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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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根根描畫過她的手指, 大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 挨個一點一點摩挲過去。 柔若荑芽的手梢,凝脂般光滑的手背,貝殼般紅嫣的指甲。 他常年習(xí)武的指腹有淡淡的薄繭,摸過去像是在惹火。 金枝從未想過原來單單是有人碰著她的手指就能讓人面紅耳赤成這樣。 ** 且不說兩人在馬車上如何。 就說蘇三娘目送女兒離開。 這才回了家繼續(xù)準(zhǔn)備女兒的嫁妝。 下午又去rou鋪里看店。 忽然門簾一卷,她看見個再也不可能的人——白修遠(yuǎn)。 蘇三娘身子一僵。 白修遠(yuǎn)走進(jìn)來,笑道:“伯母,我適才辦案經(jīng)過這里,便來拜訪您?!?/br> 蘇三娘的眼珠子瞪得什么似的。 這,大女婿不是應(yīng)當(dāng)跟金枝去洛陽了嗎? 他在這里,那金枝是跟誰去的? 難道…… 她大腦一片空白,半天才磕磕巴巴道:“這,鄰居看見總不好。” 白修遠(yuǎn)還當(dāng)蘇三娘是因為怕人瞧見他太過殷勤損害金枝的名譽(yù), 放下四色禮盒寒暄了兩句立即就走。 玉葉再來店里時,就見娘親坐在店里發(fā)呆。 見到她如同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玉葉?。∧惆⒔闼坪踉谕饷嬗袀€外室!” ** 車很快就到了汴河岸邊。 朔絳告訴金枝:“水路去洛陽要快些,我們坐船去?!?/br> 他們做的是一艘大船,船艙寬大。 自有丫鬟帶著金枝去她的房間。 房間內(nèi)木床、梳妝臺、案幾一應(yīng)俱全。 金枝從房里出來走到甲板上,才發(fā)現(xiàn)朔絳在隔壁房間里。 兩人的船艙就隔著一道木板。 如此倒好,金枝松了一口氣。 又想笑,自己或許真是被母親嚇著了。 官家那樣的謫仙人物,又豈會是那樣的色中餓鬼? 不過等下午時她便不這么想了。 官家與她共處一室,吩咐侍奉著的丫鬟都退下。 而后坐在榻邊。 他施施然后靠在椅背上, 向著她姿態(tài)輕松伸出手,眼神中有詢問之意。 金枝想了想,到底還是垂著頭“嗯”了一聲。 她紅著臉垂首走到了他旁邊。 朔絳眼神發(fā)暗,多了一絲暴戾,像是嗜血的獸。 從前不知金枝心意因此竭力壓制綺念。 如今兩人已經(jīng)互通心意,還有什么可遏制的呢? 他下定了決心便不再猶豫。 姿態(tài)優(yōu)雅伸出手去扶金枝的腰肢, 而后用力往后一探—— 金枝被這忽如其來的力道扯倒,剛好坐在了朔絳的腿上。 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金枝還是紅了臉。 官家常年鍛煉,腿部肌rou緊實有力。 隔著衣服金枝都能清晰感知到他緊實的腿面。 她欲起身離開。 誰知朔絳立刻搭手從她后腰穿過, 將她禁錮在懷里, 一步都不許她離開。 他柔聲哄著她:“枝枝乖,就一下,一下?!?/br> 而后像是對待珍寶一樣,俯身一點一點從她額角親下去, 男子灼熱的氣息從她耳邊、脖頸后撒過,灼得她氣息不穩(wěn)。 金枝腦子里暈乎乎的:官家明明是冷靜自持的人,今天這是怎么了? 那個似被惡魔附體的官家一點點誘哄:“枝枝聽話,張嘴?!?/br> 金枝不明所以按照他所說的照做。 她張開櫻唇,露出一點舌尖,茫然無措回望著朔絳。 誰知她那副乖巧的樣子惹得朔絳喘息變粗了。 他伸出舌來卷住了金枝的舌尖。 ! 金枝嚇得眼睛圓瞪。 原來適才叫她張嘴是為著這個么? 她試圖反抗,可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官家卷著她的舌尖不放,而后輕輕吸擷走她的蜜汁。 小娘子的唇舌柔軟,輕而易舉便讓朔絳沉迷。 他忍不住撬開了她的櫻唇,舌也變得霸道起來, 在她唇舌間橫沖直撞,肆意掠奪。 金枝的氣差點都上不來。 她怕暈過去后跌下摔一跤, 兩手便環(huán)抱上來繞著官家的脖頸。 誰知倒讓朔絳越發(fā)悸動, 他眼底帶了一抹紅,近乎兇狠地將金枝抱得更緊、親得更深。 幾乎要將金枝周身的血rou都揉進(jìn)自己懷里。 金枝臉頰迅速泛紅,下意識往后縮了縮。 卻不知這樣反而碰到了朔絳腰腹,像是刻意蹭上來一樣。 朔絳只覺腹部一硬, 他變本加厲親了過去, 舔、砥、吸、吮, 恨不得拆骨入腹才好。 官家的鼻息越來越重,從金枝耳邊滑過, 越發(fā)讓她面紅耳赤。 什么溫和,什么謙謙君子,都是騙人的鬼話。 明明又兇又狠又霸道。 好容易有喘息之機(jī),金枝忙提議:“要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br> 她想著去外面廊道瞧風(fēng)景, 眾目睽睽之下想必官家也無法再做什么。 誰知計策壓根兒無法得逞。 朔絳一點都不松手, 反而用另一只手俯身相就, 攬住她腿彎將她抱了起來直接抱到臨窗的軟榻上。 他將大船上敞開一點軒窗,將金枝抱在懷里叫她看外面。 河濱已到春天, 滿眼綠色星星點點嫩綠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