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領(lǐng)主 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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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要從今天開始學(xué)的東西,你要學(xué)如何控制表情?!标犻L嘆氣,“現(xiàn)在你的容貌比過去更適合作為一個領(lǐng)袖,但只要稍微懂得察言觀色的人,在見過你幾次后,就會了解到你的表里不一。當(dāng)然,我知道你是一位堅定的領(lǐng)主,你不會觸碰任何超過你底線的事情。但是,如果每個自作聰明的人都只有通過被撞得頭破血流來明白撞墻不對,那堵墻即使巍然不動,也會蹭上惡心的鮮血?!?/br> 作者有話要說: 昆茨(ci二聲):家有隊長,實在是……(*/w\*)爽! 第171章 昆茨現(xiàn)在學(xué)這個,其實已經(jīng)有些遲了,一些狡猾的老東西,都已經(jīng)和他見過面了。但誰想到事情這么快就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呢?雖然昆茨跟別人對話的時候會盡量繃著臉,和他交談也不是所有時候都把心里想的寫在臉上,但在隊長看來,昆茨的表現(xiàn)顯然是不及格的。 “我學(xué)?!本褪菍W(xué)習(xí)表情管理,這確實是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昆茨沒有不答應(yīng)的。 “好,我們?nèi)ピ∈?。?/br> “為什么要去浴室?” “因為那里的鏡子最大。你又臉紅了,小太陽~” 兩人進了浴室,隊長讓昆茨面對鏡子站著,他則站在昆茨側(cè)面,兩個人非常近,隊長呼吸的氣息,都能吹在昆茨的脖頸上。昆茨脖子上的寒毛都炸起來了,也讓他對隊長的呼吸更加的敏感。 “別臉紅?!?/br> 雖然懷疑隊長在故意逗他,但昆茨還是努力的憋著,結(jié)果憋著是憋不出淡定從容的,只能憋得更紅。 “我對表情的控制,是從年幼就開始培養(yǎng)的?!标犻L無奈,稍微把自己挪遠了一點點,“哭泣得不到想要的,笑得太開心也不行,只有矜持的笑才行。時間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種本能。但讓你這么訓(xùn)練顯然不行,時間已經(jīng)不夠了?!?/br> “我努力?!崩ゴ膶χR子抿緊嘴唇,又努力放開嘴唇,但…… “你看起來就像是冷得想打哆嗦,又強忍著?!?/br> _(:3」∠)_隊長的形容,可以說是再形象也不過了。 “這樣吧,別看鏡子,看著我。” 昆茨看隊長,表情放松了下來。 “很好。”隊長的手托在昆茨的下巴上,突然,他湊過來親了昆茨一下。 柔軟的唇離開時,昆茨忍不住笑了。 藍眼睛溫柔的閃動著水波,他這張寫滿了城府的臉也柔和了,還多了幾分可靠。 “這種感覺好嗎?” 點頭。 隊長拿出一顆糖果,含在自己的口中,湊到了昆茨跟前,昆茨下意識閉著眼睛把糖果含住了…… “那我們開始記住現(xiàn)在的心情吧。把你真實的想法,包裹在這種心情下面。就像是包裹著餡料的糖果一樣?!?/br> “我……咳!我好像把糖果咽下去了?!眖aq 隊長好笑的看著昆茨:“所以呢?小太陽,想再吃一次糖嗎?” “可以嗎?”昆茨臉紅心跳。 “當(dāng)然啊。”