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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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的海岸,分布著大大小小各種暗哨,不是在邊關守衛(wèi)多年的老忍者都不一定能分得清彼此之間的手勢暗語。 最近水之國爆發(fā)了海嘯,具體原因還沒公布。為了以防萬一,邊哨的負責人派了幾個小隊去探查情報。結果,一無所獲。 其中一支前進的略微“激進”一點,返程的時候也落在其他人后面。 “原地休息?!?/br> 經(jīng)過長時間的潛伏刺探,隊員們已經(jīng)很疲憊了,聽到命令,紛紛癱倒在地,只保留了最基本的警戒。 領頭的日向隊長嘴角抽搐了幾下,本來想痛打他們一頓,最后還是忍住了。算了算了。都是才調過來的新人,不能吃苦是他們的通病。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他閉著眼睛給自己做心理疏導。反正日向家的白眼睜眼閉眼都能用,不過是個距離的問題。 休息了一會兒。日向隊長正準備喊三名隊員起來繼續(xù)趕路,突然發(fā)現(xiàn)隊員們已經(jīng)睡到在地上了。他沒有貿然去查探他們的情況,反而一個翻身躲入大樹后。 就算警戒心再差的新人也知道野外行軍不能隨意躺著睡覺。 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白眼張開了近乎三百六十度視野。 一只手沿著他腦后中心點的方向伸過來,輕輕的點在后腦勺上。 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秒,日向隊長心中暗道不妙。 分家弱點被發(fā)現(xiàn)了。 宇智波止水背著一個棺桶,從后面繞過來,在幾個隊員的身上搜出一瓶兵糧丸,數(shù)枚手里劍,幾只苦無,一卷鋼絲,還有若干繃帶。 他打開瓶子,吞下數(shù)粒兵糧丸,將手里劍和苦無塞進自己的腰包里,再把鋼絲纏在手腕上,最后用繃帶將桶棺的繩子加固一遍,背在身后,繼續(xù)向前行進。 溫潤的海風帶來潮濕的水汽,和東面吹來的干冷空氣一匯合,冷熱交雜,大量的水汽聚集起來,加上海嘯剛剛過后的艷陽天,木葉的森林里出現(xiàn)了太陽當空照,樹下下小雨的奇景。 止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砍下一截小臂粗的竹子,在兩節(jié)竹節(jié)處劈斷,形成一個密閉的竹筒,再在頂端鑿出一個洞,收集下闊葉上的露珠。折騰了小半天,總算湊齊一口的分量,他小口的抿了一下,微微打濕了口腔就停下,再繼續(xù)收集露珠。 選擇火之國的路徑是有緣由的。比起還未完全掃清賊寇的田之國,已經(jīng)平定了幾十年的火之國更適合趕路。人員流動大的地方,總會冒出讓人意想不到的突然狀況。他曾經(jīng)在火之國邊境和霧隱打了好幾年。走這條路,可以把意外降低到最低。 將身后的桶棺向上抬了抬,他呼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很快就到了。再往前走點,直接北上,馬上就能回家了。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也不知這句話說出來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桶棺里的人。 宇智波止水瞇著左眼,根據(jù)太陽的方位判斷出已經(jīng)過了中午。如果要在天黑之前趕到音隱村,得加快步伐了。 他仰起頭,將半個竹筒里的水倒進口中,將綁縛著桶棺的麻繩用力拉了拉。粗糙的繩索深深的勒進肩膀,外面的曉袍已經(jīng)被磨裂,露出里面沾著血的白色里衣。 和宇智波帶土纏斗一個多月,又在海底直面了尾獸的威力,宇智波止水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此時他面色晦暗,嘴唇蒼白,往日一頭精神的發(fā)卷也耷拉了下來。 要不是最后一絲執(zhí)念支撐著他的意志,恐怕連岸邊都上不來,早就葬身于大海之中。 他杵著長刀,充當?shù)谌龡l腿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向著森林的北面走去。 希望接下來的路途不要再遇到任何意外,他在心里默默祈禱。 林間傳來一聲鴉鳴,他的眼睛一亮,抬頭看天。一只烏鴉從高空俯沖下來,一頭撞進懷里。隨之而來的宇智波鼬全副武裝,反手握住背上的長劍,落在他身邊。 “止水!你的右眼!” 宇智波鼬震驚的看著那顆灰暗的眼珠,不敢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場景。 “伊邪那美。代價是一只眼睛的永久失明?!?/br> 什么情況會用到伊邪那美?難道外面還有人會用伊邪納岐?宇智波鼬百思不得其解。 “是他造成的嗎?”排查了一遍周圍環(huán)境的銀發(fā)忍者從樹后繞了出來。 “是。”止水簡短的回答道。 宇智波鼬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不明白他們究竟在打什么啞謎。和他偷偷跑出來不一樣,旗木卡卡西遞出小紙條后,光明正大的接了任務出村。為什么看起來,他好像也是故意跑出來的一樣?難道他也知道些什么? “在哪個方向?”卡卡西問道。 止水搖了搖頭?!