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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山海無境在線閱讀 - 因果之論(二)

因果之論(二)

    “紅塵業(yè)障自然是能被嫁禍的, 最主要的形式之一, 就是各種方式的改命、替命……你之前看見過的‘千鈞改命陣’就是此道之一?!?/br>
    景昭神色淡淡的,道:“天地間的福澤, 或者說機緣、資源等這些東西都是有定量的。有人想將自己的命改好,自然就有人的命要因此變壞了。否則人人都是上好的命數(shù),天地又如何承擔(dān)得了?所以但凡涉及改命, 往往就是‘損他人命數(shù)而利己’……”

    離音神色凝重, “這應(yīng)該會惹另一重因果吧?”

    景昭點頭,“這是自然。改命其實是將因果天機遮掩,將屬于甲的壞因果由乙來承擔(dān), 等同于‘嫁禍他人’。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一重因果, 除了原本被嫁禍的紅塵業(yè)障之外, 還會再惹一層因嫁禍所起的紅塵業(yè)障。這層新的紅塵業(yè)障往往是壞的,因它本身的起由就是想損人利己, 自然就是不好的了……”

    離音又問:“但嫁禍本身應(yīng)該不太容易吧?所以, 那些不好的紅塵業(yè)障應(yīng)該只有一部分是由嫁禍所起的吧?”

    景昭嘆口氣,道:“不錯。如你所說, ‘嫁禍’一途雖則陰損,但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做到的。所以因它而起的紅塵業(yè)障其實是可以計量的。如今那些不好的紅塵業(yè)障, 其實大多數(shù)都另有來由。它事關(guān)如今修真界盛行的修真方式。在我看來,這類修真方式,其實有著致命的缺陷……”

    離音下意識坐直了身。

    景昭道:“所有人……都太急了!老話說欲速則不達(dá)。如今的修士既要速, 又要‘達(dá)’, 就容易出亂子。這說起來既是個人的過錯, 也是整個大勢的過錯……我修真的那個年代,可全然不是如此。”

    離音眼神微動。

    景昭那個年代?

    她還是第一次聽景昭講起有關(guān)他自己的事。

    景昭看向離音,“我那個年代,修士想要立下聲名,其實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因為大多數(shù)人修煉的速度都不快,所以你只要好上那么一點點,就很容易掙下聲名。但大多數(shù)人修煉的速度都慢,這并不是說他們的資質(zhì)不好。相反,我那個時代是能人輩出的時代。如今你們傳承下來的功法、流派,大多都是自我那個時代繼承下來的……”

    “既然資質(zhì)、靈氣濃度,悟性……等等先決條件都不差,為何我們那一輩的修士修行得格外慢?因為在我們看來,修真修真,其實修的是心,是因果,而不是這一身累積并動用靈力的本事。而如今的人都舍本逐末了……”

    離音心神一動。

    事實上,這話有點說到她心里去了。

    曾經(jīng)離音也是個心急的人,倒不是她心急要出人頭地,而是急著攢下一身本事好去做她該做的事。后來經(jīng)師門長輩多番指點,她自己知道要勞逸結(jié)合了,可外界的環(huán)境卻又不許了。這些年她一次又一次的歷練緊密相連,幾乎就沒有喘上一口氣的時候,一刻也停不得。

    她只以為這會讓人疲累,難不成……這還會有致命缺陷嗎?

    離音一顆心高高提起。

    景昭繼續(xù)道:“如今大多數(shù)修士都太過于注重堆積修為了。他們一方面推崇六根清凈,靈臺清明,講究不染凡塵,自在無為,可一方面又對心魔、心境上的歷練重視得不夠,格外懼怕被叩問本心……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破開心魔只是為了能獲得更高的修為,他們把心魔當(dāng)成是自己修真途上的一大敵人……”

    景昭搖搖頭,“這本身就是錯的。修真修真,最關(guān)鍵的就是破開心魔的過程。人立于世,應(yīng)該是越活越明白,所以破開心魔才十分關(guān)鍵。而現(xiàn)在的人,只顧著堆積修為,完全不顧體會本心了。他們只講求堆積修為的快慢,并不在乎這過程用了什么方式。這就導(dǎo)致取巧之風(fēng)盛行,于是規(guī)避因果、破妄心魔的法寶或者寶物便層出不窮……”