隊長的臉在眼前放大的時候,昆茨還想著,為什么沒有糖,等他和隊長的唇貼在一起,昆茨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隊長不甜嗎?要什么糖啊。 然后……然后這天接下來的時間里,昆茨雖然也干活了,但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一覺睡醒,天亮了。昆茨沒像往常那樣,從床上跳起來,他轉(zhuǎn)身,摟住了隊長的腰。隊長身上的香味,讓他從腳趾到發(fā)絲都是放松的。 “隊長,能給我一點你身上這種香氣的香料嗎?” “你早被腌入味了,我親愛的小太陽?!标犻L撩了一把昆茨的紅色長發(fā),他連長發(fā)都帶著絲絲的暖意,隊長摸上去,指尖都跟著暖了起來,“不過,人確實通常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有空我給你做一個帶著香味的掛墜吧。” 他拍了拍昆茨摟在他腰間的胳膊:“要起來了嗎?” “隊長……我看見了很多東西?!?/br> “看見什么了?”隊長沒有催昆茨,他躺在那,等著昆茨繼續(xù)說。 “遠古,很遠古的遠古,崩亂紀元。” “在這里說……那位幫你了?” “對,在家里說話是安全的。” “那就好,崩亂紀元的事情嚇到你了?” 昆茨被問得有點懵逼,因為隊長的語氣很輕松,不像是對崩亂紀元的歷史感興趣,更不像是對古今兩種文明的反轉(zhuǎn)驚訝。但崩亂紀元的歷史,簡直像是種花家通過考古挖掘,證明秦代的華夏就已經(jīng)有互聯(lián)網(wǎng),大家都能蹲家里聯(lián)網(wǎng)玩游戲一樣。 “有……點,我沒想到世界上的人類竟然曾經(jīng)是那樣的。” “如果是過去的我,現(xiàn)在會對你說,‘所以不需要對那些下等人太善良,他們已經(jīng)比他們的祖先好過得多了?!乾F(xiàn)在的我會說,我們的祖先讓我們從家畜變成了人,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這些后裔卻依然過著數(shù)千年前祖先的生活……謝謝你帶來了改變,小領(lǐng)主。” “不是,隊長,我說的不是這個?!崩ゴ闹懒?,隊長問他嚇到了,那個嚇不是兩邊的對比,而是崩亂紀元的慘狀嚇沒嚇到他,“崩亂紀元之初,就是眾神休眠后,到惡魔進犯這段時間的歷史,隊長你知道嗎?” “你看到了什么?”隊長直接問,顯然他剛才和昆茨進行了一場牛頭不對馬嘴的問答。 昆茨盡量用精簡的語句,把他看到的過去記憶,都告訴給了隊長,包括最終大火苗和女首領(lǐng)的選擇。 最初那段大火苗還是小火苗的狩獵,隊長很淡定,當(dāng)大火苗進入人類的世界,隊長也驚了,開始忍不住接連的提問。當(dāng)昆茨說到最終結(jié)局,隊長翻了個身,平躺著,看著床帳——不過他沒拉開昆茨抱在他腰上的手。 昆茨又朝隊長那邊湊了湊,很顯然,隊長并不知道。 這就有些奇怪了,隊長作為一個前大貴族的繼承人,主神教會的準上層,絕對屬于可以接觸上層機密的人,但他不知道。要么是這件事比想象的更隱秘,要么就是真的除了他之外沒人知道這件事? 昆茨覺得……更可能是前者。但隊長的血脈里,不是有巨龍嗎?巨龍的記憶,也沒有崩亂紀元的事情嗎? “……對于格嘰格嘰,我承認,他們的某些制度和思想,優(yōu)于歇爾弗帝國。所以,最初是畏懼,現(xiàn)在是努力的學(xué)習(xí),從蒙羅非開始,很多的東西可以傳播出去,歇爾弗帝國會爆發(fā)戰(zhàn)亂,但沒有了把貴族固定在領(lǐng)地上的大封印,未來也會更好?!