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元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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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謙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 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大驚失色, “離音?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說完, 他又緊張兮兮地看著她, “那個……你對燕長安……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離音微瞇著眼, 似笑非笑地覷著蕭謙。 這熟悉的眼神…… 神xx性情大變! 蕭謙捂住了臉,不自在地別開了頭。 “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是如假包換的大哥!大哥求你了,別用這眼神看我, 我這人意志不是很堅(jiān)定……我是誠心跟你當(dāng)兄弟的, 你可別誤導(dǎo)我, 我真會誤會的……” 離音的臉都綠了。她這才離開多久,蕭謙那個二哈子又犯病了? 不過這么活蹦亂跳的,應(yīng)該沒事才是! 離音放下心來。她看著元遲,右手一握, 一道劍芒自她眼底漾開,劍鳴聲后,寫意劍在離音手掌心慢慢成型。 金色的靈力在離音手掌心流轉(zhuǎn), 將寫意劍染上一層金色的流光,劍身微微顫抖著,似乎躍躍欲試。 “去!” 寫意劍在離音手心輕聲錚鳴,脫離離音的手心, 以極快地掠過蕭謙、嚴(yán)濟(jì)良、赤安和劉彥, 甚至還在小白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待它回歸離音的手心時, 蕭謙四人和小白身上的縛靈索, 已經(jīng)被破開了。 元遲眼神微微一凝, 他看著離音手心的劍,直接鼓起了掌,“不錯!神兵利器!我這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能一舉破開縛靈索的法器。” 離音的劍鋒直指元遲,“來!” 元遲輕笑一聲,笑聲剛落,他整個人的身形就在原地暈開,化作一團(tuán)黑霧。 原地的黑霧還未散去,元遲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離音三寸之前。他伸出手,指尖直指離音的眉心,語氣里帶著高高在上,“小姑娘,誰跟你講,憑著攀脈初期的實(shí)力,就能跟本公子耍橫的?” 下一息,他的指尖徑直穿過離音的眉心,但卻沒有觸到實(shí)體,而是摸到了一團(tuán)空氣。離音的虛影在他的指尖下,化作點(diǎn)點(diǎn)碎片。 假的?元遲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殺氣從他后背撲來。千鈞一發(fā)之際,元遲只來得及側(cè)身,一縷劍芒險險穿過他的前襟,將他的衣袍扎了個對穿。 這要是再偏上幾分,可就不是捅長袍,而是捅人了。他可不是已經(jīng)修成紫色血脈的半魔,這一個不好,可真是要命的。 元遲看向離音的眼神,難得帶上點(diǎn)鄭重。 離音可惜地嘖一聲,“這一下子變高了,我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不好意思,讓閣下虛驚一場了,下一次,我盡量讓閣下有來無回,如何?” “哈哈……可以!小姑娘夠狂妄!來!” 一團(tuán)黑霧在元遲手心里彌漫,黑霧過后,一柄鐮刀狀的彎刀出現(xiàn)在元遲的手心。 離音盯著元遲,同時在識海里跟胖團(tuán)溝通,“胖團(tuán),你能行嗎?千萬小心!出不去咱們再想其他辦法,你可不要貪功冒進(jìn)!” 胖團(tuán)蹲坐在離音的丹田里,一雙獸眼滴溜溜地轉(zhuǎn)。它額上多了一簇金色的毛發(fā),襯得小小的一團(tuán),更加可愛了。 “阿音你就放心吧!我會小心的!這里肯定有什么結(jié)界,如果我新覺醒的‘破封’能力不足以將整個結(jié)界毀壞,那我就盡量找到這個結(jié)界的中心點(diǎn),到時候你們?nèi)Z擊這中心點(diǎn),肯定就能出去了……” “不論如何,千萬小心!” 