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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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音看得渾身難受, 恨不能出手將那張跟她一樣的臉打碎, 但在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 她還是按捺住了心思。 那個紅衣女子又跳起了另一支舞。樂聲靡靡之間, 離音聽見了“吱呀”的一聲響, 在空蕩蕩的空間里傳出去老遠。 離音循著聲音看去。在她側(cè)邊不遠處的地方,忽然開了一扇門。這扇門出現(xiàn)得極其突兀,說是門, 但又完全沒有門的樣子, 只能從光線的輪廓里看出一扇門的樣子來。光線從門外投了進來, 在黑暗里鋪開一條長長的路,有一道影子沿著這條路,慢慢走了進來。 離音瞪大了眼睛——那個走進來的人,分明是赤安。 赤安正閉著眼睛, 往前走了好幾步后,又停住了腳步。 “我能睜開眼睛了嗎?”他問道。 這時候,有一道似遠似近的聲音忽然在整個空間里響起, 這聲音無端出現(xiàn),讓人辨不清來處,也無謂男女,像是籠著一層紗似的, 讓人輕易摸不清路數(shù)。 這道聲音說道:“可以?!?/br> 赤安睜開了眼, 一眼就看清了高臺上那個紅衣女子的身影, 他似乎愣了下, 然后臉色猛地脹紅, 整個人快速轉(zhuǎn)身,緊緊閉上了眼。 離音覺得有趣的是,不論赤安的臉朝著哪個方向,她似乎隨時都能看清他的表情,就像……就像這出場景,是專門給她看似的。 “呵呵呵……”這次,出聲的是那紅衣女子,她不知何時停止了舞蹈,從高臺上一步一步走了下來,“不是心心念念著想見我嗎?這怎么一見了我,你又害羞上了?” 纖纖玉指從她紅色袖口中探了出來,輕輕觸上赤安一片猙獰的背部。燃靈的火焰被撲滅后,在他背部上留下了一片丑陋的傷疤,焦黑與血紅交錯,看上去頗為猙獰。 赤安被驚了一下,快速退開,離那紅衣女子好幾步遠,“這位姑娘請自重!” “我怎么又成了‘這位姑娘’了呢?”那紅衣女子十分哀怨地看著赤安,“明明是你想著我,念著我,我才會出現(xiàn)的,怎么我一出現(xiàn)了,你又這般避之不及了?難不成你不喜歡我了?” 離音的臉色有點古怪起來。 赤安依然緊緊閉著眼,一副拒不合作的姿態(tài)。 那紅衣女子輕輕嘆了口氣,“你既不喜歡我,又為何,又為何肯替我擋那燃靈的冷焰,還將自己弄得一身傷?你這背,往后可如何是好?” 赤安的臉色更紅了,整個人幾乎成了一只熟透的蝦,他深吸口氣,語氣很堅定,“我的確有心悅之人,但與這位姑娘你無關(guān)。至于這傷,隊友之間性命相托,這本就是我該做的,無關(guān)情愛?!?/br> “怎么與我無關(guān)了?你心悅之人不就是你那位離姑娘嗎?你睜開眼睛好好瞧瞧,我可不就是你的離姑娘嗎?” 離音腦子懵了一下。 赤安深吸了口氣,“這位姑娘,我不知你是何目的,但你若再用這張臉這般行事,休怪我不客氣了!” 一柄巨錘的身影在赤安手中成型,氣勢凜凜然。 還未等事情有個了結(jié),整個空間忽然大亮起來。光線灼灼,直接將整個場景淡去了。離音被光線刺得微微閉上了眼,等她再次睜開眼時,正對上三雙灼灼的眼神。 離音眨了下眼。 蕭謙、嚴濟良和劉彥下意識移開了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離音。 離音蹙起了眉,“這是怎么了?” 胖團小小聲道:“阿音,方才……那個紅衣女子跳舞,還有赤安那個場景,是現(xiàn)場直播的……” 所以,什么跳舞,勾引,喜歡……大家都看到了。 離音的臉一下子就綠了。 他們這五人小隊,正團團圍坐在一起,除了赤安之外,剩下的人都醒了過來,看那樣子,狀態(tài)都不錯。 現(xiàn)場直播什么的…… 離音心里有個猜測,她深吸口氣,認真看著剩下那三人,“剛才,你們都看到了什么?” “也沒什么的,我們都知道……那不是你本人……”蕭謙避重就輕。 “咳咳,其實光線不太好,我們也沒看清多少……”嚴濟良一臉純良。 “那個,我,我記性不怎么好,明兒可能就忘了……”劉彥十分尷尬。 離音幾乎惱羞成怒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問的是,你們看到了多少個場景?” 說到這個,三人的臉色也有點猶疑起來。他們對視了一眼,幾乎異口同聲,“四個!” “如果加上自己的那個場景,是不是剛好五個了?”離音腦子快速轉(zhuǎn)著,“這五個場景,在我這里,分別是蕭謙練刀、劉彥求道、嚴濟良坑人、赤安……赤安的是那個紅衣女子,我的則是躺在草地里,你們呢?” 