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耦合[男A女O]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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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長長地吁了口氣。 “我明白了。” “就像命運的樹終于開始分杈,可能性的桎梏忽然被一只手打開。 “隨著你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個新的決定,各種未來的可能在不斷地變幻,這個世界,正在無數(shù)的可能性中,車輪滾滾地向著一個嶄新的方向走過去?!?/br> 他望著林紙。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非常想當(dāng)神侍。 “不是因為神侍好聽,能帶來榮耀,而是因為,神侍是距離神最近的人。我一直在祈求神,希望神能向我展現(xiàn)神跡,給我希望——我現(xiàn)在真的看到了?!?/br> 他站起來,把手撫在胸前,俯身向林紙行了一個禮。 和秦獵行過的禮一模一樣。 他重新坐下來。 壺水已經(jīng)燒好了,他低下頭,從小罐里挑了一點暗色的粉末,放進杯子里,隔著鐵壺提手上的麻布提起壺,幫林紙泡了一杯茶,放在林紙面前。 澄清的淺棕色茶水在杯中蕩漾,奇異的茶香騰起來。 林紙低頭看了一眼,沒有碰。 倒不是怕他下毒。主要是他家對喝水這件事有種神奇的執(zhí)著,林紙怕他這杯茶有什么別的意思。 秦梵看看林紙,又看了眼沒人碰的茶杯。 他沒有再讓林紙,只問:“我始終不太明白,神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選我。我比秦獵差很多嗎?再說,為什么神侍不能選兩個?” 林紙:因為……你家杯子用得太大,兩個人的水肚子實在裝不下? 林紙無辜地看著他,“你家神的事,你為什么問我?” 她死不承認(rèn),秦梵也不追根究底。 他只笑了一下,站起來,“稍等我一會兒?!?/br> 他走到里面房間的柜子前,打開柜門,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 林紙一個人坐著,看了看周圍,又低頭望著茶杯,腦中想,這幢樓是全知社的,不知道還有別的什么人呢? 念頭一動,視野就變了。 變成酒店房間一樣的地方,有人舒服地陷在沙發(fā)里,把腳擱在茶幾上,看對面虛擬屏幕上的電影。 這身體的主人站在門口,正和另一個人一起把一托盤飯菜往屋里搬。 林紙聽見這身體在小聲問:“這到底是誰???天天這么好飯好菜地伺候著?” 另一個人答:“噓。說是被星圖追殺的……” 沙發(fā)里傳來聲音:“午飯送過來了?就放在桌子上吧?!?/br> 那人放下腿,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 林紙怔了一瞬。 竟然是邵清斂。 林紙心想,頂著邵清斂的臉的齊瀚,不是上次已經(jīng)被母星的治安廳抓起來了嗎? 不過轉(zhuǎn)瞬就意識到,這個不是齊瀚。 他的耳朵和齊瀚的耳朵差別非常大,看輪廓,倒是很像以前見過的三維照片里真的邵清斂。 林紙迅速地盯著他動了下念頭。 確實不是齊瀚,齊瀚是個她能上身的人,能上身就能通感,這個人鐵板一塊,根本沒有反應(yīng)。 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明顯不屬于這個房間,林紙立刻把念頭拉了回來,抬起頭。 是秦梵回來了。 秦梵沒察覺有什么不對,往外間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把大概兩尺長的彎刀,手柄雕花,一看就有年頭了。 林紙:? 秦梵解釋:“我想送你一樣禮物。” “我家和秦獵家,其實是家族從很久以前就分開的兩個分支,秦獵他們并不知道,我們這一支,偶爾有人會有特殊的能力,我覺得這種能力,與其說是預(yù)言未來,不如說是跨越時間?!?/br> 他摸了摸鋒利的刀刃,“在我家這一支的傳說里,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曾經(jīng)當(dāng)過神侍,他在十幾歲的時候,找到過一本家族前人留下來的筆記,說是如果想真心向神祈求什么,可以把這種能力獻祭給神。他當(dāng)時就做了。” 秦梵走過來,停在兩步外。 他斬釘截鐵地說:“我不祈求什么,我只想獻祭。” 他并沒有絲毫攻擊林紙的意思,而是攥著那把銀光閃閃的長刀,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腕。 