    他幽幽一嘆,“但用人力或者借助法寶規(guī)避掉的因果,只能是規(guī)避,到底是無法消除的……”

    “世人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惹下過什么因果,天地自有評判。便是他們僥幸以各種方式避開了,法則一時管不到他們,可由他們?nèi)堑募t塵業(yè)障卻到底沒有被消除,反倒一日日壯大,最終化作傷人的東西……”

    離音細(xì)細(xì)咀嚼著景昭的一番話,一邊覺得若有所得,一邊又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些紅塵業(yè)障的緣起我是聽明白了??赡阒罢f過,說這種修煉方式有著致命傷。我不太明白,他們既然能躲開一次又一次的紅塵業(yè)障,那繼續(xù)躲下去不就行了嗎?難不成……躲不下去了?”

    景昭的神情顯得有些高深莫測,“自然是有躲不下去的一天。否則如今的修真界,又何至于成了這番模樣……”

    他看向離音,“你有沒有想過,為何好端端的,似乎也沒什么大變故,怎么本源天地內(nèi)的修士忽然都飛升不了了?”

    這個問題……離音驚了一下。

    她盯住景昭,試探道:“難不成就是因為這紅塵業(yè)障?可你當(dāng)年不是跟我說過,說是紅塵三千鏡醒了,不忿于淵南一族的遭遇,這才將所有修士的飛升通道都堵住了嗎?”

    “這只是一部分緣由。紅塵三千鏡頂多算是推力,卻不是主要的緣由。因為早在紅塵三千鏡覺醒之前,修士就飛升不了了。只可惜,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點……”

    說到這里,他的眼神有些深,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似的。

    離音喃喃道:“紅塵業(yè)障……因果……飛升……”

    她沉默小片刻,又看向景昭,“我好像有些明白了?!?/br>
    景昭揚了揚眉梢,似是有些驚訝。

    離音道:“我聽過一個理論,一方天地有一方天地的法則。處于這方天地下的生靈都受法則管控,也就是自帶這方天地的法則烙印。也是因此修士才不能輕易進(jìn)行跨時空旅行。而飛升,其實就是給了修士一個除去這個法則烙印的機會,讓他們成為一個自由人……可修士是惹了因果的,紅塵業(yè)障未消,就好比欠了債未還,哪里能脫去烙?。坑趾握勶w升?”

    倘若將天地比作一慷慨的主家,修士就好比是到主家做客的一個個客人。主家好茶好酒好物招待客人,讓客人酒飽飯足,體格健壯。而客人不想著將他們遺留下來的殘羹冷炙妥善收拾好,了了這番因果,反倒隨手撿了塊漂亮的簾子往殘局上一蓋,想來個眼不見為凈,匆匆粉飾太平……

    這可能嗎?連這塊遮羞的“簾子”都是主家給的。以主家物蒙蔽主家人……這不是作死嗎?

    所以,修士想著一味躲避紅塵業(yè)障……躲不過的!紅塵業(yè)障未了,因果未斷,六根未清,又如何能避開這方天地的法則烙印,迎來飛升?

    離音眼神里有一點流光在晃動,“所以他們之所以飛升不了,是他們咎由自取,本來就不關(guān)淵南一族的事?”

    景昭嘴角帶了點譏誚的笑,“否則你以為紅塵三千鏡何至于推了一把,真將所有生靈飛升的通道都堵了?”

    “景昭?!彪x音忽然喊了他一聲。

    景昭還真從未聽過離音喊他,這會兒感覺還有點新奇。

    他抬眼看離音。

    離音問他:“這紅塵業(yè)障以及因果相關(guān)的事,是個秘密嗎?他們……那些苦求飛升無果的人,都知道嗎?”