本褪撬恢雷约哼€能不能看到。 昆茨再次懵逼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話題就蹦到格嘰格嘰上面去了。 “但以文明的角度來說,我從來不認為他們的文明優(yōu)秀于我們的文明,我們只是被惡魔拉了后腿?!彼ゎ^看著昆茨,“我從來沒想過,我們不止被拉了后腿,我們的文明是曾經(jīng)被徹底的殺死過?!?/br> 因為靠得近,所以昆茨能感覺到,隊長身體有多么的僵硬,他甚至在小幅度的顫抖著。 這是憤怒。 “殺了惡魔!殺光他們!”隊長猛地抓住了昆茨的肩頭。 “好的,隊長?!?/br> 昆茨覺得,他越來越喜歡隊長了。隊長雖然愛奢侈,愛華服,愛美,但就算是草垛和雪坑,他一樣能住得下,睡得著。他享受著,卻又清楚的知道自己承擔(dān)著什么。當(dāng)家國貧弱,他絕對不會因此離開另尋一個可以重新過上奢靡生活的地方,他會留下來,哪怕在淤泥里打滾,也要將貧弱的家國重新?lián)纹饋怼?/br> 昆茨自問也不會逃,但……真的比不了。唉,他幾輩子的運氣加起來,大概就是為了遇見隊長吧?或許他上輩子和上上輩子,也曾經(jīng)拯救過世界? “隊長,你不知道那段歷史嗎?”等隊長稍微冷靜些了,昆茨問。 “首先,不是所有人獲得的祖靈的記憶,都像你那么清晰。我們是通過血脈傳承,獲得一點點祖先智慧的投影。其次,追溯祖靈時,確實會朝著最強的那一支追溯,但我目前還在追溯曾外祖母血脈的路上。當(dāng)我徹底半龍化后,才會向著更遠的現(xiàn)代巨龍祖先前進。當(dāng)成為現(xiàn)代巨龍,接著才是古代巨龍,遠古巨龍。現(xiàn)代巨龍只有兩千到五千,你覺得經(jīng)過多長時間,我才能看到崩亂紀元的記憶?” “……明白了?!蹦强赡軇偛耪娴氖撬嘞肓??要是按照這個節(jié)奏走,那可是真沒有幾個人類能夠追溯到崩亂紀元的記憶,至于眾神……他們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雖然昆茨不知道眾神是如何封神的,但他們確實曾經(jīng)都是地上的種族,因為掌控規(guī)則才在英雄紀元時期,接連封神,很多至今依然傳頌的英雄紀元的英雄,就是現(xiàn)在的神。只是誰是真的,誰就是虛構(gòu)的,沒人知道而已。 有些神成功封神之前,也不過是人類、矮人、獸人,這樣的短命種,所以他們很可能不知道。而就算知道了,在成為目前法則紀元的至高者之后,誰又愿意自找不痛快,去告訴地上的種族“沒有我們,你們過去的日子比現(xiàn)在過得還要好得多”呢? “可我一下子就看到了?!?/br> “所以你的情況和別人不同,還記得你晉階之前我說的嗎?我讓你不要著急,尋找一條最強的未來之路,從弱小的傳承開始,一點點向上遞進,那才是正常的途徑。所以你不只是天賦覺醒,你的天賦覺醒,是打開你沉睡血脈的鑰匙,你獲得了記憶傳承。” “不是十分的理解?!?/br> “關(guān)于記憶傳承,傳播得最廣的就是龍族,純血龍族的幼龍在十歲時,就會開始解開記憶封印,到一百歲成年,將獲得龍族的全部傳承技能。你身上發(fā)生的,應(yīng)該就是類似的情況。從這一點看,你確實是大火苗和女首領(lǐng)的兒子?!?/br> “因為我得到了記憶傳承,所以我是他們的兒子?”他很樂意成為他們的子嗣,只是單純的疑問。 “不,順序是這樣的,你個人的天賦力量達到一定程度,激活了體內(nèi)潛藏的血脈,天賦覺醒后血脈晉階的過程,其實也是一種血脈替代的過程,你的身體,開始一點點轉(zhuǎn)變?yōu)榇蠡鹈绾团最I(lǐng)的后裔,作為他們的已經(jīng)成年的后裔,血脈覺醒?!?