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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人福源,奪人命格這種事,本就是難以施展的邪術(shù),一旦術(shù)法被斷,施法之人必然會遭遇反噬,危害己身。搶來的東西越是深厚,越難以償還,受到的反噬便會越重,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十三是創(chuàng)建世界之人,雖然并不屬于世界之中,他是一個大型的作弊器,只是云詩衍從前不怎么用。按照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楚天衍并不會術(shù)法,云詩衍便只能讓十三代勞一下。先將福運(yùn)被奪之路切斷,以楚天衍本該有的好命格,他就是走路上摔了,那也是能夠撿錢的命。 楚家隨著時間流逝衰敗,家中男子都快死絕了,楚天衍的姆父靠著之前楚家留下的財富艱難的養(yǎng)大了楚天衍,跟在楚天衍身旁的小童,是楚家世代忠仆之子。他家被楚家牽連,死剩下了他一個。云詩衍這次離開邊緣星回首都星,他的姆父讓把小童帶上,是希望楚天衍起碼有個認(rèn)識的人在身邊,可以有個人說話。 卻不想連小童最后也死在火海之中,死無全尸,無處安眠。 “少爺,我們這樣離開,今夜該去哪里呢?”拉著云詩衍的袖子,雖然還有些小,但是小孩早熟,也知道剛才他們得罪了大人物,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之中。他難免有些驚慌。 云詩衍感受到周身的氣息開始有了明顯的變化,便知道天地正氣都清楚之前被人為的愚弄了,現(xiàn)在在加倍的將福氣灌入云詩衍體內(nèi),為他洗刷從前受到不公待遇遺留下來的種種傷害。 他這邊得到的東西越是優(yōu)渥,就代表那邊的人受到的反噬會越厲害。云詩衍滿意一笑,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腦袋:“楚涵,今天開始,我們便要在首都星立足了,依靠自己的手走出一條路上,楚涵會幫少爺?shù)模瑢Π??!?/br> 小童自然點(diǎn)頭,少爺就是他的天跟地,少爺?shù)侥睦铮睦锉闶撬臍w宿。楚涵攥緊了云詩衍的袖子,堅定道:“會的!楚涵相信少爺一定能夠成功!” 云詩衍笑了笑,帶著楚涵往前走了兩步,便見到一輛飛車極速從他們前面飛過,不過一分鐘,那車子就重新倒了回來,車窗降下,有人挑了挑眉:“深更半夜,你們兩個小哥兒在這里排排坐做什么?” 云詩衍笑瞇瞇道:“釣大魚啊?!边\(yùn)氣好,就是想瞌睡了都有人給送枕頭,他完全不擔(dān)心自己在首都星混不開。 車中之人與云詩衍對視了片刻,笑了一聲道:“有趣?!敝筌囬T自動滑開,那人道:“這里是莫丞相的地盤,我有急事借道經(jīng)過這里,算你們運(yùn)氣好,遇上了我這樣的好人?!?/br> 云詩衍帶著楚涵一點(diǎn)都不客氣的往里面一坐,車門慢慢的關(guān)上,之后車子極速向前。外面忽然一聲驚雷,之后暴雨開始傾盆而下,夜幕雨幕之下,急速而過的車躲過許多人的視線,鉆入了一望無邊的黑暗之中。消失不見,一點(diǎn)蹤跡都不曾留下。 有些人無心之舉,導(dǎo)致了莫丞相第二天早上要上班了,都沒有見到昨夜的少年。 昨夜的雨下得大,沒有人比莫天逸更清楚這周圍到底是什么情況。這塊地方很大,靠腳走要走很久,加上昨夜那樣的暴雨,少年那樣的身板,是不可能在暴雨之中久留的。他急紅了眼,自己都出去找了半宿,別說人了,連個活物都見不到。 丞相府眾人傾巢而出,都沒能夠找到他們那賞了丞相幾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的未來夫郎,一群人面色各異,都覺得昨天晚上過得有些魔幻。 莫天逸的臉色隨著天亮而變得越來越黑,一直到雨停朝陽起,確認(rèn)了丞相府所轄沒有半點(diǎn)少年的痕跡,莫天逸這才怒摔了一個茶杯?!八麕е粋€小孩,身邊什么都沒有!能夠到哪里去?。?!” 管家看丞相大人怒不可遏的模樣,想了想道:“大人,昨日他們說夫郎是空著手到首都星的。只要他在首都星安頓,必然會用到光腦付款,只要付款了,我們這邊便可以查看到他的動作。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知道夫郎的位置?!?/br> 莫天逸依舊覺得不安心,他又吩咐了人去各大港口堵人,這才拿上少年昨夜丟下的面具,揣在公文包里,憂心忡忡的上班去了。 雖然很迷,但是的確是上班沒錯。 玄天帝國雖然是帝制,官員職位也偏向于古代,但是作風(fēng)卻是非常的現(xiàn)代。沒有所謂的朝會一說,一層層的工作一層層的分工,從小匯聚到大,最后經(jīng)由金字塔頂端之人處理。是非常高效的政治手段。 這其中還有許多貓膩,皇家不是一家獨(dú)大,即便莫天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有許多需要權(quán)衡和決斷之處。他們更像是一個個小組織連接而成的大組織。 首都星統(tǒng)領(lǐng)下還有無數(shù)星系和星球,莫天逸是閑不下來的,雖然心中仍然對昨夜的少年將會有的遭遇憂心不已,但是該去上班的時候,他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打卡。 此刻此刻的云詩衍,身處于一座巨大的別墅之中,昨天夜里把他們拉到這里的男子離開了許久,終于來到了云詩衍的面前,臉上帶著些許歉意:“抱歉,我是個醫(yī)生,昨夜趕著給人治病,走得匆忙,把你們丟下就不搭理實(shí)在是抱歉?!?/br> 楚涵已經(jīng)蜷縮在沙發(fā)之上睡了,云詩衍將自己手上的外套為他蓋上,壓低了聲音道:“沒關(guān)系。你帶我們走,暫時給了我們一個容身之處,已經(jīng)不勝感激了?!?/br> 那人也是一個哥兒,他打量著云詩衍的面容,再看他的裝束,有些奇怪道:“你身上穿著的是嫁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