三人的臉色瞬間也怪異起來。 離音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這場景,只怕都是共通的。 所以笑話別人什么,大家的場景不都是共享的? 離音抿了抿唇,“有赤安的前車之鑒,我還是問一下好了,那些事……是真的嗎?” 劉彥幾乎瞬間就尷尬起來,“那個,那個……其實我沒那么慘,若不是這場景再次重現(xiàn),我都快忘了自己曾經(jīng)這么落魄過了……” 蕭謙也頭疼,“我練刀那會兒,還是在凡人界的時候,早八百年前的黃歷了,恩怨情仇已了,早就隨風而散了,我現(xiàn)在就愛仗個勢欺個人,真沒覺得自己苦大仇深的……” 嚴濟良一臉漫不經(jīng)心的,“我的行事風格跟一開始被背叛的經(jīng)歷真沒多少關(guān)系。修道之人哪能這么脆弱?時間一長了,那些感受早就淡了。我雖再歷一次當初的場景,但心里還真沒有太大波瀾……” 三人都說完以后,將目光投向了離音。 “怎么了?” “不是,大家的場景都有點內(nèi)容,就你的最沒勁。就差看你在草地上打滾了!”蕭謙很鄙視,“你哪怕在草地上打滾呢?也比就躺著強吧?” “也不虧,赤安的場景不還有點看頭嗎?”嚴濟良微笑。 “呵呵,呵呵……”劉彥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現(xiàn)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離音都無語了,“不是,你們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其他的事?” “能有什么事???”蕭謙滿不在意地擺擺手,眼底卻有精芒一閃而逝。 離音感受到身后忽然出現(xiàn)的那股氣息,下意識繃緊了背,接著話頭道:“咱們這是在血月沙口歷練!總不能隨隨便便就給咱們看幾個場景而已吧?沒有半點危險的嗎?” 身后那個氣息似乎頓了下。 嚴濟良一臉漫不經(jīng)心,“這有什么?劉彥不是說他覺得咱們會得獎勵嗎?我覺得這次的就是。讓咱們對同伴都有個了解,以后也好相互配合,挺好的呀!你就愛胡思亂想……” 離音感覺到身后那個氣息似乎更近了,她下意識運轉(zhuǎn)衍生尋脈法,靈力細絲沿著地面緩緩鋪開。 四個人說說笑笑的瞬間,離音體內(nèi)的靈力細絲忽然繃緊。 “哎喲!”是一聲脆生生的、類似小孩子的聲音。 離音看著被靈力細絲綁住的那團毛茸茸的生物,臉色十分怪異。無他,這只毛茸茸的生物,長得太像小白了! 同樣長得十分像狐貍,也同樣有著比狐貍更短的嘴,它跟小白除了毛色不太一樣,狐貍臉有點差別之外,幾乎一模一樣。 小白盯著這只毛茸茸的眼神也很奇怪。 “放開我!你們這些賤民!你們簡直大膽,竟然敢抓我!”這只毛茸茸十分囂張。 離音把小白拎過來,放到它面前。 這只毛茸茸一見小白,似乎呆愣了下,然后一下子就炸開了毛,“你們竟然還敢抓我同族?那小子你過來,我庇護你!” 離音瞇著眼看它,“別裝了!小白一直跟我們在一處,你都能讓我們陷入幻境里了,怎們還能不知道小白的存在?再說了,以你這個實力,想庇護它?” 那只毛茸茸一直搖晃的尾巴頓了下,然后叫得更兇了。 離音能感覺到它的實力似乎并不強,心里便有個打算。 “胖團!” “我知道我知道!交給我!”胖團興沖沖從離音肩頭跳下來,一個揮爪就朝著這只毛茸茸撓了過去,直把它打得在地上滾了兩圈。 那架勢,比欺負小白的時候狠多了。 攻擊來得突然,這毛茸茸甚至懵了下。 離音看了看仍然處在場景中的赤安,然后把小白拎了起來,“小白,它是你同族嗎?” 小白乖乖被離音提著,兩只前爪耷拉著,懵懂地看著離音。 離音瞇起了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它。 沒過一會兒,胖團就拉著那只蔫噠噠的毛茸茸回來了。它現(xiàn)在的模樣有點慘,頭上的毛被撓得缺了一個小口,半邊的嘴巴還腫著,白色的毛發(fā)也被弄得臟兮兮的。 胖團把它丟在地上,跳到離音肩頭趴著,“它這手段有些特殊,需要將自己的一樣信物放在你們身上,然后以這個信物作媒介,構(gòu)建出場景來。方才那些場景,一旦你們把心思陷了進去,不論被勾起了什么情緒,留戀也好,憎恨也罷,反正只要動了心思,就會被留在那個場景里。一旦你們陷在場景里了,它留在你們身上的信物就會開始起作用,不斷蠶食你們的生機為它所用,直到把你們耗死為止……” 媒介,構(gòu)建場景…… 離音看著胖團。 胖團眨了下眼睛,“它說它的部族,叫狐雍……” ※※※※※※※※※※※※※※※※※※※※ 晚安各位小可愛們~o(* ̄▽ ̄*)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