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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什么錯?錯在哪里? 余韶不明所以,難道章知行的死與他有關(guān)嗎? 貫丘長鈺憑什么要他給他認錯??? “小副,我把他帶過來看你了,你看見了沒有,你死了,他都不會傷心!他連哭都不會為 你哭一下,呵呵……難道,他不知道你死了,最應該傷心,最應該難過的是他嗎?你死了,他 憑什么還能活的這么安穩(wěn),這么平靜?” 貫丘長鈺越說越過分,說到后來,仿佛余韶才是害死章知行的人一般。 余韶心里憋屈,但還是沒有阻止貫丘長鈺,因為現(xiàn)在的貫丘長鈺是個瘋子,隨時都有可能 做出無法預料的事情。 他不能輕舉妄動。 只能假裝沒有聽到貫丘長鈺的話,讓他繼續(xù)發(fā)瘋。 余韶實力不如貫丘長鈺,但并不代表他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雖然不一定要打贏他,可是,逃跑的能力還是有的。 他已經(jīng)學習過一些陣法的基礎(chǔ),有關(guān)靈陣的陣法大全已經(jīng)被他完全摸透。 圖陣,玄陣,和符陣也學過一些,他身上就帶有幾張輕身符,雖然效果只是讓身體變得更 加靈活輕盈,而且只能維持一個小時的時間,但用于逃跑是最好的一張符,一個小時,足夠他 不讓貫丘長鈺追上了。 但是,他又怕陳穆修追過來發(fā)現(xiàn)他不在可能會發(fā)生什么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了默默等待 陳穆修確實沒有讓他失望,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了陳穆修熟悉的異能氣息,他就在附近 而余韶能感覺到,貫丘長鈺自然也能感覺到,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危險,松開了抓緊余 韶的手,轉(zhuǎn)身朝身后一擊。 貫丘長鈺是風屬性異能者,他的速度很快,一記風刃過去,能削斷好幾根幾十年粗壯的樹 木。 不過,攻擊沒有打到任何人,只是打在了樹木上,粗壯的枝干被削成兩段,一片的林木轟 然倒地。 很快,他又轉(zhuǎn)過身,只見,不知何時,陳穆修已經(jīng)偷偷出現(xiàn)來余韶的身前。 這種事情發(fā)生過n次了,余韶也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近年來,每一次他發(fā)生事情 ,陳穆修總能適時出現(xiàn)在他身邊,擋在他身前。 他不是沒有反應的,他心里很感動,但久而久之,也讓他養(yǎng)成了依賴陳穆修的習慣。 不是他不能應付,而是,陳穆修已經(jīng)隨時能夠感應他的召喚一般,無論他在哪里,陳穆修 都能趕過來。 雖然,余韶知道,這并不是好的現(xiàn)象,但是,每一次遇上事情的時候,總覺得,能有個陳 穆修在身邊,他也能安心許多。 “陳穆修,你讓開!”對于陳穆修,貫丘長鈺還是忌憚的,不是他不夠強,而是陳穆修的 實力已經(jīng)堪比六級巔峰。 別看他只是六級中階,但貫丘長鈺要真跟他打起來,輸?shù)囊欢ㄊ撬?/br> 他的技巧,他的冷靜,他的戰(zhàn)斗意識,以及他特殊的異能等等等等,無論哪一樣,都不是 他這種只憑著戰(zhàn)斗積累經(jīng)驗,憑靠強大的異能壓人的異能者可以睥睨的。 別以為你沒有經(jīng)過任何訓練,多積累了幾年的經(jīng)驗就可以毫無章法地胡打一通,想著這樣 就能夠出其不意,但在陳穆修面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非,你面對的人不是陳穆修。 人類的反應是依靠本能而來,而陳穆修早已經(jīng)被訓練成超脫人類的存在。 那是一個天生就適合戰(zhàn)斗的戰(zhàn)斗者,每天都在生死之間徘徊的人,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 他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的生死,可能比你吃的鹽還多? 面對這樣的人,沒有任何技巧,只有完完全全足夠壓人的實力才能對抗。 你若是沒有經(jīng)歷過千千萬萬的戰(zhàn)斗,沒有積累足夠的經(jīng)驗,在他面前,不管你的異能是不 是強他一個階段兩個階段,他都能將你直接秒殺。 這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這也是一個在異能界中,特殊的存在! 他的出現(xiàn),會讓你覺得,你和他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貫丘長鈺曾經(jīng)就吃過這樣的苦。 他一直憑著自身的異能高人一等,面對異能低于自己的人,總免不了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 覺。 這是很正常的反應,是人類的虛榮心,無論在哪一方面,只要你自覺比他人強,你都會自 豪。 慢慢的,他就越發(fā)看不起低級異能者。 直到,陸子盛將陳穆修帶到他面前的時候。 他無法說清楚,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總之,第一次與陳穆修見面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接近六級的異能者,陳穆修低他不止兩三個 階,但是,在他面前,氣勢卻完全不弱于他,而他反而在看到陳穆修的時候,有了種被威脅了 的危機感。 “你越界了?!标惸滦奕缡钦f:“這一切,與他無關(guān)!” 陳穆修壓抑的憤怒,沒有人看得出來,但是余韶站在他身邊,卻能夠感覺得到他全身上下 散發(fā)出來的冷氣壓。 余韶走上前去,把手搭在陳穆修的肩膀上道:“修,我沒事!” 他除了被擄過來這邊,還真沒什么。 “不要生氣,我真沒事。”除了忌憚貫丘長鈺的異能,被他語言攻擊,倒也真的沒有發(fā)生 什么事。 但是,在陳穆修眼中,卻不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