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簡兮拿槍抵著金祭:祁謹(jǐn)言都干什么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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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莫若兮兮子啊,兮子你說巧不巧,今天正好就是她周常麗私會情夫的日子,我要是能讓她好過了,我凌妃兩個字倒過來寫!” 凌妃眉飛色舞的打著方向盤口吐芬芳著,有著些出氣的成分在里面,但更多是刺激和興奮,她還沒有過“捉j(luò)ian”這種人生體驗,碰上一次,自然要去瞧瞧,尤其是還和她的好閨蜜一起,想想就興奮。 這種事,簡兮自然不會掃了凌妃的興,陪著閨蜜瘋一瘋的空間,她還是有的。 “差不多五點了,應(yīng)該要下班了?!?/br> 凌妃從地下車庫把車子開出來,簡兮看了看手機(jī)和她說道。 “找個地方等她出來了悄悄跟著她吧,這女的基本上每次就會換一個酒店。” 凌妃連連稱是,倆人在周常麗經(jīng)常走的北門外找了個地方等著她。 沒過多久,一輛白色奧迪就開了出來。 “你沒看錯,就是這個,跟上去!” 簡兮對照了一邊車牌號,跟凌妃說道。 這份資料太詳細(xì)了,她感覺沒準(zhǔn)就是唐僧rou的人給的,當(dāng)然這話她自然不會說出來。 周常麗確實是很謹(jǐn)慎,先去菜市場買了菜,又兜著圈子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才去了私會的地方。 這次是一個私人會所,還在資料里出現(xiàn)過。 不過真是該著她折在她們兩個手里,簡兮沒記錯的話,這個會所是她老公的產(chǎn)業(yè)之一,還是連根毛都算不上的那種。 凌妃得知了這個消息,那是笑得更猖狂了。 本以為能拍到些周常麗進(jìn)出酒店的照片就不錯了,頂多拍到周常麗和那個領(lǐng)導(dǎo)進(jìn)出的照片,沒想到兮兮子給力啊,這下還不是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簡兮心情也挺好的,和凌妃一起親自下場,體驗自然是不一樣的。 其實隨便打個電話就辦妥了,根本用不到這么麻煩。 周常麗也沒做錯什么,就是運氣差了些,偏偏趕上了凌妃要弄她。 看著周常麗進(jìn)去了,凌妃和簡兮也下了車。 簡兮給前臺出示了老公給的黑卡,會所的經(jīng)理就出來誠惶誠恐的把倆人引進(jìn)了貴賓室里。 “打開那個房間的監(jiān)控?!?/br> 簡兮和凌妃翹著腿吃著甜品小蛋糕,隨口吩咐道。 經(jīng)理不敢有絲毫怠慢,很快就弄好了,還吩咐侍者呈上了精致的餐食。 可簡兮嫌他礙事,用完就草草打發(fā)了。 到飯點了,可這倆貨根本就不餓,隨便墊吧了點,就窩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里打撲克的兩具丑陋的身體。 “兮子,你說jiba都不行了,除了舔就是用手,就這樣了,男人還想著偷情呢!” “還有還有,沒看出來啊,周常麗這老娘們可以啊,瘦得跟刀螂似的,那么粗的假jiba居然能全吃進(jìn)去,也不怕?lián)螤€了?” 顯然,畫面和凌妃想象的有些出入。 不過,監(jiān)控里偷情的男女,根本想不到有人會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nèi)栽诏偪竦耐嫠?,周常麗正一臉享受的給那男的吃jiba,又短又小還特黑,含在嘴里估計也是又臭又腥的。 反正挺倒胃口的,凌妃和簡兮失了興致就關(guān)了電視,她們只感受到了人性的齷齪和骯臟。 凌妃找了人,把這件事捅了出去,主要就是A大學(xué)生的社交八卦的圈子罷了。 這種事,也不會有人外傳的,傳出去了,整個A大都面上無光。 要說狠,還得是簡兮,正好這里有電腦,她補(bǔ)刀直接黑了整個平臺,確保帖子未來幾個小時內(nèi)都不會被刪除,還貼心的給每個成員都發(fā)了站短,這才放了心。 簡兮會的其實挺多的,就是不怎么拿出來用罷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凌妃面前露了一手,不出意外的弄得凌妃一陣尖叫,逮著簡兮一頓亂晃。 鬧騰了一頓,簡兮想老公了,凌妃也有點想唐僧rou了。 也不知道那兩個倒霉的玩具完事了沒,反正凌妃和簡兮是徹底沒了興致,要回家了。 簡兮給老公打了電話,說她和凌妃在一起,問他在哪呢。 祁謹(jǐn)言讓她等著,他正好離得不遠(yuǎn),讓金祭接她過來。 “兮子,你走吧,不用擔(dān)心我,唐僧rou有安排人暗中跟著我?!?/br> “開車注意安全,那我走了?!?/br> 簡兮拎著小書包坐上了祁謹(jǐn)言的專屬座駕,兩輛車朝著不同的方向各自離開了。 車上就金祭和簡兮,對著金祭,簡兮又是一副態(tài)度。 “祁謹(jǐn)言,今天都干什么了,有沒有背著我勾搭小姑娘啊?” 簡兮小手轉(zhuǎn)著手機(jī)慢悠悠的盤問著她親自培養(yǎng)的小間諜,語氣輕松卻給了金祭無限的壓力,他感覺脖子都涼颼颼的,要是敢跟小嫂子說瞎話,下一秒他的脖子估計就斷了。 “行了,別緊張,我還能吃了你怎么滴?!?/br> 簡兮拿著手機(jī)在掌心拍了拍,無聊的收了神通,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的放低椅背躺了上去,妖妖嬈嬈的拍了張照片給老公發(fā)了過去。 金祭舒了口氣,小嫂子好可怕,正經(jīng)起來和老大不相上下的。 “言哥今天就在公司處理工作了,還有就是見了客戶,開了兩個會?!?/br> 金祭賣祁謹(jǐn)言也不是一兩次了,更何況這是賣給小嫂子,他毫無心理壓力。 “還有。” “哦,言哥沒有和其他女的有接觸?!?/br> “他今晚上在夜總會點妹子了么?!?/br> “小嫂子,我拿我的項上人頭擔(dān)保,絕對沒有!” “還有?!?/br> 簡兮直覺感覺金祭絕對還有事沒說,不過她猜不出來是什么罷了。 最近老公確實也沒有異常。 金祭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了一聲臥槽,小嫂子怎么知道他有事瞞著她。 就這反應(yīng)的一點點時間,簡兮就確定了他們絕對有事情瞞著她。 簡兮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把小手槍,身影鬼魅如銀蛇的爬起來抵上了金祭的脖子。 她扣動了扳機(jī),子彈已上膛,那咔咔嚓嚓的聲音,弄得金祭頭皮發(fā)麻,要是他不老實交代的話,小嫂子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崩了他的。 “小黃毛,說吧?!?/br> 金祭只能是苦哈哈的招了,也不知道小嫂子從哪里瞧出了端倪,老大特意交代了先瞞著她,可是現(xiàn)在老大救不了他,他只能賣主自保了。 “小嫂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大今天還去了耗子那里,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br> “早這樣,不就好了,不打就學(xué)不會乖。” 簡兮放開了金祭,槍口在他后頸上留下了痕跡,可見她真是用了不小的力氣。 金祭有苦難言,趕緊對簡兮表著忠心。 簡兮沒搭理他,兩人一路無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