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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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子遇他或許不了解,但從小看到大的原銳他是了解的。 對方這模樣,明擺著是在他面前臨時裝模作樣。 付先生,我有事情要和我?guī)煹芎煤谜務(wù)劊绻麤]什么事的話,麻煩你先離開,可以嗎? 聽著禮貌溫和的語氣,實際上不容置疑的逐客令。 付子遇一聽更覺得有趣。 看來也是個暗戳戳控制欲極強(qiáng)的主兒。 這家門都還沒進(jìn)呢,就已經(jīng)直接把原銳劃在他自己的保護(hù)范圍了? 付子遇純粹把原銳當(dāng)成兒子,要真說起來就是朋友關(guān)系,沒半點不該想、不該動的念頭。 他看得出來路照安和原銳之間有戲,自然不想摻和這種感情糾葛。但原銳既然能說出這種瞎話,顯然是有原因的。 雖然付子遇還看不透這出戲,但臨走前給路照安一點刺激還是可以的。 他眉梢微挑,忽地圈住原銳的腰,咬著耳朵極低聲笑話,兒子,自求多福吧,爸爸先走了。 原銳的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耳根子從路照安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騰地發(fā)紅,哪里還有閑心接他的玩笑話。 付子遇的個子比施允南還要高上一些,如今凈身高才一七八的原銳被他半圈在懷里,自然是有些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 殊不知,這一幕落在路照安的眼底更是激起了無端醋意。 既然師哥發(fā)話,我自然放心把小銳交給你。付子遇見好就收,臨走前還不忘提醒,對了,他胃不好,麻煩路先生今晚多照顧。 用不著提醒,我自己的師弟,自己會照顧。路照安回得也干脆,付先生,好走不送。 原銳沒想到一貫講義氣的付子遇居然真的撂擔(dān)子走人,他下意識地準(zhǔn)備跟著逃離這個地方,結(jié)果就被站在門口的路照安堵了回去。 我能進(jìn)去嗎? 原銳看見路照安邊上的行李箱,還是沒能想辦法對方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只不過,兩個人在得化縣分開時,除了那沒頭沒尾的輕微一吻,實在沒有什么化不開的矛盾,如今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原銳自己心虛作祟。 原銳沉默了兩秒,讓開一個小道,能。 路照安得到了他的回應(yīng),二話不說帶著行李進(jìn)了屋,順手將屋門帶上、反鎖。 原銳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沒話找話,師哥,你、你怎么回來了?還知道我住在這里? 回了工作室一趟,應(yīng)聘上了你的助理職位,你的地址是施先生發(fā)給我的。 什么? 原銳顯然沒想到,施允南替他招聘助理居然會招中了路照安。 你呢?我說了讓你在趙家等我,為什么留了一張字條就離開?我給你打的電話也一個都沒有接? 原銳接不上話。 路照安見他的模樣,說不氣不惱是假的。 當(dāng)初,路照安趕回家后的第一時間就得知了原銳離開的消息,打電話又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急得是連夜收拾起了行李。 只可惜,第二天和甲方的訂單又出了一點問題,臨時絆住了他的步伐。好不容易等解決了,偏偏沿海地區(qū)又遇上臺風(fēng)天停了航班。 路照安實在不愿意再拖延下去,直接獨自駕車開了一天一夜趕回了帝京。 他前往工作室確認(rèn)原銳不在后,又馬不停蹄地按照施允南的地址來了這里。 結(jié)果倒好。 他剛找到了自己想見的人,原銳拉著別人扯謊演戲。 原銳后撤半步,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水。 不用,我有正經(jīng)事和你說。 路照安拉住了原銳的手腕,直接往客廳里走,再然后一個摟抱就將他安置在了較高的高腳凳上,湊近將他禁錮,原銳。 原銳被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已經(jīng)徹底沒了主意,??? 