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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反派聯(lián)姻后我爆紅了[穿書]在線閱讀 - 第167頁

第167頁

    夏晚安靜了好一會兒, 怔怔地坐在霍昱大.腿上沒有說話。

    不是不震驚,而是在提到身世問題時,他總會第一時間想到自己現(xiàn)實世界中的親人。

    父母, 哥哥,還有爺爺……

    從小到大, 他們是最愛他,也是他最依賴和信任的人。

    即便穿過來后, 在完全無所依靠的境地里, 他慢慢把自己的親情移情到夏成章身上, 像自己的親人愛自己一樣愛著夏成章,可夜深人靜偶爾做夢的時候,他還是會自然而然地思念家人。

    那是鐫刻在他骨血里二十年的記憶,也是他的本能反應(yīng)。

    相對而言, 夏成章本就是他穿書后意外得到的親情,是他的支撐, 也是他的責任, 而薛家, 更是意外之外的意外。

    出于穿書者的本能,夏晚的思維很快就從震驚中跳了出來,開始仔細地去回憶原書中, 作者對原主的描寫。

    原書是以邱起和霍霖的角度進行講述的,所以關(guān)于原主的筆墨很少。

    直到最后瘋瘋癲癲出了事, 書中都沒有提過他的真正身世, 而薛家人更沒怎么在書中出現(xiàn)過。

    夏晚不確定,是直到出事薛家人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真正身世還是作者不愿意在他身上過多地耗費筆墨。

    但從他自己的認知來看, 應(yīng)該還是薛家沒有發(fā)現(xiàn)。

    否則以薛家的實力, 霍霖和邱起怎么可能在那樣遭踐原主后還能HAPPY ENDING呢?

    而同時, 他也徹底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和薛家人那么投契。

    簡而言之,還是血緣關(guān)系在作祟。

    夏晚的思緒又雜又亂,東一榔頭西一棒槌,他正自沉思,腰上卻驀地一緊,已被霍昱緊緊抱進了懷里。

    或許是對他的沉默產(chǎn)生了誤會,霍昱以手按住他的后腦,很輕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一舉一動間都是安撫。

    “夏晚。”他的聲音很沉,磐石一樣堅定,“你還有我。”

    他的鼻息溫熱,拂過夏晚耳側(cè),讓夏晚迅速從復(fù)雜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他抬頭看向霍昱,與他深遂的目光相接,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即變他身邊全都是變量,可霍昱都在那里,永遠不變。

    一瞬間,夏晚獲得了巨大的溫暖與安全。

    整個世界都像是靜了下來,只余下他們彼此的呼吸與心跳,在靜夜里纏繞出一片溫軟來。

    夏晚將臉埋在霍昱肩頸間,呼吸間全都是霍昱的氣息,明明和他用的是同款牛奶味兒的沐浴乳,可不知道為什么,那味道在霍昱身上和在他身上的感覺竟然完全不同。

    更溫和,也更有魅力。

    “大少爺?!毕耐砗茌p地問,“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失的?”

    以前,蘇棠雖然提過自己小表弟走失的事情,可卻并沒說過細節(jié),作為朋友,他們自然不好去揭別人的傷疤,因此宿舍幾人也從沒主動問過。

    霍昱點了點頭:“嗯。”

    將自己以前查到以及今天聽到的信息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夏晚。

    聽完之后,夏晚不覺凝眉沉思了片刻。

    “所以我爸是先救了我,”他喃喃道,“然后又私自帶走了我?”

    他像是在為夏成章找理由,低聲說:“可是他那時候都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人在輪椅上,還記得見義勇為?!?/br>
    霍昱很輕地“嗯”了一聲,又補充道:“但他私自把你帶走,也觸犯了法律。”

    “溫阿姨……,”夏晚頓了下,“我爸媽他們是什么意思?”

    “他們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不過一直在等爸這邊的治療結(jié)束,”霍昱輕聲道,“他們是在顧忌你的感受,所以一直都在處處留情。”

    夏晚沒說話,伏在霍昱懷中閉上了眼睛。

    原主的記憶和感情,其實早已和他融為了一體。

    只要閉上眼睛,他就能夠看到幼時的自己被人嘲笑沒有mama的情景,以及因為性格懦弱家境貧寒而被人欺辱的場景,可除此之外他也能看到夏成章不遺余力地愛護他保護他的種種過往。

    只舍得買一個rou火燒的時候,夏成章從不舍得吃上一口,會全都留給他;夏成章手上的老繭那么厚,被磨得發(fā)黑,可他的手卻保持的那么漂亮細膩;怕人家看不起,夏成章辛辛苦苦存好久的錢,只為給他買一雙品牌運動鞋,自己卻穿著染滿了油污的舊衣服;為了能讓他讀上最好的學(xué)校,他不惜在在夏成林夏陽面前忍辱負重……

    原主所有的感情與寄托里,其實都是夏成章。

    夏晚不自覺輕輕搓著自己的指腹,心中的感情復(fù)雜至極。

    因為除了對夏成章的感情外,他也十分清理,失去孩子的mama有多可憐。

    在他還活著的時候,他的母親雖然在他面前堅強也樂觀,可他卻知道,她背著他不知道偷偷哭過多少次。

    還尚未失去,就已經(jīng)那么痛苦。

    “大少爺,”夏晚問,“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霍昱輕聲道,“我尊重你的選擇。”

    連薛崇和溫韻之都可以為夏晚做出讓步,收斂仇恨,又何況他呢?

    他又有什么資格對夏晚的決定說不呢?

    夏晚緊了緊手指,輕聲道:“我爸的病經(jīng)不起折騰了,一旦受到重大刺激就很有可能舊疾復(fù)發(fā)?!?/br>
    “嗯?!被絷耪f。

    “但我肯定還是要認薛家人的,我聽棠棠說過,因為我的丟失,薛家人這些年都過得很不容易,這樣的痛苦不應(yīng)該再多延續(xù)哪怕一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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