    景昭沉默了下,“我那個時代,這不是個秘密,甚至于這根本就是一件不需要說的事。修真修心,這是很自然的事。就好比有人告訴你要做個好人,好人有好報一樣……這是很通俗的道理?!?/br>
    他意興闌珊地笑了下,“也許是這話的道理太過淺顯,以至于沒人把它們當(dāng)一回事了?也是,連好人有好報都成了一件諷刺的事了……如今不是都流行好人不長命,禍害才遺千年了嗎?修真修心的理論走向末路,似乎也能理解……”

    離音看著他,眼神帶了點希冀,“那現(xiàn)在開始努力,讓個人都理清他們自己的因果……來得及嗎?”

    景昭沉默了下,搖了搖頭,“來不及了。法則已經(jīng)開始崩毀,這才是當(dāng)下的重中之重。在此事得到解決之前,任何事都是空談……”

    離音猶豫了下,“說起來,法則崩毀之事……是不是也跟紅塵業(yè)障有關(guān)?”

    景昭的神色深了起來,說得有些保留,“我只能告訴你,法則加速崩毀會與紅塵業(yè)障有關(guān)。至于其他的……”

    他看著離音,眼神一時格外復(fù)雜,似是有些同情,又似是有些憐惜。

    離音并沒有注意到景昭的眼神,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景昭的話上了:“你這意思是,倘若紅塵業(yè)障的問題得到處理,法則崩毀的情況能得到緩解?至少不會加速崩毀?”

    得了首肯后,離音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酬道族。

    沒記錯的話,千機炎曾跟她說過,說酬道族是“天道守護者”,這是不是因為酬道族能滅殺紅塵業(yè)障?

    她又想起了趙千默的不甘心。

    趙千默是想改命的,改酬道族的命。在他看來,酬道族年年戍守邊關(guān),守著一個空蕩蕩的城池,替修士們滅殺紅塵業(yè)障。而其他修士不僅不知道他們的名姓,反倒因為苦難未曾加身而更加肆無忌憚地招惹因果……

    他的不甘心,是不是就來自于這里?

    離音問起了酬道族所謂“天道守護者”之事。

    景昭的神色十分漠然,“酬道族那個小子是不是還曾跟你講過,說‘世間的生靈都欠他們’這樣的話?”

    他譏誚地笑了笑,“少給他們臉上貼金了,這世上單單我知道的,魔族和淵南一族,就不曾依仗過他們……”

    “淵南一族如何,你以后回了淵南境就知道了。至于魔族……你也看到了,魔族的紅塵業(yè)障就困在自己的血脈深處,原就不需要仰仗酬道族。也是因為受困于紅塵業(yè)障,不修心的魔,最后便是成了純魔,也只會走向瘋魔……”

    “你道伴生魔子為何對魔族這般重要?因為伴生魔子能陪著他們修心……”

    景昭吐了口氣,“天道在一定程度上是制衡的。魔族修到了頭能不死不滅,卻在這個過程中必得時刻伴隨著紅塵業(yè)障,逃不開,躲不得。人修修到頭,雖不能不死不滅,但紅塵業(yè)障卻一時不會奈何他們,他們便能在一定程度上獲得心境上的平和和理智上的清醒……兩者究竟孰優(yōu)孰劣,又各有計較了……”

    “但從飛升這個角度上講,人族與魔族都是一樣的?!本罢牙^續(xù)道,“人族和魔族想要飛升,都必須理清這一身因果。于人族而言,理清了因果,就能得飛升。飛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是一種不死不滅……所以兩者到了最后,其實殊途同歸?!?/br>
    離音又問:“那酬道族還是替人族和妖族戍守業(yè)障邊關(guān)城了吧?我聽說,他們離不得邊關(guān)城?”

    景昭將手?jǐn)R在膝蓋上,姿態(tài)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你怎知酬道族與人族和妖族不是相互成就?”

    離音一愣。

    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景昭。

    景昭道:“你有所不知,酬道族其實是以紅塵業(yè)障為力量之源的。這就是他們的血脈天賦,倘若沒有紅塵業(yè)障,也就無所謂酬道族了……至于說酬道族離不得邊關(guān)城,若干年前,在我那個年代,酬道族戍邊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大約守個十年二十年,就能外出游蕩個一百年兩百年……這又算是哪門子限制?”