我和趙棠安不是你想得那樣,她不是我女朋友。 路照安開門見山地把這個誤會挑開來說,雖然背著她講這事有些不禮貌,但她實際上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在我們重逢之前,我和她只是單純的前合伙人。 這信息量砸得原銳有些懵,但他還是誤打誤撞抓準(zhǔn)了關(guān)鍵詞,前合伙人? 對,前合伙人。 路照安原本還不想給原銳造成負(fù)擔(dān),但時至今日,他才發(fā)覺事情還是講透了比較好。 我本來是想著在福市重新發(fā)展,也以為你不想看見我回帝京,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我想回帝京和你一塊工作,所以給福市那邊的事業(yè)重新找了接手人,沒能接你出院那兩天都是在忙這件事。 兩個人挨得太近了。 原銳還能聞到路照安身上傳來的熟悉氣味,在對方一連串話語的沖擊下,他結(jié)巴地有些語無倫次。 你的意思是,你、你要回帝京?回、回我們的工作室?為什么? 路照安反問,你說為什么? 原銳望著近在咫尺的路照安,總覺得對方眼底透出了他從未見過的深情,這分量不應(yīng)該是他能擁有的。 原銳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有些意料之外的躲避,那你不應(yīng)該做我助理,我可以把位置還給你,工作室本來就該是你和允南的。 原銳,我回帝京,不是為了工作室。路照安看穿他的鴕鳥心態(tài),直接了當(dāng),是為了你。 簡單四個字,意思已經(jīng)足夠明確了。 原銳的臉頰直接爆紅到了脖頸,緊張得連呼吸都要忘了。 路照安繼續(xù)開口,換我問你了,那天晚上 原銳急聲打斷,師哥,你別說了!這些事能不能先放一放?我、我還沒適應(yīng),也想不通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了。 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那般起伏,他實在沒做好應(yīng)對一切的準(zhǔn)備。 路照安見他是rou眼可見的慌張,只好暫時作罷,沒想著把他逼狠了。 今后多的是相處機(jī)會,只要原銳能夠確定心意,那他肯定不會再放手。 好,那我問你最后一件事,付子遇真是你男朋友? 原銳猛地咳嗽了兩聲,突然覺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用含糊到不能再含糊的腔調(diào),又短又悶地說,沒有。 路照安短促地笑了一聲,發(fā)現(xiàn)對待原銳這樣的別扭性子,直球比以前的那些內(nèi)斂含蓄有用得多。 當(dāng)然,他就是猜透了原銳的心意,才敢放肆一點兒。 我剛回來,師父師母也還不知道,今晚沒地方住,留在你這兒行不行? 原銳熱得不行,我這兒只有一張床。 路照安以退為進(jìn),沒關(guān)系,我可以睡沙發(fā)。 原銳糾結(jié)了一會兒,心里實在舍不得把他往外推,只好嘴硬回了一句,隨便你。 嗯。路照安將身子微微后撤,多給了椅子上的原銳一點兒空間,快到晚餐點了,你坐著休息,我去給你準(zhǔn)備晚餐。 不用了,我們可以出去吃。原銳想也不想地反駁,紅著臉補(bǔ)充,你好不容易回帝京,我請客給你接風(fēng)。 不用了,家里比外面自在。路照安反對,又明確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職責(zé),忘了告訴你,我是作為你的工作助理和生活助理同時入職的。 所以,以后不僅工作上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擋著,你的日常三餐起居也不能落下照顧。 原銳不解,誰說我要生活助理了? 路照安回答,是人事組和施允南同意的,你要是有反對意見,可以找他們問問。在新的人事部通知下達(dá)前,我得履行我自己的職責(zé)。 說完,他就暫時放過了如同蒸熟螃蟹般的原銳,搜尋了一下廚房的位置就干脆進(jìn)入。 原銳坐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逃竄似地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手忙腳亂地找到充電設(shè)備,給關(guān)了整整一周的手機(jī)續(xù)上電,開機(jī)的一瞬間,大量的未接電話和未讀消息就涌了進(jìn)來。 