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領(lǐng)主 第3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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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騎的表情變得古怪,然后他說:“好啊?!?/br> “什么?!”作為先撩者的尤利爾驚了。 “什么?!”看熱鬧的舞者也驚了。 “喲哦哦哦~~~恭喜恭喜!”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玩家們開始熱烈鼓掌。 “所以,今天晚上要到我的房間過夜嗎?”圣騎專心彈琴的手忽然改變了這段時間以來的風(fēng)格,他一下一下的撥弄著琴弦,黑眼睛專注的看著尤利爾。 玩家、精靈和土著們都閉嘴了,總覺得……圣騎的手不是在撥弄著琴弦,而是在撥弄他們的心。 尤利爾:“……” 很顯然,這位大貴族真的就是口花花而已,畢竟誰都知道,圣騎其實根本不會答應(yīng)他人的示愛。他自己曾經(jīng)說過,如果是太陽領(lǐng)主或隊長,他會考慮一下。但他的宣言,只要是蒙羅非人就知道,這并非出于狂妄,反而是一種變向的拒絕,畢竟,那兩位的感情之間容不下別人的一根頭發(fā)絲。 除了依舊沉迷在圣騎聲音里不可自拔的人外,其他人都在看著尤利爾。這位總愛到處撩的大貴族,可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他現(xiàn)在到底是在找一個臺階好走下去,還算是找一個地洞想鉆進(jìn)去呢? 突然,很多玩家都是一怔,其中一個玩家最先大叫起來:“魅魔領(lǐng)主去樊瓦蒂納了!太陽領(lǐng)主已經(jīng)先趕過去了!” 其他玩家先是一驚,接著又有些遺憾的看向尤利爾——華麗的貴族先生,你的臺階到了。 本地的土著包括精靈們則是警惕戒備了起來,他們可沒有玩家們那么輕松。 眷者們,更是直接消失了蹤影。 “咳!”尤利爾咳嗽一聲,舉著他的大托盤上樓去了。圣騎不在,但這里也有必要的布置,那些侍者們,可不是真的純粹的侍者。 昆茨已經(jīng)跨越了大半個國家的距離,即將到達(dá)樊瓦蒂納,這個他多次從不同的人那里聽說、看見,但沒有到過的地方。上一個這樣的城市,還是那座美麗的精靈城市蘇爾比娜。但蘇爾比娜比傳聞中更美,樊瓦蒂納則是一座淹沒在黑霧中的廢墟。 幾大教會聯(lián)手,壓制住了黑霧的蔓延,但也僅此而已了。 這些黑霧是比諾爾澤拉姆這種領(lǐng)主級別的惡魔更高一個位階的大領(lǐng)主才能擁有的天賦,這是惡毒的霧氣,嗅聞到它的普通生靈會被吸引出內(nèi)心深處的罪惡,會變得暴躁易怒,甚至嗜血嗜殺,會與所有活動的生物搏斗,直到力竭而死。即便是超凡者,如果長期吸入這種霧氣,也會被罪惡吸引而墮落。 黑霧的范圍內(nèi),正常的植物已經(jīng)枯萎了,但一些黑色枯藤,或者紫色的rou瘤,卻長在已經(jīng)死去并腐爛的植物中,吞吐著黑霧。降下速度觀察周圍的昆茨,看見一只紫色的rou瘤爆開,里邊鉆出了一只長著螳螂雙刀的蜘蛛。這拳頭大的東西,在看見昆茨后立刻彈起來,沖向了昆茨的臉,然后就在空中爆開了,比那只rou瘤爆炸得還要徹底,不留一點皮rou。 【……比起破壞人的神志,這其實才是這種黑霧最可怕的地方。