    他笑得有些冷,“否則你以為,酬道族又是哪來的時間去發(fā)展起所謂的神算門?倘若真是疲于守城,他們能留下偌大一個宗門來?”

    “所以他們的事,是后來變了?”

    “天道昭昭,因果相循。酬道族之所以到了如今這個程度,都是他們咎由自取。酬道族不畏因果,可這不畏因果表現(xiàn)在他們身上,就是不怕紅塵業(yè)障罷了。他們自己造下的孽,隨意泄露天機,將人心鼓動得不得安寧,紅塵業(yè)障才因此大肆滋生,這才又將他們困在了邊關(guān)城……這個時候,他們開始要求所謂的公平了?”

    景昭笑意涼涼,“我淵南一族可曾與他們要過公平?”

    離音一時也無言。

    兩人暫時這般沉默了下來。

    一盞茶喝完,離音又想起了另一事來。

    她問景昭,“你知道天衍造化陣嗎?”

    景昭這瞬間的眼神有些奇怪,“知道,怎么了?”

    離音神情晦澀,“春蕾枝斷裂成了兩截……這,還能用嗎?”

    她深吸口氣,認(rèn)真看著景昭,“我必須盡早回到淵南境……不僅是淵南族民等不得,蘇白……蘇白也等不得了。”

    景昭想了想,道:“春蕾枝乃是木屬,取的是其生生不息之意。若是它實在不行,你不妨用其他東西替換。據(jù)我所知,魔族赦魔一脈的所代表的魔植——赦,就是一種極好的春蕾枝替代品。雖然效果可能不如春蕾枝,但至少也是個選擇,你不妨試一試……”

    “不過這春蕾枝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恐怕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布陣了。”

    離音皺著眉看景昭,“這話是什么意思?”

    景昭抬起手,掌心掬了一碰流光,在空氣中輕輕一抹,一道水鏡隨之呈現(xiàn)在空氣中。

    他伸出手,在水鏡上一點。淺淺波光蕩開,水鏡內(nèi)就有了具體的內(nèi)容。

    看那樣子,隱約像是哪一地的高空俯瞰圖。

    景昭道:“這是如今新本源大陸的模樣?!?/br>
    新本源大陸?

    離音驚了下,“境域已經(jīng)合并到這個程度了?”

    “你這一療傷就是兩年。兩年內(nèi),本源天地已經(jīng)完成融合了,只差淵南境了……”他伸手一指這俯瞰圖的北邊,那里是一片霧起之地,“封閉的淵南境,即將出現(xiàn)在這里。”

    “什么?”離音驚得站起了身,“這是什么時候會發(fā)生的事?”

    “短則數(shù)年,長則十?dāng)?shù)年,不遠(yuǎn)了……而這一點并不是秘密。你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本源天地的法則也在崩毀,多的是將希望放在淵南一族身上的人。所以,沿著新大陸的北線,時時刻刻都有人在關(guān)注著淵南境何時到來的消息……他們既為等你,也為等淵南境。你可想好了要如何破局了?”

    離音一時有些心亂。

    景昭按住離音的肩頭,力道沉沉的,“此外,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點……天衍造化陣一布下,淵南境的境域壁壘就要重新被塑造。這陣法能不能成功,能運轉(zhuǎn)多久,全看你注入的法則能否自洽。不提如今的外患,只內(nèi)憂……你知道該如何塑造法則,賦予一方境域以生機嗎?”

    這個問題,也是離音一直耿耿于懷的。

    截至目前,她知道陣法該如何布下,天地五行至寶該如何擺放,靈力該如何注入……可這看不見摸不清的法則,她還真的不知該如何處理。

    離音認(rèn)真看著景昭,好半晌,肅容斂身就要行禮,“請您教我?!?/br>
    景昭攔住了她,“非我不想教你,而是我教不了。離音,這個問題只有你自己才能解決。你要問你自己,若你手中有一方天地,你想要這方天地如何運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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