/br> “……”所以這就是大變活人了,“那我就不是蒙羅非家的血脈了?” “不,你還是?!?/br> “可我的血脈……” “大火苗和女首領(lǐng)將自己的孩子化為血脈融入了許多的幸存者身體內(nèi),這個孩子成為了蒙羅非祖先血液的一部分。也就是屬于當(dāng)年大封印誓約者的一部分,如果能夠與蒙羅非最初的祖先做對比,那你的血統(tǒng)濃度,一定比你的父親高?!?/br> “明白了。”昆茨點頭。一代一代傳下來,血統(tǒng)很雜了,他和蒙羅非祖先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雖然只有來自大火苗和女首領(lǐng)的那一點點,但對于封印來說,也已經(jīng)足夠了。 昆茨現(xiàn)在很認真的思考一個問題:按照血統(tǒng)來說,他是真的可以當(dāng)皇帝的。 “裂縫都要徹底崩潰了,血統(tǒng)很快就不是那么重要了?!?/br> “嗯?!?/br> “快起來,去工作!去訓(xùn)練!去練習(xí)控制面部表情!我給你去做掛墜~” “嗯!” 大體上的事情已經(jīng)都差不多在昨天和萬一點商量好了,今天昆茨首先去拜訪了地精的長老與格魯格魯人的族長。 兩邊都表示在這里吃好喝好住好,啥都好。 他又去了幾個礦坑,還有運河的工地。 地精明顯更多了。 半個多月沒見,現(xiàn)在進礦的紅帽子地精,除了帶著一個裝礦石的空口袋之外,還背著一個背包,昆茨問了,那是沙袋,里邊都是沙子。用處也有地精給昆茨演示了,就是在腦袋著火的時候,把那東西直接一把壓在頭上,很大幾率不需要別人救,火就熄滅了。 在稍后去找地精長老的時候,昆茨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幾個地精一塊搖晃著腦袋,他們頭上尖尖的紅帽子左擺右擺,然后他們就朝著一個戴著紅袖箍的“衛(wèi)生檢查員”地精跑過去了。就當(dāng)著檢查員的大眼睛,幾個地精齊齊朝著一個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昆茨正想著這幾個是不是跟檢查員有仇??? “隨地吐痰!五晶!”真是熟悉的聲音…… “我的!我的!”“這是我的!” 昆茨竟然在幾個吐痰的地精臉上看見了極其歡樂的笑容,他們舉著早就準備好的五晶,踴躍的朝檢查員身前擠。 “歐哦!”“哈!”交完了罰款,他們看起來好像是更高興了,用明顯是從玩家那學(xué)來的頂拳和擊掌在慶祝著。 慶祝完了,一個地精瘸子拖著個拖把過來了。這幾個地精不用多問,每人給了瘸子地精一晶,借了拖把把他們剛才吐的唾沫給擦了。 地精出場的時候各種讓人頭疼,但除了那些養(yǎng)得邪性的家伙,其余地精是很好的領(lǐng)民,比人類都好。等著昆茨來審理的案件,大多是人類奴隸和原領(lǐng)民的,根本沒有涉及地精和格魯格魯人的——這代表著只有人類觸犯了刑事案件。 所以他們這是干什么?昆茨覺得,還是等一會去格魯格魯人那邊的時候,問問萬一點吧。 “領(lǐng)主大人,您這里能開個裁縫鋪嗎?”蜜糖·石頭,那位女性地精長老詢問昆茨的時候,還拽著自己身上的破衣服,“我們買不到衣服。” “你們過去衣服從哪里買?” 蜜糖·石頭竟然臉紅了——最近她吃胖了很多,營養(yǎng)跟得上,又開始洗臉洗手,皮膚也沒有過去那么暗沉了,所以能看出來表情變化了:“我們過去不買衣服,我們只偷。但我們來到蒙羅非后,就再也沒有偷盜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