便往柴城嘴里送。那柴城見了藥碗中碧綠翠嫰的藥汁,便如同見到毒藥一樣,拼命搖著頭道:“我不吃!我不吃!”殷天錫捏住他的下頦,笑道:“沒看到有人這么喜歡生病的!若讓你得逞還了得?我和你說,這藥當(dāng)真是起死回生,休說你如今只是體弱,你便是抹脖子上吊,只要有一口氣在,我也救得你回來,讓你死不成!別看你現(xiàn)在臉兒發(fā)白,這藥下肚,不出十天半月便讓你白白胖胖,滿面紅光,再不怕人折騰!”柴城扭著頭不肯喝藥,雖然病人體弱,但這么死下心來不肯順從,倒頗給殷天錫找了些麻煩,那藥又珍貴,不敢潑灑,柴城這般晃著腦袋,嘴唇的位置不住亂移動,著實(shí)不好往他口里灌。這下殷天錫可惱了,登時豎起兩道眉毛,厲聲道:“你休要和我這等似耍猴兒唱戲一般,仗著你身子不好,以為我不敢整治你哩!若是再敢胡為,我便脫了你的褲子下來,將這藥都從下面喂進(jìn)去!”柴進(jìn)一聽這實(shí)在不像話,便上前勸道:“直閣莫要胡言,雖是直閣憂慮,這等非禮的話也說不得!”夫人在一旁說道:“丈夫,既然這藥治病,你便將藥喝了下去吧,免得這般病懨懨的。直閣也莫要拿這話來嚇?biāo)食悄耸莻€心實(shí)之人,只怕便認(rèn)了真?!?/br>殷天錫冷笑道:“我可不是說來作耍,事情真假你那老公須知道,俺殷天錫可不是拿大話哄人的!柴城,你曉得我說到做到,你若是再不從,我便真?zhèn)€將你綁了,脫得精光,灌進(jìn)藥去再狠狠抽打你,諒你一個小小的柴府也抵不住高唐州的軍兵!”柴城滿眼凄苦地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夫人和柴進(jìn),此時卻也無法可想,再倔強(qiáng)下去更要出丑,這殷天錫便是個混世魔王,無法無天毫不顧惜人的顏面,若再擰著只怕真的會落到奴仆也不如的境地。于是柴城只得含著眼淚慢慢張開口,像李后主飲鴆酒一般,將那碗藥喝了下去。第二十九章殷天錫得的那藥果然是靈異,那日給柴城灌下去后,當(dāng)天柴城便覺精神舒爽,胃口打開,多吃進(jìn)了一些粥湯,湯飯進(jìn)肚后自然有了一些力氣。到了第二天,殷天錫又來,繼續(xù)灌藥,自此柴城的身體一天好似一天,眼看著便結(jié)實(shí)起來。柴城心中愁苦,暗道人都說憂愁煩惱疾病多,可是我滿腹冤屈整日痛苦,卻怎的不見折損了身子,反倒一日日好了起來?難道真的從此心與身分離,任憑心中怎樣難過,身體都照樣強(qiáng)?。磕菢右粊碡M不是自己縱然心里苦死了,身上也半點(diǎn)不損,仍是能承受人的折磨?一連過了八九天,柴城已經(jīng)是恢復(fù)得七七八八,臉上有了血色,常常扶杖在房中行走,走上兩三刻也不見氣喘,倒像是枯木逢春了一般。柴進(jìn)見這邊事情漸漸好了,殷天錫也不來索要宅院,自己長此在這里住著委實(shí)有些不上不下,況且又丟著滄州偌大的家業(yè),便有離開的心。只是他試著提了一回,叔叔柴城便登時流下淚來,拉著他的袖子只是不放他走,倒像是把他當(dāng)了護(hù)身符一般。柴進(jìn)見此情景,又想到這事的蹊蹺之處,便仍然住了下來。這一日殷天錫帶著三四十個軍漢又來到柴家,柴進(jìn)與嬸娘照常管待,卻哪知這一回殷天錫卻不同以往只是送藥,一進(jìn)柴城的房間,便讓將其他人都攆了出去,只留自己與柴城在屋里。柴城是經(jīng)歷過的,一見這陣仗,便知道是上一次的事又要重演,頓時如同被押赴刑場一般凄慘地叫著:“侄兒救命!”柴進(jìn)也覺得不像話,上前拱手道:“直閣休要恁地,便是到人家做客,也沒有這般逼著主人單獨(dú)談話的。況且我叔叔病體初愈,也吃不得這般驚恐。”殷天錫等了好些天才等到今日,早已心如油煎,見他出來攪局,便萬分不耐煩地說:“鬼扯!你看他如今面色,是重病的人么?況且他就是病得要死了,直閣我憋了這么久,今日也饒他不得!我是給你們?nèi)诸伱?,讓你們作這東道主,否則早將你這倒霉懦弱的叔叔綁回府里,看他能怎的!你快與我出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柴進(jìn)見他將自己的叔叔按在床上,便如同擒拿一個囚犯一般,如此半點(diǎn)也不尊重,面上也作色道:“直閣休恁相欺;我家也是龍子龍孫,放著先朝丹書鐵券,誰敢不敬?”殷天錫喝道:“你將出來我看!”柴進(jìn)道:“現(xiàn)在滄州家里,己使人去取來?!?/br>殷天錫這時倒不怒了,變轉(zhuǎn)臉色光輝燦爛便如同彩云霽月一樣,咯咯笑道:“柴進(jìn),我看在你叔叔的面上給你幾分體面,你倒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當(dāng)直閣我是個傻的,會被你這鬼話騙過?你來在這里前前后后已有半月,不說你來的時候便應(yīng)該帶來,這許多時日便是騎了個烏龜也把什么丹書鐵券送了來,你如今還拿不出,卻還要在這里推諉,說什么‘已使人去取’,敢是拿不出來?”見柴進(jìn)面上微微變色,殷天錫得意地愈加凌逼:“你家是前朝皇孫,誰人不知?必要過兩三個月尋出由頭來,徹底來翻騰一陣,生怕人不知道,故意的表白表白。你們是唯恐官家想不起你們這些遺族,翻史書看不到南朝劉裕的例子么?還丹書鐵券,你是和那些江湖搗子混得久了,也學(xué)了些話本俗語,在這里講評話,做夢見有免死金牌么?太祖倒是在太廟里立了誓牌,歷代皇帝即位時都要進(jìn)去跪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