它能夠改變生態(tài)。讓周圍變成最適合惡魔的生存環(huán)境。相比之下,過去那些火焰邪魔建立的巖漿地獄,還有什么冰系惡魔弄出來的冰凍煉獄,都還能算是正常的生態(tài),只是有點極端而已。】 【不過,惡魔的分階也實在是太混亂了。】 【惡魔本身就不是有規(guī)則的生物,它們的大君也有著各自不同的稱呼,甚至有的大君自稱自己為‘團(tuán)長’之類的。你知道它們是什么東西,就夠了。】 【確實……呃、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們一直忽略了一些問題。j管家,惡魔的大君,就是惡魔的神?】 【對?!?/br> 【那么,惡魔的神,也是信仰之神,對吧?如果在它們脫離封印前,我們能夠?qū)耗Ы档偷揭欢〝?shù)量之下,那么,惡魔大君是否就也就沒那么危險了?】 【不,你想得太輕松了。作為負(fù)面的惡魔大君,它們說吸收的并非有指向性的信仰力,而是一切生靈的痛苦、怯懦、貪婪、憎恨等等這些負(fù)面的情緒。完全不需要生靈們念誦這些惡魔的名,甚至,不需要產(chǎn)出這些念頭的是智慧生靈。一頭鹿在被狼咬住喉嚨時對死亡的恐懼;一只青蛙在蛇的胃部融化時感受到的痛苦與絕望;一只飛蟲被蛛網(wǎng)纏繞住時的惶恐。甚至是你現(xiàn)在,對于是否能戰(zhàn)神惡魔大君產(chǎn)生的不確定,都會成為它們的力量?!?/br> 【所以,戰(zhàn)勝它們,需要愛的力量?】 【愛的力量,并非惡之力量的天敵?!?/br> 【我知道。】昆茨嘆了一聲,剛才雀躍的心情已經(jīng)消失不見【我只是揶揄一下,如果真是那樣,那現(xiàn)在在這拯救世界的,就是巴啦啦小魔仙了??沙酥?,我們能如何戰(zhàn)勝它們呢?】 【……誠實的說,惡魔不會毀滅整個世界。托星的生靈,最多回到曾經(jīng)的崩亂紀(jì)元。更大的可能是惡魔將會所有生靈共存?!?/br> 【啊……是的,毀滅世界的,不是惡魔,是裂縫?!縥管家的任務(wù),一直都是拯救世界,而不是讓世界變得更好,后者是智慧生靈自己的事情【謝謝。】 【嗯?】說出剛才那些話后,j管家是忐忑的,如果昆茨和他大吵一架,他一定乖乖聽著,他不想和昆茨鬧翻。昆茨……不只是他的宿主,還是他系統(tǒng)生命中的第一位朋友。他很珍惜這段感情,但卻得到了一個感謝,這簡直太意外了。 【謝謝,你一直在幫助我們。很抱歉,我過去對你予取予求,甚至漸漸把你的付出當(dāng)成了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br> j管家現(xiàn)在終于了解了那種被過分稱贊,以至于臉紅時,是什么感覺了【咳!世界如果更好,我也是有加分的。我……】他不知道說什么了,越解釋那種灼熱的感覺越嚴(yán)重,真糟糕他沒有臉沒法散熱【眾神建立了地府,可以試著讓惡魔大君進(jìn)入地府?!?/br> 【不,地府主宰著生靈的死亡,那里更需要嚴(yán)謹(jǐn)?shù)囊?guī)則,那些靈魂接受懲罰,也是因為他們就該受到懲罰??梢坏耗д莆漳抢锏臋?quán)勢,你覺得到底是公正的審判讓它們得到的更多,還是冤屈者得到的更多呢?】 【確實……但我很誠懇的告訴你,惡魔這個種族可以毀滅,但惡魔大君無法毀滅,最多將它們擊潰,讓它們陷入一段時間的休眠。但只要那些負(fù)面的情緒仍舊在,它們就會蘇醒?!?/br> 【我理解,惡魔大君已經(jīng)徹底本土化了。唉……黑階裂縫還遙遠(yuǎn)著,先處理眼前的東西吧?!