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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曹叔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系了紅布的小壇子。壇子散發(fā)出的濃重的怨氣讓林葉銜都驚了——這里面是啥??? 壇子可能是被施加了特殊的符咒,雖然怨氣很重,但并沒有外散,就連賀崇澤都沒有受到影響。 “什么情況?”林葉銜弄不明白,只能問賀崇澤。 賀崇澤眼神一沉,說:“你聽說過‘食子延壽’嗎?” 林葉銜茫然搖頭,不過只通過自面意思,他也能猜出個大概。 賀崇澤:“不過這門技法已經(jīng)失傳多年,怎么還會有?” 林葉銜:“你不是說昨天那個人蛇共生的方法也很久沒出現(xiàn)過了嗎?可能是有點(diǎn)說法?!?/br> 賀崇澤點(diǎn)頭,一時間并沒有頭緒。 林葉銜不想浪費(fèi)時間,直接走了出去:“曹叔,又見面了。” 與其在這兒猜,不如直接正面問好了。哪怕曹叔不是個好東西,他和賀崇澤兩個人還打不過一個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本周我已經(jīng)開始出門旅行了,更新不確定了喲!下周恢復(fù),可以囤文!感謝理解,么么噠! 第75章 舊書 記錄禁術(shù)。 見到林葉銜, 曹叔難掩驚訝,但還是能看出已經(jīng)在盡量鎮(zhèn)定了。若是一般人,恐怕很難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就被糊弄過去了。 “這么巧?你們怎么又上山了?”曹叔鎮(zhèn)定地問。 林葉銜也沒急于戳穿他,只道:“昨天上來覺得挺有意思, 山上比市區(qū)涼快, 我們就再來看看。你也是來圖涼快的?” “哈哈?!辈苁遄焐闲χ? 眼里卻沒有笑意, “我不是昨天上來看風(fēng)水找地嘛,既然找到了地方, 我肯定得來做個標(biāo)記不是?” 林葉銜挑眉:“用這戲符文陣法做標(biāo)記, 不是一般人會做的吧?” 曹叔表情嚴(yán)肅下來:“什么意思?” 林葉銜不跟他繞彎子:“你若只是普通人, 不可能會這些東西?!?/br> “我有大師指點(diǎn), 有什么不可能的?”曹叔還不想認(rèn)。 “你想唬別人就算了, 唬我還差點(diǎn)兒?!绷秩~銜最煩做了不認(rèn), 強(qiáng)行狡辯的。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辈苁逵闷鹆送龍D撇清關(guān)系的人最常用的話術(shù)。 “既然你不知道, 那別的我也不問你,你只需要回答我為什么你手里的壇子怨氣那么重?!?/br>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在得知自己手里的東西有怨氣時,無論信不信,都本能的會露出害怕或者厭惡的表情,根本不會像現(xiàn)在的曹叔這樣,只有驚訝, 而且這樣的驚訝過于浮于表面, 簡單的說就是裝的。 林葉銜接著道:“如果這壇子不是你的, 那你最好交給我?!?/br> 曹叔當(dāng)然不可能交壇子, 自然就不用再裝了, 直接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會兒找邏輯來講,林葉銜很想來一段中二的臺詞,那樣就很炫酷,但他憋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來要說什么,最后只憋了一句:“你可以叫我林大師。” 賀崇澤一沒小心,笑了出來——林葉銜總是會在不經(jīng)意間可愛到他。 曹叔顯然也被噎住了,只是和賀崇澤頓住的點(diǎn)不一樣:“你是那條道上的?” 這倒是把林葉銜給問懵了——這咋還分道呢? 不過林葉銜并沒讓曹叔轉(zhuǎn)移話題,直接問:“看來你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曹叔表情不善:“既然都是知曉此道的,就應(yīng)該明白不該管的事不要管!” “可惜我就愛管閑事!”說罷,林葉銜直接動手搶壇子。 曹叔怎么可能是林葉銜的對手,他又只是個普通人,沒費(fèi)什么勁兒,壇子就到了林葉銜手上。也是在壇子上手的瞬間,林葉銜切實(shí)地感受到了怨氣的來源。 “這是你孫子的骨灰?”林葉銜的語氣很篤定。 曹叔眼看瞞不過,沉默了須臾,嘆氣道:“那只是個意外,他是病死的,我本來并沒想做什么,但他既然已經(jīng)走了,我兒媳就說孩子命薄,來這世上一遭,也沒有留下什么。當(dāng)時我病的很重,醫(yī)院治不了了,我兒媳就說不如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看能不能留我一命,也算為這個孩子留下價值了。” 林葉銜沒打斷他,只是皺著眉。 曹叔繼續(xù)道:“誰不想活命呢?他命不好,我兒子兒媳婦都沒說什么,讓我得了指點(diǎn)得以延壽,你管的未免也太多了?!?/br> “呵,你接著編?!绷秩~銜一副看戲的樣子,使得曹叔聲情并茂的講述顯得傻逼又可笑。 “你憑什么說我是編的?!”曹叔惱羞成怒。 “憑我知道這是你孫子?!?/br> 曹叔一臉迷惑。 林葉銜冷眼看他:“你說你兒媳婦同意你這么做,可這壇子里有你兒媳婦的血祭,不然你覺得一個小孩子的怨氣能有多重,能重到需要你找一個風(fēng)水寶地將他埋了嗎?” 這下,曹叔的迷惑變成了驚恐:“不、不可能!” “你這么著急找地方埋他,應(yīng)該也是發(fā)現(xiàn)你近來時運(yùn)不濟(jì),甚至有血光之禍吧?你孫子多大?六個月,還是七個月?這個大小的孩子是不記事的,不可能自發(fā)地報復(fù)你,那就只能是別人指揮他的。再聯(lián)系到你兒媳婦血祭,事情再明白不過了。”林葉銜說。 他不像賀崇澤那樣看陣法和壇子就能判斷個大概,這是他閱歷不足。但壇子拿到手,他就能感受到不少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