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不要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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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多水自然不會讓五十軍棍打在徐威武的身上別說威武還有傷在身,就是活蹦亂跳的徐威武也扛不住五十軍棍。 “二哥,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命令威武去的,我才是那個下了命令的人。都是我不對?!毙於嗨旒叶缢Y嚨卣f道。 徐長竹自然知道五十軍棍的厲害,但是,這個弟弟實在是無法無天,不罰不行。 “你以為我就不罰你了嗎?主帥離營,你以為這是在跟你玩沙盤游戲嗎?這是真刀真槍的戰(zhàn)爭。 兩國交戰(zhàn),隨時都有可能斃命,你還這般隨意,你讓跟隨你的將士如何放心,你讓陛下如何放心,你讓大哥和我如何放心?”徐長竹厲聲喝道。 “仗都打完了!還有啥不放心的?”徐多水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打完了?誰跟你說打完了?別說洪國還沒有被滅,就算洪國滅了,你能殺光洪國所有人嗎? 我們隨時都要小心提防洪國,你知不知道? 爹的教訓(xùn)難道你忘了嗎?”徐長竹嚴(yán)厲地瞪著徐多水。 徐國公一直都是徐多水心上的一道疤,沒人動的時候看著好像是長好了,但一動就會流血。 那晚徐尚書質(zhì)問徐多水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保護(hù)弟弟的心態(tài),他只找了徐多水,徐多水身邊的人一個都沒叫。 當(dāng)然這可能也存著徐尚書想要最后丟車保帥最后扔出一個徐多水的下人背鍋的意思,反正,徐多水手下的人沒人知道那晚的事。 長公主和徐尚書手下的人倒是死的七七八八。 這世上還有誰比徐多水更清楚誰應(yīng)該對自己父親的死負(fù)責(zé)。 洪國人覺得是原洪皇和武侯府應(yīng)該對這場戰(zhàn)事負(fù)責(zé)。而梁國人則認(rèn)為是被長公主絞殺的三皇子出賣了梁國。 徐多水心頭剛剛松動一些的大山就這么被徐長竹的一句又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頭。 “噗”地一聲,徐多水毫無征兆地噴出一口血來。緊接著徐多水的臉迅速慘白。 “多水,多水,你怎么了?你別嚇唬二哥!”這下連徐長竹都不淡定了。 徐多水咳嗽著又嗆出一口血來,徐長竹連忙彎身下去抱住軟倒下來的弟弟,“多水,多水!” “二哥,都怪我,你別罰威武,都是我的錯。噗!”徐多水勉強(qiáng)說出完之后,又是吐了一口血,就在自家二哥的臂彎中暈了過去。 接下來的日子,徐多水仿佛又被人抽干了生命力一般,吐血成了他的日常,發(fā)呆沉默讓所有人都提心吊膽。 即便徐長竹承諾不再罰徐威武,徐多水的情況依舊沒有任何好轉(zhuǎn)。 “多水呀,你嚇嚇你二哥就得了,這總是吐血對身體不好。再說,你也不要這么糟蹋自家的身體。 實在不行我?guī)湍闳フ译u血。我聽說把雞血封在雞胗中,含在嘴里,等你二哥來了你咬破雞胗,吐雞血就行了。 反正,能嚇唬你二哥就行了,咱別再吐自己的血了行嗎?”王奇坐在徐多水的床頭碎碎念地說道。 此時他才真的相信了劉樹在信中的擔(dān)憂。徐多水的狀態(tài)確實令人堪憂。 可是,在洪國的時候,徐多水明明不是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在皇宮中跟洪清遠(yuǎn)并肩作戰(zhàn)的徐多水是那么的鮮活,那么勇猛。。。 怎么一回到他們梁國徐多水就蔫了? 王奇被自己想法下了一跳。一旁的劉樹也是滿面愁云,明明徐多水都已經(jīng)好了,可是這去了一趟洪國,怎么感覺好像比以前更嚴(yán)重了。 “多水,反正仗已經(jīng)打完了。邊境最起碼還能再平靜個三年五載。要不咱們回都城吧?我把福壽樓包下來,請你喝三天的酒?!眲湟苍谝慌哉f道。 “對對對,讓劉樹包樓,他這次也算是立了大功,肯定有封賞。三天不行,最起碼要包五天。”王奇跟著打趣說道。 徐多水想要給發(fā)小們一個笑容,可是他失敗了。他又陷入到瘋狂地自責(zé)中。 徐多水抱住自己的頭,發(fā)出野獸失孤一般地慘叫。更慘的是,他發(fā)過誓,誰也不能說。他要把這個讓他痛苦的秘密一直帶進(jìn)棺材里。 而且,他還不能自裁。這些都是他對自家母親的誓言。 徐多水感覺自己要被內(nèi)疚和痛苦逼瘋了。胸口總是被一股漲悶充斥著,徐多水的嘴角又開始往外淌血。 “多水,多水,你可別嚇我們,多水!” “多水,多水。。?!?