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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虞楚息也知道此事是不可能瞞得過去的,因此虞楚息更不想讓虞萬春好過。 祈福? 雖不知道棲霞寺在什么地方,不過郎君要去,謝舒也開口道:“那到時候,我與郎君一起去,好不好?” 虞楚息看他一眼,這次不再拒絕,輕輕點點頭。 * 第二日關(guān)于虞萬春的事情,在城內(nèi)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風波,原本虞家便因為謝舒的事情前些日子頗受關(guān)注,現(xiàn)在又涉及到了富戶大族內(nèi)斗爭權(quán)種種秘辛,更是讓人們談興大增。 不過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定論,又有不少確切的證據(jù),因此倒沒有什么爭議,只是讓不少人驚嘆的是原來這平日里素來有善名的虞二老爺是這么一個表里不一、陰險歹毒的人。 好在謝秀才洞察明晰,虞少當家又通情達理,兩人情深意重,如此默契,倒也難得。 這期間,謝舒也不再出門,專心在家閉門讀書。 上午背完四書五經(jīng)中的篇章后,下午謝舒便鋪開宣紙,開始練字。 他如今的字體已經(jīng)有他原本的幾分風韻來,結(jié)字舒朗又有幾分大氣,真書工穩(wěn)而不失清逸。 旁邊的洗墨正在為他研墨,看了忽然有些疑惑道:“主子,你現(xiàn)在的字跡和以前不同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028章 謝舒聞言筆尖微微一頓, 便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往下寫,直到勾勒出一個清晰的字眼,才靜靜問道:“有何不同?” 被主子這么反問了一句, 洗墨撓撓頭, 其實他剛才也沒想那么多, 只是覺得主子的字變得比以前好看不少...... 這時洗墨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道:“我也說不出個具體章法來, 但感覺筆鋒有神韻, 字體也有了一些骨架來?!?/br> 想到這里,洗墨有些納悶,這些日子, 主子雖然也練字,但主子臨摹的字體和這個卻不太像...... 很快洗墨又回過神來,為主子進步感到高興,真心實意地夸贊道:“主子, 你如今寫的字可真好看, 等到時候入了考場, 定能讓人眼前一亮!” 謝舒聞言淡淡一笑,搖頭不語。 不過洗墨說的話, 并非毫無根據(jù)。 無論是科舉考試還是之后的吏部選拔, “書”都是重要的一環(huán), 一手不錯的書法確實可以在浩瀚如云的答卷中脫穎而出, 就連官員呈遞給皇帝的奏折也有字體工整的要求。 這也是為什么謝舒每天都需要練字。 而他曾經(jīng)修習的書法其實是在研究了顏體和瘦金體后, 將二者相結(jié)合形成的,在這個世界里,雖然尚未有過這兩人, 但對書法的觀賞標準卻是相差不多的。 現(xiàn)在既然被洗墨發(fā)現(xiàn)了, 之后, 他便打算不再刻意模仿原身的字體,而是慢慢地將自己的原本的字體改回來。 謝舒練了一個小時的字,方覺得手腕微酸,他將手中的毛筆擱下,準備休息一會兒。 這時聽到外面?zhèn)鱽砬瞄T聲,洗墨忙迎過去,不多時端來一盤瓜果。 將盤子放到謝舒桌前后,洗墨便嘻嘻一笑道:“主子,這是郎君派人給你送來的,怕不是擔心主子太過用功,身體勞累了吧?!?/br> 謝舒的目光落到這些精心擺放好的新鮮瓜果上,露出一個微笑。 謝舒想起幾年前,父母還在世的時候,他曾經(jīng)在書房讀書,也會受到這樣的照料。 這么一恍惚間,卻好像隔了很久很久一樣,但心頭的熨帖仍一如既往。 謝舒收回思緒,溫聲道:“等會我該謝過郎君才是?!?/br> 洗墨聽見謝舒怎么說起郎君的時候還是如此客氣有禮,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可又不好說主子,只能拐彎抹角地暗示道:“主子和郎君有什么好謝不謝的,郎君多半也不愛聽主子老說這個?!?/br> 謝舒聞言覺得洗墨說的有幾分道理。 郎君對他如此之好,他卻只能用言語來表達心中的感謝,這樣的話說一次兩次還好,說得多了,就像是虛言了,倒不如以行動來說明。 他一定要努力用功,爭取在下次鄉(xiāng)試的時候,考□□名,也不枉郎君如此對他。 想到這里,謝舒重新攤開書卷,又專專心心看書起來。 看到這一幕,洗墨不由得有些傻眼,主子是不是誤解了他的話?。?/br> * 虞萬春有氣無力地靠坐在冰冷的鐵欄上,周圍的環(huán)境陰沉黑暗,潮濕逼仄。不過十多日的時間,虞萬春就好像瘦了一圈,眼角的皺紋多了幾道,眼窩深深凹陷下去,仿佛去了一口氣一般。 哪有之前笑面迎人,慈眉善目的模樣? 這十多日,虞萬春都被關(guān)在牢房里,期間受了無數(shù)道審訊,一開始虞萬春還有力氣辯駁幾句,到了后面,見他一直不交代事實,就上了“荊子”,虞萬春本就養(yǎng)尊處優(yōu),又經(jīng)得起這幾下? 虞萬春不禁深恨不已,他這次的跟頭栽的足夠大,不僅計劃失敗,再也不可能繼承虞家,他的名聲也一并毀了,只有熬過去,才有日后的機會。 于是虞萬春一一交代了口供,不過關(guān)于那紅瑪瑙,他依舊一口咬定那物品真是他從賭坊拿到的。 但偏偏除卻他以外,其他幾個潑皮無賴交代的異常干脆統(tǒng)一,都聲稱他們在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紅瑪瑙,一切都是虞老爺虞萬春在幕后指使。 虞萬春這時哪里不清楚,他們一方面定是被他那個好侄兒收買了,一方面也是想將責任都推到他的頭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