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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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到了這種時候,你竟還是想的裴夕。 重珉怒極反笑,惡狠狠的將琉璃盞懟在地上。他力道太大,琉璃盞里的血頃時就濺了出來 白翎受制于玄靈花,身體里每一個因子都因著這血氣沸騰了起來,原本已經(jīng)安靜了一部分的疼痛瞬間增長,叫囂著逼迫他向那琉璃盞的地方爬去。 沒等他移動一步,臀后的傷口卻驟然被重珉按住了,尖銳的刺痛激的白翎頓時清醒了一秒,顫抖迷蒙著看向那人。 好像不理解那人明明剛才讓他不那么難受了,為何現(xiàn)在又在折磨他。 重珉被白翎的眼神激的怒火更盛,他現(xiàn)在這面色潮.紅渾身衣衫不整的樣子想給誰看! 誰?裴夕? 還是他在云霄宮的哪個師兄? 他還真當他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一塵不染的白翎仙尊。 卻原來清冷矜貴都是對他的,對別人,他就是這樣一副下賤的模樣! 重珉氣的心里一陣一陣的疼,按著那人傷口的力道也愈發(fā)重了起來。 白翎本就被玄靈花折磨的疼痛不堪,如今身后又被這樣蹂.躪,眼淚登時就掉了下來,神智都有些不清,委委屈屈的顫抖著拽著重珉的衣服疼 好疼。 重珉看著他被皎皎抽中那難以啟齒的部位。 重珉說他的血臟,怕染臟了皎皎的鞭子。 他真的好疼。 他明明那么疼愛他的小弟子,他的小弟子為什么要如此這般折辱于他。 重珉眸光輕輕顫了一下,手下卻絲毫不為所動,聲線陰鷙的誘哄著那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人你找?guī)熜肿鍪裁础?/br> 白翎身后疼得他整個人都蜷縮著顫抖了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眼淚不停的在掉,連他身下的毯子都氤濕了一大片。 乖,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找?guī)熜帧?/br> 重珉將白翎輕柔的扶了起來,手下的力道卻是一點沒松,甚至向那青紫的地方又加了一分力氣。 【顧然:嚶嚶嚶,徒弟這是鐵了心要嚴.刑逼供我,統(tǒng)子,我好怕?!?/br> 【478:好像這人從玄靈花反噬開始就開了痛覺屏蔽他有啥可逼供不逼供的!】 說! 重珉僅有的耐心被消耗殆盡,整只手掌都覆了上去,狠狠的抓著那人的左臀。 原先被打的地方起了硬塊,哪經(jīng)得住這樣的折磨,白翎驟然慘叫了一聲,眼前發(fā)黑的向下栽去。 只是沒等他的額頭磕到地板,就被一個冰涼的手掌接住了,耳邊的聲音仿佛帶有魔力,一字一頓的問著他師尊,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為什么要找?guī)熜帧?/br> 白翎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此時連疼得表情也沒有了,只呆呆的盯著重珉。 【顧然:臥槽!統(tǒng)子?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管不住我的嘴了,一直想開是怎么回事?!?/br> 【478:他對你用了攝魂】 【顧然撇了下嘴,他如今對重珉是真要刮目相看了:可以啊,既然他想聽,那就讓他聽,聽哭了可別來找我!】 重珉沒想到用了攝魂后這人竟還是強撐著不說,心底本就沒褪下去的怒火,登時燒的更旺,又加了一層威壓上去。 死死的逼著白翎。 終究是□□凡胎,重珉加了一層威壓之后,白翎眼里的光芒頓時徹底消失了,只有嘴唇看上去慘白的驚心。 說吧,說了之后就不疼了。 好好說說,你和師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珉聲音華麗,眸光卻愈發(fā)的冷了起來。 淵臨鬼宴、要送、送師兄走。 白翎呆板的說著,眼神里似乎還有一絲掙扎,鬼火般零星的閃爍了一下又轉(zhuǎn)瞬湮沒。 頓了好久,他又繼續(xù)說道:和師兄一起走。 師兄走了,他就不用再害怕重珉用師兄和云霄宮來威脅他,他就可以無所畏懼的死了。 白翎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這抹笑,襯得他整張臉都艷麗了起來。 你說什么 你他媽的說什么! 重珉的怒氣驟然沸騰著炸開,像有一把刀子在他心臟里囂張的絞著,連眼白都染上了猩紅的色澤,俯身狠狠掐住白翎的脖子。 【叮!黑化值 40,愛意值20,當前攻略目標,魔尊重珉,黑化:值95,愛意值:八十!】 