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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知秋還不待他說完就怒道:“怎么不是他的問題?你別以為你是軍部的人我就會給你幾分虛偽的客氣臉色!我在和他說話,你不要插嘴。還有, 你是真的對小樓有感情嗎,他這樣一個缺陷嚴重的Alpha你硬要湊上來, 到底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祁以南皺了皺眉頭:想要把人形止痛劑抱回家又有什么錯,而且樓羽笙身上的這哪里是什么缺陷啊, 他喜歡的要死還來不及,為什么會變成別有用心。難道看上了合適的藥,不應(yīng)該本著救病治人的心思想方設(shè)法弄到手嗎? 這樣想了想, 祁以南反而坦然了:“我確實一開始的有自己的心思,但是我這個決定卻不魯莽草率,而是在我深思熟慮之后的想法。在來到這里之前,我因為牙疼的問題已經(jīng)獨自忍受很久了,只有想到與樓教授約定的復(fù)診日期時,才會覺得自己這樣一天天忍受牙疼和頭痛欲裂的煩躁有了盼頭?!?/br> 樓羽笙就是他的藥,這樣真的是目的不純嗎? 就算是,那也沒關(guān)系。不管怎樣,想將他永遠困在身邊的這個念頭沒有半點動搖,這是不是真的愛情他現(xiàn)在尚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只想霸占擁有這個特殊的存在。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柳哲洋從剛才起就沒有發(fā)表他的意見,只是默默聽著,但他這時突然開口:“但是小樓有著嚴重缺陷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你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秘密,應(yīng)該懂我在說什么,涉及到信息素,沒有人會真的不在意吧……你仍然這樣疏離客氣的稱呼他為‘樓教授’是不是就說明了什么問題呢?” 頓時三雙眼睛都齊刷刷地集中在了祁以南身上,似乎在等著他說出一個能夠說服人心的親昵稱呼。 沒想到祁以南只是輕輕勾起嘴角:“我心里的稱呼,等正式成婚的那天會親自說給他聽的。在別人面前,他就是令人尊敬的樓教授?!彼戳搜蹣怯痼希敛辉谝獾靥宦缎穆?,“而且……如果說是嚴重缺陷的話,恐怕我自己也有著問題吧。這么看的話,我和他是不是就是天作之合了呢?既然都是上天制作的兩個不完美的作品,不正應(yīng)該在一起……” 聽了這話,龍知秋顯然更加不滿意了:“我們家小樓才沒有哪里天生不完美,說上天制作殘次貨的時候自己承認就好,不要趁機帶人下場……要不是后來發(fā)生了意外,小樓肯定會成為蘭洛帝國最強大的Alpha,沒有之一!” 被強行蓋章殘次貨的上將大人:“……” 被尬吹成帝國最強的樓教授:“……” 這時候柳哲洋突然一拍手:“我突然想到,既然上將大人的感情是因為牙疼難止產(chǎn)生的,那么……只要將這個問題治好了,不就知道上將大人的感情真?zhèn)瘟嗣矗俊?/br> 洋叔對樓羽笙低劑量下散發(fā)出信息素的麻醉效果非常了解,如果上將大人不會牙疼了,那他是否還需要樓羽笙這個能夠撫慰疼痛的牙醫(yī)呢? 于是在兩票贊成,一票棄權(quán),一票反對的絕對民主的(?)辦公室表決之后,原本在計劃里會被拖到無限久之后的手術(shù),就這樣被決定了下來。 …… 樓羽笙掛上了自己的電話:“……咦,奇怪了,江祐怎么不接我電話呢?” 龍知秋隨口道:“大概是午休有事吧,你若是需要副手,我可以幫忙。不過神經(jīng)管畸形矯正這種手術(shù),雖然cao作比較復(fù)雜,但是你自己一個人應(yīng)該也能完成的吧?” 樓羽笙深深地嘆了口氣,正當上將大人有點緊張地以為他對獨自手術(shù)沒有信心的時候,就聽到樓羽笙小聲地不滿嘀咕了起來:“多好的教學機會啊,實際觀摩對于他這種研究生來講是非常寶貴的經(jīng)驗,像神經(jīng)管畸形矯正這種同時能夠展示六大復(fù)雜cao作的手術(shù),更是能夠豐富學生的知識儲備。下次有這樣的樣本得等到什么時候……” 剛要躺下去的上將大人眼角抽了抽:原來他是教學用的樣品? 他挑著在無影燈下透著濃郁墨綠色的眼睛,看向樓羽笙的時候暗中捏了捏他的手:“樓教授說話可要謹慎一點啊,你的未婚夫可能會比你想的還要記仇?!?/br> 此時樓羽笙已經(jīng)戴上了醫(yī)用口罩,只透出金絲眼鏡后面一雙曖昧彎起的雙眸:“哦,這樣嗎?那還真是要多謝上將大人的提醒呢~” 說著,將他往手術(shù)椅上一推,戴著服帖手套的手指扳起了他的下巴:“向后靠,張嘴……嗯,乖……放松。” 在他帶著溫度的手指探入的一瞬間,兩個人之間的標記紐帶就迫不及待地發(fā)揮了效用。祁以南感覺到的不僅是人形止痛劑的麻痹效果,同時還有著撫慰他所有不安和煩躁的感覺,順著樓羽笙撫摸過的牙rou和口腔內(nèi)壁,入侵腦海,進而溫柔卻不容拒絕地占據(jù)他身體的每一寸。 那是一種讓他情不自禁想要服從的紐帶信號,也是被標記的人最自然不過的體驗。 只是這樣的信號配合上現(xiàn)在牙醫(yī)做手術(shù)的場景,不免為曖昧的情愫添上了幾筆濃重的禁.欲。 樓羽笙的手指指腹溫柔地拂過那幾顆有問題的臼齒,在牙齦上揉了揉,像是撫慰他似的說道:“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會給你打一針麻醉劑。” 在他同意之后,樓羽笙拆開針管包裝,推了推尖端冒出透明液體的麻醉針,輕聲道:“可能會有些痛,你稍微忍一下?!?/br> 說完就將管身探入他口中,將麻醉劑打在了祁以南牙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