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jiejie嫁入豪門后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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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陳淮驍放下了酒杯,手掌不動聲色地落在了白茵腰間。 姐妹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從來情薄的陳淮驍,用這樣的動作,默認(rèn)了她剛剛的那句話。 他的確…是她的人。 姐妹花羞愧得無地自容,不用保安帶她們走,她們抓起包,逃之夭夭。 姐妹花離開之后,白茵坐到了陳淮驍身邊,夾槍帶棒地諷刺道:“驍爺,結(jié)婚不過一周,除了第一天回家以外,其他時候都在外面花天酒地,果然還是野花香啊。” 陳淮驍掃了身邊白茵一眼:“我冷落你了?” 他看她這一周過得也相當(dāng)精彩,不僅順利進(jìn)入了《霓裳》劇組,還一躍成了備受矚目的領(lǐng)舞。 “你不在,我每天八個小時充足睡眠,安穩(wěn)得很?!卑滓鹄惢打?shù)念I(lǐng)帶,將他拉近了自己,壓低聲音道:“只是陳淮驍,你別忘了答應(yīng)過我的事,我不想染病…” 周圍人看到白茵竟然對陳淮驍做出這般挑釁的動作,都不禁為這女人捏了把汗。 陳淮驍面上卻毫無怒意,反而順從地貼著她的臉,與她耳語。 這也…太反常了吧。 陳淮驍知道白茵指的是什么,從容說道:“放心,我是生意人,誠信是立身之本?!?/br> 果然是生意人,就連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都能當(dāng)成生意來談。 想想也是,這場聯(lián)姻,本就是一場充斥了算計(jì)與利益的生意,陳淮驍能從中得到好處,她自然也是如此。 年少時的喜歡,在這場婚姻中,是如此不合時宜。 白茵嘴角掠過一絲冷笑,低頭嗅了嗅他的頸子,果然,那股沉檀的淡香還沒有散去,隱隱漫入鼻息間。 真是奇了,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一周都沒有散去。 陳淮驍注意到她的動作,嗅了嗅自己的手腕,又嗅了嗅她的。 果然,兩個人身上有同一種味道。 “白茵,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哪兒知道啊?!卑滓鸢櫭迹骸斑€想問你呢,那晚帝豪酒店之后,你身上就一直是這樣的味道。” 還真像是被她標(biāo)記了。 不過這樣也好,白茵就會清楚地知道,這男人在外面有沒有偷腥。 她用指尖勾了勾他的臉,然后甩開:“好自為之,陳淮驍?!?/br> 說完,她拎著包走出了會所包間,孫梨梨給她發(fā)了短信:“親愛的,不等你了,明天我還有事,要早睡,你也早點(diǎn)回去哦?!?/br> 白茵走到霓虹璀璨的街頭,準(zhǔn)備招攬出租車回家。 這時候,黑色賓利車平穩(wěn)地駛到了他面前,車窗緩緩落下,是陳淮驍那張矜貴的側(cè)臉輪廓,看也沒看她,淡漠道—— “上車。” 白茵看看周圍避靜的街道,不一定能叫到車,于是坐了上去。 車內(nèi)安靜,司機(jī)沈彬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唯恐打擾了身后總裁夫婦的沉默對峙。 陳淮驍氣場過于強(qiáng)大,一般人坐在他身邊,都會覺得不自在。 偏白茵跟沒事人似的,摸出了手機(jī),翻開藝術(shù)總監(jiān)發(fā)給她發(fā)的完整《霓裳舞》視頻,揣摩學(xué)習(xí)了起來。 陳淮驍忍不住掃了她一眼。 幽藍(lán)的光投影在女人白皙乖凈的臉上,少了幾分平日里的狡黠,眉宇間是認(rèn)真與專注。 他移開了視線,淡淡道:“白茵?!?/br> “嗯?”白茵頭也沒抬。 “你來找我,是擔(dān)心我和其他女人…” “我不信任你。”她漠然地說:“怕生病?!?/br> 陳淮驍沉默了很久,帶了幾分咬牙切齒,說道:“我答應(yīng)過的事,不會食言。這段婚姻,我們是各取所需。所以除了身體方面的忠誠,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兼顧?!?/br> “嗯?” “不管我?guī)字芑匾淮渭?,你最好不要過問太多?!标惢打敱M可能讓自己語氣平靜:“當(dāng)然,這是雙向的,我也不會約束你的活動,你可以進(jìn)組拍戲,做一切你想做的事?!?/br> 白茵沉吟了幾秒,微笑道:“好呀?!?/br> 陳淮驍側(cè)過臉看向窗外,默默消化著心理的不適。 而白茵,在他轉(zhuǎn)身過去的瞬間,嘴角的微笑也煙消云散了。 天知道…這男人是多么的討厭她。 不過無所謂了,只要不影響她的計(jì)劃,白茵也不需要太在意這些。 她早就想得通透了。 …… 晚上回家之后,倆人仍舊各回各的房間。 陳淮驍?shù)綍刻幚碜约旱奈募纯磿?,?zhǔn)備入睡。 