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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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柱夜不歸宿的事, 三更沒到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發(fā)現(xiàn)的人是章鐵鎖,他和二柱關(guān)系不錯,吃晚飯的時候聽說二柱和梅大娘吵了一架,心里就有點擔(dān)心, 想趁著晚上休息前去和二柱談?wù)劇?/br> 章鐵鎖來找張二柱的時候, 二柱人并沒在房間。同屋的弟子說他今天去前店看門, 章鐵鎖也沒多想, 跟著也去了前店。 但前店的后門掛了鎖, 前門的擋板沒被人動過,里面顯然沒人。 二柱去哪兒了呢? 章鐵鎖抓了抓頭, 心中有點猶豫。 鋪子里有門禁,酉時末刻后就不允許出門了, 二柱這是明擺著破壞規(guī)矩,應(yīng)該告訴梅大娘。 但他是二柱的朋友,梅大娘又剛和二柱翻臉,這么做有點不仗義。 于是章鐵鎖又等了一會兒,眼看著到了二更天還沒見二柱的影子,章鐵鎖的心里就沒底了。 二柱平時很有分寸,就算溜門禁也不會太晚,今天這是怎么了? 別不是心情不好,在外面惹事了吧!? 越想越擔(dān)心, 于是章鐵鎖敲響了梅大娘的房門。 很快,整個后院都被驚動了。 在定安城的弟子, 一部分被梅大娘派回墨宗塢堡送信給寧矩子, 余下的全數(shù)出動找人。 而她自己, 則是帶著章鐵鎖去了大都護(hù)府, 向定安城的主人求助。 梅大娘有墨宗信物, 馬上被引入東院。 封愷還沒休息,聽說朱雀大街來人了,連忙喚人去書房。 剛巧封慷也在,聽說是小非哥那邊來人,還以為大哥又要吃獨食,死纏爛打要跟著。 他那點小心思,如何能瞞得住封愷,本著教導(dǎo)親弟的想法,封大公子同意了十二郎作陪的要求。 可是他可沒有十二郎那樣單純樂觀。這個時間朱雀大街來人求見,想也知道是出事了。 見到封大公子,梅大娘也沒有廢話,直接把張二柱失蹤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封小弟聽到一半就站起身,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這個我看到過!是不是那個矮壯的紅臉小子!我那天去朱雀大街就看到他和一個小娘子在一起說話,可親熱了!” “小娘子?” 封愷微微皺眉。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那天我去塢堡吃紅燒rou的事?!?/br> 封小弟脫口而出,然后頗為懊惱地解釋道。 “我差點撞到那兩人,那什么柱子還罵我來著。不過那小娘子可厲害了,好幾個伙計都喜歡她,還有個當(dāng)場就被我說哭了!” “我本來是想和小非哥說的,結(jié)果在塢堡遇到大哥,小非哥又請我吃好吃的,我還咋說人家下屬的壞話?好歹也是關(guān)系人家小娘子的名聲……后來我就把這事給忘了?!?/br> “無妨。” 封愷點頭。 “專門培養(yǎng)的細(xì)作秧子,你看不出很正常。” 他轉(zhuǎn)頭看向梅大娘。 “可告知貴宗矩子了?” 梅大娘拼命點頭。 “已經(jīng)派人送信去了。” “好?!?/br> 封愷起身。 “城門酉時便鎖了,你們說酉時初刻還見到張二柱本人,那多半人還在城中?!?/br> “不過也不排除細(xì)作有特殊本領(lǐng),但應(yīng)該也不能逃得太遠(yuǎn),我這便安排人手去追。” “大哥!我也去!” 封小弟一蹦三尺高,跳著腳地嚷嚷。 “讓我去讓我去!我見過那個女細(xì)作,看到人我一定認(rèn)得出來!” 封愷被他吵得頭痛,略一思索便答應(yīng)了。 借著這個機會,鍛煉一下十二郎也沒什么不好,這小子日常也沒什么正事,難得自告奮勇。雍西關(guān)附近都是封家的地盤,安全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小孩子小打小鬧,也出不了大格。 著親衛(wèi)跟著封慷出城,封愷又傳信給石沱坡和九凌湖的邊軍加強巡視,尤其要關(guān)注;來往墨宗的大小道路,防止有人偷襲或是滲入。 最近一直忙著外戰(zhàn),倒把定安城里的事懈怠了。 不過朱雀大街那邊本來便似乎魚龍混雜,因為和寧非的關(guān)系,封愷也不想過多安插人手在墨宗店鋪周圍盯著,免得被人誤會另有企圖。 可現(xiàn)在看,墨宗本身也很松懈,似乎沒有應(yīng)對細(xì)作的經(jīng)驗,找個時間還是要提醒一下非弟的。 封愷這邊安排布置不提,這邊的封小弟已經(jīng)點齊人馬,興沖沖地跑出城門。 駐馬在三岔路口,封小弟跑上小山坡,舉目四望都是沉沉夜幕。 “十二郎?!?/br> 親兵什長站在他身側(cè)。 “咱們往那邊追?” 說這話的時候,什長也沒想太多。 