離音交代完以后,在原地一蹬步,直朝著元遲攻去。 法器相撞的聲音叮叮叮地響,金色的靈力和黑色的魔氣相互交融,在能量爆破的間隙里,有一道淺白的流光,自離音體內(nèi)快速飛出,在大門的拐角處一閃而逝,悄無聲息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離音和元遲打得轟轟烈烈。靈氣與魔氣相互糾纏,能量爆破的余波,震得整個空間不斷顫動著。 嚴(yán)濟(jì)良看離音跟元遲打的有來有往,眼底飛快閃過一絲暗光。 蕭謙則咽了咽口水,他悄悄戳戳劉彥的腰,眼神還在離音身上,“哎,劉慫慫,你有沒有覺得,大哥現(xiàn)在是越來越兇殘了?” 劉彥不客氣地打掉蕭謙的手,他看著離音的身影,眼神里異彩連連,“我輩修士,當(dāng)如是!還有,別叫我劉慫慫,我跟你不熟!” 赤安的眼底只剩下離音的影子,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掌心,心里念頭幾番起落——若他再不努力,恐怕以后,連她的影子也看不到了。這次若能平安歸去,他也該去找他的涅槃巖了…… 外人尚有幾分特殊的感悟,身在戰(zhàn)局的元遲,則是越打越驚疑不定。 他平生最不愿意遇上兩種對手。一種是如何也打不贏的,一種是如何也打不過的。前者讓人心神凜凜,知高山不可越,便有絕望之感;后者總時不時讓人心頭一喜,總感覺馬上就能打過了,但攻勢卻又在下一刻被化解,遲遲不得終結(jié),讓人心浮氣躁,。 對元遲而言,離音這人,就屬于后者。 即便一開始差點(diǎn)吃了大虧,元遲也并不覺得離音有多厲害。他承認(rèn),離音的有些攻擊的確刁鉆凌厲,但這種可致命的攻擊,必須有強(qiáng)有力的修為做后盾。離音畢竟剛至攀脈初期,修為上不占優(yōu)勢,這種致命傷就缺了點(diǎn)力度。給他的感覺就是,對方有這個實(shí)力與他一戰(zhàn),但因?yàn)樾逓楦簧?,最終仍然不敵他。 既然不敵他,對方的有些攻勢又實(shí)在亮眼,元遲便想著探探對方的虛實(shí)。 但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這種試探性的攻擊,竟然被壓回來了?他用八成力時,跟對方的戰(zhàn)局陷入膠著,用上九成力,兩人依然難分勝負(fù),等到他全力以赴了,似乎跟對方只能堪堪打個平手。 怎么可能呢? 為什么對面的狀態(tài)會越來越好?她沒有疲憊期的嗎?怎么她的攻勢反倒越來越融洽了?什么時候開始,她的攻擊竟然能給他一種心神皆凜的感覺? 元遲還未想明白,離音的寫意劍,時隔一刻鐘,又一次劃破他的肩頭。紫色的長袍上,那道破碎的傷口下,黑色的血液爭先恐后地滲出來。 元遲看著自己的傷口,眼神似乎有點(diǎn)奇怪。 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離音,語氣變得格外危險,“你耍我?” 離音卻沒想著中場休息,她一提寫意劍,又欺上前去,“耍你?你以為這是干什么?生死搏命的關(guān)頭,你以為我在跟你排練?” 元遲閃避開,又跟離音對打起來。 他的語氣里帶著困惑,“既然沒耍我……那你為何能越戰(zhàn)越強(qiáng)?不是藏拙了又是什么?” 若不是時機(jī)不對,離音幾乎要出聲:“這位!你莫不是來搞笑的?一只魔修行上遇到難題,你指望我能給你解惑?” 元遲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接下來,他一言不發(fā),整個人的氣勢更加沉了起來。 又一次,彼此讓對方逼開數(shù)百步后,元遲將手中的法器收了起來,一伸手,如墨的黑霧在他手掌心氤氳開來,幾乎成了潮水。 靠近元遲的方向,靈氣都開始劈里啪啦地爆燃著。 離音的臉色凝重起來。 她將寫意劍收起,雙掌合十,唇間快速牽引法訣,一連三道掌印成型,在她的指尖跳動著。 元遲嘴角勾起點(diǎn)冷笑,一只黑色的,像是蝙蝠的虛影在他手心里幻化成型,直飛向離音。 離音指尖的第二道掌印飛出,與這蝙蝠的虛影對轟在一起。蝙蝠的虛影融化的間隙里,離音看見,元遲的嘴角微微揚(yáng)起,似乎透著點(diǎn)得意。 得意?有什么好得意的? 離音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心狂跳起來。她也沒功夫驗(yàn)證自己的心思到底對不對,寫意劍出鞘,同時手中剩下的兩道掌印,追著寫意劍,直朝著蕭謙四人而去。 一柄碩大的鐮刀狀的虛影,在蕭謙四人身后成型。離音的兩道攻擊來得太過及時,跟那道碩大的鐮刀虛影對了上去。 在離音回頭的一瞬間,元遲整個人又在原地化作一團(tuán)黑霧,消散而去。 