白茵泡了個澡,涂抹了精油,換上性感的吊帶小睡裙,也準(zhǔn)備睡個好覺。 明天要正式進(jìn)入《霓裳》的配舞團(tuán),爭取狀態(tài)良好。 然而,越想早睡,便越是睡不著。 白茵輾轉(zhuǎn)反側(cè)至深夜,身上感覺像是有火在燒燎。 或許…是因?yàn)殛惢打斣诩业木壒省?/br> 終于,白茵煩躁地坐起身,給陳淮驍發(fā)了條短信:“陳淮驍,過來侍寢?!?/br> 短信發(fā)出去,久久沒有得到回復(fù),白茵蒙頭又睡了會兒,實(shí)在睡不著,于是起身走到了陳淮驍?shù)臅块T口。 房門縫隙處有光線透出來。 白茵推開門,看到陳淮驍合衣躺在沙發(fā)上,長腿伸了沙發(fā)邊緣,即便睡著了,但神情依舊保持著白日里的整肅。 “怎么在這里睡著了?” 白茵走到他面前,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哎。” 男人沒有醒。 白茵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guntang! 他發(fā)燒了。 難怪在車上的時候,精神一直懨懨的,也不想多說話,回來之后呆在書房一直沒出來。 白茵又將手伸進(jìn)他的衣領(lǐng),除了額頭以外,男人整個身體皮膚都guntang無比。 她急得連忙解開了他的衣領(lǐng)紐扣,跑去洗手間用冷水沾濕了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給他退燒。 “你都多大的人啦,身體不舒服不知道自己去醫(yī)院。” 她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從家里翻出了醫(yī)藥箱。 幸好藥箱里常備的藥品比較完整,感冒的、退燒的、還有皮外傷的...... 白茵按照說明書,取出了退燒藥的膠囊,用溫水喂給他吃了,然后艱難地扶著他,歪歪斜斜地來到臥室里,將他放在了松軟的大床上。 這男人燒得渾渾噩噩,神志不清,狀態(tài)非常糟糕。 他皮膚泛著些許微紅,即便病成這個樣子,他的五官仍舊英俊如初。 管家唐卡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在他們就寢之后,便也回了自己的家,這會兒不好把人叫回來。 白茵想著干脆送陳淮驍去醫(yī)院,但因?yàn)閷@個家很不熟悉,她找了半晌…也沒找著車鑰匙。 叫救護(hù)車好像不至于,救護(hù)車都是出急診,陳淮驍僅僅只是發(fā)燒,何況已經(jīng)吃了退燒藥。 白茵忖度片刻,想起了小時候她高燒不退,外婆會用涼涼的濕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來降溫,或許可以試試這個方法。 白茵索性脫了鞋坐在床上,解開了陳淮驍?shù)囊路?,讓他的整個身子坦露在她面前。 雖然不止一次和他有過,但都是昏暗的環(huán)境,她只能碰到,卻看不到。 更何況,也不好意思細(xì)看。 燈光下,男人的身體完美得無可挑剔,腹肌是好看的巧克力板塊狀,人魚線蜿蜒向下,肌rou結(jié)實(shí)流暢卻不魯莽。 白茵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眼,便移開了視線。 她去洗手間搓了干凈的白毛巾,回來一遍遍地給他擦拭臉頰、胸膛和腹部。 如此反復(fù)了兩個小時之后,陳淮驍?shù)纳眢w終于沒有那么燙了,神志不清的間隙,他嘴里迷迷糊糊似乎說著什么。 白茵附耳去聽,卻見他薄唇開闔,說什么聽不真切。 估計(jì)又是“阿瑤”什么的。 白茵臉色冷了冷,放下了帕子,起身欲走。 男人卻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緊緊地攥著。 白茵早已經(jīng)為自己建設(shè)好了重重防線,她之所以選擇嫁給陳淮驍,便是基于“放下”的前提。 那一晚之后,所有的傷心、難過…都被她藏了起來。 她要收獲很多的幸福,而這份幸?!瓍s不應(yīng)該是由他施舍給予。 白茵垂眸睨著這男人,男人衣服敞開著,露出白皙的鎖骨和流暢結(jié)實(shí)的胸肌,明亮的燈光下,他五官清雋漂亮,帶著幾分不容進(jìn)犯的意味。 她的指尖落到了他挺闊的眉骨間,緩緩落下,劃過他的鼻梁,他的唇齒…她緩緩俯身,在他耳畔使壞一般,輕聲道—— “我就是阿瑤,我回來了,你想死我了吧?!?/br> 男人眉宇微蹙了起來,似乎被夢魘住了,握著她手腕的手驀然松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茵呵欠連天,眼皮子仿佛壓著千斤的重量,就這樣在他身邊懶懶睡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茵明顯感覺到身邊男人動了動,緊接著...她感覺到一個灼燙的吻,幾乎快要讓她無法呼吸。 她下意識地想要移開,男人按住了她的后腦勺,撬開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