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一病不起、帝國英杰都是我的迷弟、穿成反派的炮灰男妻、被開發(fā)之后的yin亂生活( 百合)、李楚記、當主角和反派成為竹馬、神級選擇從雙生武魂開始、穿越之陛下是個病美人、這個炮灰他拿了萬人迷劇本、重生后和死對頭HE了[星際]
奚白眠連忙捂住他的嘴,羞憤欲絕:“別說了,早知道還是不給你看了?!?/br> 沈離容眼珠子又不由自主地往奚白眠胸前看:“唔唔唔?!焙煤每?。 奚白眠見他不說話了,把他的嘴松開,誰知沈離容又說出了十分癡漢的話:“娘子,屏風撤了可以嘛?好好看,我想看?!?/br> 奚白眠:“……??” 說好不是圖他身子,這是在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沈某人不知道,自己的更好看(。 后面還是會變回深紅的,這里走一個劇情……畢竟深紅色的更性.感,流汗的時候滑到那里,嗯,大家自行腦補深紅和淺紅隔著淚水的距離在碰撞(bushi 第四十七章 最終在奚白眠強烈的反抗中, 沈離容只好依依不舍地趴在屏風邊,皺了皺鼻子:“最后一眼?!?/br> “……”奚白眠撇開眼睛,壓下自己快止不住的笑意。 若非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 他其實……倒還是挺享受沈離容這小家伙那眼巴巴的熾熱目光的。 “快洗吧, 我們還有要事在身?!?/br> 沈離容只好相當不舍地再掃了一眼, 乖乖洗澡去了。 一個房間里兩個木桶, 里面都是清澈的水,不同的是,奚白眠進去后, 那波光粼粼的水當即變成了黑色,清澈的水變成黑乎乎的一大桶, 倒映出了奚白眠那張已經(jīng)毫無笑意的臉。 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是方才進門時滑落一滴黑色血跡的手, 手腕處橫著一條顯而易見的黑色的線,黑血正是從這里流出來。 奚白眠狠心去按它,像是沒有痛感一般,就這么看著黑色的血繼續(xù)流。 而奚白眠身上的肌膚變得更加好了, 同時,他的眼眸也變得淺淺的, 似乎整個人都要往透明化去。 不僅如此, 奚白眠的身上除了胸膛是完好以外, 其他地方全都攀滿了類似于符咒之類的東西, 看著就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 左手信手拈來一個訣,傷口被封住了, 臉色沒有那么蒼白, 可木桶里的黑色卻依舊濃郁到可怕, 符咒也像是活的那樣, 似是隱隱在浮動。 奚白眠并不是真的要洗澡,只是找個借口暫時處理一下自己的手腕,這個訣封不了多久的,他今晚還得出去一趟。 此時,奚白眠又嘗試在心中呼喚席司,卻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沈離容敲了敲屏風詢問道:“娘子,洗好了沒?” 奚白眠整理了下衣服,才應聲出去:“嗯,走吧?!?/br> 他想讓沈離容先出去,可誰知是沈離容看著他,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上下打量了后,還相當納悶地圍著奚白眠轉著端詳了起來。 “娘子,為什么你還是穿黑色的衣服?” 奚白眠沒想到他還在注意這個細節(jié),隨口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感覺黑衣比較好看?!?/br> 沈離容仿佛看鬼的眼神看他:“你不是最喜歡竹月色么?以前一點別的顏色也沒見你換過,轉性啦?” “算是吧,只是沒想到夫君這么關注我?!鞭砂酌咿D移話題般笑了下。 沈離容當即停下了他的腳步,摸了摸鼻子:“都說了是自己人,當然要多關心關心?!?/br> “娘子說的是?!?/br> 沈離容成功被奚白眠轉了話題:“話說你說有要緊的事?什么事?。俊?/br> “卜家的事?!鞭砂酌呖戳搜弁饷娴奶焐?,已經(jīng)開始漸漸暗了下來,“夫君,你的藥膏用完了嗎?” “藥膏?”沈離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那個搽皮膚干裂的東西,恍然大悟,“那個啊,才用了一點呢,怎么啦?” “還有啊,那我有點想吃東西了,出去一趟,回來給你帶好吃的?!鞭砂酌哐劭刺爝叺慕馂蹙鸵飨?,趕緊找個借口出去。 沈離容絲毫沒有懷疑他,點點頭:“那你要快點回來哦,我去找大師兄他們,你到時候看到大師兄應該就能看到我了?!?/br> 奚白眠見借口成功,趕緊應了聲,就出去了。 就在穿著黑衣服的奚白眠轉身離開時,他的右手衣袖那塊布料,又浸濕了,離開一甩衣袖,將黑色的液體一下甩在了深色的窗柩上,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 在沈離容昏迷的這三日,卜家倒是相安無事,只是他去到大師兄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在。 沈離容撓了撓頭,想不通他又去哪里了。 便干脆坐在桌子邊,一邊剝花生,一邊等著大師兄回來。 沒想到的是,大師兄沒等到,等到的是紀仲洲。 紀仲洲也穿著一身黑色,沈離容的一個余光,差點以為是去而復返的奚白眠。 黑衣少年低著頭,拿著一副不知道什么東西,頭也不抬地直接進來:“大師兄,瞧我找……” 他一面抬頭,一面走著,才發(fā)現(xiàn)房間開著,里面的人卻不是他要找的大師兄,而是本該昏睡不醒的沈離容。 紀仲洲一下把畫卷給合上了,有些高興地說:“誒,你怎么醒了?” 沈離容嚼了嚼花生:“就突然醒了,要吃嗎?” 他示意了下手中的花生,紀仲洲搖搖頭,看了看周圍,確定大師兄還是沒有回來之后,便把畫卷好好收起來,放在了一邊,看著吃花生的沈離容不說話。 沈離容本來從容自在地在剝花生,被他給看不好意思了,又問:“真不要嘛,挺好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