克业街Z爾澤拉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昆茨:又是想念隊長的一天_(:3」∠)_ 第304章 這里并非蒙羅非那個主場,再加上四處彌漫的黑霧,昆茨的“掃描”速度有些慢,但終于讓他找到了。 諾爾澤拉姆很確定,它已經(jīng)是第三次走過這個區(qū)域了。它站在那,羊蹄在地面上跺了跺,它確定裂縫就這里的地下,但它沒能找到入口。 “人類總喜歡將他們的建筑弄得那么復(fù)雜,明明不生活在地下,為什么要弄這么多地下的東西呢?”諾爾澤拉姆埋怨著,“我不想像地鼠一樣挖土,那還會弄臟衣服?!彼鹗?,但在進(jìn)攻的最后一秒,它的手臂卻甩向了一邊。 紅色的光芒閃過,黑色的霧氣被灼燒一空,諾爾澤拉姆的攻擊也毫無效果。 “哦~”諾爾澤拉姆至少看起來不像是驚慌,甚至它對昆茨露出了笑容,“您來得比我想象的要快,偉大的太陽領(lǐng)主冕下?!彼鼘χゴ目鋸埖男卸Y。 “您是選擇自愿的和我離開,還是選擇被迫?” “您想要和我一起快樂嗎,領(lǐng)主冕下?這可真是讓我驚喜啊?!?/br> “那是自愿的意思嗎?” 諾爾澤拉姆的眼睛向另外一邊瞥了瞥:“蒙羅非是一個好地方,上次游歷之后,我經(jīng)常懷念,我很高興能夠再次前往蒙羅非?!?/br> “我也很高興,但您的力量稍微有點麻煩,所以我要給您一個封印,有問題嗎?”昆茨笑瞇瞇的問。 “當(dāng)然沒問題。”諾爾澤拉姆也笑瞇瞇的回答。 于是,昆茨只是抬了抬手,諾爾澤拉姆立刻發(fā)出一聲尖叫,它的手腕和腳踝因為皮膚被烤焦而冒起了黑煙,它低頭看著,手腕上空無一物,卻又無比沉重,仿佛有一對燒紅的鐐銬箍在上面。 “抱歉,我對力量的控制還不夠穩(wěn)定,您會有一點疼,但慢慢會好的。” 諾爾澤拉姆在肚子里用各種污言穢語咒罵著昆茨,但依然強(qiáng)迫自己笑了出來:“原來您更喜歡這種風(fēng)格嗎?您的金發(fā)美人了解嗎?哦,您說過我是第一個享受這招待的人,這可真的讓人感到榮幸?!?/br> 昆茨懶得和它動嘴皮子,上次蒙羅非還很弱小,面對惡魔的時候,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現(xiàn)在……洶涌的信仰力開始讓他有點神的樣子了。 諾爾澤拉姆被帶回了蒙羅非,然后扔進(jìn)了研究院。 它不會在那被大卸八塊的,惡魔們是惡魔,但研究員們不是。參與實驗的生靈,無論是動物,是人,甚至是惡魔,研究員們都會維持一個底線——這種底線雖然讓惡魔也獲得了較好的待遇,但更重要的是,底線保護(hù)住了研究員們的人性。 離開研究所的時候,昆茨看見隔壁樓的院子里,有十幾位男女正在靠著拐杖顫抖的行走。其中有幾人可以說美貌驚人,從昆茨的角度看,他們也只是比隊長差一點點而已。 他對著那些人笑了笑,離開了。 這笑可不是因為他們的美麗,這些人很多都是當(dāng)年從賴卡薩救出來的高檔奴隸,他們比當(dāng)年木雕蟲制作出的“木雕”情況更加的可怕。 昆茨記得很小的時候,曾經(jīng)從一個新聞上看到,說倭國研究出了一種“藝術(shù)品”叫瓶中貓。是將幼貓放進(jìn)很小的瓶子里喂養(yǎng),隨著它們的長大,將會被鑲嵌在瓶子里。即使只是紙面上的新聞,他當(dāng)時依然被嚇得做了幾天的噩夢,夢里總能看見奇形怪狀的小貓對著他喵喵叫。 這些“藝術(shù)品”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就類似于那些瓶中貓,甚至更殘忍。 