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非典型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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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運作起來的效率非常高。 暗部那群凡事都要等上級批準的家伙搞不過根也是應該的。畢竟根部只聽從一個人的命令。而暗部,火影還得和顧問們打一會兒嘴仗才能派任務。 我在刑罰室躺尸了一上午,差不多恢復了一半就打算離開搞點東西填肚子。天可憐見,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菠蘿頭黑心鬼奈良守在基地大門口,一看就是在堵我。 他瞄準我美麗動人的面具丟過來一個卷軸。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 emmm。 這不就是把以前做任務時候的身份落實了一下嗎? “從今天開始,這就是你的真實身份。你是戰(zhàn)爭孤兒,被木葉忍者帶回來,取名春樹,在孤兒院長大,院長是藥師野乃宇。組織關系目前掛靠在暗部,火影可以直接對你下命令。但是記得回來匯報工作。否則……” “我懂。長官。生是根部的人,死是根部的鬼?;鹩岸疾荒芨淖兾业囊庵?。為了村子,我寧愿埋在泥巴里默默奉獻?!?/br> 菠蘿頭大叔這些年也算是老對手了,對我的油嘴滑舌已經免疫,很是淡定。 “不用急著表忠心。這是大人親信的象征。只有有咒印在的一天,你永遠都無法背叛。” 我琢磨了一下這句話,總覺得話里有話。但時間地點都不允許我有任何其他表現,老老實實的捏著卷軸就跑了。 每次從根部基地出來,呼吸著樹木的清香,感受陽光灑在身上的溫暖,都能由衷感嘆這還是個有溫度的世界。只有在吃到美味鮮香的一樂拉面時,才能感覺自己還活著。 根部已經容不下我,免費六人間已經沒了。暗部身份剛過戶到三代目手里,宿舍還沒來及領。出于少女的羞澀,無法隨便脫衣服洗干凈。我只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就著冰冷的河水洗了把臉。 突然感覺到身后有異動,甩手飛出一枚手里劍。 樹林里同樣飛出一枚手里劍。兩劍相撞,必有一傷。畢竟我力氣大。 可惜事與愿違。對方也是個好手。 兩枚手里劍以一種詭異的相對靜止,在撞擊的半空中直直落下。 是誰! 哪個小兔崽子那么囂張! 能和打遍根訓練部無敵手的爸爸平手! 我怒目而視。 一個卷毛從樹林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拈著另外一枚手里劍。 又是他! 宇智波止水。 因為我還穿著根部的制服,他沒直接動手,但看得出小問號快把他淹沒了。 “你是……春樹?” 我陰森森一笑?!笆前??!?/br> “怎么傷得這么重?”他有點想過來扶我一把。 我抹了一把了臉上的水,繼續(xù)學著大蛇丸的語氣說話。 “我從地獄的最深處爬出來了。” 止水明顯震驚了。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一臉頓悟的右手錘左手,說道:“你這是出任務回來吧。這次任務很緊急很危險。還沒吃飯吧。要不先去洗一洗?” 我這不正是在洗嗎?被你打擾了啊,大哥。 懶得理他了。我轉過身,繼續(xù)蹲在河邊洗頭發(fā)。meimei頭就是方便啊,苦無割一刀就行,洗頭發(fā)直接把頭埋進水里就好。血水差不多漂沒了,隨便甩幾下就好。 如果我的眼角沒有瞥到某人用手擋臉的樣子。 什么鬼!都是泥巴里打滾的忍者,誰嫌棄誰呢。 我雙手結印,大喝一聲:“水遁,濕發(fā)炫舞n段甩水浪潮零式四面八方沖擊波之術!”一邊猛甩頭發(fā),帶起無數小水珠。 卷毛少年大驚失色,同樣雙手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結果挺慘烈。 我和他鬧著玩,他和我噴火遁。早知道就在水珠里附上查克拉了。砸他一臉坑洞! 飽受摧殘的meimei頭被豪火球燎得發(fā)焦。我生無可戀的掏出一把苦無試圖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止水尷尬的笑著過來搭腔。 “你……” “你別說話?!?/br> “我……” “再說話我打你啊。” “抱歉……” “照臉打!” 如果是普通宇智波,早就走了,走之前還會再噴一個豪火球??伤侵顾4遄永镲L評最好的宇智波,三戰(zhàn)的英雄之一瞬身止水。 人影呼得一閃,一只熱乎乎的手按住我的頭。同時,溫和但不容拒絕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我?guī)闳フ覀€理發(fā)店剪吧。之前的發(fā)型太土了?!?/br> 土怎么了,土又不會死。士可殺不可辱。 “我付錢,就當賠禮了,好嗎?” 我立馬拍拍屁股竄到他身邊,笑瞇瞇的抓著他的手搖啊搖。 “好朋友!” 做人要現實一點。