他尚有幾分可惜:多好的機(jī)會,只可惜還有個鞅珩在一邊虎視眈眈。不著急,再養(yǎng)養(yǎng)這些獵物,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化作盤中餐的…… 元遲嘴角勾起幾分笑意,只他的笑還未完全揚(yáng)起,就在嘴邊凝住了。 在場之人只聽見嘶喇一聲響,像是rou體貼上guntang的鐵板上被烤熟的聲音。眾人應(yīng)聲看去,只看見元遲的身影,正被一層金色的光膜彈了回來。他直接噴出一口黑血,倒伏在地。 也是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元遲打的到底是什么心思。 一手調(diào)虎離山,玩得可真是溜??! 元遲捂住胸口,又咳了口血,他抬起頭,恨恨地盯著鞅珩,“鞅珩,你好歹也是魔族人,難不成想叛出部族不成?” 鞅珩很有幾分莫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元遲神色莫名地盯著他,“這結(jié)界,不是你設(shè)的?”他說完,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頭看向離音,“是你?” 離音摩梭著指尖的血跡,費(fèi)勁壓下沖到吼間的腥甜。方才那道封印,還是設(shè)得太急了,元遲以速度見長,他離開的速度太快了,這道封印雖把他攔了下來,但反沖力可是完全作用到離音身上了,差點(diǎn)沒把她頂?shù)猛卵?/br> 離音睨著元遲,“你以為,我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讓我猜猜,你這么急著跑……是不是因?yàn)椤坏┠銈?,鞅珩會直接宰了你?就跟你宰了那黑袍人一樣??/br> 元遲瞳孔微微一凝,他在原地坐了起來,呵呵笑著,“你可真是讓人驚訝!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在干什么來著?若不是天生敵對,我倒真有點(diǎn)喜歡你了……” 元遲笑過幾聲,又吐了口黑血,一副傷勢過重的模樣。 鞅珩的眼睛落在元遲身上,微微瞇了起來。 跟魔族講道義,那簡直就是個笑話!魔族是最不在意這些事情的人,發(fā)起瘋來連自己都?xì)⒌氖乱膊皇菦]有過。所以元遲說什么叛出部族,對鞅珩而言,這種指控根本沒有任何威懾力。魔族修習(xí)血脈,正如離音所說,他的確覬覦元遲的血精,這對于一個魔而言,本就沒什么丟人的。但真的要當(dāng)著離音的面,把這一面暴露出來嗎?那以后純真善良又天真的方繼安的戲,還怎么唱? 鞅珩在心里估量著得失。 離音的心卻提了起來。 沒人比她更清楚這封印的能力。她倉促之間設(shè)的封印,粗糙不全,只能把元遲攔下來,卻傷不到他。元遲一開始吐的血,不過是血?dú)饽媪髁T了,他擺出一副傷重的模樣,想蒙誰呢? 離音剛想提醒同伴們,元遲霎時間就出現(xiàn)在燕長安面前。 事出突然,燕長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元遲掐住了命門。 元遲看著離音,“別動!你再快,能有我的手快?這小子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難不成真想看他身首異處?” 離音皺起眉。 元遲壓低了聲音,笑得很是無奈的樣子,“本來不該暴露咱們的關(guān)系的,但誰讓你們?nèi)俗宓男≥呥@么不聽話呢?人族的事,還是你們?nèi)俗遄约航鉀Q的好,你說呢?燕大夫人?” 這話,別說是離音等人,連燕長安的臉色也變了。 燕長安脖子間掛著的玉佩忽然動了一下,他猛地抬起頭,眼神格外黑沉沉的。 動人的樂聲過后,出現(xiàn)在燕長安面前的那個人,氣質(zhì)溫柔似水,可不正是顏如星? ※※※※※※※※※※※※※※※※※※※※ 最近的更新有可能都會在23:00之前寫完,我在猶豫要不要將更新時間提前一點(diǎn),比如再改回20:00左右……但一直改來改去是不是不太好 _(:3ゝ∠)_ 【沉思.jpg】 ———————— 以下是感謝名單~~: 讀者“喜寶”,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18-08-27 23:37:13 讀者“斯年”,灌溉營養(yǎng)液 10 2018-08-27 23:27:18 感謝各位小伙伴們的資瓷哈哈~給你們愛的么么噠~~o(* ̄▽ ̄*)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