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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真的覺得秦逾燼不會拿他怎么樣,強(qiáng)行冷靜下來的阮湫注意到了一些細(xì)節(jié)。 比如秦逾燼的手臂并沒有真的用力,只是虛虛地扣住自己的腰,不讓自己真的摔下去而已,他甚至都不敢緊緊貼著自己。不僅如此,阮湫還注意到秦逾燼亂飄的視線,飄飄忽忽就是不敢往自己的身上落。 如果這時候光線再亮一些的話……自己是不是就能看見秦逾燼的耳朵都紅透了? 阮湫敏銳地洞悉了被同人文包裝起來、看起來各種方面突飛猛進(jìn)的秦逾燼,本質(zhì)上還是跟以往一樣,謹(jǐn)慎而小心地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害怕傷到他,又因?yàn)檩p微的接觸而純情地臉紅心跳。 在發(fā)現(xiàn)抱著自己的alpha只是一只紙老虎后,阮湫覺得,自己是時候拿回主動權(quán)了。 他的雙臂直接纏上了秦逾燼的脖頸,附在對方的耳邊說道:“秦哥哥想聽我給你講睡前故事?” 盡管秦逾燼的反應(yīng)很快,但阮湫還是捕捉到了對方身體的一瞬間僵硬。 阮湫在心里笑得打滾。 “可是秦哥哥剛剛把我弄得好疼?!?/br> 阮湫半掛在秦逾燼身上,空出一只手,指尖點(diǎn)在秦逾燼的肩膀上,中指和食指像是兩條腿一樣,交互著從肩膀沿著手臂一路往下。 隔著單薄的衣物,阮湫就這樣在秦逾燼的手臂上輕輕地戳弄,所過之處帶起一片又一片的細(xì)密電流,讓秦逾燼幾近喪失了對這條手臂的控制權(quán)。 由于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塊,阮湫感覺到自己的胸腹下,對方的身體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僵硬,肌理緊繃。 他眉眼低垂,掩蓋住眼底的笑意,cao縱著手指輕輕點(diǎn)在秦逾燼的脈門上,柔軟的指腹摩挲過腕間的牙印,又調(diào)皮地輕輕按壓,如翩躚的蝶觸之即走,滑入掌心。 手指毫不費(fèi)力地?cái)D開秦逾燼的指隙,與之十指相扣,卻不等alpha抓住他,又輕盈地離開,將自己的手腕抵在秦逾燼的手心。 “哥哥,你摸摸,都腫了。” 黑暗中,秦逾燼的瞳孔微微放大,指尖輕輕顫抖了起來。 “你說這要怎么辦才好?” 阮湫往后略微仰了仰身體,與秦逾燼拉開了些許距離,好將對方的表情盡數(shù)收到自己眼中。 “啊,我是不是說錯了?”阮湫抬起手腕,身子一偏,覆了上去,柔軟的唇蹭過秦逾燼的耳朵,對著那里吹了一口氣,嗔道,“我應(yīng)該說,秦哥哥用了多大的力氣自己不知道嗎?下手沒輕沒重的,你看這里,都紅了,還,弄疼了我。” 秦逾燼雙瞳皺縮。 他已然意識到了阮湫是故意模仿剛剛自己念的情節(jié),想要再次想辦法奪回主動權(quán),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釘在原地。 而更要命的是,下一個情節(jié)…… 秦逾燼狼狽地閉上了眼睛。 可阮湫不依不饒。 秦逾燼感覺到如春山般柔軟嫵媚的觸感落在了自己的唇上,銀潤玉齒像是羽毛一般輕輕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耳畔的阮湫唇齒間吐出的含糊字段:“只要哥哥親一親,再揉一揉,我就能好了?!?/br> 秦逾燼在這樣的攻勢下根本無力反抗。 阮湫毫不費(fèi)力地掙開了秦逾燼的桎梏,順便將自進(jìn)入房間里失守的一切陣地勢如破竹般地奪了回來,甚至還差一點(diǎn)反將一軍。 他坐在床沿上,含笑看著秦逾燼:“陛下對我講的睡前故事,還滿意嗎?” 秦逾燼收緊手掌,指甲深深陷進(jìn)入肌膚中。 他勉力睜開眼睛,眼底猩紅一片,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已經(jīng)是沙啞至極了。 “滿意。” 阮湫歪歪頭,漂亮精致的眉微微上挑:“那陛下還想聽我念別的話本嗎?” 不等秦逾燼回答,他打開光腦,指尖隨意點(diǎn)開一個文包,選了一段,開口念道:“時間已臨近中午,阮少爺才將將醒來,作為一個捧在手心里嬌養(yǎng)的小少爺,他并不需要與平民一般寒窗苦讀,進(jìn)入軍校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但偏生元帥并不放心,為他請來了一個補(bǔ)課老師?!?/br> 只是一段話,槽點(diǎn)非常多,自己小時候雖然不是去學(xué)校上課,但該學(xué)的東西他一樣都不能落下,還要接觸更多的、課本之外的東西,比如這個國家的權(quán)力是如何運(yùn)行的,又有什么地方是可以利用的,有哪些規(guī)則的漏洞需要填補(bǔ)而哪些又需要利用。 但與其他名字古怪的文包比起來,到目前為止,阮湫覺得這個文包看起來比較正常一些,便繼續(xù)讀了下去。 “他毫不在意地將那個補(bǔ)習(xí)老師晾了一個上午,才慢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待他洗漱完畢,推開門,便看見自己臥室門前站著一個人。對方身形頎長,穿著件淺灰色襯衫,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薄薄的鏡片后幽紫色的眼眸微彎:‘阮少爺,我是你的新任家教,你可以叫我秦老師?!?/br> 阮湫覺得這個本子有意思,著重地咬著“秦老師”這個稱呼喊了一聲秦逾燼。 秦逾燼眼神閃爍了一下:“你確定要念這個?” “秦老師不喜歡?”阮湫眉尾一揚(yáng),“可是我很喜歡戴著眼鏡的秦老師,怎么辦?”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戴給你看?!鼻赜鉅a坐在了阮湫對面的矮塌上,在黑暗中露出一個笑,“只是待會你別后悔就行。” 阮湫生出一絲警惕:“后悔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