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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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濟航面無表情的讓方芋躺在床上,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腿朝上伸,方芋低頭只能看到自己并攏的膝蓋。 方芋光著身子不著寸縷,這樣的姿勢讓她縮成小小一團,平行的大腿根中間還能看到兩片干澀的花瓣輕輕張合,被白白嫩嫩的雙腿夾住。 陳濟航?jīng)]有什么情緒的發(fā)出指令:“并攏,抱好,別亂動。” 他不知道從哪拿來的一根細長的藤條,藤條劃過空氣還有咻咻的聲音,方芋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疼痛降臨。 陳濟航先是用藤條貼上方芋的臀,然后向大腿來回滑動讓方芋感受著藤條的觸感,劃過腿根時還能感受到花瓣的起伏不平,方芋被他蹭的癢癢,突然一股尖銳的疼痛伴隨著啪的一聲落在了方芋的腿根上。 “?。。?!好疼!”方芋忍不住叫出聲,隨后張大嘴深呼吸緩解著痛感。 但是徒勞無功,疼痛還沒散去陳濟航又揮動著藤條對著方芋的腿根啪啪兩下。 實心的藤條由于受力面積小,帶來一股尖銳的痛感,方芋疼得失聲,只能一會兒咬著下唇忍耐,一會兒急促的呼吸。 大概打了十來下,方芋就忍不住眼淚了,開始抽噎起來,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傳來的疼痛打斷她的呼吸節(jié)奏,嗆到好幾回。 “啪——”陳濟航又是一下,他能感受到花瓣因為不停的抽打誤傷,逐漸紅腫起來,但并沒有因此停下或收起力道,他是真的生氣,他可以容忍方芋時不時嬌縱的小脾氣,容忍她憤怒的咒罵自己,可他討厭她對自己說謊,更討厭自己不得不逢場作戲讓方芋被圍觀時的無能為力。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好疼,不要再打了...”方芋邊哭邊喊,一只手不受控的因為疼痛朝下捂住自己紅痕交錯的腿根,反復的摸著剛剛感到刺骨的地方,笨拙的想靠這樣的方法緩解痛感。 “拿開?!标悵接锰贄l輕輕拍打了一下方芋擋著腿根的手。 方芋哭著慢慢收回手抱著大腿,沒想到剛挪開陳濟航就狠狠抽了過來,敏感的花瓣被這一下打的忍不住縮起,腿根迭加起來的尖銳疼痛讓方芋忍不住尖叫一聲。 “?。。∥义e了?。e打了嗚嗚嗚嗚好疼...”方芋抽泣起來,他每抽一下她都會大腦麻痹一下,方芋害怕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腿根,呢喃著:“不能打了,我會死的...嗚嗚嗚...求求你了...” 方芋輕揉著自己腿根縱橫交錯的一片紅腫,還摸到了花瓣上一絲粘膩的觸感,明明自己絲毫沒有情欲的感覺,但生理反應(yīng)還是自控不了。 “就是不聽話是吧,我說結(jié)束了嗎?讓你動了嗎?”陳濟航因為方芋的不配合更生氣了。 他讓方芋趴好,從床底抽出來幾根綁帶,沒有彈性的綁帶另一頭似乎就是固定在床底,方芋雙手張開趴在床上,兩只手都被綁帶死死固定住不能動彈,雙腳也被并攏,綁住腳腕,然后固定在床底不能抬高分毫,只能害怕的蜷縮著腳趾。 陳濟航還把方芋的腰和大腿綁在床上,她現(xiàn)在真的猶如案板上的死魚,動彈不得。 方芋看不到身后的陳濟航又拿出了什么,只能感到類似木拍的東西在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屁股。 陳濟航手里拿著的木拍中間還有幾個孔洞,打在屁股上有多疼不言而喻,他看著方芋屁股靠下的皮膚一片暗紅,臀尖卻還白白嫩嫩,狠狠的拍在了方芋的臀瓣上。 “啊??!”這實打?qū)嵉囊幌缕鋵崨]有藤條來的刺痛,但沉甸甸的響聲還是激到了方芋,臀rou從中間的孔洞溢出,臀瓣上像是被拍打,又像是被針扎,幾下就紅了。 方芋每次剛喊出聲,陳濟航就打過去,方芋反應(yīng)跟不上疼痛,在床上胡亂哭喊著。 屁股上迭加的痛楚讓她縮緊身體,想要抬腿躲開卻又被綁帶死死禁錮。 陳濟航換了開始的藤條狠狠抽打在方芋輕晃著的臀尖上:“還躲!” 方芋一聲尖叫抬起脖子,手握雙拳,腳趾也蜷縮在一起:“?。。〔桓伊?,好疼!” “不敢什么了?”又是啪的一聲。 “?。?!不敢躲了...我會死的...”方芋哭著喊道。 “還有呢?”又是啪的一聲。 “啊好疼?。?!不敢說謊了...求求你了...別打了...”方芋抽噎,嘴角還有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 “以后聽不聽話?!庇质桥镜囊宦?。 “啊——!!聽話,我聽話...求求你...”方芋哭喊著,機械式的點著頭。 陳濟航上前揉了揉方芋青紫的屁股,方芋疼得嘶嘶的。 “嗯,最后叁十下,別亂動,記得報數(shù)。”陳濟航拿起自己的皮帶,舉高落下。 “啊——??!一...”方芋以為結(jié)束了,聽到他的話又陷入了絕望,不敢反抗的她只能乖乖報著數(shù)。 “啊??!二...嗚嗚嗚...”不同于其他的工具,皮帶屬于那種聲音大,響聲先落下,痛感才傳來的一種。 “嗯...叁...”方芋聽到啪的一聲就開始報數(shù),喊出數(shù)字時又被疼痛刺激的失聲。 ... “二十一...” 屁股上迭加的疼痛幾乎麻痹了她的神經(jīng),每次方芋覺得自己應(yīng)該疼得沒有知覺了,又會被下一次抽打扯會現(xiàn)實。 “嗚...二十二...” 因為方芋一直縮緊著自己的臀瓣,向下趴的姿勢又擠壓著膀胱,她感覺每次抽打,自己都越來越控制不了某個出口。 ... “啊!二十六...” 幾乎是每次抽打都會滲出來一股生理尿液,方芋又疼又羞,意識也漸漸模糊。 屁股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最后幾下陳濟航完全沒有收力,方芋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能力,機械的喊出叁十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昏了過去。 陳濟航看著結(jié)束了她還一抖一抖的屁股,上前輕揉,才看到床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濕成一片了。 陳濟航有點感慨,方芋還真是水做的。他把綁帶全都解開,拿出活血止痛的藥在方芋臀瓣上輕揉著,方芋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了,只有身體還有輕微的反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