眷者們看到他們的樣子也覺得更該給他們一個痛快,他們會變成那樣,不是因為某種單一的情況,更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做到的。 昆茨見過改造最嚴(yán)重的一個,她身體大多數(shù)的骨頭被某質(zhì)感很接近橡膠的東西替代,皮rou和內(nèi)臟也經(jīng)過了常年的改造,這讓她變得就像是一個膠皮娃娃。這樣的骨頭無法支撐她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她被放在一個精致的滿是蕾絲的娃娃盒子里。 倒是那種被切成一段一段的,肢體又用精致的煉金道具連接起來的人,比她更容易治療。 還有把好好的人類或獸人,進(jìn)一步改造成“半獸人”的。不會綠皮膚的那種,而是身上野獸的特征更明顯的。比如其中有一對三胞胎,他們被切換肢體又經(jīng)過各種變形重組成了一個鮮花螳螂,大哥哥的頭算是最外邊的,第二個哥哥的頭在胸腔里,小弟弟的頭在螳螂腰腹的位置——這三個兄弟頑強(qiáng)的活下來了,被他們救下來時,只是瀕臨瘋狂,還有最后的理智,他們的堅強(qiáng)讓人尊敬。 救下來的這些被各種改造的奴隸,大多數(shù)已經(jīng)徹底瘋狂,正常的安撫魔法與托星比較常用的安撫用煉金藥劑都已經(jīng)不管用了。 但藍(lán)星的合成藥物,以及神殿的神術(shù)倒是還有作用。希望……他們中的一半能夠回到正常的世界中生活吧。 諾爾澤拉姆的被捉,代表著帕拉丁要塞前的惡魔失去了它們的統(tǒng)領(lǐng)。玩家們指揮們和官方的指揮一商量,干脆向惡魔占領(lǐng)區(qū)發(fā)動了進(jìn)攻。 昆茨也適時的開放了【第一次反攻】任務(wù),允許非三階玩家前往打怪。一直看著種花家的三階玩家不斷參加活動的三階以下玩家早就眼睛都紅了,聽見任務(wù)立刻嗷嗷叫著沖向了傳送門。 “嗷嗚~好久沒看見過井噴的格嘰格嘰了?!睕]去前線的三階玩家們站在墻頭上看戲,指著下面的格嘰格嘰大山,哈哈大笑,有一種大二看大一軍訓(xùn)的爽感。 玩家們在魅魔們的城堡里,發(fā)現(xiàn)了一顆還活著的缸中之頭,他是這片領(lǐng)地的前領(lǐng)主,是飛上云海他們看見的那個胖子。這家伙背叛了人類迎來了惡魔,于是惡魔給了他一個“最好”的獎賞。 玩家們把缸打碎時,他發(fā)出了一聲帶著啜泣的感激:“謝謝……” 但是,大家發(fā)現(xiàn)原來這種被釋放出了惡魔的裂縫并沒有消失,而玩家們也進(jìn)不去了,它好像是變成了一扇從深淵向地面的單向傳送門。 于是玩家們獲得了更改后的任務(wù)指令,一半干掉從門里蹦跶出來的惡魔,一邊圍繞著裂縫,建造出了高高的要塞城墻,把這里變成了一處監(jiān)獄。 隨著這處要塞的威脅大減,其它幾處要塞的壓力也陡然一輕,先是精靈退了回來,接著,隊長也回來了。 離別有多折磨人,那么重聚就會帶給人更多上幾倍的快樂,更不用說,那快樂中的快樂。 天亮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jìn)了房間內(nèi),照在了隊長的腳趾上。不過,昨天更熱烈的太陽之力,播撒得更加激烈與深刻…… 隊長轉(zhuǎn)過身,愜意的看著只有他能看見的小太陽。他用手指抵在昆茨的眉心上:“私人時間結(jié)束,告訴我,為什么你即使在笑著的時候,眉心也是皺起的?” “隊長,你想過要和惡魔共存嗎?”