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女穿成合歡宗弟子 第80節(jié)
原本沉浸在溫情之中的溫莎石化:等等,怎么跟合歡宗銷金窟里面賣的東西是同款? “小顧,jiejie這里有個東西,你收好,要是那啥太激烈了,你可以用!” 顧澤之紅著耳根子,收下活血化瘀膏——算、算了,他們現(xiàn)在的體質(zhì)可能真用得上。 …… 明明應(yīng)該算是幸運,只需要“演戲”就能得到許多饋贈,但看著手里的東西,溫莎又生出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幾人又被這些虛構(gòu)的人物們拉著吃了一通酒席,玉牌上的“筑基”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融合”兩字取代。 日薄西山,那些虛構(gòu)的人物們似乎真要回家休息一般,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末了,中年夫婦將他們送到門口,道:“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到望月鎮(zhèn)吧,晚了,山賊可就要出來了?!?/br> 他們看著溫莎,目光慈祥極了:“再不走,就來不及啦?!?/br> *** “不對——復(fù)試?yán)镌趺磿绷旨壹抑髅偷卣酒饋恚聪蛩寮壹抑?,急于獲得認(rèn)同,“我們檢查過的!” 隋家家主磨了磨牙:“對,我們檢查了的?!?/br> 蘇家家主也撇清:“這事跟蘇家也沒有關(guān)系?!?/br> 各大門派掌門聽著這三家家主打啞謎,不禁看向唯一一個沒發(fā)言的顧家家主顧向賢。 顧向賢耷拉著嘴角:“我還以為是各位道友刻意為了紀(jì)念溫家才設(shè)計的這個環(huán)節(jié)?!?/br> “顧道友,少說風(fēng)涼話!” 顧向賢冷冷地瞥向另外三人,曲著手指,在一旁的小桌上敲了三下,難得說了一長串:“我以為你們用著溫家的點子,搶了溫家的名額,所以特意加了這個情節(jié)紀(jì)念溫家——這算是說風(fēng)涼話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比平日里還要嚴(yán)肅幾分,聽著,更諷刺了。 第68章 五洲有會8 ◎《通關(guān)秘籍》◎ 場外風(fēng)波詭譎,場內(nèi),倒相對來說風(fēng)平浪靜。 月色清亮,像是被人鞠了一捧清泉濯洗了一番,亮得格外透。 “小師妹,你和顧道友真是太強了!”云繾的笑容明晃晃的,“你們兩個這樣的行為,在凡間應(yīng)該叫做什么,叫什么來著?” 云胥道:“白女票?!?/br>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不廢一兵一卒,咱們竟然已經(jīng)到了融合境了哎!還得了這么多材料,想必即便遇到山賊,也不用愁了!” 靜惠頓了頓:“云繾施主,慎言。常言道,禍從口出……” 云繾趕忙:“呸呸呸,不說那不吉利的!” 靜惠半低著頭,幅度極輕地?fù)u了搖在月光之下格外醒目的光頭。 末了,停了下來。 不僅是靜惠,一行人全都停下。 云耀、顧澤之和靜惠三名男性頗為默契地將云胥、溫莎和云繾三人圍在中間,目光如鷹隼,盯著發(fā)出窸窸窣窣聲響的道路兩旁的樹林。 倏爾,幾道銀輝閃過。接著,火光浮現(xiàn)。 三十余人站在他們面前,黑壓壓的一片。 他們穿著黑衣,帶著黑色面罩,唯有眼睛部分露出來。但露出來的雙眼又死氣沉沉,就跟假的一樣。 溫莎推測:“這難道是……黑衣傀儡?” “應(yīng)該是,我們先小心行事。” 眾人都見識過這里虛構(gòu)人物的兇殘,紛紛頷首,嚴(yán)陣以待。 卻聽那為首的穿著披風(fēng)、舉著斧頭的傀儡人聲音僵硬:“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要想……” 左手邊:“過此路。” “要想過此路,留、留下……” 右手邊:“買路財?!?