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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覺得你在這里,比在山上還要開心啊?” 樹上突然有聲音響起,鐘琤頭都沒抬,用小鑷子輕輕擺放著石頭,“你怎么又來了?” 嬴芷臉上浮現(xiàn)出奇怪的表情,說話也有些扭捏:“我看見你和伏兔……嗯…你知道歷劫后他會有這些記憶的吧?” 鐘琤斜眼看他,“天宮里的神仙也會偷窺嗎?” “什么叫偷窺啊!我這是時時刻刻準備幫你們度過難關(guān)!”嬴芷臉都漲紅了,從樹上跳下來,蹲在鐘琤旁邊,道:“伏兔這任務(wù),本來就是天上故意難為他的,你知道嗎?” 自從某次大戰(zhàn)以后,人間再無神明降臨,而飛升的道路也變得艱難無比,神仙想要下凡更是不易。 “伏兔他自從上了天,發(fā)了瘋似的想回去。我想,他可能是要去找你?!?/br> 鐘琤捏著石頭的手頓住了,他輕聲道:“是嗎?” 伏兔一飛升,便被封了伏兔星君,坐守一宮。換作別的神仙,絕不可能有如此運氣。 他曾經(jīng)提起過,天宮宮殿的鐘聲。倘若沒有聽過,又如何得知? 此次飛升,也不過是重回他的位置。 鐘琤騙了他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自己會陪他一起飛升?,F(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鐘琤揉揉鼻子,他也算想明白了。 嬴芷嘆口氣,這兩個傻子。伏兔回不來,就只好自毀神體,落得個到這種小世界經(jīng)歷輪回的下場。 他有些別扭地解釋道:“我雖然不喜歡伏兔,可我必須要替他解釋一句,他不是故意想丟下你的?!?/br> 說完,他偷偷看一眼鐘琤。鐘琤面上看不出來表情,好像周遭的喜怒都和他無關(guān)。 嬴芷有些惱,想到這位可是有了靈智也能兩三百年不說話的主,他推了鐘琤一把:“唉,你別不信啊。” 鐘琤直視著他,正色道:“他是我養(yǎng)大的?!彼匀恢婪玫男愿?,好的方面也好,壞的方面也罷,沒人比他更了解伏兔。 只一句話,就讓嬴芷心里有些震撼,又有些不是滋味。 是啊,在山上的時候,這倆就是在一起的。雖然在他看來,純屬就是寄生和被寄生的關(guān)系,可誰又能說,他倆之間沒有外人不可稱道的感情呢? 鐘琤又不是不能擺脫伏兔的攀附,如果他不愿意,早就把伏兔甩到幾百里外的地方了。 “倒是我多嘴了?!辟颇抗庥行龅?,他又想到自己那時被炙烤,怎么就沒伏兔那么好運呢。 想到悲慘的過往,嬴芷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多余。 這兩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跟他有個野雞毛的關(guān)系。 “天上快發(fā)現(xiàn)我偷偷來見你了,我還不想被罰呢,以后就不出現(xiàn)了。等你們歷劫成功,我們再見?!闭f完,嬴芷就消失在了原地。 鐘琤無語,又從懷中掏出令牌,看一眼。嗯……快滿了。 任務(wù)就快要完成了么? 他摸上自己的胸口,分給伏兔的石源,還差了幾塊碎片。 第三十三章 二更 在鐘琤的預(yù)判下, 七月份的冀州地龍翻身,幾乎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 只是城中財產(chǎn)損失,難以避免。朝臣驚慌失措上來折子以后, 才發(fā)現(xiàn)皇帝早就知曉了。 趙禪真道:“朕之前夢中遇見先帝啟示,幸好朕放心不下, 提早派人前去做了準備, 真是萬幸?!?/br> 可大臣們不依不饒:“陛下既然夢到了先帝的提醒, 又何為不請示欽天監(jiān)?”底下又吵成一團, 覺得趙禪真實在是太不把這些臣子放在眼里,就連提前去冀州賑災(zāi), 都繞過了他們。 一到這時候, 趙禪真就閉口不言, 坐在龍椅里聽他們分成幾派人吵來吵去。 下了朝, 鄧永也收到了消息, 聽小皇帝說收到先帝啟示, 他不由得冷笑一聲:“這些荒謬之言你們也行?” 馬楊道:“可若不是先帝夢中啟示, 陛下又怎會得知冀州會有地龍?我覺得吧,也許陛下真的是天命之人?!?/br> 別的地方不說,冀州一地動,也就意味著陛下的提前準備有了好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冀州的老百姓都要給趙禪真立長生碑。金陵城里對皇帝也贊不絕口。 鄧永嗤笑:“他算什么天命之人?他明明……” 話說了一半,他忽地看見馬楊探究的眼神,一揮袖子, 道:“罷了, 陛下如此遠見, 也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福分?!?/br> “鄧兄想說什么便說什么就是了, 陛下好了, 我們不也水漲船高?更何況令郎和陛下少年心性,如此要好,想必未來的朝廷就有鄧家的一席之地了?!?/br> 他這話說的好聽,可鄧永卻有些心梗。這一個月來,他們父子倆可沒少在小皇帝身上花錢花心思。 千里迢迢買來的絕世汗血寶馬,送給了小皇帝,還指望小皇帝能夠給鄧裘個一官半職呢。趙禪真見到馬果然很高興,直呼這么漂亮的馬,送給皇叔他肯定喜歡。 于是那匹價值連城的絕世寶馬就被送給了鐘琤。 而小皇帝又眨巴著眼睛,說自己也喜歡。鄧裘個傻子,當(dāng)即拍著胸脯說再給他弄來一匹。 趙禪真問他去哪里弄?鄧裘便告訴他,大趙有一個叫大宛的鄰國,專出好馬。 他后來還是獲得了一個官職,趙禪真封鄧裘為大趙的使者,讓他帶著一隊人馬去和大宛交好,務(wù)必在今年入冬以前,以最低的價格換來一千匹如此好馬,最好是能配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