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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惜琛拎著一壺東西敲響了弟弟的宿舍門。 “三哥,比完了?”寧惟玉對好幾天沒見的寧三哥笑了笑,隨即看向他手里拎的東西,“這個形狀的紀(jì)念品……?” 寧惜琛是去一千多公里外參加一個天文類的競賽,出發(fā)前的那天晚上寧惟玉便說要讓三哥帶紀(jì)念品回來。 不過哪有紀(jì)念品是用水壺裝的啊。 寧惜琛微微一笑:“不是紀(jì)念品?!?/br> 事實證明,不會有什么紀(jì)念品是以壺為單位的,寧惜琛拎過來的是他停了一段時間的中藥。一打開蓋子,一股清苦的藥香立刻撲面而來。 但寧惟玉是不會被表現(xiàn)迷惑的。這個味道一出現(xiàn),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給出反應(yīng),嘴里也開始泛苦。 “你的藥不能停,好好調(diào)理一段時間再說,不然一個感冒都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才能好。”寧惜琛把藥推到弟弟面前,“喝完再給你。” 寧惟玉:“……” 他盯著這杯藥看了一會,轉(zhuǎn)頭看向殷商。那雙向來明亮張揚的眼睛此刻含了些委屈,以及一些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求助意味。 殷商瞬間心軟得一塌糊涂,但還是努力移開視線:“哥哥,吃藥比較好。” 嘖。 寧惟玉看了看這兩個冷酷無情的家伙,后退一步,原地變成了貓咪,沿著布藝窗簾躥到了立式柜子的最頂端,堅決傳達抗拒吃藥的想法。 寧惜琛喊了弟弟幾聲,發(fā)現(xiàn)毫無用處,干脆自己也變成大貓,輕盈地跳上去,把某個團子叼了下來。 他一爪子按住弟弟:“歲歲,喝藥?!?/br> 動彈不得的寧惟玉:“……”倒也不用這樣吧。 寧惜琛想了想,把一袋蜜餞放在了旁邊,同時拿出了自己買的紀(jì)念品:“不喝的話我就給你舔毛了?!?/br> 大貓小貓無聲對峙了幾秒。寧惟玉最終還是在三哥的冷酷鎮(zhèn)壓和殷商的安撫下,干完了那杯藥。 貓咪苦著臉含住一顆蜜餞,在桌上攤成一張貓貓餅,兩眼無神地任由哥哥舔毛。 …… 殷商看了一眼寧家兄弟,目光落在桌上的紀(jì)念品以及上次季見聲送的毛絨禮物上。他垂眸打開文件夾,在某個已經(jīng)快寫了一萬字的文檔加上一句。 [飾品及玩具偏好:毛絨類/閃亮/精致小巧,等。] 他想了想,又添了一筆。 [討厭吃苦的東西,嗜甜。] 等他修修改改,整理好最新版的文檔,勸說弟弟回自己宿舍的寧惜琛已經(jīng)離開了。 灌了一壺中藥的某只貓咪跳到殷商肩上,變回人類形態(tài)。 寧惟玉懶洋洋地掛在殷商背后,抱怨道:“你也讓我吃藥。” 他的聲音還有些感冒未愈的沙啞和疲倦,挨著耳朵,聽起來極其慵懶。 “……” 殷商緩緩轉(zhuǎn)過身,半摟著小少爺,把人扶在沙發(fā)頂端坐著。 “哥哥,你希望你的身體快點好?!?/br> 寧惟玉表面氣勢洶洶,眼里已經(jīng)帶上了笑意:“那你的尾巴讓我玩一下。” * 高三生們的生活實在是繁忙又乏味。近一個月的時間里,他們經(jīng)歷了兩次聯(lián)考,平時的小考更是每天不斷。 殷商的生日會已經(jīng)籌備得差不多了,殷家夫婦給各方都發(fā)去了邀請函。這次生日會既是對殷商成年的慶祝,也算是告訴外界他們一家已經(jīng)相認(rèn)。 而這段時間過去,寧惟玉經(jīng)過各種檢驗,徹底確認(rèn)了自己的心意。 殷商生日會的前一天,他們還留在了學(xué)校參加晚自習(xí)時間的周測,打算明天上午再一起去生日會的地點。 兩人花半小時寫完試卷就翹了剩余的晚自習(xí),回了宿舍。寧惟玉的感冒好的斷斷續(xù)續(xù),至今還有些咳嗽。 洗過澡,他就變回了貓咪形態(tài),在被窩里放松休息,面前的平板放著一些娛樂新聞。 那天的直播效果非常好,季見聲的人氣不僅沒有因為坦白有喜歡的人而降低,反而高了一把,連帶著支線任務(wù)進度都推進了一截。 除此之外,也多了一些cp超話。 寧惟玉草草看了幾眼。 有季寧黨的超話就算了,更離譜的是,居然還有季見聲和貓形態(tài)的他的超話。 這個圈真就什么都能磕。 “哥哥,藥膳剛送過來了,喝一點?”殷商拿著一杯類似于奶茶的東西,坐在床沿問道。 這個藥膳是寧家廚師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里面都是養(yǎng)生藥材,非常別出心裁地做成了珍珠奶茶的模樣,味道其實還挺不錯的。 不過寧惟玉連續(xù)喝了十幾天,已經(jīng)喝膩了。 他往被窩里縮了一點,示意殷商自己喝:“喵?!?/br> 殷商無奈,低頭吸了一口。 藥材料被做成糯糯的珍珠,順著透明的吸管往上,最終消失在殷商的薄唇間。 寧惟玉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跟著珍珠的移動方向,并盯著殷商滾動的喉結(jié)看了幾秒。 他變回了人形,坐在了殷商旁邊,理直氣壯地反悔:“我突然又想喝了?!?/br> “……我喝過了。”殷商側(cè)過頭看他。 素來潔癖的小少爺已經(jīng)低下頭,含住了那根吸管,吸了一口。 柔軟的唇沾上了一些水跡,看上去非常的……好親。 殷商盯著吸管和寧惟玉的唇看了幾秒,大腦有些宕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