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帶著任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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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多水雖然在外面是紈绔子弟滾刀rou,但是,在府里還是聽話的。 尤其是徐大哥的話,從小徐多水算是被自家大哥給養(yǎng)大的。 徐國公常年征戰(zhàn)在外,徐多水跟他生活在一起的時間遠遠少于跟自家大哥待在一起的時間。 看到徐大哥冷臉下令了,徐多水也只能撅這嘴答應下來。 “這次是看在大哥和大表哥的面子上,我饒了他們! 下次他們要是再敢欺負玉人兒哥哥,看我不揍扁了這幫孫子!”徐多水舉著自己的拳頭說道。 “洪國的二皇子殿下只要老實地待在府里不出去,他們就算是想要下手也沒有機會?!毙焐袝詭Р粷M地說道。 孩子總是自家的好,這次徐多水跟李公子二皇子的矛盾完全都是那個洪國質(zhì)子引起來的。 徐尚書不能埋怨二皇子梁崇文,不想埋怨自家小弟弟,所以就只有埋怨遠道而來的質(zhì)子了。 都是這個質(zhì)子,知道二皇子不待見(不喜歡)他,還不躲的遠些。 他自己受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連累自家弟弟跟二皇子起了嫌隙就是他的過錯了。 “對了,你怎么把那個質(zhì)子弄到你院子里去了? 要是讓娘親知道了,看不收拾你。”徐尚書帶著對洪清遠的不滿問道。 “玉人兒哥哥這次可是去了半條命呢! 他那院子冷冷清清的,下人們又沒受過訓練,怎么會伺候的好呢? 當然是要放在我的院子里養(yǎng)傷了?!毙於嗨荒樌硭斎坏鼗氐馈?/br> “胡鬧! 你個小侯爺?shù)脑鹤迂M是外人隨隨便便想住就能住的。 趕緊把那個什么洪國質(zhì)子送回他自己的院子里去。 對了,這次辦差回來,你也玩的夠久了。 昨天我跟太子殿下商量過了,讓你去戶部歷練歷練。 戶部屬于太子管轄,他會關(guān)照你的。你也趁這個機會好好跟太子殿下多多學習。 過了年就十七了,還這么天天無所事事的可不行。”徐尚書說道。 “??? 為什么要去戶部呀?我又不會打算盤! 要不實在不行,大哥,我去兵部幫你吧。 我可以幫你練兵,你看我院子里的人都讓我訓練的立馬就可以上戰(zhàn)場了呢!”徐多水陪著笑臉跟自家大哥商量道。 “不許討價還價! 讓你去戶部,就是去戶部。 給皇帝陛下當差,在哪個部門都是為國效力。 多水,娘親不會允許你帶兵打仗的。 你在你自己的院子里,訓練訓練下人,玩玩鬧鬧的也就罷了,但是,什么帶兵打仗的話還是不要再提了?!毙齑蟾绲闪俗约倚〉芤谎刍氐馈?/br>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母親單憑宏久一個和尚的幾句話就斷了多水的從軍之路有些過了。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能或多或少地理解母親。 自從生了多水后,長公主就一直纏綿病榻,對多水的照顧教導自然是有心無力。 長公主覺得虧欠了自家小兒子,自然不會送多水去那刀劍不長眼的邊關(guān)當將軍。 父母對自家孩子的要求往往不是盡忠報國,血灑疆場,而是平安喜樂的活著。 徐多水是徐國公和長公主的心尖寶,長公主更是不舍得讓自家小兒子冒險。 哪怕多水這輩子都只是一個閑散侯爺,只要他能健康平順地活著,徐國公和長公主就算是安了做父母的心。 “憑什么不提? 大哥十五歲上陣殺敵,后來又統(tǒng)領(lǐng)兵部。 二哥也是十五歲就被爹爹帶上了戰(zhàn)場,皇帝舅舅親封的驍勇大將軍。 怎么到我這兒,就不能上戰(zhàn)場了? 我才不要一輩子扒拉算盤珠子,那也太沒勁兒了。我可是皇帝舅舅親封的忠義候!我要像爹和哥哥們一樣守在邊疆,保家衛(wèi)國! 我不要去戶部,不要!不要,不要。。?!毙於嗨Y嚨亟袉镜馈?/br> 徐大哥被徐多水吵的腦袋瓜子直嗡嗡。他也實在是拿這個一直被眾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弟弟沒辦法。 打又下不去手,罵又不舍得,吵吵還沒有這小崽子聲音高。 反正他跟太子殿下已經(jīng)說好了,讓徐多水去太子手下的戶部歷練,實在不行,就讓太子殿下來跟多水說好了。 太子殿下對徐多水一向有辦法。 ------------------------------------------------- 洪清遠能自己坐起身來的時候,就堅決地要求徐多水把他送回自己的院子里。 少年雖然不清不情愿,但是,最終敵不過玉人兒哥哥的冷臉,把他抱回到了聽水閣。 其實聽水閣跟徐多水的院子緊緊相鄰,也就是除了這個院門,進入那個院門罷了。 終于又躺回到自己床上的青年突然覺得床鋪變得好冷。 可能是因為幾天沒住人吧?洪清遠在心里說服自己。 回到自己的院子,換上自己的里衣,中衣。頭發(fā)被雪飛小心翼翼地洗過之后用一只金簪別在頭頂。 