林紙嚇了一跳,脫口而出,“秦梵,不要?!?/br> 秦梵看她一眼,不為所動,舉起一根手指頭,用刀尖在指尖輕輕挑了一下。 林紙:“……” 一滴血從他的指尖滲了出來。 林紙默了默,“你割那么一個小口,拿那么長一把刀干什么?” 秦梵無辜地說:“這是我曾曾曾曾曾祖父曾經(jīng)用過的刀,我想有一點儀式感。用一把小匕首,獻祭用的是一滴血,用這把刀,獻祭用的就是世代的忠誠和家族的傳承?!?/br> 林紙:好吧。 秦梵放下刀,上前拉起林紙的一只手,把那滴血滴在她的手心里。 他低聲說:“對真人和對石像,做法應(yīng)該是一樣的吧?!?/br> 他偏頭看了看,用指尖又點了幾下,那滴血像是在林紙掌心綻開了一朵小花。 就像他第一次見面,送她的那朵小藍花一樣。 林紙看一眼手心,“你拎著那么大一把刀,我還以為你要獻祭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宰了……” 他那么瘋,說不定真的干得出來。 秦梵望著他心中的神,十分無語:“如果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十幾歲的時候就獻祭死了,那我是從哪來的?” 林紙順溜地答:“也許是你的曾曾曾曾曾祖父生小孩特別早?” 秦梵噎了噎。 態(tài)度端正認(rèn)認(rèn)真真來認(rèn)神的人,對著這個不太著調(diào)的神,有點頭大。 林紙研究手上的那朵花,“你說的獻祭是什么意思?是把你的能力送給我嗎?” 秦梵確定地點頭,“對?!?/br> 林紙:“……” 林紙瞇著眼睛看著他,心想:該不會是他不想要這倒霉能力了,琢磨著扔給別人吧? 秦梵很聰敏,立刻看懂了她在想什么,一臉委屈:“按筆記里的說法,獻祭后,這能力我自己還是有的?!?/br> 原來還能復(fù)制粘貼。 林紙仔細(xì)體會了一下,眼前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預(yù)言的片段,她深深地懷疑,秦梵這種巫師一樣的招數(shù)沒用。 更何況按照秦梵的說法,她是可以改變未來的,預(yù)了也白預(yù)。 第179章 ◎把神加進通訊錄(一更)◎ 林紙舉起畫了花的手,問:“這個多久起效?什么時候能擦掉?” 秦梵默了默,抽了張紙巾,幫她擦手心。 “我來。”林紙接過紙巾擦手,心中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院際聯(lián)賽復(fù)賽中,關(guān)底有個情節(jié),一臺叫霧爪的機甲失蹤,結(jié)果是在人類的一個孵化站里,拿到資料后被襲擊,駕駛員身亡。 這幾乎就是暗夜游蕩者發(fā)生的事情的復(fù)刻。 設(shè)計這個關(guān)底任務(wù)的人,像是知道點什么。 而秦梵在聯(lián)賽里有內(nèi)線,這人能想辦法安排各小隊被放下飛船的下蛋地點,讓他們的人可以炸掉基站,還能接觸霧爪里的比賽數(shù)據(jù),在聯(lián)賽中權(quán)力不小,跟秦梵說話又您來您去,對他很尊敬,想必就是全知社的人,。 真的邵清斂一直在失蹤中,沒露過面,看來是在被星圖追殺,被全知社關(guān)起來了,就在這幢樓里。 幾件事綜合在一起,林紙有了個推測。 她直接問秦梵:“那個在使徒星上發(fā)現(xiàn)暗夜游蕩者的殘手的人,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秦梵怔了一下,笑了,“人人都說會被我嚇到,我倒是經(jīng)常被你嚇到。沒錯,星圖一直在追殺這個人,我覺得他是個重要人證,把他保護起來了?!?/br> 所以秦梵一直都很清楚,使徒星上有個機房,暗夜游蕩者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林紙問:“聯(lián)賽里霧爪的情節(jié),是你們?nèi)绲娜嗽O(shè)計的?” 秦梵笑道:“對。我也不確定那個機房到底是不是星圖的,就讓人設(shè)計了這種關(guān)卡,想試試看宮家父子的反應(yīng)?!?/br> 林紙好奇:“他們有什么反應(yīng)嗎?” 秦梵答:“沒有。” 林紙思忖了一下,說:“發(fā)現(xiàn)殘手的那個人在哪?能帶我去看看嗎?” 秦梵二話不說,立刻帶著林紙下樓。 他進到電梯里,才說:“這個人,你認(rèn)識?!?/br> 兩人來到樓下的一間特殊的房間。房間的一整面墻都是玻璃,可以直接看到隔壁。 隔壁就是林紙剛才通感時看到過的客房,邵清斂正安然地坐在桌子旁,吃他的午飯。 林紙:“邵清斂?!?/br> “對?!鼻罔笳f,他很貼心,“你想問問他撿到殘手的事?他認(rèn)識你,你不用親自露面,我找人來?!?/br> 秦梵用手環(huán)叫了個人,吩咐了幾句。