十二郎是大都護(hù)的幼子,這次跟著出來多半只是長長見識,安全是第一位的,誰也沒指望他能抓到細(xì)作。 但畢竟是主人,該問該是要問的。 封小弟摸了摸下巴,自顧自地嘀咕。 “東南西北都有我哥的人,不過他們都沒見過細(xì)作,碰上了也未必認(rèn)得出。” “北面和西面都是胡人,胡人沒那么多腦子養(yǎng)細(xì)作,多半還是中原那些勞什子的狗世家?!?/br> “薛義梟以前就盯著墨宗,所以老大多半也是奔著閶洲或是恒壽的方向,他的人小爺追不上,就不跟著湊熱鬧了?!?/br> 說罷,封小弟一指正南方。 “走那邊!那邊不是有沙嶺河嗎?我以前收豬額時候走岔過路,知道那邊有片隱蔽的河灘 !那地方一般人都不知道,我哥的人肯定不會過去!” “咱們就奔著水道追,萬一賊人沿水道走,咱們就發(fā)達(dá)啦!” 什長皺眉。 十二郎這也太兒戲了! 南邊的沙嶺河,距離定安城幾百里的腳程,這可不是明天早上能跑來的??! 沿水道逃竄不是沒可能,但如今汛期還沒到,沙嶺河奇水淺不易行船,哪有騎馬來的便利?! 想到這里,什長的心里就有點犯嘀咕。但封家治軍甚嚴(yán),麾下將士都令行禁止,倒也沒人反駁十二郎的意見。 于是封小弟帶著一隊親兵星夜兼程,一路朝著沙嶺河飛奔。 一路果然沒人,去往沙嶺河的路上空空蕩蕩,只余眾人的馬蹄聲。 已經(jīng)隱約能聽到水聲了,空氣也開始變得濕潤,沙嶺河口就在眼前。 “快點走!我聽到有船聲了!” 封小弟忽然大喊道。 眾人精神一震,不由自主打馬加鞭,飛快奔到渡口。 果然,河邊一抹身影剛剛跳上木船??瓷硇问质萑?,穿著一身黑衣,幾乎完全沒入到夜幕之中。 聽到封小弟的喊聲,那黑影的動作越發(fā)急迫,正用力劃動長篙,拼命將船推離河岸。 無奈如今剛剛化凍,河道中雖然有水,但水位不豐,行船十分困難。 不過沙嶺河是條支流,若是能撐過此幾里的淺叉,便能匯入旸江。 旸江兩岸都是山嶺,馬追不上而水流湍急。若是放人順流直下,想在抓到細(xì)作幾乎是不可能的。 封慷縱馬直沖河道,一邊騎還彎弓搭箭,對準(zhǔn)船上的黑影。 “噗——” 箭矢破空,急速朝著船頭飛去,嚇得黑影不得不松開長篙,躲避到一旁。 就這一下,船速一下子慢了下來,給了后面的親衛(wèi)跟上的機會。 幾人據(jù)是開工,但十二郎要抓活口,是以齊齊避開要害,有兩件箭射中了黑影的肩膀。 黑影晃了晃,一頭栽倒進(jìn)河水中。 見此情景,封小弟想也不想就跟著跳下水。 他的水性是家中幾兄弟中最好的,縱然穿著皮甲,在水中也像是一尾游魚,迅速靠近了水中掙扎的人。 游到半路,他忽然一個翻轉(zhuǎn),忙不迭又往回跑,渾身濕漉漉地爬上岸邊。 親兵不解,俱是一臉驚訝地看他,想問又不敢問。 卻聽封小弟指著水里那個人影說道。 “射她!她是個死士,泅水還閉著嘴巴!” “她嘴巴里有東西,就等著我靠過去吐呢!” 說著,他從馬背上取下自己的弓箭,盯準(zhǔn)了水中的人影,一箭正中咽喉。 世家養(yǎng)出來的死士,嘴里多半裝了淬了毒藥的噴箭,一旦遇到危險便可與敵人同歸于盡。 封小弟也是靠近才發(fā)現(xiàn)對方嘴巴鼓鼓的,無論怎么掙扎都不肯張開,這十分不符合溺水的情況。 噴箭一旦入口,就算噴不到敵人,死士自己也是活不下去的,救上來也不過是一具毒發(fā)身亡的尸體,沒有任何意義。 十二郎索性一箭射死,然后差跟隨來的親衛(wèi)打撈尸體運回定安城,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的確是之前他在羊角巷子見到的那個小娘子,臉上沒有紅痣,是叫什么“二娘”的那個。 他連那艘船都想拉回去,無奈船就是最普通的漁船,是找附近漁家剛剛買下的,買船的是一個中年男人,體貌特征與定安城里的鄭家男人十分相像。 于是,三更夜半,一群兵丁敲開了鄭家豆腐坊的大門,將還沒來得及逃走的鄭氏夫婦和長女一并抓走,房子也查抄,并派人嚴(yán)加看管。 羊角巷子的街坊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許多人都披衣出來查看情況,朝兵爺打聽卻是一問三不知,只說這鄭家人犯了大罪。 大罪?賣豆腐的能犯啥罪? 眾人疑惑,但也有機靈的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大晚上的,鄭家夫妻和大娘都不睡覺,穿得整整齊齊,似乎是準(zhǔn)備出門的樣子。 這個點城門都鎖了,要等天亮才能開,現(xiàn)在就穿戴好,未免有些著急。 而且,這家兩個閨女,怎的只見到大娘? 三更半夜,二娘哪去了呢? ※※※※※※※※※※※※※※※※※※※※ 大家的意見我都認(rèn)真看啦,感覺的確還是要重新修正一下大綱,或者考慮一下后面的情節(jié),盡量把細(xì)節(jié)完善的更合理一下。以及最近工作比較忙啦,晚上熬夜碼字壓力太大,所以暫時改成日更…… 每天依舊是9點更新,不定時雙更,雙更也是9點一次放兩章,如果只看到一章,但就是沒有啦~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