昆茨的眉心不但沒有被隊長按下去,反而因為這個問題皺得更緊了。他是拒絕與惡魔共存的,否則上一次就不會放任諾爾澤拉姆離開。 惡魔這個種族,對于黑暗丑陋的一切負(fù)面的追求,就像是老虎得吃rou一樣,那是它們的生存所必須的,其它生靈的痛苦哀嚎就是它們最美的歌謠。讓正常的生靈和它們共存?無異于把貪吃鬼放進(jìn)蛋糕房里,讓他不偷吃除非是用鐵鏈把他鎖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但惡魔可是比貪吃鬼狡猾與殘忍得多,而一旦它們掙脫出封印,又用什么方法徹底控制住它們呢? “我們不是一直都與惡魔共存嗎?不過曾經(jīng)是惡魔的投影,現(xiàn)在是真實的惡魔。而且,記得我和你說的嗎?我們也縱容了那些惡魔信徒的存在。” “確實……”昆茨有點打蔫。 “人——我指的是大多數(shù)智慧生靈——說包容也好,說懦弱也罷。其實只有在被寵愛,或者自認(rèn)為自己是被寵愛的特別的一個時,才會變得挑剔。實際上,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人是只要能活下去,就能活下去的。我從萬一點那聽來的一句話,很適合用在現(xiàn)在。 ‘一代人解決一代人的事情?!蛘邔ξ覀儊碚f,這個百年或這個千年,解決一件事。你已經(jīng)解決了足夠多事情了,慢慢來,不要著急。而且,這也不是你一個人,或一個神的問題。那是整個托星世界的問題,也該大家一起承擔(dān)了。” “隊長,你不高興嗎?” “我當(dāng)然不高興,雖然我原本是很高興的。我?guī)е鴦倮貋砹?,品嘗了久違的美食,飽飲了愛情的瓊漿,然后我的愛人在我最幸福的時候,卻對我說這些掃興的問題,你覺得我會高興嗎?” 昆茨的臉因為隊長的某個形容紅了一下,但他還是誠懇的低頭道歉:“對不起。” “很好?!标犻L點點頭,輕輕捏了一下昆茨的毛耳朵,看著那只耳朵在他捏了之后靈活的甩動兩下,隊長才放心了,“實際上,我親愛的太陽領(lǐng)主,我的主,惡魔大君的降世,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只有強(qiáng)大外敵的存在,才會讓眾神更加的團(tuán)結(jié)。但是,你沒有鎮(zhèn)壓與封印他們的方法,誰知道那些家伙有沒有……呢?” 隊長說著說著,臉色忽然變青。 昆茨把隊長摟進(jìn)了懷里,沒有說話。 【j管家。】 【啊,你完事了嗎?】 【你覺得,諸神有辦法將惡魔大君們,封印到太陽里嗎?】這就是隊長的隨口一說時,他們兩個人同時想到的。 該怎么解決兩個麻煩呢?讓兩個麻煩對沖掉,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的解決辦法了。 昆茨是個心懷正義的正神,他還恰好是太陽神,和其它神祇不同,擁有著一個獨一無二的強(qiáng)大的物質(zhì)的身體。 【必須你自己同意?!縥管家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了計算后說的【別做傻事,一旦你那么做了,你的意識和力量只能用于與惡魔大君戰(zhàn)斗,你是它們的囚籠,它們也是你的?!?/br> “我不會的?!崩ゴ拿犻L的金發(fā)說,“我付出的夠多的了,祂們得到的也夠多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