全都來源于一個嶄新的手機(jī)號。 真打了這么多電話?。吭J有些不可思議,手上很誠實地飛快將這新號碼存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的他又重新坐在床上發(fā)呆,腦海中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師哥沒和趙棠安談戀愛? 師哥回帝京生活了?還說是為了他? 原銳的腦袋跟喝了酒似暈乎乎的,總有種在做夢的不真實感,他聽見廚房出來的輕微動靜,還是沒能忍住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他沒敢直接進(jìn)廚房,只是挨著轉(zhuǎn)角的墻根悄咪咪地探去視線。 路照安就待在廚房里忙碌。 我不是在做夢吧?原銳偏了偏頭,還是有種身處夢境的不踏實感,他看著自己眼前的白墻,突然發(fā)傻般地往上一撞。 咚。 這下沒控制好力道,撞得結(jié)實。 原銳捂住自己的腦袋,下意識地喊出聲,喔嘶!好疼 廚房里的路照安一頓,不確定對外喊,小銳? 原銳做賊心虛,一聲不吭地溜回到了臥室。 他孩子氣地?fù)涞乖诖采?,卷著被子來回打滾,無聲發(fā)xiele好一陣情緒后,實在忍不住樂得傻笑了兩聲。 不是做夢,師哥真的回來了,而且還是為了他才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哭包變成小糖包~反正真的很好哄就是了~ 【感謝在20211013 20:43:37~20211014 18:34: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地 雷】夜空下的流浪貓 3個;玨山、簡單xxxx.、進(jìn)擊的鹵蛋君、4475478、李子栗子梨、璇璣LL、治愈系工作室38、糊一個小可不雪兔 1個; 【營養(yǎng)液】沅芷 10瓶;楊joy、顧四 9瓶;檸檬你個醋壇子 8瓶;Meatball 4瓶;斷草 3瓶;長似少年遊 1瓶; ## 【第013章】 晚餐結(jié)束后,原銳主動應(yīng)下了洗碗的工作,讓趕了一天路又辛苦做晚餐的路照安提前去淋浴洗漱。 浴室在臥室內(nèi),和廚房隔了點距離,再加上隔音效果還算不錯,這會兒要是不特意說話,還真耽誤不了彼此。 原銳洗著洗著,視線不自覺地向臥室方向瞥去,只可惜什么也看不清 路照安的回來完全出乎了他的預(yù)料,導(dǎo)致他總有種懸浮在半空的不安定感。 原銳關(guān)閉了嘩啦啦的水龍頭,放下才洗了一半的碗筷,連手都來不及擦干就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房間。 他在房間門口站了半分鐘,確定浴室里傳來了路照安洗漱的動靜,才又悄咪咪地跑到大門,麻利而快速地上了鎖。 這樣就算師哥背著他離開,應(yīng)該也能第一時間察覺了。 做完這一切的原銳踏實了不少,回到廚房繼續(xù)自己的清理工作。 一個小時后。 同樣做完睡前洗漱工作的原銳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路照安說留下就真沒離開,只是靜坐在沙發(fā)上利用電腦查閱工作室近期的資料。 原銳凝了凝心神,師哥? 路照安有些驚訝于原銳的速度,這就洗完了? 啊?哦原銳慢半拍地解釋,下午就洗過澡了,所以這會兒就快一些,隨便再沖了沖。 路照安沒有懷疑,嗯,時間不早了,你該睡了。 原銳瞧見那張勉強(qiáng)才能睡下自己的沙發(fā),你晚上睡哪里? 路照安合上電腦,不是說了?睡沙發(fā)就可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 原銳輕呼了一口氣,還是舍不得對方窩著休息,夜里會冷,家里沒有多余的被子里,而且沙發(fā)沙發(fā)睡不下你,你進(jìn)房間睡吧。 等到說完這段話,原銳就覺得燥熱得不行。 明明兩個人還算不上情侶關(guān)系,作為師兄弟同睡一張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他偏覺得這話一出口,莫名就成了曖昧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