/br> 首領(lǐng)搖頭:“和你媳婦?!?/br> 指了指溫莎,又指了指自己:“我媳婦。” 顧澤之怒:“你話都說不利索還學(xué)著奪人所愛?” 溫莎輕輕拉了拉顧澤之的衣角,小聲:“不需要跟這些傀儡生氣?!?/br> 顧澤之顯然聽不進(jìn)去:“可他們要搶你!” 溫莎摸了摸泛紅的鼻尖:“……可他們也搶不走啊。” 顧澤之態(tài)度堅決:“那也不行。” 上前一步:“你是他們的首領(lǐng)?想搶我媳婦?” 中間那家伙僵硬著點了點頭。 顧澤之從容不迫:“既然你是他們的首領(lǐng),自然實力最強,是真正的強者。” “沒、錯?!?/br> “真正的強者不會懼怕任何挑戰(zhàn)?!?/br> “當(dāng)、當(dāng)……” 左邊補充:“然。” 顧澤之展扇笑道:“那你肯定不怕在下的挑戰(zhàn)。” “什、么?” “在下想要跟你單挑?!?/br> 那為首的傀儡遲疑片刻,似乎在搜索單挑的含義,過了一陣兒,才道:“可、以?!?/br> 顧澤之后撤幾步,拉著溫莎一起,道:“那在下跟娘子打你一個,開始吧。” 首領(lǐng):“不是要單、挑嗎?” 顧澤之無視了震驚的靜惠,道:“你一個人,不是單數(shù)嗎?” 首領(lǐng):“好像、有幾分……” 右邊補充:“道理?!?/br> “我們夫妻一體,是不是一?” “好、好像也……” 左邊補充:“沒錯?!?/br> 溫莎吃驚地瞪大了眼,淺褐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有一種晶瑩而脆弱的美感。 “顧道友,這……” 顧澤之這才意識到自己沖動之下做了什么,不安地轉(zhuǎn)動著扇子:“其實在下是想先把他困住,然后給溫姑娘一個暴打登徒子的機會,并沒有讓溫姑娘涉險的意思。” 當(dāng)然,也有宣示主權(quán)的意味。 溫莎按著跳動過于激烈的胸膛,眨眨眼:“……哦。” 交談間,傀儡首領(lǐng)扛著巨斧,虎虎生風(fēng),劈了過來。 顧澤之下意識抱著溫莎的細(xì)腰,一躍而起,躲過這一擊。 但巨斧帶來的罡風(fēng),還是讓本來平整的地面多了兩寸深的溝壑。 這家伙,力氣不小。 可溫莎被顧澤之悉心抱在懷里,竟是一點罡風(fēng)的余波都沒有感受到。 她只能感受到更快的心跳,只能看到顧澤之那弧度完美的下頜線,只能聞到他身上淺淺的檀香。 溫莎怔了怔——她很安心,前所未有的安心。 被保護的感覺,其實挺好。 顧澤之有些后怕,忙將溫莎安置在遠(yuǎn)處,自己迎上前,擲出手中的折扇,扇風(fēng)凜凜,破開這一夜靜謐,殺氣凜然,直接削掉這傀儡首領(lǐng)的左右兩腕。 巨斧,轟然倒地。 又吟誦佛經(jīng),金色梵文在空中匯聚成一道繩索,捆住傀儡首領(lǐng)雄壯的身軀。 沒了武器,動彈不得,再處理這傀儡首領(lǐng),自然就如同甕中捉鱉…… 但那傀儡首領(lǐng)卻發(fā)出一聲怪叫:“噶?” 頭部僵硬地左右晃動,似乎是在探查自己的雙手,猶疑片刻,又怪叫一句,只見那落在地上的仍然泛著金屬色澤的兩只手,連同那巨斧,瞬間歸位。 他扭動著身體,手腕轉(zhuǎn)成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揮著巨斧,砍向身上金色的佛偈金帶。 蠻力碰上靈力,顧澤之不得不咬牙繼續(xù)吟誦經(jīng)文,生生咽下一口血。 靜惠察覺到師弟情狀不對,馬上跟著吟誦經(jīng)文,加固束縛。 才念了兩句,便被溫莎打斷:“靜惠大師,不必插手?!?/br> 靜惠:? 溫莎走近那傀儡首領(lǐng)。 顧澤之急切,卻又不敢停下口中的經(jīng)文,只能上前拽著溫莎。 云繾他們也出聲阻攔。 但溫莎沒有掙開顧澤之的手,卻也沒有動,只笑道:“你方才還說夫妻一體——還是說,你想和離?” 顧澤之慌忙搖頭。 “那在下就要按照顧道友應(yīng)承擔(dān)的那樣,利用這個機會暴打登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