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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fā)現(xiàn)韓棲吃東西的時候很秀氣,不管吃什么都是慢條斯理,一小口一小口的,眼神一直認(rèn)真地注視著碗里的食物,看得出來韓棲對食物的態(tài)度很珍惜。 他的眼神專注而灼熱,就算韓棲一直沒有抬頭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 傅君同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韓棲被他看得還有些不好意思,連手上剛咬了一口的煎包也放了下來。 傅君同看韓棲吃得好好的突然放下了吃到一半的東西,還有些奇怪:“怎么不吃了,吃飽了?” “啊,不是。”韓棲低下了頭,不太好意思直視他,支支吾吾地說道:“傅哥你吃好了嗎?” 傅君同一時還沒有領(lǐng)悟到韓棲的真實想法,聽到他的話還有些不明所以,雖然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根據(jù)韓棲問的問題回了一句:“我吃好了,怎么了嗎?” 韓棲雖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抬起了頭,視線對上了傅君同的眼睛,他覺得跟人說話的時候不直視別人很沒有禮貌。 “也,也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傅哥你吃完了一直看著我吃,我有些不太習(xí)慣。” 傅君同看著眼前的人耳鮮艷欲滴的耳垂,連原本白皙的臉頰也不知道是熱氣蒸騰的還是不好意思的,覆上了一層淺淺的紅。 傅君同突然福至心靈:韓棲這很明顯是不好意思了呀。 他突然感覺有點想笑,這也太可愛了吧! 但是為了不讓韓棲更加窘迫,他還是懂事地努力憋住了。他壓了壓自己的嘴角:“抱歉。”他拿出手機把自己的視線投到上面:“我看點消息,你繼續(xù)吧?!?/br> 韓棲哪里看不出來傅君同是為了照顧自己才這么說的,他的笑雖然已經(jīng)收斂地很快了,但他還是看見了! 韓棲繼續(xù)低下頭有些氣鼓鼓的繼續(xù)吃還沒吃完的東西。 那有什么的,飯前傅君同說霸總語錄的時候,他不也忍住了沒笑嘛,他們這最多算是扯平了。 韓棲想著想著心情平和了下來,沒有了剛剛帶點害羞的情緒,胃口更好了,于是含淚把桌上所有東西都一掃而空,吃完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吃的好飽,吃飽的感覺好快樂。 韓棲數(shù)了數(shù)桌上的盤子,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這一頓吃的差不多有兩個傅君同的量。他看了眼人高馬大的傅君同,又看了眼相比之下小只了不少的自己,感覺有被自己的飯量震驚到:怎么會這樣! 他是要變身大胃王了嗎! 傅君同表面在認(rèn)真地看著手機,實際上一直用余光在偷偷地看韓棲吃東西。見他吃得滿臉開心,傅君同心里暗暗決定,既然韓棲喜歡的話,下次也可以再另找?guī)讉€機會多帶韓棲過來吃幾頓,或者說以吃東西為借口約韓棲出來,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由于之前傅君同的豪言壯語,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很安靜,除了中途交談的那兩句以外,沒有什么其他的交流。 傅君同本來是這么打算的,韓棲吃完之后,先約韓棲去山莊里玩,等所有流程都結(jié)束了再跟韓棲說張涵該怎么處理,但他現(xiàn)在想想,覺得自己之前的計劃太理想化了。 既然他約人出來的借口是處理張涵,那一般人肯定是要直入主題的,哪里能一直等到看完風(fēng)景。所以他肯定是不可能順利地把整個流程一口氣走下來的。 傅君同在心里默默嘆氣,看來果然還是太年輕了,沒有經(jīng)驗,光顧著約人了,沒有把整個邏輯線打算好。 他在心里的小本子里默默記下,準(zhǔn)備今天回去了先復(fù)個盤,爭取下一次能做到滴水不漏。 “吃飽了嗎?”傅君同見韓棲吃完了所有的東西才放下的筷子,有些擔(dān)心他沒吃飽。 韓棲用力地點了點頭:“吃飽了吃飽了。”一邊說著一邊還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嗝,他本來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在別人面前不僅吃得這么多,還打嗝,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大家互相尷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害,怎么回事,跟傅君同在一起,怎么感覺自己的臉皮都變厚了。 傅君同清了清嗓子,他打算直接開門見山地跟韓棲先把張涵的問題解決一下,畢竟這么一直拖著韓棲也不太好,總要跟他好好說明一下張涵已經(jīng)不具備威脅性了,省的韓棲一直心神不寧的,害怕張涵出來之后找他麻煩。 傅君同裝作自己剛發(fā)現(xiàn)韓棲吃完東西,他抬起頭,微微彎腰與韓棲平視:“張涵你不用擔(dān)心他了,他出來也不會來找你麻煩的了。” 見韓棲瞪大了雙眼,一臉疑惑,傅君同繼續(xù)對他解釋道:“張涵家的公司和傅氏集團(tuán)有合作,他上次在醫(yī)院碰見你的時候,我剛剛把他們公司從合作名單里刪掉,讓特助去通知張涵的父親。” 他已經(jīng)事先從張涵嘴里問出了自酒店之后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韓棲聽了傅君同的話才明白過來,難怪當(dāng)初張涵說他吹枕邊風(fēng),原來是因為這茬,當(dāng)初他聽得一頭霧水,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 “然后呢然后呢?”見傅君同只說到一般,韓棲不由得催促道。 傅君同看韓棲一臉興致勃勃,完全看不出來是在講他自己的事情,反倒像是在聽故事似的,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活像是在向主人討食的貓。 他不由得被萌的心頭一顫,他手指虛虛地抓握了一下,又重新放松下來:“然后現(xiàn)在,我安排傅氏名下的一家子公司跟張氏展開合作,由于是它們主動求上來的合作,所以違約金不高,工程投入了張涵父親手上所有的流動資金,但是子公司在總公司的幫助下完全可以違約自己吃下,但是一旦出了這個問題,張涵他家的資金鏈就會斷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