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條人生哲理并不適用于中二期的少女。 和宇智波止水的相識源自于一次戰(zhàn)場任務。他是馳援霧隱村的英雄,不滿十歲就打得霧隱的成年忍者灰頭土臉。我是劃水的后勤人員,明面任務是押送前線必需物資,暗處的任務是刺殺一切妨礙木葉穩(wěn)定和平統(tǒng)一的有害分子。 菠蘿頭奈良當時隨手捏了個身份,把我塞進了一只缺員的下忍隊伍。這只隊伍的帶隊老師是個中忍,菠蘿頭利用職權將他調去戰(zhàn)場另一邊,余下兩個大齡下忍,方便我行動。能在戰(zhàn)場上混到十幾歲的下忍都有一把刷子,也懂得明哲保身的人生哲理。 每天晚上,我提著刀曠工去打野的時候,他們都裝作不知道,默默擔下原本分成三人的看守任務。 直到某天晚上,他兩獨自守夜被霧隱暗殺部隊全部干掉??煲炝恋臅r候,我拎著刀回來看到兩具木葉的尸體,霧隱暗殺部隊的尸體,以及坐在物資旁邊的宇智波止水。 他還是個半大的少年,沒比我高多少,貨真價實的未成年,放在另一個世界還是小學雞。而我,多活一世的經驗,成年人的靈魂,從睜眼開始的根部訓練底蘊,在那雙黑得發(fā)亮的眼睛面前突然沒了底氣。 “他們是你的隊友?!?/br> 我面無表情的點頭,辯解道:“我有任務?!?/br> “如果這批物資沒有運到,前線至少有十個隊伍會陷入苦戰(zhàn)?!?/br> “我有任務?!?/br> “擅離職守一旦被發(fā)現會被剝奪忍者身份。” 也許是上個世界的天真還未被磨滅干凈,也許是昨晚那個同樣佩戴著木葉護額的忍者錯愕的眼神,也許是身上好幾天沒換的血衣,也許是對方衣襟上從小被耳提面命的天敵團扇徽記,更可能是對方隱隱透露出來的高人一等的審問,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毫無征兆的爆炸了。 我冷笑著拿刀指著他?!叭陶吆芰瞬黄饐??除了殺人,什么都不會的廢物。當爸爸稀罕這種身份嗎?見了貴族低頭,還要被平民排斥,還搞內部爭斗,不事生產,只會殺戮,總有一天會死的一個都不剩。全都死干凈,說不定這個世界還能稍微好點。滾開。” 卷發(fā)少年嘆了口氣,說道:“我真的不想和你打。你還是個孩子?!?/br> “去tm的孩子。我是你爸爸?!?/br> “不要辱及逝者?!?/br> “逝得好。早死早超生,爭取投個好胎。” 他終于露出了一絲惱怒之色,拔出了短刀。 “就算年齡還小,我也不會手下留情?!?/br> 我擺出戰(zhàn)斗的姿勢,毫不畏懼。 “來啊。要么殺死我為他兩報仇,要么讓我殺,你什么都沒發(fā)現。放心,我會給你報上戰(zhàn)功?!?/br> 正當我兩刀刃相向,不長眼的霧隱又來了。 隔著老遠沖過來一條巨大的水龍彈,速度之慢,一個中忍就能反應過來。 我下意識雙手按地,瞬間釋放的土遁忍術抬高了堆放物資的空地,激烈的水流從高地兩側奔涌過去。不知何時,四周已經被濃重的白霧包圍。 旁邊的宇智波已經在第一時間摸了過去,只留下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女孩獨自面對。想我仗著年紀小在根部打野多年,向來都是別人給我作t拉仇恨,這是第一次有人自己躲起來,讓我拉仇恨。 不得不說,效果很好。 對面馬上下了指令,苦無手里劍瞬間集火過來。我仗著自己恢復速度快,偏開重要部位的攻擊,揮刀將對面的手里劍都打了下來。果不其然,腳踩的地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打算將我拉下去。 嘿。都是玩泥巴的。霧隱要是玩這個的話,我可就不怕了。替身木瞬間代替我被拉了下去。對方反應也很快,立馬翻身出來。 發(fā)現不對,破土,跳出來,防守,這是四個動作。 發(fā)現不對,下潛,攻擊,這是三個動作。 他慢了。 一刀抹去,大好頭顱落下。 不遠處的白霧里冒出火光。 聽聲音,至少一個滿編隊伍。另一個方向,風傳來另一個隊伍緊急趕來的消息。 宇智波在和滿編的霧隱隊伍戰(zhàn)斗。另一個趕來的不知是敵是友。如果為了保護物資,我應該先試探一下虛實。 地上兩位隊友的尸體依舊死不瞑目,雖說是大齡,但也只有十幾歲。宇智波更小,最多十歲。他在面對三個成年霧隱。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剛剛噴得那么爽,原來自己也只是一個站著說話腰不疼的ky精。 算了。反正人總要死,不過早晚。 我握緊拳頭,一口氣榨取全身的查克拉,全力壓入右手,重重一拳擊在地上。 大地龜裂,一路蔓延到火光所在的方位。煩人的霧氣被拳風揮開,露出了宛如刀劈的裂痕。霧隱在左邊,宇智波在右邊。我也在右邊。 宇智波漂亮的黑眼睛已經變紅,黑色的雙勾玉緩緩旋轉。十歲雙勾玉?果然天才。 我嘆了口氣。 漂亮的宇智波倏然一笑?!氨恍】戳税??!?/br> 我很不高興。你知道剛才我做了多么艱難的選擇嗎? “馬上就結束?!彼p柔的聲音隨著身影消散。不用霧氣效果,也仿若死神降臨。 我木著臉看他拖著殘影收割完了整個霧隱小隊。 最后這人一臉燦爛的笑容揉亂我的頭發(fā),說道:“沒事了?!?/br> ※※※※※※※※※※※※※※※※※※※※ 沒錯。 cp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