你說,你要和裴夕一起走,是不是! 你要和裴夕一起走! 重珉掐著脖子將那人提了起來,狠狠的懟上了寑殿的廊柱。 白翎只喝了半碗血,玄靈花的反噬還沒有壓制住,此刻被重珉掐著提起來,脖子疼得他幾乎沒有了知覺,只有生理性的淚水在不停的留著。 白翎眼前一陣黒朦,在斷氣的前一秒,原本掐著他脖子的手驟然放了開來,他整個人跌倒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可沒等他緩過幾秒,嘴上就不知道被那人放上了什么,跌跌撞撞的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死死的磕著他的牙齒。 重珉完全沒了理智,猙獰著臉色將那半碗心頭血掐著白翎的下巴灌了進去。 甫一灌完,也不顧那人缺氧的嗆咳,拽著他的頭發(fā)就走了出去。 守衛(wèi)在魔宮的魔修沒有上千也有上百,都是魔界修為極高的死士,如今看見魔尊眼神陰鷙,手里還拖著一個衣衫不整半死不活的人,頓時心里發(fā)怵,清一色的跪了下去。 顧然就這么被重珉拖著朝鬼殿走,背后硬邦邦的摩擦在白玉卵石的地板上,疼得顧然頃刻就蜷住了身子。 【顧然:媽的,趕緊給我把那百分之十的痛感也去掉!cao!】 【478剛cao作完,就看見裴夕的信號燈扇了一下,頓時心里顫了顫:宿主!宿主!你師兄跟上來了!他現(xiàn)在進不了鬼殿,還在門口藏著】 【顧然:保護好我?guī)熜郑o他買一張免死金牌!】 【478:好的宿主,你多保重!】478剛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他跟過這么多世界,還沒碰上過像重珉這么瘋的老攻。嚇得腿都有些發(fā)軟。 手下的人氣息越來越微弱,重珉完全沒有知覺一般,反而走的愈發(fā)快了起來,像是想把顧然的頭皮硬生生的拽掉。 不知道走了多久,顧然感覺自己已經(jīng)死了的時候,重珉忽然大力一甩,那個一直被他拖著的人直直的飛了出去,撞在覆了紅綢的骷髏王座上。 顧然沒有力氣支撐,當即就順著骷髏王座滑了下去,可重珉偏不讓他好過,又提著他的后頸將他整個人拖了起來。 白翎,你看好了 這里本來是我給你準備的婚殿! 這他媽是我給你準備的婚殿! 重珉聲音陰鷙,此刻竟加上了一抹哭腔,嘶吼的拽著顧然的頭向桌案懟去。 他本想要在宴會上給白翎一個風光的婚禮,他知道在云霄宮那次,自己帶了怨,弄的白翎心里也不舒服,他想著,趁淵臨鬼宴的時候重新再辦一次婚禮。 就算他兩萬年前對白翎的怨還沒消下去,但他也看不慣別人頤指氣使的輕看白翎。 他想要四海八荒都知道,白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他的道侶。 他原本原本是那樣高興啊 連這覆在梁上的紅綢都是他親自去了北海,求著的化龍錦鯉的布匹。 可白翎在干什么呢。 他要和他師兄走。 在他滿心歡喜的籌備他們兩個人婚禮的時候,他竟然要和拋下他裴夕一起走。 重珉眼前被蒙上了一層水霧,本已經(jīng)不那么難受的心臟一點一點的冷卻了下去。 白翎,你怎么能這么殘忍。 你怎么,能這么殘忍。 重珉的目光陡然暗了下去,壓抑著嗓音笑了起來,不知怎么,他竟是越笑聲音越大,最后笑的眼淚都泌了出來。 白翎才將將的從剛才那撕心裂肺的痛處中緩過來,抬頭就對上了重珉那雙猩紅的滴血般的眸子。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重珉很不對勁,他顧不上自己的疼了,只顫巍巍的伸手想要安撫一下那人。 卻在下一秒,整個人被紅綢緊緊縛住,呈大字扯了開來。 身上本就因為拖行而破裂的衣服驟然散開,他整個人不掛一絲的被扯住。 重珉! 白翎眼眶驟然紅了,又羞又窘,手腕狠狠的掙扎著想要逃開那人的控制 他見過無數(shù)次重珉發(fā)怒的樣子,卻從來不如今天這樣,那雙本是睜著的鳳眸里像是沉下去了一個黑洞,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芒。 尤其是重珉壓迫性的朝他走來時,白翎心里的不安瞬間到達了頂峰。 師尊,你在抖什么呢 重珉如同鬼魅般的從顧然耳側(cè)靠了過去,手中摸索出了一個東西,涼涼的抵在白翎的股.間。 白翎對剛才的記憶模糊不清,甚至不知道重珉為何而生氣,只是下意識的解釋兩萬年前,我真的沒想要傷害 重珉手下用了狠力,半臂長的劍鞘竟直直的隱沒在了顧然的體內(nèi),那里本就腫著,頃時徹底撕了開,一股一股的血從那口子流出來,不過半刻就將垂在外面流蘇徹底染成了紅色。 顧然眼里的血絲驟然爬上了眼白,早已經(jīng)失去血色的薄唇大張著,一個字卡在了嗓子眼,連慘叫也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師尊,這可是璞玉,您不記得了嗎! 