這才是他洪清遠的常態(tài),不論何時何地,都一板一眼的,利索板正。 在徐多水的院子里披頭散發(fā),只穿里衣的幾天,著實不是他洪清遠的風格。 “殿下,這些里衣怎么處理?”雪飛拿著洪清遠換下來的里衣問道。 這些都是徐多水的里衣,都是干凈吸汗的純白棉布縫制的,穿在身上透氣又舒服。 洪清遠原本打算讓雪飛漿洗干凈送回給徐多水,但不知為什么,話到嘴邊他卻改變了主意。 “我穿過的衣服,想必小侯爺是不會再穿了。雪飛把它們洗干凈收起來吧?!碧稍诖采系那嗄贻p聲說道。 雪飛不解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如果說小侯爺不會再穿了,難道主子還想要再穿不成?這可都是小侯爺?shù)睦镆隆?/br> 永遠不會再穿的衣服不是應該扔掉嗎?怎么還要收起來,收起來干嘛?留作紀念嗎? 不過,雪飛做為一個訓練有素的下屬,是不會對主子的決定發(fā)表質(zhì)疑的。即便現(xiàn)在洪清遠叫她立馬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執(zhí)行主子的命令。 “殿下,這些天奴婢已經(jīng)把國公府摸的七七八八了。”雪飛壓低了聲音說道。 洪清遠的眼眸暗了暗,示意雪飛繼續(xù)說下去。 “這個國公府看似松散,其實外松內(nèi)緊。 奴婢裝作不記得路,每次只要偏離了正常路線,不出十步,必有人攔住奴婢。 國公府的藏書閣在徐尚書的院子旁邊,周圍守衛(wèi)森嚴,沒有徐家主人的帶領(lǐng),很難進入。 徐家的藏書,還有來往信件都收藏在藏書閣里。 殿下要找的邊境防御地圖,應該也在里面。”雪飛的聲音壓的更低了,“而且,最近聽說徐國公和長公主,徐大公子書信來往頻繁。 奴婢猜測這些來往信件里應該包括梁國新納入版圖的三個城池的布防圖。” 徐國公是梁國皇帝最信任的元帥,再加上長公主當年護龍有功,所以徐國公府里藏著的秘密不會比梁國皇帝的皇宮里少。 梁國皇帝重文輕武,現(xiàn)在梁國有一半以上的軍權(quán)都掌握在徐國公的手里。梁國的重要軍事機密,也都存放在國公府。 洪清遠早在來梁國之前就做過調(diào)查,國公府被徐家大公子徐尚書打造的跟鐵桶一般。 他父皇交給他偷竊梁國邊境防御圖的任務并不好完成。 “行了,你也不用再繼續(xù)試探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咱們安排的其他人手怎么樣了?”洪清遠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問道。 “國公府用的下人都是家生奴才,很少有在外面買奴仆的。 即便是買,也是用在外莊,或是不重要的產(chǎn)業(yè)上。 殿下安排的那些人只能在國公府外圍,卻進不來?!毖╋w皺著眉頭說道。 這國公府的守衛(wèi)確實一流,在她看來,洪國的皇宮都沒有人家國公府的籬笆扎的嚴實。 想要從國公府盜取秘密,還要全身而退,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最近也不要有什么動作。小心謹慎方為上策?!焙榍暹h閉上眼睛,對雪飛說道。 其實洪清遠的心里遠沒有他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平靜。 這次洪國皇帝把他推出來,送到梁國當質(zhì)子,雖然是他的磨難,但是從另一方面說,也是他的一個機遇。 母親被封了貴妃,那么他在身份上跟大皇子就有了可以一較的資本。 比起一直被洪王雪藏在深宮中,能被推出來走到臺前也算是有得有失。 可僅僅代表洪國來梁國當質(zhì)子并不是洪清遠的目標,他的目標比這更為遠大。 這么多年的小心經(jīng)營,小心翼翼地收集勢力,洪清遠手里的籌碼要遠遠比其他人認為的多的多。 現(xiàn)在洪清遠愁的是他怎么能撬開國公府這只鐵桶。只要能讓他得到梁國的邊境防御圖,那么他離自己的理想和目標就又近了一步。 安靜的房間里,看似睡著了的青年,其實腦子里一直在高速運轉(zhuǎn)。 “玉人兒哥哥,你看我給你帶什么好吃的來了?”那個總是陽光燦爛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小侯爺,我們家殿下睡著了。”雪飛略帶責怪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啊,睡著了呀? 可是這桂花糖藕要熱著才好吃呢! 唉,算了,要不明天再讓威武去買吧?!鄙倌甑脑捖犞行┚趩省?/br> “雪飛,讓小侯爺進來吧,我并沒有睡著。”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 “來了,來了! 我就知道玉人兒哥哥沒有睡覺,畢竟最近藥方子里安眠的成分都已經(jīng)少多了。 玉人兒哥哥,我今天給你帶了桂花糖藕來,超級好吃!”少年不等雪飛開門,自己提著食盒,刺溜一下子鉆進了洪清遠的房間。 ※※※※※※※※※※※※※※※※※※※※ 愛你們呦 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