/br> 王奇和劉樹都傻眼地拼命叫自己的好朋友。 徐二哥帶著軍醫(yī)闖了進(jìn)來,他看到滿眼悲哀的弟弟,手起掌落,一掌批暈了徐多水。 老軍醫(yī)抓起倒在徐二哥臂彎里徐多水的手腕,良久之后,老軍醫(yī)才說了一大堆什么心火,什么憂緒一大串的醫(yī)典精辟辭藻。 “我弟弟到底怎么回事?”徐二哥抱著徐多水冷聲問道。 “稟將軍,徐小將軍這是心病。他心里有放不下的事情,長此以往,有英年早逝之相?!崩宪娽t(yī)直白地說道。 “有心事?他一個小孩有什么心事呀?人不大,心眼子不少,不就是多殺了幾個人嗎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這孩子。。?!毙於缧奶鄣乇е约业艿堋?/br> 徐家二哥明顯是誤會了徐多水的心事是他屠城的事。而且,他原來也確實因為屠城的事,把徐多水好一頓罵。 現(xiàn)在徐長竹都有些后悔當(dāng)時自己為什么要那么罵弟弟了。他也是恨自家弟弟不珍惜自己的名聲,害怕今后徐多水落下千古罵名。 誰承想把自家弟弟逼成這樣。 邊城缺醫(yī)少藥,而且又是徐多水屠城的地方,徐長竹怕自家弟弟心魔更勝,就自作主張把徐多水,王奇和劉樹一起送回了都城。 徐長竹給自家大哥寫的信里解釋道,他覺得都城有神醫(yī)宏久大師,而且還遠(yuǎn)離了徐多水屠城的地方,自家弟弟離開邊城應(yīng)該可以漸漸忘了傷痛。 可他不知道的是,把徐多水送回都城,才是真正把他推回深淵,因為都城才是徐多水一切噩夢的開始。 偏偏這些徐尚書知道,卻沒辦法跟自家二弟解釋。他也在母親面前發(fā)過誓,永遠(yuǎn)也不會再提起那件事。 現(xiàn)在徐多水被徐二哥送回來,國公府里的一草一木都在提醒他,他曾經(jīng)犯下的罪過。 徐尚書不敢想象徐多水回到國公府后會遭受怎樣的心理折磨。 連著失眠了好幾個晚上的徐尚書終于想出了一個解決之道,他稟告了皇帝,以徐多水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為由,給徐多水開了侯府。 徐多水回到都城可以直接入住他自己的忠義侯府。這樣自家弟弟就不用見物緬懷,也不用過分自責(zé)了。 可是,徐尚書明顯忘了事先溝通的必要性。 當(dāng)徐多水下車看到的不是國公府的牌匾,而是全然陌生的忠義侯府時,得勝歸來的徐小侯爺在新府門前猛噴了一口血。 據(jù)當(dāng)時在場的人說,小侯爺?shù)难踔羾姷搅诵禄视H筆題字的忠義侯府牌匾上。 徐家大哥當(dāng)時就傻了,他連忙抱住吐血不止的弟弟,而徐多水則是滿嘴是血地不停道歉。 在徐多水的心里,徐家大哥這么做,就是把他逐出徐家的意思。 最后還是新皇果斷,一掌劈暈了徐多水,并且抱著徐多水回了皇宮。 徐尚書看著皇上抱走了弟弟,想要追,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新皇把自家弟弟抱上龍輦。 徐多水醒來的時候,滿眼的金色嚇了他一跳。就算他再如何遲鈍,也知道這是在龍床上。 臣子睡龍床,這無疑是想要造反吶! 少年嚇的連忙赤腳跳下床,一旁看護(hù)的宮女跑出去報信,徐多水則赤著腳往外跑。他現(xiàn)在唯一想要見的就是他大哥。 徐多水還在想著如何求得自家大哥的原諒。 伺候在皇帝寢宮的宮女太監(jiān)都攔住徐多水,這可是皇帝陛下的寵兒,剛剛打了勝仗回來的徐帥。 徐多水要是有點什么閃失,他們所有人都沒好果子吃。 “多水!” “多水!” 新皇梁尚文和徐尚書徐青松一前一后地跑了過來。 徐多水一見自家大哥來了,連忙沖了過去嘭地一聲跪在徐青松的面前,徐多水抱著徐青松的大腿邊哭邊道歉。 “大哥,我錯了,你怎么罰我都行,你別趕我走,別把我趕出徐家,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闭f著徐多水又狠狠地給徐青松磕頭。 磕的額頭都青了也沒發(fā)現(xiàn)。 徐青松心里也仿佛是在被刀子捅一般。 他對徐多水比對自家兒子還好,那個只有這兄弟倆知道的秘密不但折磨著徐多水,也同樣折磨著徐青松。 “沒有,沒有。大哥哪有不要你?大哥永遠(yuǎn)是你大哥。大哥不會不要你的。哪個亂嚼舌根子敢胡說,大哥宰了他!”徐青松也跪地緊緊抱住還要磕頭的徐多水。 徐青松表現(xiàn)出了他少有的狠厲。 徐多水小貓一樣縮在自家大哥的懷里,還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少年的手一直緊緊地揪著徐青松的衣襟。 “皇上,我先帶多水回府了?!毙焐袝鴮φ驹谝慌缘牧荷形恼f道。 即便梁尚文不想放多水走,但此刻他也說不出任何拒絕來。 ※※※※※※※※※※※※※※※※※※※※ 收藏,收藏,收藏 愛你們呦 5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