重珉眸子猩紅如同鬼火,低低的笑了一下,手掌按在還露在外面的半截,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師尊兩萬年前,刺入我心口的璞玉。 它的滋味,師尊也該嘗嘗了。 顧然徹底沒了反應,全身上下的疼好像全部集中在了那個地方 ,連心臟那種萬蟻嗜咬的疼痛也不見了。 像是弄.了一把鋒利的劍進去,將他整個人從中間徹徹底底扯成了兩半! 第18章 魔尊對我虐戀情深(十八) 師尊將璞玉插進徒兒心臟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重珉手下的力道隨著他說話加了一分,又有半截被推了進去。 白翎登時疼得連氣也吸不上來了,小腹部絞的他整個大。腿根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 眼里頓時劃過一絲冷漠的決絕,當即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干什么! 重珉被白翎的動作嚇了一跳,驟然驚怒。 修長的指節(jié)瞬間就掐上了白翎的兩頰,白翎生的白皙,被這么一掐,臉頰兩側(cè)登時就泛上了青紅的印子。 都到這般了,那人還是死咬著牙不松口。 重珉瞬間威壓鋪天蓋地的襲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死死的扣著白翎的下頜。 白翎究竟是沒了靈脈,不過半刻,就被逼著張開了嘴。 甫一張嘴,血沫立刻就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重珉心里陡然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當即不管不顧的伸了手指進去,白翎被這兩根手指攪的不住的干嘔。 重珉?yún)s像是沒看見一般,執(zhí)著的把每一寸舌頭都檢查了一遍。 終于發(fā)現(xiàn)只是一個小小的破口,重珉才心有余悸的從他嘴里抽回了手指。 卻聽到那人仿佛啖rou飲血的聲音: 我恨你 重珉我真的恨你! 白翎剛被粗。魯檢查過的唇瓣還沒有合上,他一說話,涎液就順著嘴角直直的滴了下去。 可現(xiàn)在白翎已經(jīng)全然不在乎了,眼睛里徹底沒了光芒,只拼盡了最后一口力氣死死的盯著重珉,好像要用目光將他盯出一個洞一般。 重珉此刻也沒了理智,滿腦子都是白翎當著他的面尋死的樣子,猩紅的眸光瞬間翻涌上了一層濃重的黑霧。 反手將那半臂長的劍鞘一股子的抽了出來,血霧飛濺,混雜著鬼鳴般的哭腔: 你有什么資格恨我! 白翎!你他媽有什么資格恨我! 該恨的人是我! 我該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將你的尸骨掛在淵臨的裂隙上,日日夜夜受萬鬼覬覦,生生世世不得安寧! 可是我竟該死的下不去手! 白翎!我他媽竟然下不去手! 你滿意了,你是不是滿意了! 原本纏縛在白翎身上的紅綢驟然松了,不著一絲的仙人輕垮垮的摔在了地上,整個人弓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無助的顫抖著。 剛才那般暴戾終究是傷,那人粉色泛著血絲的口子被劍鞘狠狠的翻了過來,連收回去都做不到,可憐的抽搐著。 白翎對重珉徹底死了心,連摔在地上也不曾睜眼。只是突然間,聞到了一股濃郁的水靈根的氣息。 原本已經(jīng)閉上的眼睛倏然就睜了開來,下意識的抬頭向鬼殿門口看去。 只是重珉比他反應的還快,沒等他抬眸,他的身上就兜頭蓋上了一方紅綢,紅綢堪堪落下的半刻鐘內(nèi),一道凌厲的水劍直沖重珉的命門射。了過來。 師兄! 那是師兄水靈根的殺招! 師兄跟著他來了這里! 那日大師兄那般生氣。 他以為師兄再也不會管他了。 他竟然竟然還跟著他 白翎本來已經(jīng)宛若死水的心里驟然劇痛,頓時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出來。 腦子里的記憶竟也跟著這口血,開始一點一點的復蘇。 他突然記起來。 就在剛剛,在重珉的寑殿。 他出賣了大師兄。 他告訴重珉大師兄準備在淵臨鬼宴的時候從這里離開。 怎么能這樣! 他瞞了這么久!驚心動魄了這么久! 怎么能直接就告訴了重珉! 他該死!是他該死! 一直被折磨從沒有掉過一滴眼淚的仙人,此刻驟然痛哭的趴在地上,他口里已經(jīng)發(fā)不出多余的字眼了,只用已經(jīng)攥不緊的拳頭一下一下狠狠的敲擊著自己的腦袋。 裴夕那日聽白翎說他自己沒錯之后,本來心里是有氣的,但終究是對小師弟放不下心,怕他真的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