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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看上男主了怎么辦?[穿書]在線閱讀 - 第170頁

第170頁

    “你看誰都覺得好?!币笫钒そ松蚧锗止荆谡罾锏膶m人們始終微微垂頭,一言不發(fā)。

    但沈徽還是沒法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與殷盛樂親近,他往后退開一步,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掛在腰帶上的一枚玉佩不知什么時候落到了殷盛樂手里:“陛下,臣過來,是有事情要請教陛下?!?/br>
    “什么事情?”殷盛樂勾著栓了玉佩的紅繩,不肯放開。

    沈徽只得自己伸手過去叫他握住,這才將玉佩和腰帶從殷盛樂手里解救出來。

    殷盛樂如愿以償?shù)啬蟮搅松蚧盏闹讣猓瑩]揮手,對眾宮人道:“你們都先下去,對了,”他指指方才通報的小太監(jiān),“把他撤走,以后也不許再到前頭來?!?/br>
    待宮人都走干凈了,殷盛樂才說:“阿徽是想問福寶生父的事情?”

    沈徽點頭:“是?!?/br>
    “那阿徽覺得是誰?”

    “孟總管。”沈徽說道,“以安國殿下的心氣,不可能叫她不喜歡的男子近身?!?/br>
    “或許jiejie只是想要一個孩子呢?”殷盛樂將沈徽的手指捧到唇邊親了親。

    沈徽沒有掙開,而是很平靜地繼續(xù)說道:“陛下,您沒有用孟總管是內(nèi)監(jiān)的身份來否定臣。”

    殷盛樂低低地笑了聲,轉(zhuǎn)而用自己的小指勾住沈徽的,來回晃悠:“嗯,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確定的,福寶確實是孟啟與jiejie的孩子,關(guān)于這個,阿徽你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

    沈徽深吸一口氣:“那請問陛下能否告知與臣,孟總管他,是否就是前朝皇子?”

    *

    作者有話要說:

    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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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談?wù)剳賽鄣恼鹿?jié)

    這天殷盛樂到底沒能勸動沈徽留在宮里, 而沈徽的理由也很正當(dāng)——他這個當(dāng)人太傅的,總不好才剛剛露面了一天半刻,就又被某人折騰得不得不缺席。

    任是這個“某人”的臉皮子再厚, 到底也不好意思跟兩個小娃娃搶人。

    “唉,果然一旦有了孩子, 你的重心就不在我身上了?!币笫费b模作樣地抱怨著,手指頭很不安分, 非要在沈徽的指縫里蹭著, 舍不得放開。

    “陛下賜我太子太傅之職, 不就是為了教導(dǎo)太子殿下么?”

    “你想哪兒去了?”殷盛樂笑道,“福寶他既然已經(jīng)過繼到我膝下, 那就算是我的孩子了, 當(dāng)然也是你的, 你又不肯住在宮里, 長時間與孩子分居兩地, 可不利于你們培養(yǎng)父子之情呀?!?/br>
    他挑著眉梢,俊美的臉龐上寫滿春風(fēng)得意的字樣, 眼神柔和似有無邊蕩漾的情誼:“難不成阿徽如此聰敏,心思靈透,竟也看不出為夫的好意?”

    沈徽耳朵上的羞紅“刷”地一下就蔓延到了雙頰上:“陛下說笑了。”

    “這話說得, 難不成阿徽又要將那幾夜的恩愛都拋之腦后,不肯承認(rèn)了?”殷盛樂往后一仰,吊兒郎當(dāng)?shù)芈N起了腿,“這可真叫小七傷心,都被人那樣那樣了, 結(jié)果某人還不不肯認(rèn)賬?!?/br>
    沈徽的眉心突突突一陣亂跳, 他深呼吸, 可嗓音還是有些發(fā)顫,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陛下,如若您沒有什么吩咐,臣便先行告退了,太子殿下與世子還在東宮等臣回去?!?/br>
    “那倆小娃娃正叫宮人陪著玩呢,小不丁點兒的,你回去了也只不過帶著他們一起玩而已,還不如在這兒陪陪我呢,你不在的時候,我可是隔上半刻鐘就要想你一次,再這么下去,就要成相思病了,阿徽阿徽,可憐可憐小七罷。”

    他叨叨叨地,嘴上將自己說得無比可憐,手上的動作卻半寸余地都不留,將沈徽的手死死扣在自己的掌心里,不肯叫他輕易離去。

    沈徽瞟了一眼他桌上還沒批完的奏章,用力掙扎了幾下也沒能叫殷盛樂松動:“陛下,這堆公務(wù)您就不處理了嗎?”

    殷盛樂猛地將他拉進懷里:“當(dāng)然要處理了,不過那些要緊的事情,我早就弄完了,剩下的這些,不過都是廢話連篇的請安折子罷了?!?/br>
    他握住沈徽的右手,往他手心塞了只毛筆:“阿徽還記得小時候,我剛剛開始學(xué)寫字那陣子,手總也捏不住筆,寫出來的字也跟狗爬似的,你還夸我說我寫的字很有童趣,可劉老羊,咳,劉夫子卻將我批了一頓,那天之后,你就常常像這樣——”

    殷盛樂握著沈徽的手,在攤開的奏章上頭流暢地落下“朕甚安”三個字。

    “安”字最末的那一筆微微翹起,顯得有些俏皮。

    沈徽卻只感覺自己的手背被殷盛樂的掌心緊緊貼合,他掌心的溫度很高,常年握刀拉弓的手內(nèi)側(cè)有些粗糙,一下一下地蹭在自己掌背上,明明是做著正經(jīng)事,卻處處都透著無言的挑//逗。

    他沒力氣掙脫殷盛樂的控制,也不想因為自己的掙扎弄亂了桌面上的奏章,更不愿意將手中的墨跡凌亂地灑在奏折上。

    一切會叫人見了狼藉的奏折而引發(fā)不好聯(lián)想的舉動沈徽都不愿意去嘗試,他太在殷盛樂的“清名”,雖然后者巴不得將兩個人的名字牢牢捆綁在一起,最好充斥著曖昧的色彩,每個人在提起殷小七和沈徽的時候,都知道他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那才是殷盛樂最想要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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