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撒嬌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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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獵場遇襲,梁國皇帝陛下震怒。背叛太子的侍衛(wèi)統(tǒng)統(tǒng)誅九族,都城獵場的官員也都紛紛下獄。 梁國皇帝自打從政以來很少有如此酷烈的時候。 罰的同時,梁國皇帝有狠狠地獎勵了這次保護(hù)太子殿下的有功之臣。 說實(shí)話,徐國公和鎮(zhèn)北王真的都已經(jīng)沒什么可再封賞他們的了。 但是,徐多水和馮媛媛不同,他們雖然貴為侯爺郡主,但是還有可繼續(xù)封賞的空間。 徐多水的侯爵原本是可以世襲三代,梁國皇帝大筆一揮,從世襲三代變?yōu)槭酪u五代。 這也就是說,徐多水的后代子孫原本只會再有兩個侯爺,現(xiàn)在卻可多出兩代子孫享受侯府的榮華富貴。 馮媛媛也是自打一張圣旨后,就從郡主直接變成了公主,從此享受公主的待遇。 一時間,馮家徐家風(fēng)光無限。 徐多水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據(jù)雪飛打探回來的消息,皇家把宏久大師請下山,才又救了這小子一命。 從皇帝到長公主,再到徐尚書都嚴(yán)令徐多水不可以下床,直到他內(nèi)傷痊愈了才可以下床。 “二皇子殿下,請您快去看看我們小侯爺吧!我們家小侯爺又開始耍賴不吃藥了?!庇駤赏低蹬艿胶榍暹h(yuǎn)的院子來求救。 徐多水這家伙被救回來之后,也就重傷昏迷的時候,灌藥最為順暢。等到他恢復(fù)了意識之后,再讓他喝藥別登天還難。 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喝藥喝出心理陰影了,徐多水對喝藥十分抗拒。 這可苦了伺候他的一群下人。 徐多水是主子,他們也不敢用強(qiáng),可是,不喝藥小侯爺?shù)膫衷趺茨芎玫牧四兀?/br> 后來還是玉嬌心細(xì)的發(fā)現(xiàn),每每洪國二皇子殿下來院子里探病的時候,雖然小侯爺依舊百般推諉,耍賴放熊兒,但最終還是會把藥喝了的。 其后,小侯爺要是再不配合喝藥,玉嬌就會跑到洪清遠(yuǎn)的院子里去求救。 反正兩個院子就只有一墻之隔。 “我不喝!太苦了! 宏久那老和尚肯定是在藥方子里加黃連了!我才不要喝! 不喝,不喝,不喝。。?!?/br> 離老遠(yuǎn),洪清遠(yuǎn)就聽到小侯爺極其不配合的叫嚷聲。 下人們依舊是軟語相勸,可惜,小侯爺卻不買賬,一副誰也不能把我怎么樣的摸樣,就是不喝藥。 洪清遠(yuǎn)接過玉艷手里的藥碗,對房間里的下人們擺了擺手。 徐小侯爺還鴕鳥地把自己的臉對著床里,留著一個屁股對著逼他喝藥的下人們,所以他并不知道此刻屋里就只剩下他和洪清遠(yuǎn)兩人了。 洪清遠(yuǎn)端著藥碗走到床邊。 “我不喝!我可告訴你們,我才是這個院子里的主子,我說不喝就不喝。你們這幫子奴才都要聽我的命令才行!”少年對著床里毫不妥協(xié)地說道。 洪清遠(yuǎn)摸著藥碗感覺還是比較熱,過一會兒再喝也無妨,就把藥碗先放在了一旁。 他坐在徐多水的床邊,少年把自己裹成一個蠶繭一般,怪不得那整院子的奴才都因為小侯爺不肯喝藥而一籌莫展。 ”不喝就不喝吧!大不了我也停了藥,陪著多水一起多病一病。 反正,病著病著也就習(xí)慣了?!焙榍暹h(yuǎn)坐在床邊輕聲說道。 聽到洪清遠(yuǎn)的聲音,徐多水立馬翻身起來。 “玉人兒哥哥你來了!我本來是想要找你去玩的,可是我娘親和我大哥都不允許我下床。 我都無聊死了?!毙於嗨@只蠶繭從被子里露出了腦袋。 “你想要早些好起來,還不吃藥,那你到底是想要好呢?還是想要一直躺著呢?”洪清遠(yuǎn)坐在床邊把徐多水從被子里挖出來。 “可是那藥太苦了,我真的是咽不下去! 再說,我都好了,我覺得我根本就用不著吃藥了?!毙於嗨嚻さ赜职驯痪砘氐缴砩?,還往床里滾了滾。 “你覺得?你是醫(yī)生還是大夫? 宏久大師可是醫(yī)術(shù)精湛的神醫(yī),你不聽他的話,不喝藥,又怎么能好呢?”洪清遠(yuǎn)又要伸手去挖蠶繭。 “宏久那老和尚就是會駭人聽聞! 我以前小時候就是著了他的道兒,被騙著喝了好多苦藥湯子。 我才不要喝!不喝!”徐多水即便被洪清遠(yuǎn)抓出來,依舊是梗著脖子死不松口。 洪清遠(yuǎn)微微嘆了口氣。 “不喝就不喝吧! 不過,你是因為救我而受傷,你不喝藥,傷好不了,我這心中不忍,就陪你一起不喝藥好了?!焙榍暹h(yuǎn)幫少年理了理額頭上的碎發(fā)。 徐多水在床上滾的頭發(fā)亂蓬蓬的。 少年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玉人兒哥哥你怎么能不喝藥呢? 