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的那位配戀愛?、穿成團寵文里的反派炮灰后、穿成炮灰男配他親爹、晚香暗玉行、深夜女主持的性福生活、反派快穿:造反從撿垃圾開始、[火影]在忍界艱難求生、穿成白蟒養(yǎng)崽后[快穿]、釣系Omega跑路了[穿書]、清澈泥潭 (1v1)
盛況回握住藍水瑩的手,“合作愉快。” 盛況捂著肚子一瘸一拐地走到出口的時候,藍水瑩叫住了盛況。 盛況轉頭,就看到藍水瑩對著他和善地笑。 “盛況先生,不想被我們弄死,就離陳執(zhí)遠點?!彼{水瑩說道。 * 盛況走了后,藍水瑩坐在凳子上,雙手交扣,下巴抵在手上做思考狀。 盛況其實猜對了,受某些事件的劇烈沖擊以及濫用性別轉化試劑,藍水瑩精神崩潰,為尋求自保,他分裂出了兩個人格,而這兩個人格分別負擔由藥劑催生出的alpha性別,和omega性別。 總而言之,就是他分裂出了一個性別為alpha的人格,性別為omega的人格。 藍水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安靜,然而這樣的狀態(tài)只保持了幾分鐘,更多的狀態(tài)是一個身體,三個人格交流。 就像現(xiàn)在,藍水瑩皺起眉,做出一副不認可的狀態(tài):“你們怎么可以這樣,私自動用暴力是違法的事,我們怎么能像那種垃圾一樣做事,老公不喜歡,我也不允許??!” 這是Omega性別的人格,這個人格的藍水瑩堅韌積極樂觀,擅長畫畫,知道自己身負血海深仇,但他相信可以通過正當?shù)氖侄螌崿F(xiàn)結果正義。 如果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去屠龍還沒有受到污染的勇者狀態(tài)。主人格藍水瑩把這一人格叫作白藍。 就在這時,藍水瑩突然一拳頭砸在自己臉上,他吐了一口血,陰冷地大吼道:“都欺負自己老婆身上了,忍你媽啊你?!?/br> “殺了他!” 他拿起手工刀,就要起身去干。 這是alpha性別人格的藍水瑩。alpha人格的藍水瑩擁有alpha的一切特點,沖動暴躁易怒沒有下限,擅長暴力,可以說是武力值擔當。他是一路走來受到仇恨影響最多的人格,如果形容的話,就是已經(jīng)變成惡龍的勇者。主人格藍水瑩將這人格稱之為黑藍。 然而黑籃剛起來一半,藍水瑩又坐回凳子上,手像是被生硬掰開一樣一點點打開,他臉上猙獰的表情徒然收起,手捂住胸口,艱難地說:“正義還是非正義只是解決問題的手段,達到結果,達到正義的結果……才是重要的?!?/br> “黑藍,你又想給小執(zhí)找事嗎?”他對身體里的黑籃說。 他說的是那天巷子里,黑籃突然跑出來殺了費米的事。 beta狀態(tài)的藍水瑩艱難維持。 這是主人格,情緒更加平靜,做事謹慎,非常聰明。 剛才黑藍失控要殺人也是被他阻攔,后面黑藍給盛況服用轉b藥劑,也靠他順利圓了過去。 “cao,我沒有,就是他欺負我老婆該死,該死,該死?。?!”黑藍嘶吼,然后被白藍一巴掌捂住,“該死的是你,要是被我老公發(fā)現(xiàn)了,我們都要玩完?!?/br> 說到這里白藍忍不住哭了出來,“嗚嗚嗚,什么時候能把仇報了啊,我什么時候才能不“失憶”啊,我受夠了和老公分開的日子,我每一天都在想念他,我好愛——” 還沒說完,黑藍就奪回身體主動權,“我好想和老婆上|床?!?/br> 話音剛落,黑藍和白藍的意見同時達成一致,這一刻白茶Omega信息素和曼陀羅alpha信息素同時釋放,一句話同時代表兩個人格的心聲, “藍水瑩,你不是特別聰明嗎,這么多年過去了,復仇怎么還沒有進展?。?!” 黑藍和白藍都是藍水瑩的人格,藍水瑩當然想早點結束,然而如果不是因為艱難,也不用花十幾年的時間了。 他抽了抽嘴角,這些抱怨他并沒有說出來,正如他所說的,過程如何都不重要,只要結果是他想要的就行了。 “已經(jīng)有眉目了,只要順著查下去,就能找到兇手?!彼{水瑩說道:“總之,我們接下來要去嫦娥月宮找線索?!?/br> “cao,我就說不是在諾曼家,你偏不信,要是信了我,能節(jié)約一大把時間?!焙谒{吐槽。 “是那個搞畫畫雕塑藝術的嫦娥月宮吧,看來又是我的主場。”白藍笑道。 “我想出來活動?!?/br> “你太黑暗了,而且沖動易怒,以后不到戰(zhàn)斗的時候別出來了??拷依瞎硬粶?!” “你他媽想死啊?!?/br> 眼看著黑藍白藍要吵起來了,藍水瑩趁著奪走身體主動權的幾秒,揭開面前的畫布。 露出了不穿衣服蓋著被子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的陳執(zhí)。 黑藍白藍瞬間停止了爭吵。 三個人格存在一個身體,乖乖坐著欣賞畫作了。 而陳執(zhí)這邊,也找到了關于黑盒子的線索,巧合的是,也在嫦娥月宮。 作者有話要說: 第4卷 嫦娥月宮 第49章 (大修) 找到黑盒子線索的過程,其實有些巧合。 黑盒子留下的線索不多,一個看著精巧的盒子,里面一把花生米形狀的飽滿鑰匙,當然,還有一封信: 月不是罪人。 他受了最沉重的冤枉。 他被他最愛的帝國背叛。 結尾以一個“艸”字結束。 在研究黑盒子的前期,溫蘭緒工作之余就會和陳執(zhí)坐在一起,他和陳執(zhí)一致認為關鍵人物就是這個“月”。 陳執(zhí)最煩查資料,這事就交給了溫蘭緒,溫蘭緒沒有用光腦,因為關于月的記載,光腦根本沒有。 他的書桌上擺放厚厚的好幾本看起來破爛老舊的書,溫蘭緒一本一本的掃,遠遠地只能看他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