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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殷盛樂也答應(yīng)了的。 沈徽十分艱難地從昨晚混亂迷離的記憶里尋出來這一段。 他當(dāng)時一心想著,不能因為自己毀了殷盛樂的名譽(yù),叫人詬病于他,所以求出宮去......可殷盛樂充滿喜悅與依戀的目光讓沈徽沒辦法就那么冷硬而決絕地離開,所以他脫下了自己的衣衫......實話說,他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那個時候的自己,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想法了。 他從來沒有那么清晰地意識到過,自己是被另一個人如此堅貞不渝地喜歡愛護(hù)了這么多年,更何況那人對也而言,也不單單只是君臣這么簡單的情誼。 “陛下定然是叫你們,無論我想要什么,都盡量滿足?!?/br> “大人,是一定要滿足?!焙蠘沸χf。 沈徽也微笑起來:“那便送我出宮去吧。” 于是殷盛樂下了朝,沖到重華宮時,只看見一所被搬空了的屋子。 他當(dāng)即就冷了臉,連聲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怒獅般的吼聲把被留下來的那個小宮人嚇得瑟瑟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交代說,合樂公公帶著人幫沈大人搬家搬到宮外頭去了。 殷盛樂聞言,心底的躁怒消緩許多。 昨晚他只顧著享受,完全忘記在一切開始之前,沈徽說的那些話了。 可一個愛了好多年,除了沒有滾床單以外其他所有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的愛人,終于準(zhǔn)許自己爬上他的床,殷盛樂哪里還有心思去思考那些有的沒的呢? 所幸沈徽并沒有在一晚魚水之后一走了之。 殷盛樂哪怕只是稍微想一想沈徽會徹底地離開自己這種可能性,他的腦子里頭就會開始浮現(xiàn)很多不那么健康向上的東西來。 沈徽買的宅邸并不算大,就在翰林院背后兩條街的地方,這地方住的大多都是五六品的文官,巷頭巷尾都有羽林衛(wèi)巡視,除了早上文官家里小兒朗誦詩書的聲音,大多時候都是十分清凈的。 宅邸里的家具早就放好,只要將沈徽常用的器具歸置好了,就能住進(jìn)去。 “今日麻煩兩位了。”沈徽給了合樂與那小宮人一人一個荷包。 合樂不做推辭,塞進(jìn)袖子里:“大人客氣,大人獨身一人,又有公務(wù)要忙,不妨就將小順留下來?” 陳小順——陳平收的干兒子,正是被找來給沈徽收拾房間的小宮人,他也學(xué)著合樂的模樣將荷包收下了,聞言立馬上前,垂著腦袋十分乖巧的模樣。 沈徽看了他一眼:“也好?!?/br> 總要留個宮里人的。 陳平合樂這樣的大太監(jiān)留在身邊太顯眼,像陳小順這種不起眼的小太監(jiān)就沒什么了,留個宮人在家里,也好叫殷盛樂安心些。 免得他以為自己非躲著他。 沈徽心里還是十分不安。 合樂走后,他叫陳小順拿了錢去采買下些米面放在宅子里。 這宅子只有一間主屋,前面是一個小小的院子,后頭是一座二層的小樓,小樓右邊是灶房,左邊是兩個小間,沈徽本打算用來安置雜物,現(xiàn)在要分出一個來給陳小順住。 在前院除了一口沒水的淺井,一方石桌,就只有一株老梨樹了,沈徽很喜歡這株梨樹,五月里,正是梨花開得旺盛的時候,滿滿一樹,潔白如雪。 打發(fā)陳小順出門采買,沈徽便站在樹下仰頭看著這一樹玉花。 他才在樹下站定沒多久,就聽見門被猛地打開,這氣勢洶洶的聲音,很輕易能猜出來人,可不等沈徽回頭,他就被人按在了老梨樹的主干上,肩膀上還沒痊愈的咬痕被來人guntang的掌心緊緊貼著,牙印還沒完全消去的耳垂再一次落入他口中,殷盛樂鼻尖的吐息侵襲著沈徽的面龐:“吃干抹凈,就想不認(rèn)賬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我盡力了QAQ 咱們也不能明目張膽地上高速??! 就算只寫了這些很淺的東西我也好害怕被關(guān)QAQ 躺平了,悄悄的。 感謝在2021-12-17 22:39:08~2021-12-18 23:44: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明天的小可愛 10瓶;一條咸魚陌客、昵稱123456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5章 論如何惹惱阿徽 沈徽突然想笑。 “吃干抹凈”這四個字, 顯然更適合用在殷盛樂自個兒身上才對。 沈徽抬手撫上身后那人的臉頰:“陛下,您再不放開臣,小順?biāo)鸵貋砹?。?/br> “誰?”殷盛樂愣了愣, 才想起陳平收的那個干兒子被沈徽留下來了,他將雙手換到沈徽的腰上, 用力箍緊,將腦袋埋在沈徽的肩頸, 悶聲悶氣地說, “叫他看見又如何, 他是能有膽子指責(zé)朕,還是有膽子將此事宣揚(yáng)出去?” 嗤地一聲笑。 沈徽感覺到緊貼自己后背的胸膛一陣顫動, 隨后便響起殷盛樂含笑的嗓音:“他干爹就是個聰明人, 想必他多少也能學(xué)到幾分?!?/br> “陛下, 這巷子里住的可都是清流官員, 倘若待會兒進(jìn)來的不是小順, 而是他們呢?”沈徽的溫聲細(xì)語叫環(huán)著他的雙臂僵硬了一瞬,他繼續(xù)說下去, “聽方才那聲音,您進(jìn)來的時候把門給踹壞了吧?” 殷盛樂只得放開了沈徽,他轉(zhuǎn)過身來, 才換上的新衣前襟已經(jīng)被蹭得皺巴巴,還沾上了零星的木皮碎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