你不是中毒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神醫(yī)留下來的醫(yī)經(jīng),能解毒了,你要趕緊解毒才行呀!”徐多水往洪清遠(yuǎn)身邊湊了湊。 “我好了,活蹦亂跳了??晌业木让魅诉€纏綿病床,我這心里怎么能舒坦呢? 莫不如,我就陪你一起病著,這樣我還能舒服些。”說著洪清遠(yuǎn)低頭輕輕咳嗽起來。 “那可不行!還是你解毒比較重要!身體里有毒,對你總是不好的?!毙於嗨疁惖胶榍暹h(yuǎn)身旁,仰頭看向坐在床邊的青年。 “那你陪我吃藥,我好了,你也好了。這樣我就不會心里不舒服了?!焙榍暹h(yuǎn)笑著問道。 “這樣呀~~~”少年仿佛是在做著激烈的心理斗爭。 “喝完藥,有蜜餞吃,你最喜歡的?!焙榍暹h(yuǎn)再接再厲地說道。 “讓我喝藥也不是不行,不過玉人兒哥哥今天晚上要跟我一起睡才行。 否則,我就不喝!”徐多水討價還價地說道。 少年的話,讓洪清遠(yuǎn)的臉上一熱,兩人曾經(jīng)的荒唐又一次在青年的腦海里浮現(xiàn)。 “玉人兒哥哥,你就陪我在這睡吧! 你陪我,我就喝藥,怎么樣?”少年主動攀上來,抓著洪清遠(yuǎn)手說道。 “我在這坐著,等你睡著了我再走。”洪清遠(yuǎn)試探地說道。 “不嗎,不嗎,你陪我睡,我才喝藥! 玉人兒哥哥你就陪陪我吧,你看我現(xiàn)在都不能下床,多可憐。 你就陪我睡嗎~~~你陪我了,我就喝!”徐多水撒嬌地?fù)u晃著洪清遠(yuǎn)的手說道。 洪清遠(yuǎn)端過藥碗,“把藥喝了!喝了我陪你躺!” 徐多水在洪清遠(yuǎn)的注視下呲牙咧嘴地終于把那碗溫?zé)岬乃帨咏o喝完了。 喝完之后,少年迫不及待地抓起床頭擺放的蜜餞塞進(jìn)嘴里。 “我喝了!玉人兒哥哥,快脫,快脫! 脫了衣服上床陪我躺?!毙於嗨炖锖垧T對坐在床邊的人叫道。 其實(shí)如果說徐多水拒絕不了洪清遠(yuǎn)的要求,洪清遠(yuǎn)也同樣拒絕不了徐多水的撒嬌賣乖。 這少年不論提出多么無禮的要求,只要他鍥而不舍地耍賴,死纏爛打,洪清遠(yuǎn)最后都會妥協(xié)。 這一點(diǎn)可能連洪清遠(yuǎn)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不過這次也一樣,青年脫了外衣,打算上床躺一躺。 “發(fā)冠也摘了吧,還有中衣。 玉人兒哥哥,你總是穿戴這么多睡覺,不覺得難受嗎?翻身都會不舒服的?!毙於嗨难霭瞬娴靥稍诖采险f道。 看著只穿里衣,披頭散發(fā)的少年,洪清遠(yuǎn)除了免費(fèi)送他一記白眼,也著實(shí)做不了什么。 摘了頭上的金冠,洪清遠(yuǎn)的一頭青絲自然地散落了下來。 徐多水超級自然地在洪清遠(yuǎn)的懷里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一手把玩著洪清遠(yuǎn)的頭發(fā),一邊跟洪清遠(yuǎn)閑聊。 “玉人兒哥哥,那頭該死的熊,我一定要把它的熊皮扒了做皮襖。 對了,那老虎也是我射死的,我把那老虎皮剝了,給你做虎皮褥子好不好?”徐多水憤憤地說道。 “好好好,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聽說梁國皇帝要徹查此事呢!到底是誰要害太子殿下呀?”洪清遠(yuǎn)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 “二皇子唄!那家伙總是覺得自己武功天下無敵,呸! 等老子好了,揍死他! 他以為太子哥哥死了就會輪到他了,他想得美!”徐多水回道。 “我看未必!”洪清遠(yuǎn)幫少年掖了掖被子,雖然已是春天,但是夜里還是很冷的。 “怎么未必了?我看就是他!他平時就不敬太子哥哥! 二皇子壞的很,他母妃還是皇貴妃呢!”徐多水撅著嘴說道。 “這次的襲擊計劃的十分周密。 如果不是你一直跟著太子殿下,這次太子殿下可真就危險了。 但是,我聽說你原來春獵的時候,其實(shí)都是跟自己的小伙伴玩在一處的。 所以,這次襲擊如果不是出了你這個變數(shù),太子殿下必定兇多吉少。 太子殿下如果沒了,得利最多最大的絕對不是二皇子。”洪清遠(yuǎn)輕聲分析道。 “怎么不是二皇子?太子沒了,就輪到他做太子了呀?”徐多水不解地問道。 洪清遠(yuǎn)無奈地?fù)u了搖頭,徐多水這小瓜,武力值不弱,可是這政治頭腦卻差著火候。 “梁國的皇帝號稱以文治國,他自己想要做個仁君,也喜歡翩翩君子。 二皇子一直不得他的喜歡,還不就是因為二皇子喜歡舞刀弄槍,對筆墨詩詞卻不感興趣。 如果梁國皇帝想要把梁國交給別人,他自然會選擇一個跟他一樣的仁君。 他是不會立二皇子為儲君的。 即便太子死了,也輪不到二皇子做儲君。”洪清遠(yuǎn)誘導(dǎo)著徐多水說道。 ※※※※※※※※※※※※※※※※※※※※ 愛你們呦 5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