爸斑€在水之國,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離開了?!?/br> “我又晚了一步?!笨ㄎ鏖]上眼睛,疲憊的向后靠在樹上,手里轉動著一枚刻著“忍愛之劍”四個字的三叉苦無。 他輕輕的摩挲著苦無柄上的符印,心中不知在想著什么。 “你的情況怎么樣?還能繼續(xù)走嗎?我們先回去?!摈矝]空去理會這個奇怪的前輩,他更擔心止水的情況。他看上去很不好,不僅僅是身體,就連精神都低落到極點。這可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宇智波止水。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要去田之國?!?/br> “為什么?你需要治療!”鼬難得的生氣了。 止水低著頭,輕輕說道:“春樹快不行了。” 這個驚天消息將卡卡西的注意都吸引過來了。兩人忍不住圍了過來,卡卡西打量著止水身后的桶棺,目露驚疑。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這個冰冷的感覺?! 鼬閉上眼睛,清秀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確定了嗎?” 止水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桶棺的蓋子。被淺青色的透明的冰塊封住的千手春樹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她面色安詳,身體蜷縮在一起,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雙腿向上彎曲,護住血跡斑斑的腹部。白麻衣服,勒緊的草鞋,甚至斑駁的白發(fā),都被寒冰凍在了最后一刻。 “你們遭遇了什么?春樹為什么會傷得這么重?!”鼬不可置信的問道。如果說止水的傷還是能理解的范疇,那春樹為什么會是這個狀態(tài)?腹部那團血跡范圍未免也太大了。正常人失血這么多,基本可以宣告死亡了。 “我……”止水痛苦的抓住頭發(fā),不知該如何解釋。 海底是三尾的天然戰(zhàn)場,他一身的火遁無處施展,只能忍著劇痛繼續(xù)使用萬花筒寫輪眼。但海底漆黑無光,使用寫輪眼幻術,最少要滿足有微光的環(huán)境。只有能看到,才能使用。這也是寫輪眼的克制方法之一。二代火影的黑暗行之術就是針對宇智波寫輪眼被開發(fā)出來的禁術。 狂亂的海底暗流將他沖得失去方向感,只能憑感覺向所有方向施展幻術,希望至少能有一道能撞大運的碰上狂暴的三尾。 三尾好不容易安靜了一點,突然天降一個巨大的黑影。三尾仿佛受到絕大的刺激,凄厲的嗷嚎一聲,掙脫了幻術。 他因此深受重創(chuàng)。長時間鏖戰(zhàn)后的脫力感和強壓下的暗傷一股腦兒的爆發(fā)出來,奪走了最后一絲清明。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就完全不知道了。 直到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一棵斷裂的大樹上,僥幸逃過一劫。令他魂飛魄散的是,春樹躺在翠綠的樹冠之中不省人事,而她肚里的孩子……已經(jīng)完全沒了蹤影。 “冷靜點。這層冰的查克拉很奇怪。我仿佛有點印象?!笨ㄎ靼欀碱^,伸出手指試探了一下冰棺的溫度。 “在哪兒見過呢?”他喃喃自語道。記憶已經(jīng)模糊,但是依然存有印象。一定是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記憶,只要試圖回想起一絲半毫,就會心痛到不能自已。 “我沒能保護好她們。是我的錯。等把她好好安置下來,我也馬上去陪她們?!?/br> 她們? 鼬敏銳的抓住異常的用詞。他小心翼翼的詢問,盡量不刺激到已經(jīng)陷入癲狂的止水?!澳阏f的她們——是誰?” “春樹,孩子。我都沒保護好,我失去了她們,我害死了她們。她們已經(jīng)走了,我還活著做什么?” 止水抱著頭,手指關節(jié)繃得發(fā)白,破碎的自責的話語不斷從陰影中流出。 根據(jù)這些零碎的消息,鼬很容易就得出了令人更加痛苦的消息——不僅春樹奄奄一息,甚至她的孩子已經(jīng)提前一步去了凈土。 不用想,這個孩子肯定是止水的。從最近一次的信件交流來看,止水剛剛娶到春樹沒多久。這個孩子可能還沒足月。也就是說,兩人甚至都沒看到自己的親生孩子一眼,就永遠失去了這個機會。 鼬看了眼冰棺里的春樹,她臉上還隱隱帶著笑容,雙手交叉的動作更像抱著嬰兒的姿態(tài),再看看眼角淌著血淚,徹底陷入瘋狂的止水,內心不由的升起一股悲涼。 一切都是徒勞。 一切都是虛妄。 ※※※※※※※※※※※※※※※※※※※※ 沒錯 止水沒能看到孩子 我就是惡魔 哈哈哈哈哈哈 不負責任小劇場1: 穢土柱間:沒事!都交給我吧!木遁·木佛之術! 海底的半瞎止水:????? (被砸暈) 不負責任小劇場2: 穢土柱間掉土中:來不及了。八卦封??! 噗!春樹變成冰凍人。 噗!穢土轉生消散。 不負責任小劇場3: 凈土 柱間:我看到侄女兒了! 扉間:? 柱間:她長得和你小時候可像了,不過脾氣好像一樣冷誒。 扉間:??????? 柱間:她還生了個兒子,是紅眼睛,和你也很像。 扉間:??????????? 柱間:但是發(fā)型和臉型更像父親呢。宇智波的黑發(fā)基因那么強的嗎? 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